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依依 文学微刊 素笔为你写邂逅 素笔为己爱停留 《白老婆传奇》第二十一章 作者|刘亚学/王维宪 主编|幽梦静美、红柳 王维宪,吉林省松原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写作出版文史作品多部。业绩载入《中华人物辞海·当代文化卷》。已故。 第二十一章 洞房花烛之夜白老婆道真情 新郎王祚识趣理解失贞原委 索额图等人在尼布楚已经滞留了一个多月,每天都与戈洛文等俄方代表讨价还价。最后集中到外兴安岭以南有两个山脉走向,到底以哪个支脉为界,双方僵持不下。一直持续到两个星期,仍然形不成统一的意见,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只能暂时搁置起来,作为待议地区,放在以后谈判解决。 双方签订了尼布楚条约,确定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乌苏里江以东原争议地区的领土主权是清方,外兴安岭以南的两个走向作为待议地区搁置。额尔古纳河以北包括贝加尔湖等地区划归俄罗斯管理。条约文本制定好以后,索额图代表清方、戈洛文代表俄方签字,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边界谈判。 在告别宴会上,索额图特意提起两件事:一是正式开放双方的边境贸易,保证双方商人的贸易安全;二是要求俄方撤销原有的对噶尔丹任何形式的支持。 戈洛文没有异议,表示遵守这两个承诺。 索额图、佟国纲等人在一百名护从的拱卫下,离开了尼布楚城,踏上了数千里的归程。 消息传到北京,朝廷里炸锅了。 明珠给索额图扣上了卖国求荣的大帽子,气愤地说:“皇上,索额图代表大清在不平等条约上签字,这是丧权辱国的无耻行为,应予以严惩!” 费扬古说:“我完全同意明相的意见,对丢失贝加尔湖和尼布楚城、雅克萨城等九万多平方公里领土的责任,应该由索额图承担全部责任!” 福全说:“自古以来,谈判没有不让步的道理,双方进行边界谈判,都不放弃自己原有的声索,只能使谈判破裂。我想,这次谈判双方都有诚意,我们舍掉了一块牛肉,却逮到了一只猛虎,至少清俄边境能够维持相当一段时间的安宁。一旦腾出手来我们就能剿灭噶尔丹,清除皇上的心腹大患。” 常宁说:“让出一点地盘情有可原,谈判成功必须要有诚意,我看索大人功大于过,这个边境条约还是可以的。” 康熙认真听取了重臣的看法,沉吟半晌,说道:“稳住俄罗斯的目的已经达到,索额图、佟国纲等人回来,我对他们要给予封赏。至于卖国求荣什么的,你们就别说了,这是朕的旨意,与谈判代表无关。要说卖国就是朕的卖国,卖掉了一小块,保住了一大块,你们看怎么办合适呀?” “嗻,尼布楚条约签的好!”明珠马上改口说。 “合算,合算,还是皇上高瞻远瞩,明察秋毫啊!”费扬古也立即否定原有的观点。 “散朝!”萨德一扬手中的拂尘高喊一声。 各位大臣离开了太和殿。 白老婆与王祚在欧李园里形影不离,感情急剧升温,一会儿见不到身影,彼此没着没落,恨不得立马相见。 这不,王祚到坎上准备收割庄稼,暂时离开了欧李园。白老婆期盼他快去快回,她已经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了。 太阳偏西的时候,王祚回来了。 白老婆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说:“大哥,可把我想坏了。” “我可没有把你想得太坏,你冤枉我了。” “不,不是那个意思,是说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为了不让你疯掉,我看咱俩还是抓紧把婚事办了吧。”王祚第一次提出结婚的想法。 “我看行。因为我没有父母和亲人,不存在聘礼的问题,选看个日子就行了。” “阴历九月初六就行,那时天气也凉爽了。” “婚房设在哪里?是坎上还是坎下?” “当然是坎上了,我要改口称呼王大娘为婆婆了,得让她老人家风光一把呀。”白老婆高兴地说。 “好,我马上把房子收拾一下吧。”王祚乐得像是七八岁的小顽童。 “很快咱俩就要结婚了,今年的欧李贡我肯定去不了了,我打算让柳、鹄、鸿、莲、张智、张勇轮流带队进京,完成欧李贡的差事。”白老婆想到结婚以后,不像以前那样轻手利脚了,欧李贡的差事自己不能独立完成了,便说道。 王祚说:“我也可以押运嘛!欧李贡差官是你,当差的是我。” 白老婆说:“对呀,我这九品差官可以世袭,将来咱俩有了孩子还是差官,世世代代承袭。” 王祚说:“我回坎上了,得把房子重新苫一苫,房山好好抹一抹,火炕扒开掏一掏,结婚新房得像点样啊!” 白老婆说:“看把你乐的,嘴好像一个水瓢似的,小心笑出水来。哈哈——” “你逗得我肚子好疼,我回去了,别把我想死了。”王祚一转身,骑马走了。 再说噶尔丹答应福全,漠西蒙古军撤往科布多,行至乌珠穆沁,在乌拉盖河北岸与阿木合流一处。 噶尔丹对阿木说道:“阿木先锋,我已经答应康熙将军队撤往科布多了,咱们马上行动吧。” 阿木说:“大汗不可!到嘴的肉不能吐啊,好不容易到了黄河边上,进取中原,打到北京近在咫尺了,咱们不能功亏一篑呀!” “回到科布多也是缓兵之计,早晚我要打到北京去,坐在康熙皇帝的宝座上号令天下。” “大汗,土谢图光复喀尔喀的贼心不死,不彻底消灭他们,等于是养虎为患哪。我的意思,先灭掉土谢图再说。” 阿木的谏言刺痛了噶尔丹的心,马上感到了答应撤往科布多是个下策,于是下定决心说:“先锋的话很有道理,不撤了,先消灭了土谢图和哲布尊丹巴,再与阿拉布坦一起围攻北京城!” 阿木说:“我们的大军有三万人马,土谢图与乌珠穆沁的兵马合起来也不过一万,我们三个人对付他们一个人,一定会稳操胜券。” “好,你马上派人下战书,明天午时开战!” 土谢图在乌珠穆沁滞留数月,一直盼望康熙发兵驱走噶尔丹,可是,宝日龙梅走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他坐卧不宁,胡思乱想,担心女儿半路出事,要么被噶尔丹的人暗杀,要么被强盗捉取,或许被杀或许做了压寨夫人。 正在苦思冥想,忽然有人来报:“不好,噶尔丹率领大军卷土重来,约定明天午时开战!” 土谢图预感大祸来临,问道:“来了多少兵马?” 答曰:“连同阿木先锋的共有三万兵马。” 土谢图说声知道了,便亲自前往乌珠穆沁台吉的营帐。 车根见有客人来访,慌忙出外迎接。入帐后,说道:“土谢图汗有何要事,烦劳亲自到我敝所?” 土谢图说:“刚才军士来报,说噶尔丹大军在乌拉盖河以北安营扎寨,约定明天正当午时与我开战,是我连累了王兄,如何是好啊?” 车根说:“哪里哪里,唇亡齿寒,我乌珠穆沁与喀尔喀一衣带水、山水相连,又是臣服于大清的蒙古漠南漠北,理应生死与共啊!” 土谢图万分感动,流着眼泪说:“败军之汗愧对仁兄啊!” 车根说:“你有三千多兵马,我有二千多兵马,合起来不到六千兵马,数量处于劣势。我看这样,先与噶尔丹接战,同时与朝廷取得联系,请速派兵马驰援。” 土谢图说:“就这样定下吧,我马上派人进京告急!” 第二天中午,两军在乌拉盖河南北列队。噶尔丹威风凛凛,耀武扬威,口喊:“土谢图拿命来!” 土谢图勉强应战,出马向前说:“噶尔丹,你不好好在漠西待着,无端进犯我喀尔喀,是何道理呀?” 噶尔丹答曰:“自古以来,天下属强者所有,你治理漠北草原无能,我接手管理有何不可?” 土谢图说:“你逞霸凌之举,占我家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还有脸吗?” 噶尔丹说:“快投降吧,不然,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土谢图大怒,挥刀催马趟过河去,三千骑兵也随其过到北岸。 噶尔丹一声号令,漠西蒙古军排山倒海杀将过来。两军在北岸的草地里杀得天昏地暗。渐渐地,漠西蒙古军人多势大,优势尽显,漠北蒙古军人少,招架不住了。过河容易退河难,有不少兵士马失前蹄,被追兵残杀。漠西蒙古军像菜刀切菜一样,砍杀了许多漠北蒙古军。 土谢图见大事不好,慌忙勒马回撤。 噶尔丹大吼一声:“你哪里走?看刀!”只见刀光闪处,土谢图的人头落地,在草丛中打了一个滚儿,掉进河边的沟缝里。 车根见漠西蒙古军英勇,判断必败无疑,于是下令撤军。 噶尔丹也不追赶,收兵一处,派人去哲里木与阿拉布坦联络。 噶尔丹吩咐兵士将土谢图的头颅从乌拉盖河边找到,与尸体一同就地挖坑埋葬,也算保全了一具完整的尸首。 宝日龙梅在京城,一直安排在胤褆府里。胤褆见其貌美,有纳妃之意。可是,宝日龙梅的心思在康熙皇上那里,康熙也不应允胤褆纳她为妃。其原因:一是不管胤褆还是康熙纳其为妃,都将大大得罪了噶尔丹,噶尔丹占领了喀尔喀以后,曾多次派人讨要宝日龙梅;二是康熙父子一旦纳宝日龙梅为妃,会更加说明康熙王朝与漠北蒙古喀尔喀部尤为密切,一定会发兵攻打漠西蒙古军,这样会引起噶尔丹的警觉。 土谢图派出的信使到北京后,想方设法打听到了宝日龙梅的下落,到了胤褆府上与其见面。 “土谢图汗被噶尔丹困在了乌拉盖河南岸的乌珠穆沁,现在生死未卜。请公主速速禀告皇上,如果再不发兵救援,漠北蒙古军就全军覆没了。”信使说道。 宝日龙梅大惊失色,预感到父汗凶多吉少。她稍加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面容。她和自己的名字一样,婀娜的腰肢,丰满的胸部,白皙光滑的脸庞,堪称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她的美丽纯真,像自己的名字一样,是草原的月光,姣好、婉约、明亮、神韵。“我马上去见皇上!” 康熙早已得到情报,噶尔丹背信弃义,没有撤兵科布多,而是顺手牵羊,大败漠北蒙古军,将土谢图杀死。他对众臣说:“噶尔丹杀死了土谢图汗,不但没有撤兵,而且觊觎中原,企图进京,亡我大清。诸位爱卿,如何惩治噶尔丹,大家都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福全奏曰:“噶尔丹说人话做鬼事,不仅欺骗了蓝琪儿,而且玩弄了我大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主张立即出兵攻打噶尔丹,为土谢图汗报仇雪恨!” 阿喇尼说:“噶尔丹欺人太甚,该彻底收拾他了。他狂妄至极,一直以为大清懦弱,不敢与他决一死战,他倒霉的时候到了!” 费扬古说:“我也主张出兵攻打噶尔丹!” 明珠说:“现在,索额图大人正在回京路上,解决了与俄罗斯的边界问题,我们可以放手解决噶尔丹的问题了。” 文臣武将一致同意出兵剿灭噶尔丹,康熙心中大喜,说道:“现在朕决定,命福全为征北大将军,佟国纲为参军,率领六千人马出喜峰口至乌珠穆沁,与噶尔丹先行接触,朕率领十万军马随后就到,与漠西蒙古军展开决战!” “嗻,臣马上准备出发!” 伯都讷副都统巴尔达向康熙皇上奏请为白老婆请功一事一直未见回音。忽一日听到有人报告:“大人,吏部尚书信使来到,有重要任命宣读!” “快请快请!” 信使将文书递给巴尔达,说:“大人请看!” 巴尔达展开文书阅览,只见上面写着:“伯都讷欧李园九品差官白老婆,在抗击阿拉布坦漠西蒙古军的战斗中,表现英勇,足智多谋,有效保卫了伯都讷城,配合巴尔达副都统取得了胜利。有鉴于此,特任命白老婆领守御所千总,职级为从五品。另外,为加强伯都讷的防卫力量,已协调兵部衙署,从长春州调拨一千兵马戌守伯都讷城。此任。”读罢,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这两件大事都很重要。一来白老婆的职务得到了升迁,二来伯都讷城的驻守兵力得到加强,绿营、旗营加在一起达到了一千五百人。他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白老婆,便命把总骑马赶到白老婆洗澡处。 白老婆正在园中查看欧李的成熟度,听说把总来了,热情地出园迎接。 把总说:“恭喜白差官,您又升官了!” 白老婆说:“升官?升什么官啊?” 把总说:“因在保卫伯都讷城战功显赫,吏部任命您为守御所从五品千总。这回您恐怕不能在欧李园了,可能要进城司职于千总了。 白老婆惊讶地说:“这是谁说的?是巴尔达大人吗?” 把总摆手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想的。” 白老婆一块石头落了地,说道:“你回去复命吧,我近日就到副都统官邸去见大人。” “我走了。”把总骑马返回到伯都讷城。 阴历九月初六到了,今天是白老婆与王祚结婚的大喜日子。清晨,王祚骑着一匹大红马,头戴插着毛翎的毡帽,身上十字披红,显得特别英俊。娶亲的两辆马车响着串铃,四个顶马分别来自四大家族,有张海、赵河、熊云龙,还有一个是堂弟王禛。 进得屋来,白老婆早已梳洗打扮,红色长裙覆盖下身,显得特别飘逸,上身的紫红色夹袄,紧衬合身,性感可人,加上头上的发髻,衬托出一张粉红色的俏脸,真是绝代佳人一样。 柳、鹄、鸿、莲四个伴娘,也个个亭亭玉立,光彩照人。 四个顶马在炕上象征性地吃了一些果子,然后下地,张海高喊:“新娘子下炕喽!” 白老婆坐在炕上纹丝不动。 张海再喊一声:“新郎给新娘施礼啦!” 王祚毫不怠慢,上前施礼,显得十分的文雅与高尚。 白老婆欣然下炕,在四姐妹的搀扶下,款款地离开了年久的房屋。 上车以后,顶马一声“走了”,娶亲送亲队伍一同坐车来到了坎上的王家门前。一路上,张海特别忙碌,因为坎下低洼湿滑,车辙太深,不时地叮嘱大家注意安全,防止马车将车上的人甩下车去,到了公用水井之处,他拿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红布,象征性地遮挡一下,民间说法,大井是黑煞神,冲了他就是不吉利。 “到了。”只见门口处挤满了人,迎亲的、看热闹的、路过的混杂一起,年轻的、年老的、还有儿童,都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大名鼎鼎的白老婆。 走进了院子,王祚和白老婆站在事先准备好的拜堂桌,上面用红布蒙着,还有香案,香炉碗里香烟缭绕,飘在空中逸散后,什么也没有了。 作为司仪的张海高喊:“一拜天地!” 二位新人跪地磕了三个头,就算拜了神灵。 “二拜高堂!” 二人给王母磕头。王母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上前首先扶起了白老婆。 “夫妻对拜!”二人互相施礼,头挨得很近,给人的感觉是特别地恩爱。 “步入洞房!”张海主持完婚礼,就去张罗婚宴等有关事宜。好在娘家客人不多,婚宴的规模不是很大。 夜幕降临,西屋的洞房里的气氛分外特别。揭掉了白老婆的红盖头,二人谈笑风生。因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彼此没有陌生、羞怯之感。 王祚说:“折腾了一天零大半夜,你不饿吗?” 白老婆说:“怎么不饿?几天来尽想着结婚的事情了,简直是把吃饭的事都忘记了,现在才感觉出来肚子很饿。” “妈,我俩都饿了,做点儿饭吧。”王祚喊母亲。 王母已经把柴禾抱进外屋,准备给儿子儿媳做晚饭。“吃点儿啥呢?” 王祚说:“妈,这事还用问吗?做面片儿,结婚当晚必须吃宽心面。婚后生活愉快,开开心心的,日久天长、白头偕老的意思。” “哈哈,我儿懂的比我还多。好,我马上就做!” 片刻,面片儿端上来了,二人开心地吃着炝汤面片儿,如狼似虎的样子,显得十分地滑稽。 吃饱了,王祚摸着肚皮说:“吃撑了,不能马上上炕睡觉。” 白老婆说:“对,再坐一会儿,唠唠嗑。” 王祚说:“嗯。妈,忙乎一天了,您先睡觉吧!” 王母说:“嗯。你俩也不要睡得太晚喽。” 王祚说:“放心吧,妈!” 三星平西了,夜深人静。白老婆与王祚躺在一个被窝里,仍然没有一丝睡意。 白老婆侧身反转,想着自己从前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幕幕都在脑海里闪现:小河边上王祚的恶作剧、我尴尬的划他肚皮、康熙皇上的一夜情、咸福宫里的摆脱纠缠、欧李园里的搂搂抱抱,还有那深情的初吻…… “你还不睡觉啊?你想啥呢?” “我是想,想把自己的遭遇和你讲一遍。” “遭遇?什么遭遇?” “我的心里一直很纠结,觉得不和你说吧,对不起你,和你说吧,怕你不理解我。”白老婆委屈得像是要哭出声来。 王祚说:“你说吧,我能够理解。” 白老婆说:“我这个欧李贡差官付出的代价太高了。” “怎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三年前,康熙皇上东巡三江口,来到欧李园吃欧李,侥幸治好了他的涨肚病,他一高兴,赐下了白老婆洗澡地名,还答应接纳我为武功徒弟。当时我没多想,只是想学好武艺保卫家园。我父母及亲属都是因为没有武功,被阿拉布坦杀害的。谁知到了北京进贡,皇上竟然要纳我为妃,被我一口拒绝了。可是,可是因为我喝了那么多酒,醒来才知道自己失身了。” 听了白老婆的哭诉,王祚半晌没说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他挚爱的白老婆竟然有如此遭遇。虽然对她的京城失身有点儿芥蒂,但是同情之心占据着主流。他满不在乎地说:“老婆,你别说了,我完全理解你!从今晚开始,你我都不要再提起此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好吗?” 白老婆对王祚的态度感到震惊,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贞操一般来说都非常在意,他真是一位宽宏大量的男人呀!“当家的,你放心好了,我白老婆绝不会红杏出墙,背叛自己的丈夫。我现在虽然有了从五品千总的头衔,绝不会官升脾气长,啥时候我都是你的老婆。” 王祚说:“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这山望着那山高的人啊!”说着便伸手解开白老婆的肚带。 白老婆顺从地任他摆弄,双方身上的衣服似乎成为了累赘,若不是身上盖着被子,屋里的世界会变成肉色。 白老婆抚摸着王祚的胸膛,喃喃地说:“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肌肉块呀?是干农活锻炼出来的吗?” 王祚说:“是的,所有的农活包括扶犁、点种、铲地、锄草、割地、刨粪、碾米、筛面,等等,没有我不会干的,没有我没干过的。我是出了名的老能民。” “不对,是老农民。”白老婆掐了王祚一把,娇嗔地说。 天已经蒙蒙发亮,王祚喘着粗气说:“天快亮了,我俩睡觉吧,晚起一些,妈不会叫醒咱俩的。” “行,多睡一会儿,你搂着我。”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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