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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的冬雪不知所措

 菩提恶之花 2023-01-14 发布于安徽


事多话多,这一切都够了
别笑了,让我们沉默
低空的云间飘散着雪霰
山间的月光多么冷漠



by  安年斯基













望着窗外的冬雪
不知所措

作者|菩提花花


 
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是代言人,自以为是倒在其次,大多数时候,其实并不比别人高明多少,却扮演SD。往往的结果,以成败论英雄的话,敢于俯瞰别人的顶端,也不外乎是物质的多寡。早就过了赤手空拳敢于取笑别人纸醉金迷俗气的时效性,你想救世的话,先救己。
 
萨特在他的名剧《禁闭》中提出“他人即地狱”,虽然时效性差些,但并不影响后续者前赴后继,十九世纪之后许多思想家的回归,本身就是小心翼翼,地狱即是一个房间,也是一个无限大的空间。萨特只不过把它拽回到了日常生活中,甚至人与人的关系之间,你要认真地映照,就上当了。
 
当然除了世界的荒谬,个体的孤独,往往始于其他人的伤害,才是萨特的重点。当下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种惯性思维比比皆是,不胜枚举,而且属于此起彼伏,灵魂自我的回溯,偶尔闪过的忏悔也被风吹得无影无踪。



 
没有什么大恶,算是普通人的微小恶,稀松平常,很快成了过去。萨特说早期人是有选择自由的,但没有多久,他的过度自信便显得世界更加荒谬。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议论别人,诋毁不喜欢的某人,某人可以是路人、公众人物,也可以是熟悉的周遭左邻右舍。这方面,没有谁是无辜的,谁人背后无人说和不说人意思完全相同。
 
实际上读萨特,自己显而易见的肤浅。毕竟对哲学的解读,还停留在天真仅仅解读文字的境地,都不如我在海边无聊散步,遇见漂亮姑娘捕获的诗句,还有对着她们后背的曲线吹响口哨的一瞬,我宁愿自己永远流里流气,像个小阿飞一样自由自在地脱口而出自己的想法。
 
萨特和加缪因为观点不合,分道扬镳,无论男男、女女,他们之间都不会有超脱岁月的友谊,有的只是被物质垫底的分分合合,汉字最有趣也最无聊索然无味,你想象滚 蛋字里字外的东西,就不免沮丧。另外两个大人物的龌龊成分,远远大于我们的蝇营狗苟,他们为了文字的尊严,类似鲁迅与梁实秋,不是政治太天真,而是世界末了总是令人失望。


 
维系一个人关系太难,尤其最难看清的都是自己。我是个绝对怀疑论者,即便面露笑容,也时刻提防着除了自己以外的寒冷冰雪。有时候,阳光灿烂,浮世欢愉,雾霾的深沉,往往从此绵延。于是,给了自己拒绝恐惧猫狗们的理由,它们与有些人一样不靠谱。
 
万千之中,俗世的柴米油盐,没有什么不妥,萨特与波伏娃一生没有那张所谓的契约,生命的终极便是彼此取暖,又能怎样?生存的意义,离不开个体的自由,什么都是自由的,爱情、肉体、灵魂等等,这些在冷漠那儿毫无意义,一个冷漠的眼神像子弹一样击中了心脏。
 
很难摆脱他人即地狱的魔障,正视自己,回归自我。另外就是如果你处理不了自己对别人的客观判断,有可能立即成为别人的地狱,剩下更难于清醒认识别人对自己的论断,这种循环不已的宿命,才是哲学荒诞的本质。



 
阻挡不了彼此成为纠缠不休的地狱,思索的意义便不大了。《禁闭》中艾丝黛尔追求动物本能,伊内斯故意坠入深渊,加尔散被别人眼里对自己的判断所左右,他们都没有实现心灵自由。阅读者更不会因此获得什么启迪,反而陷入写作者早已布好的陷阱。
 
我不清楚萨特命定自由,和自己千转百回释然的自由,它们是不是一回事,甚至思索这些也就几分钟几秒钟而已,接着就被什么岁末年初的那些糟心事湮没。我也不是萨特抑或加缪的粉,大多时候不自觉瞧世界的眼神,倾向于周树人之类的斜视,望着窗外刚刚飘起的冬雪不知所措。
 
或许每个人都是自己所有未来的总和,孤家寡人也好歹都是一个人,比之他人就是地狱,多少还有些期盼。


 绘画:Ruprecht von kauf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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