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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提醒】杨世华拳师教我练灵子术

 耐心是金 2023-01-17 发布于广东
杨世华拳师教我练灵子术——胡耀贞为我纠偏
杨世华拳师教我练灵子术——胡耀贞为我纠偏

天戈

    值得一提的是杨世华拳师,他也在1956年调来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工作,是河北省原省卫生厅副厅长(后任厅长)段慧轩同志推荐的。杨世华拳师是河北省河间人,武术家。身体魁梧,1米80多的大个子,黑黝黝的面膛,性格开朗、活跃,直来直去,还喜欢唱建国前的流行歌曲。河间是有名的武术之乡,杨世华从小热爱武术,习练武术,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皆通,解放前曾在天津法国租界巡捕房做巡捕。调到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后,主要教授七星太极拳、剑、刀、棍,以及达磨易筋经、通背拳、五禽戏等。
    在1956年10月,杨世华拳师发现我在练内养功时,产生了不自主的动象,他认为年轻人,身体又健康,不能只练习静功,应以动功为主,并表示自愿教我灵子术动功。我认为可以试一试,他给我看了一本书和手写的灵子术练习方法(只有三张纸),很神秘的对我说:现在是新社会,不能烧香、磕头、拜佛、拜师了,都免了。其实方法很简单,让我做童子拜佛站桩,然后双手上下划几个园弧圈,最后双手托天,掌心向天,停止不动,意守上丹田印堂部位,眼观鼻准(鼻子尖),他嘴里叨叨咕咕,念念有词,似乎是念咒语。
    站了一个小时,也不见自发动作出现,我的双臂练得发酸胀痛。到了第三天,还是灵子没有发动,他让我闭上双眼,意守头上三寸左右空间地方,还是双手托天站桩。这次练功练到一刻钟的时间,双手开始不自主的慢慢下落,然后双手又慢慢贴身上举,之后双臂摆动、弯腰、转身等等不自主运动,但意识清楚,下一个动作不是想好了再去做,而是做完了才知道。这种不自主的运动有时慢有时快,有时会有突然的爆发动作,还有时突然静止;有的时候没有肢体动作,而只在一个局部,如面部、眼部、颈部,自发动起来的,姿态可谓千奇百怪。这次练功发动大约15分钟,杨世华老师害怕了,他让我睁开双眼,又轻拍我的头顶,我顺利的收了功。
但是,到了第二天下午,杨拳师要我继续练功,这次不到五分钟,自发动就出现了,而且动的比较利害,大动起来,摔倒在二层楼道水泥地上,满地打滚,顺二楼水泥地走廊滚动到尽头再滚回来,速度很快。虽然大脑清醒,可是自我控制动作似乎有了障碍,而且头晕、恶心,此时杨拳师非常恐慌,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要我停止练功。他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拍拍我的头顶,也不起作用了,他一松手我又躺在地上滚动起来,正在此时贾文卿(护士)、霍歧山(营养员)和刚刚转业的药房主任来到,他们四个人按住我的四肢才不动了,但是他们一松手就又动起来。后来又让我睁开双眼,自己发现只要不闭眼睛,自发动作会立即停止。在自发动出现之时,我的头脑却是清楚的,每个动作不是自己设计的,也不是教功人设计的,而做完了动作之后又能知道已作过的是什么动作。在另一次自发动的时候,产生了爆发力,用三个月工资买的一块瑞士大三针表(当时是高消费了)被摔得粉碎,心痛极了。这点也是我对气功产生了研究兴趣的原因之一。
    我练功产生自发动,特别是满地打滚的事,在院内发生了一个小的轰动。对此也发生两种看法:一种认为这是认真练功的结果,青年人应该向我学习;另一种认为练功不能乱动,乱动是走火入魔、是偏差。老一辈练功家大多数认为:大动不如小动,小动不如不动,认为静功出现的乱动是魔在干扰,不是正门功夫,刘渡舟等老先生就持这种看法,也多次这样讲。也有的老一辈练功家有自己的体检,认为产生自发动是正常现象,不必害怕,应任其自然去动。动到一定时期会形成自己的动的规律,可以用在拳术上,胡耀真等就是这种观点。
    在我练灵子术几个月后,出现了气冲头症状,杨世华不会纠正了(杨拳师不懂医),而是请胡耀贞给我纠正过来的。但杨世华的确得到过灵子术真传,他的老师(灵子术老师)是谁?他没有告诉。我又学习了他教授的《七星太极拳》等。非常可惜的是在内部肃反时,组织上开会,问他几个有关个人历史问题,他胆子很小,又懂周易八卦,在夜间就给自己算了一卦,结果是凶卦,他就跳渤海湾了。院里派人四处寻找不见,第二天早晨海浪把他的尸体推向了岸边,这时才知道他自杀了。据当时的书记董连寿说(文革期间董连寿在北戴河医院吃了一百片鲁米那也自杀了):他只是一般历史问题,说明白就行了,只是一个天津法国租借地的一个巡捕而已,没有大的历史问题。不过群众反映包括党员群众,对董连寿书记“抓阶级斗争”很有一套,决不留情。他曾自豪地说:“我当侦察连长的时候,抓住一个嫌疑犯让我审问,我一看就是一个特务,立即枪毙。枪毙后再去调查,结果真是一个特务。”所以,他在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历任书记的几年中'批判’、'教育’了不少同志。包括刘贵珍一个院长也被他批判的无法在北戴河工作,而跑到大连某铁路疗养院上班一年多。对待群众可想而知了。北戴河气功疗养院的群众要把他揪回来批斗他,他当然害怕了,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自杀是他'要面子’的归宿了。我又说多了……打住。
    “师傅上百,形形色色”;“师傅上千,各有千秋”,杨世华的武术和气功方法没能全部传下来,跳海时只有四十多岁,非常可惜。
胡耀贞先生为我纠治练功“气冲头”症状
前面说了,我练灵子术大动不止,虽然纠正了,却留有头部发胀症状,虽然可以正常工作、生活、学习,每次练功后都有头胀不舒服的感觉。胡耀贞听了我的介绍,他很干脆地说:“这是正常练功反应,不是出偏差,灵子发动后,你应该把意念引下来,不要再意守百会或空间,发动起来后最好是练拳,只有练拳才是灵子术的归宿。”这是1959年10月,我第一次到北京针灸门诊部(协和医院后门的帅府园4号)请他来北戴河参加“气功工作经验交流会”,其中还有秦重三(亲自到他家邀请)、山西太原的王有维(五台山寺庙返俗僧人,是一个单位领导人推荐来的)、朱之光等。
    我立即请他为我治疗气冲头,李经梧、赵光(都是胡耀贞的入室弟子)我们四个人到了气功疗养院松林内,胡先生手疾眼快,用左手突然闪电般抓住我的右手腕部,三个手指尖扣住我的内关穴,指甲盖已经抓进我的肉里(他的指甲很长),很痛。同时他用野马分鬃式,把我靠在松树上,正要进行教我下个式子动作,李经梧老师看出来了,突然喊了一声:“胡老师,他是病人,手下留情,他没有学过推手,只会练架子!”,胡先生确实要用推手把我摔出去,听到李经梧的话后,他的动作立即停止了。胡先生为何这样做?李经梧老师说:一个是给我治疗气冲头,露一手;一个是借此展示他的功夫和实力。李经梧老师知道胡先生的“手黑”,对谁都不会客气,怕我吃大亏,身体受不了,所以说我是病人,他才可以放手。
    李老师让胡先生撒开手,看看我的手腕部,这时胡先生的手才松开,我的手腕部出现了三个深深的血指印(他是针灸专家又会武功,掐穴很准确,正是内关穴),当时流一点血,五天后掉痂痊愈。请胡耀贞来北戴河参加1959年第一次气功学术交流会的时候,我已经参观了他工作的北京市针灸门诊部,看过他如何给病人针灸治疗。他是50年代的针灸主治医师。这次我体会到了胡先生的武术功夫和他对气功的认识,以及气功与拳术的结合问题,我第一次听到练太极拳也要练内功,练灵子术也要归宿到拳术这种说法。所以,后来我写的太极内功中就有“带功练拳”一节。
储致中先生传授气功睡眠疗法
    50年代的北戴河气功疗养院,可以说有点开放意识了,对全国招贤纳士,只要在中医、气功、针灸、推拿、催眠等有一技之长者,都可以来院大显身手,真才实学者可以留院工作。储致中先生就是被聘用的按摩催眠师,他是留日归来的印刷技术人员,爱好气功、按摩催眠术,退休后不计报酬只管吃喝,在疗养院做顾问两年。我们青年人学了一段时间,觉得他的催眠方法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手法,只能用语言诱导,没有什么特色,我们医务人员不再学习储先生的催眠疗法了。只留他每天给睡眠障碍的病人做催眠术。西医瞧不起催眠师,中医又不愿意做催眠大夫。
承德民间一技之长疗法传授小组来院传授“火针疗法”
    河北省、唐山地区、北戴河区三级卫生局带领承德一技之长“火针疗法”传授团来我区、我院传授火针疗法。我觉得承德的火针疗法,是民间流传的比较原始的中医治疗法,疗效不错有立竿见影效果,而且有讲卫生、消毒的条件。比如,用粗针(术者用的是加重自行车辐条)烧热(烧红)后,直刺淋巴结核的中心部位,淋巴结立刻缩小。用抗结合药物治疗淋巴结核很难奏效或疗效很慢,还有药物的副作用,而在50年代缺医少药的农村是一个可以推广的疗法。在50年代,我们把气功疗法也看作是一种民间疗法推广的。针灸、火针要有一定技术、手法、辅助条件等,气功疗法是教人们“自己的健康自己管,自己的疾病自己治”,这是不花钱的疗法。在中国医疗史上也是独创的自我调整理论和一系列的“自己疾病自己医、自己健康自己找”的辩证应用方法。回忆起这段往事,虽然是一件小事,但它却像鲁迅所写的《一件小事》那样看到洋车夫那高大的背影……,使我也联想起学习“民间气功疗法、火针疗法”这件小事,显露出当时的人民政府,时时处处在想着缺医少药的广大劳动人民,并千方百计地为他们解决疾病之苦痛。
    50年代见到铁砂掌真功夫,但没有聘用铁砂掌武功大师
1959年,我们接到江南一位自称有气功功夫的武术家一封信,说他有铁砂掌真功夫,我们告诉他我们疗养院不需要这种功夫,他还时来到北戴河一定要看一下他的功夫,我们几位年轻医生就请他在院里表演,为他找了几块石头、木棍。他做了几个动作,然后运足气力用右手掌面猛砸石块,啪的一声响,石块粉碎了,接连砸碎了几个石块。又递给他一根碗口粗一米长的木棍,他把木棍立起来作为木桩,仍用右手掌批向木桩,一次、一次地把木桩劈成了几片木柴。之后,让我们看他的有手掌,发现右手掌比他的左手大而且厚了许多,都是老茧,没有出血的迹象。我们问他除了砸石块、劈劈柴,右手还能做生么活儿,他说不能了,过去他是走江湖,靠卖艺表演吃饭。现在大跃进了,没有人看我的表演了,听说北戴河有个气功疗养院,来北戴河想找个工作。我们问他还有什么技术,他说就会用手劈劈柴。我们告诉他,现在气功疗养院用煤做饭,还有电炉子,不用劈柴了,劝他走了。
    我们注意到由于长期练功,他的右臂也比左臂粗了许多,且他的右手指已经不灵活,不能作精细动作了,属于半残废之人了。当时,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对于所有没有保健作用的气功功法,特别是对人体有伤害的功法,一律不能引进疗养院,以免给病人造成伤害。当然,他练的是古代传下来的铁砂掌功夫,是武术基本功,但他不懂科学的练法,因而致残。传统的铁砂掌也有很多门派,科学的继承,练铁砂掌功夫用于技击是一项很好的武术运动。
向张林笔大夫学习“打沙袋疗法”
    张林笔是河北省南部一个县分院的院长,善于应用气功疗法和“打沙袋疗法”治疗慢性疾病。50年代,我们有几次机会请他来北戴河气功疗养院,传授“打沙袋疗法”。他做的沙袋有几种:1,用粗白布(过去叫咔叽布)包裹棉团直径为4—5厘米,长1米20的“棉棒”;2,用粗白布或咔叽布包裹细纱或粗沙,直径为3—4厘米,长1米20的“沙棒”;3,用咔叽布包裹铁砂,直径为3—4厘米,长1米20的“铁沙棒”。有的也可以一分二,做成两个棒,一手拿一个,每个60厘米长。
应用方法很简单,对初次治疗的病人先用棉棒,病人适应后,继之用沙棒或铁砂棒按经络拍打全身。对实证可以用铁砂棒拍打治疗。用熟后可以拍打出“鼓点”,具有音乐性,病人感到舒服、悦耳、止痛。张林笔会武功,拍打时代有些武术表演“花样”,很好看。我们有不少医护人员都学习了这种拍打疗法,职工有病的也用此法治疗。他说,这个方法原来是炼铁裆功、金钟罩、铁布杉的基本功的初级练法,有医疗保健作用。
    朱之光  是一位革命老干部,懂气功养生,热爱气功养生事业,并且支持北戴河气功交流大会召开。在大会上朱之光先生贡献了一本秘传气功书籍,大会主持者要求秘书组秘密分别打印、刻印了几十本(过去用蜡纸、铁笔刻写的那种),其中有一点男女双修方法,只给研究者,不发给代表们)。对此人的来历我不清楚,据说是外省的一位老干部,热爱气功事业,支持气功事业发展,献出秘传气功书籍,这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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