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期间我随时带了一本未读完的尼采传,竟没想到,漫不经心翻阅了一下《世纪末的维也纳》就一头扎进去了,直到一口气读完。 听说今天是长假的最后一天?其实长假短假对于我们这代人而言已然不具任何意义了,唯有与朋友聚会时,假之意义对我们才会予以显现,一如今日。 新冠后分别见了几次朋友,经过这场疫情后我突出的感觉是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明显地挂着愈后的病容,憔悴且疲惫。今见学明给我抓拍的几张照片,心下顿然黯沉,心说这乃是一副无法示人的脸,好在有一张稍显偏远之照,也就凑合着发了。 好久没见李保田了,日子过得真快。我们现在至多也只是偶尔在微信上聊聊天,他说,他始终在闭门画画,画了很多。一旦说起他的画,保田顿时神采飞扬,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太了解太熟悉保田了———这个永远童心未泯(为什么那么多人就看不到他的这一点呢?保田在我看来是一个拒绝"长大"的人呵,也就是说拒绝世故、圆滑与堕落,以及向世俗势力低头妥协),保田爱他的绘画艺术胜过爱他的表演艺术———而他,众所周知是一个能把表演这一专业技能提升到艺术高度的艺术家,为此,他对自己的表演(包括他的绘画技艺)苛刻到了几近"残忍"的地步,在绘画创作上,保田竟有一种自虐般的疯狂,而这种(与梵高异曲同工)的疯狂又极致一般地反映在了他的绘画作品中。保田与他的画从哲学意义上说是一种镜像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镜像关系,也当基于此,保田之画特别适合进入后现代哲学的精神分析范畴,比如以拉康的视点看保田作品。 2023年元月27日 |
|
来自: 新用户8785tsO9 > 《待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