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月,我们这些“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的第一批中学生“高中”毕业了——在那张同学们的脸膛仍是充满稚气的“高中毕业照”上,拍摄的时间是“73.1”;在那张小得不能再小的“毕业证书”上,发证日期为“1973年1月19日”——现在是2023年1月,五十年、五十年,五十周年了!! 为了纪念“高中毕业”五十周年,回望曾经有过的青春岁月……我确定从2023年1月开始,在个人公众号“古月金阳”上正式编发《廊桥春月》(二稿,编发前略有改动;下同)。 《廊桥春月》是我的一部小说书稿。说的是二十世纪70年代初期桥城中学的一群青少年在学习、劳动、生活中,他们的以及他们周围产生、发展、变化的一些故事…… 在我的书稿扉页,有几句“作者申明”—— 其中,也许有你、有我、有他(她)的影子、思想、言语和事情,但所述绝非完全的你、我、他(她)。若有雷同,则纯属偶然。 ——这个“申明”写于2010年。在十多年后的现在,往“古月金阳”编发之前,我仍如是说。 《廊桥春月》算是我的第一部小说书稿……“二稿”成于十来年前。此后,曾有二三次增补的打算,但一拖再拖,终未如愿。在2022年秋冬打算正式发往“古月金阳”之前,我还特意找出“增补提纲”,想在增补之后再正式编发。但犹豫好几日后,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二稿”先予编发了。 我想,未增补似有未增补的道理——雨果在《巴黎圣母院》的“勘定本说明”[1]中有这样一段话—— …… ……[2]笔者认为,从某种意义来讲,一部小说的所有章节,必然是同时产生的;一部戏剧的所有场次,也必然是同时产生的。所谓戏剧或小说,是一个整体,是一个神秘的小天地,由多少部分构成,绝不要以为能武断规定。这种性质的一些作品,本应一次性的喷发流泻,即成定型,再要实行嫁接焊接之术,则势必貌离神异。事情一旦告成,就不要改变初衷,不要再补缀修饰了。…… ……您的作品未获成功吗?只能认了。不要再给败笔之作增添章节。您的作品不完整吗?本来孕育时就应当使其完整。您的这棵树长节弯曲吗?您是不可能把它扳直的。您的小说病势危殆,活不成了吗?您不能起死回生,重新赋予它生命的气息。…… …… ——文豪大家尚有如此之说,更何况我这“呀呀学语”的初习者?所以,我还是斗胆在自己的“古月金阳”上编发,以期得到读者们的评议与指导。我自认为,即使“未获成功”,也算是自己在习作上的一次有益尝试,也是迈入古稀之年后自娱自乐的另一种形式——同时,对其中难免存在的欠缺、差误,以及某些语句或段落的“符号替代”,甚至可能引起异议的人物、事件、情节(细节),也恳请我的读者见谅了! 几年前,我曾经这样想过:《廊桥春月》是一部写给我的孙辈们看的小说(拟后续的《南山春雪》、《芹江春水》可能也是如此)。因为,我们这辈人不少都亲历过类似书中的生活,“平淡无奇而印象深刻”;我们的子女有人曾经听说过类似书中的故事,也许还真是“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的孙辈距离书中的生活与故事距离遥远,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唯有他们,才可能觉得“新奇而想看看”……可是,后来我觉得:无论是我的前辈、同辈或是晚辈,都是可以看看的,毕竟书中说的是“特殊年代、特殊地点、特殊环境、特殊人物身上的特殊故事”——所以,我想说: ——如果你是耄耋老人,则是作者的前辈,那么您可以回味您对子女的殷切期盼和教育子女的含辛茹苦; ——如果你已过耳顺之年,则是作者的同辈,那么你可以追忆起我们这辈人青春岁月的艰辛历程; ——如果你是“八○后”,则是作者的晚辈,那么你可以看到你们的父母一辈青春年少时期的许多事情,其中一些是你难以想象的……[3] ——当然,您也千万别忘了:您正在阅读的《廊桥春月》是一部小说书稿,可别当真哦! 《廊桥春月》全书分为序幕、十八章正文和尾声三个部分,合计100节、33万多字[4]。自2023年1月起编发,以“节”为“期”,拟每周编发一期或二期(周二、周五)——可能吧,可能对其中的一些章节采取“付费阅读”的形式编发,请读者们予以理解、支持与鼓励。 ——好,尊敬的读者,让我们从《廊桥春月》的“部首小记”看起—— 每当想起或是看到它们,我眼前就会出现她快活而灵巧地把它们上下紧挨着却又互不接触地粘贴在日记页上的情形,耳边就会响起她那愉悦而甜美的声音: 一张是我—— ——与编发我的“退休日记”一样:但愿在回望、鼓励、鞭策自己的同时,能够与我的读者们分享我的自足、快乐、欣慰…… [1] 上海文艺出版社2007年8月第1版,2016年8月第3次印刷;李玉民译。 [2] “双省略号(…… ……)”为引用者对原文的省略。下同。 [3] 这几句话修订于2015年。 [4] 利用Word的字数统计功能计算的字数,并非版面字数,亦未包括插图,下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