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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水浒传》瓷器欣赏

 智慧之吻 2023-02-22 发布于北京

《水浒传》是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全书描写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一百零八位好汉在梁山起义,以及聚义之后招安、征战故事。“水浒”一词,始见于《诗经·大雅·緜》 “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宋史》《徽宗本纪》、《侯蒙传》、《张叔夜传》等都有记载了他们的事迹。如《东都事略侯蒙传》 “宋江以三十六人横行河朔,京东官军数万无敢抗者。”南宋起,宋江起义的故事就在民间流传,如《宋江三十六人赞》、《大宋宣和遗事》元杂剧中,梁山好汉队伍得以壮大,由36扩编至10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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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将名单 《水浒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宋元之际,施耐庵在民间故事、话本和戏曲的基础上,把水浒故事人物着墨润色整理加工,再行创作并定型为一百零八位好汉的鸿篇巨著。元末明初时,罗贯中依据施氏之作,重为编次,写定今本《水浒传》之第一祖本。明人高儒《百川书志·史部·野史类》记载:“忠义水浒传一百卷,钱塘施耐庵的本,罗贯中编次。宋寇宋江三十六人之事,并从副百有八人,当世尚之。”明代中叶,《水浒传》在当时迅猛发展印刷业促进加持下,更为风靡。

     明代嘉靖朝武定侯郭勋有“好文”之名,府中刊刻有《忠义水浒传》、《三国志通俗演义》、散曲选集《雍熙乐府》等,纸墨精良,校雠精审。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五“武定侯进公”条“武定侯郭勋,在世宗朝好文多艺,能计数。今新安所刻《水浒传》善本,即其家所传,前有汪太涵序,托名天都外臣者。”嘉靖二十年晁瑮《宝文堂书目》;嘉靖三十八年周弘祖《古今书目》中记载南京都察院也有刻本。

    明代学者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中曾记 “今世人耽嗜《水浒传》,至缙绅文士亦间有好之者”、“嘉隆间一巨公案头无他书,仅左置《南华经》,右置《水浒传》各一部”、“余二十年前所见《水浒传》本,尚极足寻味,十数载来,为闽中坊贾刊落,止录事实,中间游词余韵、神情寄寓处一概删之,遂几不堪覆瓿。复数十年,无原本印证,此书将永废。余因叹是编初出之日,不知当更何如也”。巨大的市场需求刺激和促进了全国各地书坊生产印刷,一时“《水浒》一书,坊间梓者纷纷”。据马蹄疾《水浒书录》不完全统计,明代从嘉靖至崇祯的123年里,《水浒传》刊印竟达到31次之多。

     明末清初学者周亮工在《因树屋书影》则谓:故老传闻:“罗氏为《水浒传》一百回,各以妖异语引其首。嘉靖时,郭武定重刻其书,削其致语,独存本传。”金坛王氏《小品》中亦云:“此书每回前各有楔子,今俱不传。予见建阳书坊中所刻诸书,节缩纸板,求其易售,诸书多被刊落。此书亦建阳书坊翻刻时删落者。”《钟伯敬先生批评水浒忠义传》,图画精致秀丽,线条朗阔,观赏性极强,一众梁山好汉,在咫尺方寸之地,无不神形毕肖,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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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敬先生批评水浒忠义传》晚明四知馆刊本 法国国家图书馆藏

     “水浒”题材还流行于当时的叶子戏中,《菽园杂记》记述:“斗(水浒)叶子之戏,吾昆城上自士夫,下至僮竖皆能之。予游昆庠八年,独不解此,人以拙嗤之。”清初吴伟业《绥寇纪略》中载“万历末年,民间好叶子戏,图赵宋时山东群盗姓名于牌而斗之,至崇祯时大盛。”明末清初时期著名画家陈老莲“以英雄忠义之气”而“积于笔墨之间”《水浒叶子》传世。他选取了宋江、林冲等40人,形象地画出了绿林豪杰英姿气度,并以诗文题写注解,如题宋江为“刀笔小吏,尔乃好义”;题李逵云:“杀回虎,奚足闻,悔不杀封使君”;题武松曰:“申大义,斩嫂头,啾啾鬼哭鸳鸯楼”;题刘唐为“民旨民膏,我取汝曹。泰山一掷等鸿毛”。陈老莲《水浒叶子》一经面世,就被世人称赞:“颊上风生,眉尖火出,一毫一发,凭意撰选。《水浒叶子》卷前有其好友张岱所写的《缘起》“余友章侯陈子,才足掞天,笔能泣鬼。........既蠲郭恕先之癖,喜周贾耘老之贫,画水浒四十人,为孔嘉八口计。顿使宋江兄弟复睹汉官威仪”。清初周亮工《读画录》1《陈章侯》条载:“初画《楚辞》像,刻于山阴;再刻《水浒牌》行世。及崇祯间,召入为舍人,使临历代帝王图像,因得樅观大内画,画乃益进,故晚年画《博古牌》,略示其意”。故宫博物院藏清水浒人物图纸牌,牌面根据需要呈现不同的图形,诸如“万贯”类有一万至九万,皆为水浒人物;“索子 ”皆为贯钱的索形;“文钱”则以图形表示。牌中图案刻画细腻,线条简洁而神态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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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水浒人物图纸牌 故宫博物院馆藏

     晚明画家杜堇被称为当时白描第一高手。他把水浒好汉两两一组的搭配,相映成趣,共画成54幅图,人物之间有古松、怪石、茅草、溪涧、云烟相配。似叙事,实际还在描写人。行笔之间能见轻重缓急,功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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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明末清初由于国内战乱四起,官府对于景德镇窑场的控制力大为减弱。同时期文学、绘画、戏曲、小说大为繁盛。在以上格式基础创作出的版画等人物图案故事,为景德镇窑瓷器装饰提供了丰富的题材,多种描绘名著人物故事的瓷器被烧制,如《水浒传》人物题材图案,较早可见于吉林大学考古艺术博物馆藏明万历青花“柴进簪花入禁院”图盘,与万历末年的杨定见序本《忠义水浒全传》中“柴进簪花入禁院”版画相仿。人物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衣褶折迭错落之处尤见功力。清代康熙时期,以《水浒传》题材绘画装饰瓷器颇为流行,晚清寂园叟于《匋雅》中曾有评述:“康熙朝,画手佳矣。然客货所画类皆《水浒》、《西厢》之故实为多。似此荒率野趣之笔,更不易觏也。” 如清康熙五彩绘水浒人物故事图,盘内绘“九纹龙”史进、“拼命三郎”石秀、“急先锋”索超等好汉,用笔全然受明版刻本影响。人物形神兼备,须发毕现。其墨彩、蓝彩、石绿、石青、鹅黄等极为纯净晶透。绘工细腻传神,五彩发色鲜亮纯正,艳而不俗,尽得康熙朝瓷器之豪迈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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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匋雅》 江埔寂园叟初稿 民国二十二年书重印

     《水浒传》题材,在明清之际屡遭禁毁。明末崇祯时任刑科左给事中左懋第请奏崇祯皇帝下旨禁售、焚毁《水浒传》及刻板,凡售卖以宋江等人物为画的纸牌者一并治罪。被崇祯皇帝采纳并下旨颁布天下:“降丁各归里甲,勿令仍有占聚,着地方官设法清察本内,严禁《(水)浒传》,勒石清地,俱如议饬行,钦此。”清乾隆皇帝于乾隆十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再次下令“将(《水浒传》)原版尽行烧毁。如有私自留存者,一经查出,联惟该管大臣是问。”

     《水浒》故事依然在民间长流不衰。一百零八位位有血有肉洒脱豪放的好汉被文人阅读,被百姓笑谈,他们的形象被无数画家艺术再造。着墨于纸本、瓷器等材质之上,形象逼真,各具性格,豪气满怀,呼之欲出,实为我国优秀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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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天罡  《精镌合刻三国水浒全传英雄谱》明末雄飞馆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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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 五彩《水浒传》“三十六天罡”好汉图盘 大英博物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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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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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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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智深 秦明 孙新   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藏清康熙 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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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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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 杨春《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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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  陶宗旺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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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 李忠 杨雄  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藏清康熙 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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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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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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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珍 解宝《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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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超 解宝 公孙胜  巴勒爵士旧藏 清康熙 五彩水浒人物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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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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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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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二  阮小五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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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 董平 阮小七 保利香港2021春的康熙五彩菉漪堂款水浒人物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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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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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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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旺  李忠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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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 陶宗旺 施恩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图外绿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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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图片宋青  王康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图片阮小二   阮小五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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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二 宋青 李俊   吉美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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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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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仝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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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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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 宋江 朱仝   吉美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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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嫂《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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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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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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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逵 呼延灼 顾大嫂  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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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唐《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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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宗《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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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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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唐 戴宗 樊瑞  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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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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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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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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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 施恩 孙二娘 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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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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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珍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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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  杨春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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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 杨雄  解珍   牛津阿什莫林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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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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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雄  杨春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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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  陶宗旺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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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 杨雄 李忠 牛津阿什莫林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纹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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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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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  孙二娘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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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超 张青  牛津大学博物馆藏康熙晚期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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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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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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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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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 张顺 柴进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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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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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  英国V&A博物馆藏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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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嫂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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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珍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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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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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珍 杨志 顾大嫂  英国V&A博物馆藏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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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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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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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旺  李忠  《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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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旺  吴用  秦明 英国V&A博物馆藏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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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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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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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 《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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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  呼延灼  杨志 英国V&A博物馆藏清康熙五彩水浒人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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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水浒全传》中“柴进簪花入禁院”版画  明万历杨定见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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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学考古艺术博物馆藏明万历青花“柴进簪花入禁院”图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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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倒拔垂杨柳”《精镌合刻三国水浒全传英雄谱》明末雄飞馆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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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  青花“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图观音瓶    两庆书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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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打虎 《水浒全传》李贽评  金阊映雪草堂藏板  明刻清补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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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藏清康熙 五彩武松打虎图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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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四季第45期明崇祯 青花水浒传人物 萧让 陶宗旺 索超 解宝 故事图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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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 青花水浒传之孙胜人物故事图大盘   嘉德四季第58期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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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雍正 青花武松人物鼻烟壶   普林斯顿大学博物馆藏

参考书目:

1、从两庆书屋藏瓷看明末清初瓷器上的《水浒传》      彭 晋
2、《水浒叶子》陈洪绶绘  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明末清初藏本
3、《〈水浒传〉的演化》           郑振
4、《一件柴进簪花入禁苑纹青花盘》     彭善国
5、明   胡应麟  《少室山房笔丛》
6、《水浒全传》李贽评  金阊映雪草堂藏板  明刻清补刊本
7、《精镌合刻三国水浒全传英雄谱》明末雄飞馆刊本
8、《水浒人物全图》明 杜堇  清光绪时期广东臧修堂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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