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年valentine’s day,经历过三年疫情的爱侣们,你们还是你们吗?爱情,总有唏嘘、亦总有奋不顾身的人,奉为信仰,从一而终的坚守,它的美和脆弱,正是人们追逐铭记它的理由。对于爱的理解,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哪怕是恋爱中的双方,对爱的定义也可能截然不同。有时,爱情是酩悦香槟的微醺,是街巷橱窗里的冰美式,是霓虹闪烁里的虚晃,有时,爱情又是三月飞雪,是热汤馄饨里的腌笃榨菜,上海是“魔都”,是冰箱里隔夜的巴黎水。它华丽、隐忍、壮观、紧张、痒,且疼。世界繁杂,一开始你是一个人行走,途中有沾沾自喜,有时候也难免疲倦单调,你有过一个人对抗生活的决心,但还是太孤独了,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是失落的。幸运的是,终有一日,你在这场远行中,找到另一个同样默默彳亍着的人,你们在黑暗中摸索到彼此的手,紧紧相握,就像在沙漠中久等一场雨,世界开始新生,并有了希望和意义。有越来越多的时刻,你听到爱情炸裂的声音,是黑暗中迸发的一束光,那些长久以来的孤独在光芒中散开,你的灵魂有了归属。婚姻=爱情+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包容+容忍+低头+改变+责任+孩子,而爱情只是爱情。真正的爱,是对孤独的躲避,是人类最高贵的性情。年少的时候,爱,是一种保护欲与被保护欲的集合,是轻快的情欲。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爱,更是一种伦理的诗歌,是很简单的感觉,那就是内心被充分占据。随着阅历的增加,对外的面具已经与脸孔长在了一起,而爱情却从来不是年纪的加减,学历的匹配、相貌的登对、经济条件的叠加,爱情可以超越种族、年龄甚至性别。爱,是两者之间的碰触、好奇、弥合、共向、冒险。 爱是最能打破尘凡枷锁的利器,它在现代文明与人性中拉扯,在现实与憧憬中摇晃。愈发自人性的表达,爱愈真实。 我们在社交软件疯狂粉饰自己、搭好精致的扶梯走向自建的云端,我们可以在家下单买到藏在蜿蜒小巷里的美食、可以随时换上行头说走就走。但我们内心的基础,爱的能力,却越来越单薄苦涩。 我们把恋爱和婚姻都当作了一种社会分工的搭配,而匹配度的高低在世人的世俗眼光里成了幸福度的高低标准。殊不知,我们忘记了,爱只是爱,无关其他。恋人,不是家庭的法人,ta只因爱而识,因爱而知。 看过话剧《恋爱的犀牛》的朋友一定对其中描述炽热之爱的情结印象深刻,其剧本创作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时我们大胆、鲜明、真挚的讨论着爱,但时至今日,爱的话题却被更多的社会问题所纷扰。进而得出一个令人很不屑的结论,在现实的社会里,人们越来越不相信乌托邦的爱情,各种因素给了爱越来越多的标准和锚定,而砝码越多,爱并不是越稳定坚固了,而是消散的越快。汤显祖在《牡丹亭》中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让人一举成功,让人一败涂地,爱情有非常暴烈的面目。但更强大的城市文明中,很多人的安全需求和不信任感却时常占上风,人们恐惧、不情愿为爱付出、为爱破碎,人们蜗居在自我的躯壳里,尺度精准的出入,浅浅的了解、表象的重合,寻求的只是舒适的分割点,却不是真实而强烈的人性,躯壳愈加i精致,爱愈加脆弱。爱他人,更是爱自己,认识爱的本质,就是熟悉人性的本质,拥有良好亲密关系的人,都是很能自知自解的群体,可谓“识爱即识己”。在古希腊文学里,爱情和战争密不可分,这也很像今日的战争片,总有表现爱意的桥段,因为爱情就像战争一样,对人生有着巨大的塑造力。正如那句”是你的喜欢,让我披上了光。”在平凡的生活中,爱意犹如画龙点睛的那支竹笔,以高光的注视,让两个陌生人从出现在彼此的通讯录、到出现在彼此的日记里,乃至最后那篇墓志铭中。爱情被太多人歌颂,终成一种信仰,这个信仰里治疗了我们面对未来的恐慌,也弥合了面对短暂我们坚定永恒的决心,一代代人,就靠着对爱的信奉,走过山海、越过泥泞。“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海子的这句诗道尽了对爱趋之若鹜的起因,爱的光洁与瑕疵,都不影响它作为人间至高情感的珍贵,人的心在时光里浸染摇曳,无论永恒是否青睐于你的内心世界,爱情的蓝天是否长驻于你的精神家园,这份爱,都是我们曾经住过的地方,Ta曾经在这里合起雨伞,躲过了此生最狼狈的时刻,Ta也曾经在这里写下此生中最长的日记,记录了唯一一次爱情的生平。时至今日,我们或许无需寻找高能量的爱情,但要活在真诚的爱情里。每一个在真诚爱情里“存在”过的人,都是丰富鲜活的,他们的生命力在爱中展开,认识自己,认识别人。在一起是“更好的我们”,分开后是“更好的自己”。看到此时,是否你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呢,在今日,我依然要大声说,相信爱情,相信光,永生不变。小熊爸爸 小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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