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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那天,一日四季,心流布满全身

 坤德拉 2023-02-17 发布于江苏

引子

我上回说人间一天,仙界一年的时候,人在马陵山,被告知说反了,按照人们日常说的,是神仙一天,人间一年。神仙日子逍遥自在,无忧无虑,人间生活疲于奔命,痛苦艰辛,所以度日如年,一天天,不知道怎么挨过去的。说到快乐日子,会说像个神仙,而不快乐的日子,才是人间,说到人间,总不由自主的苦闷相伴。

这样的解释自然不能说没有道理,所言非虚,但于我来说,人间的快乐无与伦比,是真正快乐,所谓的仙界快乐,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要说原因,那实在太简单了。因为,仙界的生活,我感受不到,而人间的生活,我身在其中,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既然能够感受得到,我自然实在无法找到不快乐的因子。我思故我在,我在我快乐。

正月初二那天,从中午到夜里,我如同度过了春夏秋冬四季,比一年更像一年。

春:中午爷三在二姑家喝酒;

夏:下午在毛岗,给俺爷俺娘拜年,同弟弟妹妹啦呱,傍晚陪爷几个打牌,到天黑;

秋:晚上同冲哥及王亮他们两家聚餐;

冬:回新城东街打麻将到深夜。

短短一天,我无意将平时一年也做不成的事情,一不留神做了一遍。

不过,神仙的日子我着实不懂,我这到底是凡间,不妨,就踏踏实实感受在凡间的一天又一天。

神仙不羡人间,我羡,神仙不恋红尘,我恋。神仙不知疾苦,我知,神仙不写生死悲喜,我写。

约摸着会有那样一种景象,我与神仙对着看,神仙看我一身汗吧。

初一傍晚,我在岳父楼下坐,接到小弟电话,他问我初二去不去朱楼。依往年传统,我们爷几个在初二那天总要去一趟朱楼二姑那里。

按照地方乡俗,初二那天,各家各户,接出门闺女回一趟娘家。以前奶奶在时,这种说法自然没有问题,不过,那是过去式了,我们就叫接姐姐、接姑姑回娘家,一样是接。

年初那几天乡民基本不事生产,最大的事,就是走亲访友,吃吃喝喝,已然成为传统,每家每户,热热闹闹,忙忙碌碌。

搁在以往,住的远的,兄弟子侄去接,多在上午,也有在早上,正常中午之前到,逢年过节期间,家家基本常备酒菜,以备留客,主家会留吃饭,酒足饭饱后,姐姐姑姑随兄弟子侄一同出门回娘家。

时代在进步,交通愈发便利,基本上不这么操作了,来来去去一个电话就能解决,而且汽车普及,同在一个县城,来去不过二三十分钟,接回娘家,也少了以往那种往返脚力奔波的辛苦。

去接的时候,时间不论,早到早吃,晚到晚吃,也有时卡着点到。不过,还是会留吃饭,年年如是。疫情期间稍许暂停,现在放开不再管控,又复归传统。

可经我观察,多年来,我们虽然名义上初二去朱楼是接姐姐接姑姑,但其实去蹭酒喝,而那或许是我们爷几个每年必去的主要原因。

这逢初二去朱楼喝酒的习惯,想必源自1982年正月,只是去的人,从早先的年轻力壮的哥哥弟弟,到两鬓斑白的弟弟,再到成家立业的子侄们,前前后后,约四十一年了。

每次去的人,不尽相同,然而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爷们,去就去了,可每次一到朱楼,她都在厨房忙个不停,给我们准备酒菜,不吃好喝好,她无论如何也不让走。

只是我们每次说是接她,可中午常常喝满面红光,酒足饭饱,有时东倒西歪,反倒忘记了来的主要任务,再回去后,才记得是去接姐姐接姑姑,后来,再跟二姑商定时间,回去的时间。

在家里准备我们的酒菜,早先是她自个,后来是带两个表妹,现在呢?是她和儿媳妇,小表妹,去朱楼的传统和习惯就这么延续着。

去,我给小弟确认。

晚上打麻将到深夜,初二那天醒来时,已经要日上三竿,我刚起床,又接到他电话。问怎么过去,各自去吧,我说,主要是担心他们等我,耽误时间,双方约好朱楼见。

我起来后,出了小区,在东西路上溜了一圈。虽是初二,但街上已经有人搁家闲不住,出来做买卖了,这其中就有我妈。现在还没有卖早点的地方,老顾客那里就不用说了,肯定没营业。

看着时间不早了,我简单收拾一下出门。路过西大路路口,跟俺妈打声招呼,我就拐个弯,往南走了。去朱楼,从外环比较快,那里一直向西到104,然后左转10分钟左右就能到朱楼。

他们从毛岗出发,我从城东出发,我到时,四爷和小弟已经到了。初二去朱楼,已是多年惯例,此次算是延续传统。二姑和姑爷也早有准备,知道初二会有人从毛岗过去。

去年是疫情,想必没有去成,前年呢?二爷?三爷?小弟,张浩?我记不得了。。。反正都去过,今年,是我们爷三。

每回去,二姑她们一家都忙个不停,为来的人准备酒菜,自从表弟媳妇掌家之后,二姑已经大撒手,生活上除了给他们带孩子,其他基本不用太操心。

我们那边,尤其在村里,有个不成文的习惯,逢年过节走亲访友,若在家聚餐,还是女人下厨居多些,就是女人给汉子准备吃喝,不管原先来自哪里。现在有的地方稍有变化,与之前不同,也出现男人下厨,女人带孩子,算是新风尚。

那天表弟将他老丈人一起接了过来,因为初二于他来说,也是接闺女回娘家的日子,就这样,我们爷几个在堂屋喝酒吃饭、啦呱聊天,几个孩子分坐在大人中间,而二姑和小表妹在厨房忙个不停,准备接下来的热菜。

大人们喝酒碰杯,小孩子喝饮料,一杯接一杯,兴致不分伯仲,互不干涉,不亦乐乎,只是那几个小家伙,愣是没坚持到上热菜,人就跑光了。

二姑和小表妹她们主菜上完,才陆续过来,氛围愈发热烈起来,乡音乡语,如热浪一般,往返兜旋,从小院传出,给寒冬的空气也升升温。

那天两个表妹均不在朱楼,否则会更加热闹。

中午爷几个白酒,喝的不多不少,尽兴而归,表弟他们结束后,就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他岳父家了。

在离开朱楼之前,我们少不了询问姑姑时间,好安排接她过去,如此初二接出门姐姐、出门姑姑之行方算完成。

到毛岗后,我将车子停在大大家小店门口,正好看到三爷屋后的雅静她们一家,小弟站在车外,隔着车窗跟她姐姐告别,看起来,她们也是刚刚结束,准备回去。

她们一车坐的满满荷荷,由于略有小雨,不能多待,我们互相打了招呼,问了好,然后各自分开,我就到四爷家里去了。

到四爷家里给四娘拜年,而越越在教外甥写作业,那是大妹家的小宝,年前四爷专程到湖北将其接了过来。听说,他来之前 已经着急了,强调若再没人去接,他就要让她妈妈给他买一张两地直达的高铁票,自己过来,然后让他爷爷在睢宁站接他。好家伙,那想法,真是太棒了。

而最小的弟弟,那会还在前面楼上睡觉,上次我们兄弟见面,还是在元旦假期的最后一天。

跟四爷四娘小弟他们在后屋聊了一会,我就出门,往三爷家走去。

铁门没有锁,我进了院子,朝屋里喊三爷三娘,三娘搁屋里听声辩人,知道是我来了,赶紧出来,rang我进屋坐,给我拿水、抓瓜子。

给三娘拜年,三娘很高兴,我们娘俩还有小弟的准小舅子也在,搁屋里啦呱。

三娘自从那次晕倒后,尚未完全恢复,现在还在恢复期,元旦之前我们娘俩见面时候,她还在新冠感染期。她说现在啥也不能干,不像其他人那样,能干干活,弄弄这弄弄那,,愁死了。

我安慰她不用着急,现在好好养着,现在看起来气色好多了,过阵就好了,我跟她说刚才在屋后看到小弟小妹,跟他们了打招呼,孩子们也挤在一块,现在应该走远了,俺三娘听了呵呵笑,我也笑。俺三娘跟我说雅静一家下午回梁集,搁老家过年,不住县里,所以就早点回去了。

三爷不在家,我问三娘,俺三爷哪?还搁家了?

三娘说她不知道俺三爷去哪里了,中午吃饭还在。我问是不是在嘿那打麻将还是睡觉了?俺三娘不知道,我知道往年春节期间,俺三爷也打麻将,会带彩头。不过,那也是多年以前了,那会村里赌钱风气正盛,现在应该好多了,不像以前。

我搁屋里又坐了一会,闲聊一些家长里短的话,正说着,小弟跟他那女朋友从外面回来了。

他们年前定亲,我问他们啥时结婚,家里人都等着喝你们两个喜酒呢,他们两个抿口,笑笑不搭话,哈哈。小弟工作1年了,平时在徐州,周末回家,他们俩结婚了,俺三娘跟三爷就了了一件大心事。

我跟他们又聊了一会,就出来了,走到半路,看到三爷从路北对面过来,上身着一件居家棉衣。

他刚才在后面看人打牌,不知道怎么听到我来家,就立刻回来了,牌也不看了。

问他,他没打牌,说在那看人打的,主要是几个小伙子在玩,听说我来了,就过来了。

三爷说完就带我回家,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带我从俺大家店里穿过,经过院子,往大门外走。

二娘正好也在院子里闲坐啦呱,我赶紧二娘和两个大大问好,拜年。大大那边连忙拿个凳子过来,rang我坐会。

大大家的两个女儿在,小三和小四,以及另外一位应是小四妹的丈夫,边上是她的孩子。

小三妹也在南京,平时见的少,这回在她家倒是见着了,都是好多年没有见到了啊。小四妹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我看她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我谢了座,同大大二娘,小三小四说了声,就出大门,跟三爷再次回他那儿去了。

三爷跟我说一会,他说了这几天的工作,看的出来他中午喝的也是刚刚好,那个小妹婿可能喝的也不少,刚下车时,我见到他坐在大妹婿的副驾驶位置,在车内迷迷瞪瞪,我没来得及跟他打声招呼,就走了,哈哈。

三爷rang我留下吃饭,小弟附和,只是我已有约,实不能待,下次回家,爷几个肯定得喝几杯。

三爷在一个物业公司干活,以前我看到他经常发跑步视频,现在啊,人也老喽。

说到三爷,我仍记多年前我去城南锯条厂找他时,他从厂里出来接我的样子。

那是一个傍晚,我路过锯条厂,因为听说三爷在里面上班,就突发奇想想进去找到他。

于是壮着胆子走到场门口,我跟保安说找人,然后报了他的名字,说了几遍,终于沟通清楚,不知道保安通过什么途径通知到他,一会功夫,俺三爷就从大门里面出来了。

然后,他领着我他进入到后面的车间里,车间里的灯昏暗不明,刚开始进去时,由于阳光突然消失,眼睛需要适应一下,才能看清楚厂房里面的样子。他还要干活,在简单安顿下我之后,就继续刚才暂停的活,在昏暗的操作台上忙来忙去,而我呢,就在边上随意看看。那里面机器轰隆隆响个不停,工人们带着安全帽,身着工作服,在自己的工位上。

不过,那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我从三爷家出来,到后面往西走了几步,想去俺大家看看,只是她的大门从里面锁了,是不是她去了县里?西院三爷的大门也是关着。

看着两家大门都关着,我就往二爷家去了。

二娘已经回家了,在大门里跟两个本村的妇人聊天,一个是表婶,另一个不敢认,可能是西院胡门家的大嫂。她们在聊养老保险,交的那一种,收益实在太少了,每月只有200多块,只是再多的我就没怎么听明白,我跟她们娘几个打了招呼,期间谈到我的年龄,她们说都那么大了啊,呵呵,岁月不饶人啊。二娘之前看到过我,现在就不惊讶了,她气色看起来不错。二娘平日里上班,也帮着小弟照看家里的两个孩子。二娘说二爷在隔壁打牌,让我过去瞧瞧,她知道,我每回来家,总得跟家里的老少爷们见上一面,不管是说话、聊天、喝酒,哪怕什么也不做。

到了打牌地方,刚到门口,我就看到爷几个在进门位置打牌,桌子比较矮,三爷、二爷还有三哥,对面一人,岁数较大,我不认识,四人在打掼蛋。进屋之后,发现屋里一共三桌,最里面是当家女主,边上一桌被一团围住,非常热闹,是屋里仅有的带彩头的一桌。乡里年轻小伙,普遍年根无事,打牌消遣一下,热闹热闹。

二爷他们坐在外头,牌桌上最小的估计也有六十,都抱孙子了。

我到时,他们局已凑成,在那里打呀打呀,声音高昂,乐趣无边。掼蛋游戏似乎比以往的八十分、拖拉机、斗地主、老叱等趣味性高,且容易上手,配上两张自由牌,变幻无穷,关键是不带彩头也能玩的兴致盎然。

桌子不大,一张板子放在凳子上,几个老头、准老头坐那二。

打到一半,二爷把位子让给我,他说腰尅扑克时间长,麻了。哪是麻了?分明是看我多长时间没来家,让我借着机会,跟族里人熟悉熟悉。

我跟三爷做对家,打会连三哥他们,后来他对面人又换了一位,按照辈分,我叫他大爷。那位大爷,相必早先,我应该稀和早晚见过,只是印象不太深。

刚坐下,他说现在从家里过来,跟到八桥差不多,众人哈哈大笑,我才知道,他现在住围里。

自从外环路开了之后,庄子被外环路一分为二,外环路外的是围里,路里面是围外,我们几家早在很多年前就从围里搬了出来。

三爷和西院俺大在路北,我们跟二爷也在路北,后来我们搬走,一直在是现在的模样。现在外环路建了,将围子颠倒了个,围外变里面,围里成了外面。世事无常啊。

自从那个外环路的缺口堵上之后,围里围外互通,要么走西头路口,要么走东边八桥那里,得花十多分钟时间,所以才有上头大爷说的那个笑话。

几个人打牌气势如虹,当然,除了女主人那一桌外,其他两桌声音震天。。。隔壁桌已经改换了金花,观众加喝水的人,依然围做一团。旁人以为彩头多么大,其实并非如此,谈不上赌博,只是乡里人无事图个热闹。

那里多年传统,从来不打大牌,无论老幼,只是图个开心,更不会赌气带上家业,所以有个限制。

那些想通过赌牌翻身,赢得金山银山的朋友,就到别处去了吧。

想发家致富、勤劳持家,于村民而言,营商读书打工种地都是出路,赌牌不在里面,这是乡民的共识。

不像有些大城市的人,一到牌桌上,意气风发,就跟把不住似的,兴致到了,动辄得咎,赌胳膊赌大腿、赌媳妇赌身家性命,那是旧社会才有的事,俺们那里从来不兴这个。

最后一把,我们升到A ,顺利结束,然后起身,离席。

这时,我才抽空看看三爷,刚刚去他家时,大门锁了,原来在这儿玩了。

三爷的眉毛长,且略微泛白,19年见到二大时,他也是那样的眉毛,我感觉都跟二老的眉毛一样。

天色将晚,我看了下时间,将近5点半,该回去了,于是,我跟三爷和大哥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回头看了下,那边两个桌子依然兴高采烈,热情似火。

算了,就不一一告别了。

岗头吴桥前端时间拆除,只是我在回去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左转到了104往北去,但前面立刻就被一堵临时围挡挡住了去路,青年路是走不了了,我再回头,走外环。

电话给孩子妈,问她们在哪里,我好去找她。电话接通,她让我先回去拿钥匙,然后直接去吃饭的地方。

好吧,我先到淮海巷拿钥匙,那会楼下没人,孩子妈说一会就到,我就在楼下等她们一起吧。

她们回来后,我们离开,找到了晚饭聚餐的地方,跟冲哥他们碰面。

53°的杏花村,就是刚啊,弟三共享一斤,不多不少。女人和孩子不喝酒,喝特种兵,现在改名了。

三家人热热闹闹,孩子们在玩游戏,气势氛围不亚于傍晚打牌的那些叔伯爷们。

那老板据说是他们的老顾客,老板的土鸡烧的相当棒。

吃好喝好,我们各自回家,我回城东,他们回城南。

回去路上,孩子妈死活不愿开车,说几年没开忘记了技术,害怕,后来在我们软磨硬泡之下,方上车持方向盘。车子启动后,我在边上一对一指导,从小广场开个来回,再回来,短短二百米,不过,她已然将之前习得的本领,全部召唤出来。

我们一行几个人在天虹大道上,慢慢开,她胆子也大了起来。技术这东西,学历就得佣,佣了自然熟,她可以做到更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Elena的情绪被她妈妈之前带起来了,还是有点担心,快到小区时,才彻底放松下来。

停车的时候还是可以,不算太晚,我看着前头二哥家里还有亮,心生一计,问他们想不想去玩一会。

初始不太乐意,后来同意了,就一起上了楼,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说话声音,看起来好不热闹。

原来二哥和几个侄子在打牌,氛围正浓,不比刚才孩子们在饭店打游戏,更不逊于在毛岗打牌的情景。

这么热闹,显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要休息的态势。

眼看着时间还早,不打麻将,实在太可惜了,我提了一下。

好,打电话打电话,二哥说。

我问问,那边接到电话,十分钟到。

哈哈,又是十分钟呀。好!

屋里还有一个游戏机,欢喜刚刚将拿了出来,孩子们也就围过去,率先在屋里玩了起来,自来熟了。

打牌没有地方,就协商着跟打扑克的人,换个地方,腾到空调房里。

腾了个大桌子回来,于是,麻将桌就凑齐了。

那边十分钟刚过,就听楼下来人了,不出意外,两位哥哥到了。

正当坐下的时候,那边大哥来电话,问有没有人,我们纷纷说,三缺一,就能他来了。

见大哥来了,我们纷纷让座。还是二哥妥帖,以第二天上班为由,让大哥坐了下来。这样,四个人的牌局已经齐备了。

孩子们玩游戏,孩子妈跟几个侄子打扑克,我们哥几个在麻将桌上。

辛苦了二哥,在我们打牌的时候,他给大家倒茶水,拿零食。

静寂温暖的冬夜,可不就这样么?

后来又有外甥女过来,看看她的舅舅舅妈,原来在家也是没事,不自觉的就过来转转了。

尾声

那天遇到的人,与我而言,意义重大,因为他们几乎是全部或者大多数来自我的黄金时代,其中冲哥他们来自孩子妈的黄金时代,而孩子妈,来自我的黄金时代。

在写之前,我无法定义那一天,后续,也可能永远无法复制,因为那一天从早到晚,体验无与伦比,若用学者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的话说,我或许无意间感受到了心流走遍全身。

那些只是普通生活里的片段,放在平时,实在稀松平常,我不知道怎么原因让我产生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

那种感觉走遍全身,直通筋脉,似乎可以给我无穷的力量。

单有那些感觉还不太够,我这几天近乎贪婪的,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再试图用文字将其搭建起来。因为我隐约感受到,随着那种心境的搭建完成,似乎就可以获得一个信号,一种勇气、一种温暖和一股莫名的力量。

我不太清楚,像那样从琐碎微小的生活里获得的温暖和力量能持续多久。

但只要有一个,我想或许可以支撑我,协助我,让我略微从容的渡过余生中,那些看见的看不见的各种幽谷。

那天中午、傍晚、晚上、夜里的片刻时光,在我眼里,如同春、夏、秋、冬一般。

这不是一年,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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