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回西安过年，28号回杭州开工。满打满算，这个春节，在老家呆了12天。
放假之前，我还在家庭群里说：“有种人到年底，电量耗尽，就剩下1%的感觉，坐等休假”。回顾2022年，也并不是累死累活的工作节奏，反而有种静水深流的闲适感，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正常工作生活而已，但到了1月份，整个人仍然觉得身心俱疲，无心工作，也是潦草生活。或许，这一切跟年底放开后，周围人包括自己都陆续“阳了”有关；或许，也跟自己2年没见到父母亲人有关······大病初愈后，越是临近年关，越是归乡心切。拒绝鸡血内卷，只想躺平摆烂。很神奇，暮气沉沉的我，当踏上回西安高铁的那一刻，心情竟然开始轻盈起来，就像羽毛飘荡在春风里，又像蝴蝶满腔飞舞。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把杭州的烦恼统统抛诸脑后，马上就可以回家见爸妈，见弟弟，见外公外婆”的喜悦里。在家的12天，就像日剧《悠闲假期》，又像种田剧《去有风的地方》，我能感觉在家的每一天，自己耗空的电量，一点点被充满。充盈的续航能力，可以给我足够的信心与力量，在新的一年，收拾旧山河。高铁下午4点到西安北站，我让我爸4点15分在站口接我就行，但他早到了将近一个小时。二爷爷的二儿子（MW爸爸）带着小孙子也一起来接我，因为时间不早不晚，也算是个饭点，他们便一起在附近吃了顿饭。到站后，父女俩一个在北广场，一个在南广场，明明视频里的风景都大差不差，但就是找不到彼此。我反应过来，可能大家不在同一个广场，于是重新冲进高铁站，从另一个方向出来，果然看见父亲就在广场中央等我。MW爸爸带着小孙子在车库等我们，回家的热闹感一下子扑面而来。路上，他还跟我酸溜溜告状：“你知道嘛，刚才我们吃饭，你爸心里还不舒服呢。”MW爸爸说：“你爸觉得应该等接到他女儿一起吃饭呗，嫌我们先吃饭啦，没有等你啊，让他女儿饿肚子啦！”我笑出鹅叫，这确实像我爸会有的“小心思”，果然是亲生的，这么点小事都要“计较”一番。一到家，我在门口就喊我妈：“哈哈，混世魔王回来啦，就问你怕不怕？”
我妈一边开门一边笑着怼我：“怕怕怕，我怕死了，赶紧回你杭州去！”
回家第二天，约了高中同学兼闺蜜FT，她带着2岁的宝宝一起出来玩。
结果，直接给我定位到了未央区的亲子乐园，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世道变了，跟已婚已育闺蜜的约会地点，不再是逛街喝咖啡了。那天，阳光正好，她拉着孩子的小手，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等我。进了亲子乐园，就像开启了我的童年，时光在倒流，我和闺蜜FT的回忆也一下子被拉回高中。我和她在亲子乐园里，散步、唠嗑、闲聊、晒太阳，我讲自己在杭州的工作生活，她分享自己婚后的家庭生活。虽然彼此人生的轨迹有所不同，但我们仍然能在生活的细碎银河里，看到对方闪闪发光的模样，拼凑出被时光打磨后“有所变、亦有所不变”的友人。她说，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和高中一样，可以自在舒服的聊天，就很放松。小宝贝真的是又奶又帅，很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情，而且超级自信。在他做完一系列有挑战感的项目之后，我不禁感叹：“你真的好勇敢啊！”我乐不可支，跟闺蜜吐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用魔法打败魔法？”晚饭去闺蜜家吃，她跟公婆同住。快过年了，我空手上门总不太好。我打算到了她小区门口，在附近店里买些礼盒和水果带上去好了。
到了小区门口，路过一排店铺，我正准备进去，她说：“我们不在这里买，我带你进小区里面买，里面更便宜。”我没多想，只问了一句：“小区里面的店铺，也是有超市有水果的吗？”结果，小区里只是有个“口罩”期间团购的水果摊位，确实超便宜超划算。她说，就买一箱砂糖橘行了。我愣了，我说：“这不行，这也太草率了，我还是要去门口超市买些正儿八经的礼物。”她硬是不让我回去买，说不想让我多花钱，说他们家人就喜欢一箱砂糖橘这种实惠的，过年待客刚好用得上等等。最后中和了一下，我在摊位再添了另一箱水果，也没再去小区门口补礼。跟闺蜜上楼回家的路上，心里有种暖暖的后悔，知道她在为我省钱，但更后悔自己应该提前准备好礼物的。毕竟，她和长辈们住在一起，我初次登门，应该为她做更好的。从闺蜜FT家出来，我去西安一个餐厅门口，接弟弟回家。他在西安读完研究生后，就去了深圳工作。每次回来，都先去未婚妻家呆几天。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专车司机，他吃完饭，我还管车接车送，这待遇。。。啧啧看到他的时候，路边正杵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拖着个mini行李箱。一路上，他话痨体质根本压制不住，絮絮叨叨跟我分享他在老丈家人的趣事，说她未婚妻家刚上幼儿园的小妹妹怎么怎么可爱，说他怎么把互联网大厂PUA人那一套用来忽悠小妹妹做寒假作业；跟我吐槽他们公司年终奖缩水，他少拿了好几万，说他绩效做到了B+，搁往年奖金会如何如何，但现在没赶上好时候blabla,吐槽公司绩效评级和奖金分发的各种骚操作；也感叹自己在深圳只有工作没有生活，周末聚餐都是跟同事一起······车子里全是他嘴贱耍宝的声音，连车载音乐都失了色彩。回家第三天，陪我妈出门办年货，顺便把弟弟送去高中同学聚会。陪妈妈办年货，我算是个还不错的劳动力，她负责选品决策，我负责拎包执行。但我妈过日子仔细，总是要货比三家，各种斟酌，什么都嫌贵、什么都舍不得买，我看着都着急。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说：“差不多得了，你随便买吧，我来付钱。”回西安之前，我就惦记老家的凉皮和米线，贼香那种，是杭州吃不到的老味道。
年货接近尾声时，我跟我妈说，想吃碗凉皮和米线，很久没吃到了。母亲大人批准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是我喜欢的酸辣爽口的感觉，是儿时的好味道。
吃着熟悉的美食，人都会变得恍惚，感觉时间仍在停留在那些年间，似乎自己仍是孩童，似乎一切仍未改变。
06 开车载我妈回家的路上，夕阳西下，晚霞正好。 我们母女俩竟然平心静气地聊了一路，全是深入话题。 我跟她聊弟弟在深圳的工作生活和感受，聊我关于自己未婚单身的心理活动，聊我在杭州的生活状态，聊我正在过的生活和我未来希望拥有的人生。 她跟我聊她和周围亲朋对我婚姻的关注，聊她对我未来生活的担忧，聊我和同龄人的差距（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我的还没出世），聊她希望我能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很神奇，这种随便拎出一条都能聊出地球爆炸的话题，我们居然和和美美地聊了一路，聊出了互相理解，聊出了彼此包容，聊出了母女和睦。 我希望，那天的归程没有尽头，可以让我一直往前开，和妈妈一路聊下去。
那日的夕阳，趴在山巅，映红了小半边天，真的太美了，是我春节里觉得最幸福的时刻。 以前，我在杭州读大学，她在西安读大学。过年回家，我们也约着一起玩，有时候就顺便在她父母开的餐饮店里吃饭。印象很深刻，那年我大学放寒假，一下车，她就带我过去了。她妈妈做的大盘鸡特别好吃，麻辣口感，土豆块被汁水浸透，松软可口。我行李箱的把手有一侧坏掉了，一路上拖抬行李箱全靠拉杆，其实是不太方便的。结果，等我吃完饭，她爸爸已经不动声色的帮我修好了（我本来以为自己得买个新行李箱）。我那时候就觉得，他爸爸动手能力好强，很厉害。陪妈妈办年货那天，刚好在那个餐饮店附近，我一下子想到了奶油，一秒钟没耽搁，就像条件反射一样，立刻联系她。现在回看这个相约的聊天记录，感觉还蛮有趣的，一句废话都没有，全部是非常直白的信息交换，想见面的迫切都快从屏幕里溢出来了。该说不说，言语间竟然都有种“猴急猴急”的味道，哈哈哈哈哈。。。当天晚上，临睡前，跟我爸说：“我今晚要早点睡了，明天要去奶油家里玩，你还记得她是谁吗？”我爸一脸得意：“我怎么不知道，她就是那年你高考时，陪你一起住在旅馆的那个女孩子嘛！我去接你回家的时候见过的啊。”奶油其实是比我低一级的学妹，机缘巧合，成了很好的朋友。
第二天，我真的起了个大早，8点半就从被窝爬起来，因为她们家给我准备了中饭，我怕去太晚让他们等我开饭不太好。洗漱收拾40分钟，路程1个小时，中途在镇上买了几样拜年礼。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雀跃，在人烟稀少的马路上狂飙，很多旧时光里的珍贵记忆，一件件重新浮现在脑海里。奶油是个很美好的人，我也找不到其他更贴切的词汇来形容了。她就像开在春天里的花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都让人心情愉悦。她也是我认识的人里，为数不多长得极其漂亮的女孩子，是香港黄金年代里，港风美人的那种明艳大气。这次见她，发现她的性格，比从前更加疏朗、开阔、随性。
哈哈，毕竟是婚后还能独自回父母家过年的人，这家庭地位，绝！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家门口等我了，她妈妈刚从厨房出来，她爸爸也出来跟我打招呼，亲切又热络，气氛喜气洋洋。她带我去房间的置物架，给我看以前高中时，我送给她的高考语文笔记本，像手帐一样，翻进去还能看到我曾经写下的“豪言壮语”，我的年少轻狂一下子暴露无遗。她拿出一个小锦囊，倒出里面的东西，有点像干枯的植物碎屑，问我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我真的完全想不起来。她说：“是你高中送给我的四叶草。你知道我喜欢四叶草，有段时间，你就疯狂地搜集四叶草送给我。”
但我印象更深刻的是，她很喜欢捣鼓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学了生物，她就亲手尝试在密封塑料瓶里，用纯牛奶发酵出酸奶。我试过，真的能喝，是酸奶浓稠的味道。
她还很喜欢收集药品说明书，因为学了化学，她对药品的成分和化学元素的那个图很感兴趣，我也会留意收集，然后送给她，她收到就会很开心。那天，她给我看家里窗台上椭圆形的梳妆镜，说边上那一圈珍珠，是她自己手工一个一个粘上去的，我看了，确实很漂亮。她也养了一条狗，是泰迪。我们在客厅分享养狗经验，乱七八糟瞎聊，吃坚果。
推门而入，就看见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女孩子，带着手套，拿着铁锹在干活，整个人在冬日的阳光下，散发着一股蓬勃的生命力，很帅。民宿是清爽简约的法式风，邻居女孩亲自盯装修，硬装已经接近尾声了。前院是一片草坪，摆着简单的露营桌椅，我们三个人，围坐一起，晒太阳，喝茶，跟狗玩儿。
三个女孩子围炉煮茶，聊这个民宿的装修，聊彼此的春节返乡经历，聊《去有风的地方》，聊近年大热的乡野民宿经济，听邻居女孩分享她要如何如何经营这个民宿，一切都充满朝气。很巧，我到的那天，奶油的哥哥也刚从西宁回来，我跟他们一家人吃了丰盛了中饭，她妈妈做了一大桌子美味的饭菜，她爸爸烧的胡辣汤特别好喝。吃过中饭，我和奶油一人拎把椅子，拿着零食，带着狗，在后院墙根下晒太阳。现在想来，这个场景仍然让我怀念。我们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受阳光的温暖，感受狗狗的陪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她讲了很多自己毕业后职业辗转的经历，我感觉她是真的活明白了。
我问她：“你本科读了5年的建筑学，现在离开这个行业，会不会觉得可惜？”她异常坚定地脱口而出：“我庆幸自己早早脱身，没在这个行业里浪费更多时间！”
现在，她养着一猫一狗，居家办公，做二休五，比以前从事建筑设计行业开心太多了。细细想来，什么是得失呢？让自己更开心的才算“得”，让自己更难受的就是“失”。她非常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这份清醒，我有点羡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水域，在合适自己的地方，才能大放异彩。我希望自己的2023年，也能拥有这样简单的快乐：平和、喜乐、安隅一室。
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临走我才知道，她和她妈妈给我准备了几份非常丰厚的年礼，让我带回家。怪不得，她中饭后问我“你喜欢吃黄桃罐头还是橘子罐头？”
当时以为她只是随口闲聊，没想到，那时候她就已经在想着送什么年礼给我了。她说：“我看你挺喜欢吃坚果的，这一箱你在家自己拆着吃。”
她妈妈送我出门时说：“我们年底也忙，一直没时间去看望你爸爸妈妈，这点东西你带回去。替我向你爸妈问好。”
写到这里有点难受，感觉自己何德何能，被这样的善意眷顾。我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待遇，去朋友家拜年，临走时居然还顺走一堆礼物。睡到日上三竿，晃晃悠悠吃完中饭，晒会儿太阳，就开始帮我妈准备年夜饭。二爷爷和三爷爷家的子子孙孙全都会过来，跟我们家一起过除夕。
她做事情一着急，就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死催活催，一个劲儿的push我。
幸亏下午4点左右，一个亲上加亲的姑姑过来助攻，我才得了解放。开饭后，两桌席面，位置也有点紧张，所以我、姑姑和我妈也就在厨房里一边做后续的热菜、一边凑合吃了几口。
传统的过年就是这样，这是由中国的乡土文化决定的，人是环境的产物。过年对男人而言，是放松嗨皮，对女人而言，就无尽辛劳。
男人们在客厅把酒言欢、觥筹交错；女人们在厨房做饭洗碗、洒扫庭除。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是我喜欢的那种过年的节奏，整日无事。睡到日上三竿，吃个中饭，勤快地洗了个碗，我妈心情也很不错。我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无所事事地晒太阳、心无旁骛地晒太阳、面朝天空地晒太阳、四仰八叉地晒太阳。
明明回家前几天，在杭州的出片氛围感，还是Lady:那种无所事事的自在，就像在房间憋闷许久的人，突然在野外呼吸上了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舒畅感。我一边晒太阳，一边跟我妈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看着她在我旁边玩儿（我很诧异，她现在生活都这么有乐子了）：
我晒了整整一天的太阳，听听音乐，吃吃零食，睡会儿觉。年初几天，就是在舅舅和小姨家拜年送礼打麻将。 往年，我弟弟总是埋汰我“又菜又爱玩”，上赶着给他送钱。
论牌技，他在我们这一圈是王者。 结果，今年跟弟弟以及表兄弟们一起玩的时候，我运气爆棚，牌运好到炸，“杠上开花”都是小菜一碟。 弟弟被我打懵了，怀疑自己坐的位置风水不对，吐槽我：“你这人牌技不行，摸牌的运气倒是好！” 我笑着回击：“为啥就不能承认是我今年技术有长进呢？” 连续两天，场场都赢的快乐，谁懂？ 小姨和舅舅也是给力，我们几个小辈打麻将、聊天、吹牛、侃大山，不亦乐乎，他们倒是给我们端茶送水递零食，这服务也太到位了，不夸不行。 如果是这样的快乐，那我愿意天天都过年！
11 外公外婆都八十多岁了，一直没阳过。 自从年底放开后，他们就再也没出过门。虽然两人行动自如、身体还算硬朗，但也都有基础病，不敢大意。 们宁愿他们平平安安在家里呆着，也不敢一窝蜂去拜个年，结果人阳了。 舅舅的小区离他们不远，只隔了几条街，每次需要什么，舅舅就送去放在门口。
我春节去外婆家，也是东西放门口，人在墙根下隔着厨房的窗户玻璃，跟外公外婆简单聊了几句，就走了。 往年，到了外婆家，一进门，好吃好喝好快乐。 今年，连门都没进，连口水都没喝，真是露个脸就走了。
疫情让我们的生活变得荒诞和可笑。 12 今年的弟弟，用起来异常顺手，嘴贱耍宝之外，多了几分乖巧。 每次我去电影院看电影，他都屁颠屁颠跑过来当司机，专车接送。 他不爱看电影，我进了电影院，他就自己在外面转悠一会儿，然后再回来接我回家。 《满江红》那场，大晚上，他在电影院的马路边，等了我一个多小时。这波操作，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看完电影，回家路上，我给他声情并茂地描述雷佳音全军复诵那段有多燃多炸，然后就一路睡到了家。 离家返杭之前，我说我要去烫个头发，老家师傅技术好，杭州小哥割我韭菜，1000块钱也是烫了个寂寞。
他说：好的，那我送你去。 破天荒了，有一天我起太晚，没赶上家里吃中饭，他居然在厨房给我捣鼓了一碗羊杂碎粉丝汤。 万年不下厨的人，突然这么殷勤，我怀疑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明年结婚后，就不给我当弟弟了，所以趁婚前表现一下？ 这就是传说中···最后的晚餐？ 13 离开西安前，我在好友花白家住了一晚。 一起吃潮汕火锅，一起聊新媒体行业的现状发展，一起逛街，我居然买了到350块一盒的纪梵希散粉，真的太便宜了，比网购都划算。 一起看《深海》，她哭得稀里哗啦，不理解为啥让南河死，想给编剧寄刀片。
但还是在散场的时候，给我拍了一张“花白式美图”： 
我以为是她技术不好拍糊了，她解释“要的就是这种模糊的美”。
我说：“有点王家卫的镜头风格”。 她答：“是的”。 14 返杭的高铁上，运气很好，我是靠窗的位置，阳光温柔地洒在我的桌板上、我的头发上、我的脸上、我的毛衣上。 太阳的温热在我脸上荡漾开，我更舍不得走了，感觉春节12天的长假，就像大梦一场，恰似《深海》里的梦境那般绚烂。
但终归也是要落幕的，不是嘛？
西安是我临时停靠的加油站，但杭州才是我披荆斩棘的主战场。 我趴在桌板上眯眼睡觉，看着窗外的风景由北方的光秃萧索逐渐过渡到南方的郁郁葱葱。 在半睡半醒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让自己从懒散的休假模式，渐渐转换到年后开工的工作模式。 爱读书，那就好好读，不要浪费2023年。 当列车驶进杭州站，三年“口罩”也在我这里划上句号。
未来的每一天，忘记背后，努力面前。 带着春节的满格电量，在新的一年，大干一场！ 2023年前，只想做成一件事：赚钱。 大家都在努力，我不能拖后腿，我想成为家人朋友的那个“加分项”。 祝各位开工大吉： 所求皆所愿，所行化坦途 多喜乐，长安宁 冬已尽，春可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