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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4日，清明节。全国下半旗挨到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中牺牲的烈士和同胞，10时起全国默哀3分钟，汽车、火车、防空警报鸣响。牦牛问，杜牧不是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嘛，怎么没有下雨？集贤路上高速，短短30公里走了3个多小时。从严店下高速已经下午2点了，途中在苏小觅食，我发现了燕子在空中飞翔。
我在屋檐下寻到燕子窝，举起相机像狙击手等待目标出现。燕子每次回来，嘴里总是叼有“建筑材料”，不是湿哒哒泥便是柔软的稻草，嘴巴脏兮兮的就如贪吃的孩子刚刚吃完烤山芋没有擦嘴。燕窝是燕子用嘴巴一点点“衔”出来的，这份艰辛让人叹为观止！难怪我没有见过一只肥胖的燕子呢，劳动是减肥的良方。挺着将军肚的男人，腰裹“游泳圈”的女人，大都是不干体力活的。“爱贴地争飞，竞夸轻俊”肥男胖女们只艳羡的份了。小时候家里的堂屋内有燕子窝，春天来临一天到晚都是呢喃声。先是小情侣谈恋爱的甜言蜜语，后来是燕宝宝出世后张着嫩黄的小嘴嗷嗷待哺。喧嚣的春天被燕子带到家里了。燕子有时也很讨厌，从屋梁上拉屎如敌机投弹，落在地上吧嗒吧嗒的，一片疮痍。他们不在自己家里“方便”，却把主人地面糟蹋了，好在主人们都有弥勒佛一般的大“肚”，撒点草木灰扫了就完事，并不计较。然而，它们有时太过分，我从巢下过，粪自天上来，吧嗒一声，头顶一热，正好命中。“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我顶着鸟粪跳着脚抄起竹竿便往“敌巢”进攻。小燕子吓得咿咿吖吖满堂飞舞，引来它们的保护神——我的外婆，燕子又不是故意的，你打它们干嘛！缴械，洗头。吃饭时端着饭碗，还小心地向屋梁上瞅两眼。春天，燕子归来，然而堂屋里已经没有燕子窝了，舅舅一家常年在外，大门紧锁着，燕子连旧迹也找不到了。在外婆坟前，跪着烧纸，燕子在天空盘旋，仰头似乎又看到外婆慈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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