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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湖南宋代经济发展中,浅析湖南宋朝的农业与经济发展若干问题

 思明居士 2023-01-24 发布于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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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古说

编辑/博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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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宋代是湖南农村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时期。

洞庭湖地区早在12世纪中期就出现了垸田,使其耕地面积得以扩展;湖南在此期间,特别是在洞庭湖一带修建了许多大小不同的水利设施,保证了农业的发展;生产手段有了长足的进步,进一步扩展到了少数民族,翻车、筒车等农具也得到了广泛的普及。

湖南是我国历史上最主要的粮食生产基地。同国内发达的经济圈相比。差距依然很大,属于中游。

湖南省是我国农业大省的代表。湖南的农业兴盛可以从宋朝开始。漆侠在《宋代经济史》一书中说:“荆湖南路(南宋)人口剧',尤其是潭州等诸州,人口增加最多,因此,农业也得到了极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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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从湖南宋代经济发展中,浅析湖南宋朝的农业与经济发展若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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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区圩田产生的年代

由于经济重心向南,人口压力不断增加,两浙路一带的围湖造田现象在北宋时期就流行起来了,当地人把它叫做“圩田”或者“围田”,而两湖则叫“垸田”洞庭湖岳、鼎等州大规模开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目前学术界尚有分歧。

卞鸿翔和龚循礼认为,唐代洞庭湖的围垦面积已经很大了,武陵知县崔嗣业在698年所写的“槎陂”“崔陂”和“津石陂”都是“圩垸”,也就是垸田。杨果认为,在唐朝晚期,湖泊的造田已经很常见了。卢英振认为,华容地区在 ll世纪已经存在规模较大、较为完整的垸田。梅莉等人认为,早在公元3世纪中叶,就已经有了一次大规模的人工开垦。《清代湖广水利灌溉的发展》一书中,日本学者森田明指出:垸田是明朝时期江南移民大量涌入长江中部而形成的。

在两宋以前,荆湖南北部有大量的荒地,只是在部分地方进行了屯垦。目前,我国的农业生产还处于粗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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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判断圩田的形成,有两个问题需要解决。一是垸田的形成所需要的条件:

一是地势低洼,沼泽,曾经是一片荒芜之地;第二,技术上,工人和工程师都有能力建造坚固的堤坝(堤坝),可以方便地开启闸门,生产出可以灌溉的水轮(龙骨);第三,必须的投入(在封建社会中,只有政府或大地主才有可能)。三个条件都满足了,就可以开发圩田了。二是垸田的特点,垸堤、涵闸、渠系是区分垸田的必要前提,而垸田的最大特点是筑堤、拦水。

笔者从以上两个方面,对学术界存在的分歧进行了简要的剖析。

注:卞鸿翔和龚循礼混淆了陂、垸的概念,陂是一种蓄水设施,垸是四围筑堤、以防止高水位的堤外水侵入的低洼农田,垸中可能有陂,陂不等于垸。另外,作为排水和灌溉的主要手段,水轮是唐末五代在江南普及的,水车还没有在洞庭湖地区普及,陂内开田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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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果根据唐朝诗人李群玉对洞庭湖“年年有桑田”的描述和司空图对洞庭湖西北涔阳渡的描写,写出了“芦花萧飒,白牛来了。”李群~(88年-862)是澧州人,作了一首《洞庭干》,作了一首诗:“蓬莱水,谁来看?”云梦悲秋,沧海桑田。”

总体来说,这首诗的主题是湖区的居民在浅水区或旱季的时候,在裸露的湖岸、沙洲或滩涂上耕种的土地。这些田地并非围湖造田,而是称“沙田”、“涂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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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阳渡》是一首名为《咸通十四年》的诗,是在咸通十四年(874年)秋天和冬天的一次从潭北回来的路上写的,全诗是“楚田人站在夕阳下,驿迥村幽客路。“芦花萧飒,白牛来了。”

写的是日落的时候,作者站在楚国的原野上,看到了远处的驿站,村庄的寂静,客道的朦胧。两岸的芦花簌簌而下,洒在了牛身上,一队“白牛”从烟尘中慢悠悠地走了回来。这首诗明显不是围湖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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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英振的理由是:“(黄昭)建水坝,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关闭一次,所以每年都是如此。”

说明该工程已有垸堤、水渠、水闸等构成,是一个完整的垸田。”因为“邑西有数千亩地,都是腴田,夏热,秋湿,民不聊生。”黄照修堤坝,以解旱灾,这很有可能就是后来的河堤。但是,有堤坝不代表有堤坝,溃坝就是堤坝。黄封堤是不是垸坝,尚需进一步的佐证。

森田明的决定,是不是又晚了一步?因为有充分的资料可以证实,垸田早是在明朝之前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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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莉等人相信,在13世纪中叶,在洞庭湖上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开垦,但现在看来,这还太晚了。我们认为,洞庭湖地区最晚在2世纪中期就已经形成了规模较大的垸田。石泉所说的耕种,现在已经有了。地形的优势,不言而喻。

从技术上看,北宋初期,洞庭湖地区修建了不少陂塘防洪工程,常德永泰渠也建起了斗门等防洪设施。

上述黄封堤已经有了牢固的围堤、开启方便的闸门。水车是江南地区的一种取水灌溉器具,从唐末五代起,逐渐普及,到了北宋时期,已有了一定的改进。一种由水驱动的龙骨水车,为在湖区进行大规模的农田建设提供了必要的技术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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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沈辽在北宋中叶被流放到湖南永州时,有一首《水车诗》:“黄叶渡前春水盛,江中水车在起起伏伏。“有句话说的好,有句话说的好。”永州的水车比洞庭湖要发达,洞庭湖地区的水车也是理所当然的。

历经50多年的耕种,至1174~1189年,“鼎澧地与湖南相连,耕种甚多”,“不问府县,百姓生儿育女,安居乐业,兴旺繁荣“正如龙阳、浊河、乡间、民宅、居连檐、桑麻敝野、农事连绵、农夫万户。”

为了养活这么多人,他们的耕地面积就更大了。除国家出资外,还有一些财力较强的大地主,也会出资围湖造田,例如常德查市的俞翁,每年收稻米十万斤,据估算,约有二十万亩良田。湘阴邓氏,“乞丐奴隶,粮草牛马”,大庄的田地一定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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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大地主,有充足的人力和财力来开垦土地。所以明代养晦斋的主人《钟相杨么佚事》中云,洞庭区的官吏,“侵吞湖沼,筑堤围田,百里方圆”,“比比皆是”,这应当是与现实情况相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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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石泉所说的三大要素外,还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宋代湖泊人口不断增加,为大规模的围湖造田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和强劲的推动力。

宋太宗太平兴国时期(976~984),鼎州和澧州地区的居民270,000多户,140,000多人。到了元丰间(1078-1085),人口猛增到了10万人,人口达到了5万人。

宋徽宗崇宁初年(1102~1106),人口增加到140,000户,人口700,000。由于不断增加的土地,增加了对食物的需求,同时也增加了围湖垦殖的劳动力,从而推动了农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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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水利事业的发展

水利是农业的根本,也是生命的根本,在中国古代,以农业为主要经济来源的社会,水利建设的数量、规模大小,都能大致反映出一个区域的经济发展程度。

宋朝时期,国家十分重视农业灌溉,在北宋时期,曾数次下诏提倡水利。如仁宗庆历二年,诏书:

“江淮,两浙,荆湖,京东,京西路,下州军,堤坝,陂塘,等地方,都有官吏,有劳力,每年二月,若无农事,半个月内就会停业。”

由此可见,两湖是宋代水利建设的重要区域。

宋熙宁二年(1069)《农田水利规制》的颁布与实施,使湖南的水利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荆湖北路自熙宁三年至九年间,共有233个农田水利工程,有8733亩的农田灌溉面积;荆湖南路共有1473个农田,1151公顷,14亩。南宋时,国家也特别注重农业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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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是湖南宋朝时期水利建设的一个重点地区。在鼎州(常德),有一座名为“武陵县境”、“洞庭湖西岸”的著名水利项目——“府东九十里”,也就是唐朝李翱长庆年间修建的“考功堰”,“加修于宋”,在很长一段时期内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比如《武陵图经》中所说的“白马陂,宽三十九里,古有堰坝……宋代孙存道,修之。”淳熙年间(1174~1189),永泰渠修建,“梁山引水二百里,以堤坝为堤坝,逢旱涝节,士民胥悦。”宋朝,澧州的水利事业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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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多,郊与市皆有水患,故建水坝,以备不时之需。”北宋英宗治平年间,澧江水泛滥,民宅被淹,郡守王知和“明年水暴来,故不受伤害。”

临澧县境内有上罗湖玄龟,位于县城以北70公里处,建于宋初,元至正二年,筑筑石渠,河道全长25公里,灌溉农田7000多亩;明启七年被冲塌,清初修葺,再崩;乾隆四十九年,大坝抬高了一丈,用了七年的时间,用了一千多两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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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修建了大量的堤坝,以抵御洞庭湖和长江的洪水,“城池背对着河川,每逢大雨,堤坝溃决,百姓不得安宁。”崇宁四年(1105年),“沈延嗣以仓部员外郎沈延嗣推荐,修青草、洞庭直渠”、“开渠,建斗门,以利田”,这是因为当时的灌溉与湖泊的水量不平衡。

光绪《湘阴县图志》记载:“当时洞庭湖一带,多为民田,今则以堤坝为界;华容县的黄封堤,是宋朝有名的水利项目。华容县与石首、建宁二县相隔,眺望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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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虽然没有修建河堤的必要,但也受到了江水的威胁。《岳阳风土记》中有云:“筑宁南堤,则有洪水之灾。”仁宗庆历年,黄照任华容县知府,“邑西有数千亩腴田,因夏热,秋旱,民不聊生,故建水坝,以水封之,故每年都是丰年。”

这道堤名为“黄封”。黄封堤的修建,开启了华容农业发展的新篇章。滕子就修建了偃虹堤,“长千米,高三十米……造福百姓,入京、川、川,凡是不是相隔很远的人,都能得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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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龟塘被毁后重建,在南宋湖南的水利发展史上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龟塘”位于潭州以东二十里处,龟塘“以山泉筑坝”,五代马氏治下湖南,龟塘又有增建,相传能灌溉“田万顷”,“后堤破,年旱,民不聊生”。

绍兴七年,吕颐浩,潭州知州,召集灾民,修葺这一蓄水的水利项目,“以广种田”。龟塘修筑堤坝,又命“安抚使”从潭州抽调数百人,“芟除蒿草”,每天都要有人保养,以保证龟塘的长期效益。

有些地方的乡绅在水利建设中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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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嘉事占年间,潭州湘阴县的李度,就是因为他带领乡民修建了两个乡里的堤坝,浇灌民田,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了朝廷的赏识,被提拔为潭州长吏,“还命官府共同修葺水利。”

茶陵陈汉文,民不聊生,“以东江为陂,以灌溉田亩,有一方之利,远近皆宜。”宝庆府、新宁县共有85个陂塘,武冈4个,这些小规模的水利项目也多由当地的乡绅组织村民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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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业生产方式的发展

在传统的农业生产中,耕地的耕作方式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由于改良后的耕具,不但能改良土地结构,增加单位面积的产量,而且能提高耕种效率,开垦出更多的土地,使耕地的面积大大增加。宋人的耕作工具以曲辕犁为主。“曲辕犁”是唐代晚期的一种耕作形式,在江东地区广泛应用。

到了宋朝,“曲辕犁”在全国范围内普及开来。宋金湖一带的耕地在宋朝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不但在江湖平原地区十分盛行,还向一些少数民族居住的山区渗透。比如神宗熙宁年间,章悖开建“梅山蛮”后,就开始了从刀耕火种,到牛耕耕种。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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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的农耕社会里,最大的驱动力量就是耕牛。由于耕作的普及,对耕牛的需求也随之增加。宋朝湖南一带,“租牛”和“佣牛”是十分常见的。宋初,在湖南的时候,曾有过这样的记载:“营田户为牛,每年输四石,牛死而归,称为枯骨税。”

这是政府向“营田户”租借的牛群。南宋李焘曾经说过,荆湖人“以耕种为业,以耕作为业”,这就是“佣牛”,也就是所谓的“租牛”。但是,湖南的农用牛很少,大部分都是外省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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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绍兴五年,湖南都督衙门向朝廷请愿;“湖南路没有牛,我想请你不要买牛皮、牛筋、牛角之类的东西。”恐伯说的“无牛”,其实是指牛的夸大其词。

湖南大部分的耕牛都是从其他地方运来的。欧阳修曾经说过:“今朝湖南的牛年,从京西而来,都是从京西来的”。到了绍兴十二年,湖南地区的牛荒状况得到了改善,成为了一个主要的耕牛输出地,例如九月十三日,高宗赦曰:

“广西,湖南,福建,江浙,农牧,有时因热月而死,可以派人去查,若有证据,证明没有欺诈,保明特和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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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耕作工具上,最值得称赞的是湖南各地普遍使用的水轮,以抗旱、排涝,这一点在宋人的诗集中有很多记载。北宋诗人沈辽,从元丰二年到元丰四年,被发配到永州,看到了一辆马车,车轮十米,一浪一浪,一浪一浪,一浪接一浪,一看就是一辆大车。

南宋张孝祥,曾经在潭州、广西静江等地任职,后来迁往荆南湖北道,对湖南的形势比较熟悉。他在《湖湘以竹车激水,杭稻如云,书此能仁院壁》的一首诗中写道

“象龙声不应,竹龙出雨。十条横幅,伊轧百舟。这是一种轮回。我要救你于旱年之苦。大江锁大石,飞溅的瀑布,打在城墙上。甘泽高下普,神机昼夜不绝。“老农不知道,一眨眼就是一千多亩。”

这是一种可以灌溉高等级农田的竹轮,“瞬息”可灌溉千亩土地,可见其在湖南的农业中的广泛使用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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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诗人赵蕃在《激水轮》中描述了潭州(长沙)地区的水车,其形象更为生动:“河上以水轮为主,以人力之力,宛若神灵。山田枯旱水田涝,只有这丰年,凶险不减。”不管是贫瘠的山区,还是贫瘠的农田,只要“用如神”一样的大车开动,每年都能收获丰硕的果实。

南宋史弥宁在湖南邵州(邵阳)写下了自己的见闻:“谁阻溪水傍岸,若为挽高田。竖笕盛来水。”可见湖南一带广泛使用的是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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秧马是宋代新发明的插秧工具,苏轼在湖北武昌看到了秧马,就把《秧马歌》收入了曾安止的《禾谱》,并在江西、岭南和两浙一带进行了广泛的宣传和推广。那时,鼎州和澧州都属于荆湖北路,离武昌不远,也不排除鼎、澧一带也有秧马的可能。

笔者认为,在南宋时期,苗马在湖南的传播是很普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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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之谨是耒阳知县的一位知县,他撰写了《农器谱》。

遗憾的是,《农器谱》与《禾谱》都在之后消失。但经考证,《农器谱》的绝大部分内容仍保存于元代《王祯农书》中。所以,尽管曾氏《农器谱》已经遗失,但从王祯的《农书》中可以看出,这本《农器》是一部很有价值的著作。

《农器谱》中,周必大在《农器谱》中记载了耒耜、簸耜、车杖、蓑笠、锤刈、葆粟、杵臼、斗斛、釜甑、仓庾、厥类等十种农具和相关器物。其所记录的农具,不再局限于一地,而以古书为基础,结合现代的形式,详尽而细致,其中一定有湖南一带的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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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是一个典型的亚热带地区,气候温和,有明显的四季特征,有丰富的热量,有较多的降水,有较少的寒季和较长的夏季。

此外,地貌也比较复杂,地层发育比较完整,土壤种类也比较丰富。湖南省具有以上的自然条件,适宜种植水稻、小麦、粟等多种谷物作物。宋代湖南以水稻为主,麦粟为辅的粮食结构已基本形成

湖南农田水利事业的发展,生产工具的改进,粮食种植结构的优化,使湖南的农业发展和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宋朝以后,湖南就是全国主要的粮食生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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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在北宋的时候,每年都要向湖南输送粮食,以备北方之需。如真宗时期,江州发生饥荒,有数十艘漕米从荆湖南路运往江州,赈济灾民。

在神宗时期,每年从荆、衡、永三省路漕运粮食65万石,以鼎、澧为主的荆湖北路漕运粮食约35万石。浙江大旱,荆湖南路漕米一百万石,用于赈济灾民。那时候湘中有大批的粮草出口,号称“长沙三绝”,“一船千斤,一船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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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州在北宋时期,因为“长盛不衰,人口多达十五万,每年都有十五万石”。南宋湖北荆襄、鄂州驻扎军队,其粮源来自湖南和江西。

如鄂州,宋军一年耗粮45万石,“于全、永、郴、邵、道、衡、鄂、鼎科拔”,荆南宋军,一年用粮九万六千石,于德安,荆南,澧,潭,复,荆门,汉阳。

湖南也是南宋首都临安的一个重要粮源。隆兴初,“除洪武、吉、潭、衡军外,还兼有湖北商船,江西、湖南等地的粮食,由三大统领所运,运往中都。”

总结

湖南的农村经济发展速度很快,但与全国其他发达经济区相比,还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属于中游。

从亩产来看,桂阳军的亩产是一石,在衡州,也是一石。闽浙上田收米三石,二等二石,而苏湖上田一亩五石,则不能与之相提并论。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湖南宋朝的水稻产量比江浙和福建要低得多,也表明了它的农业发展程度要比其他发达的省份要低。

同时,由于湖南地域、地理环境等原因,湖南两宋时期的区域间农业发展也出现了严重的不均衡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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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平原以鼎、澧为中心,以潭、衡、永为中心,湘江中下游地区的农业发展程度较高,岳、武、郴、桂、道诸州的军事发展程度相对较低。梅山在未开化前,也是“民宅连绵,民宅遍地,火光遍地”,农业技术十分落后。

前面说:“沅湘一带多山,农夫多栽稻谷,多在山丘,每到播种之时,都要砍伐树木,放火焚烧,待其化为灰烬,再播种,收获必翻倍”,可见湘西一带,还处在刀耕火种的落后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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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漆 侠 .宋代经济史【M】.北京:经济 日报出版社,1999

梅莉等 .两湖平原开发探源【M】.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5.

郭祥文 .宋代沅澧流域的水利【J】.中国农史,2001,(4).

李根蟠 .水 车起 源和发展丛谈 【J】.中国农史 ,2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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