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关于抢夺最初坦克的高克为主角的故事,作者不明 1945年9月,八路军进驻沈阳后,即组成了东北人民自治军司令部。领导机构建立后,立即派出侦察人员了解武器装备库存情况。侦察员高克一个偶然的发现,催生了人民军队一个新的兵种——坦克部队。 高克急速率领战士冲进停放坦克的厂房,只见一群人正在拆卸坦克,而且多数已被拆毁,只剩两辆尚未拆动。高克跳上坦克炮塔,举起手枪大吼:“都给我住手!”然后指着未拆动的两辆坦克说:“快把它们加上油、水,立即发动,谁要违抗命令,这枪可不认人!”这群人停下来,急忙给坦克加油加水。 高克等人将坦克开到一个破旧的工厂里隐藏起来。之后,高克等人白天找车辆和器材、零件,晚上修理。在临时拉来的几名工人十几天的努力下,修好了两辆坦克。工人中混进来的敌特分子,破坏一辆坦克后逃跑。这时,国民党军已逼近沈阳,高克等人驾驶坦克和一辆装满器材、零件的汽车,向东北人民自治军炮兵司令部所在地马家湾子开进。 【回忆录】通化记事 作者 邸忠海 炮校学员调进坦克大队 我军的第一个坦克大队成立了,上级决定调我们炮校的一部分学员去那里学习。我们告别了校首长和炮校的战友,离别了大炮,来到了坦克大队。说是大队,其实不过三十多人,只有一辆日式十五吨的坦克。 不久,大队转移到通化进行训练,人员逐渐增加到八十多名,东拼西凑又增加了五辆坦克、八辆履带牵引车,还有几辆汽车。 对通化训练的感受
最使人恼火的是几个懂技术的旧人员,对我们还抱着敌视态度,在技术上极其保守,生怕我们学会了,夺去他们的饭碗。 有一天,一个旧人员蹲在那里修理马达,我凑到他跟前想看看,谁知还没等我站住脚,他就向我翻了翻眼说:“拿个开口锁子去!”我去找了好半天,气喘喘地拿了来,哼!他早就修好走了。我们对这类事非常气愤,但为了学好技术又不得不暂时受点窝囊气。后来大家想了个办法:当他们修理时,大家围着看,反正他不能全支使开,只要一个人学会,事情就好办了。 对付旧人员技术藏私靠意志 又一次,一个旧人员在坦克里鼓捣什么,弄得叮哨直响,我们赶快跑到车前,他狠狠地朝外瞪了一眼,“咣”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思想有时也发生波动,真想回炮校。可是想起肩负的责任,想到首长要我们耐心地教育、改造旧人员,使他们改变立场为人民服务,我们又下定决心:再难,也要学下去。 修比练多 白雪覆盖着荒野,天空和地面成了一个颜色,寒风飕飕地嘶啸。我们开始学习驾驶了。 一次车又坏了,我拉着班长就往车里钻,挤到高压泵前边,把调整盘往前转转又往后拧拧,弄了老半天发动机还是老样子,这到底什么毛病呢?这时,手冻得不听使唤了,碰破了皮都不知道。班长说:“你慢慢拧,看怎么样?”我慢慢地转着,嘿!发动机声音变了,“突突”的响声渐渐增大,在车外的同志也高兴地直叫:“好啦,好啦,冒蓝烟了!”我从车上跳下来就被同志们抬了起来。在欢笑声中,坦克又飞驰起来。 坦克修理也出过不少笑话。第一次修理发动机时,光是拆卸发动机这一道工序,就费了好大的工夫。我们把发动机周围的螺丝都拧下,栓上钢丝绳,再穿上两根木杠,四个年轻力壮的同志一齐抬。小坦克的发动机本来不算太重,可是大伙使足了劲,发动机还是纹丝不动。 四个人不行,八个人抬,还是抬不动。最后从火车站借来了几个大滑轮,架起三角架,五个人一齐拉。“一——二!”一声号子,吊起来了,可是在空中悠荡的不是发动机,而是整个坦克。大家又好笑,又好气,小邓还开玩笑说:“天真冷啊,发动机和坦克冻在一起了!” 发明了脚蹬联络法
有时往往因车子走得不稳,脚蹬得不是轻就是重,驾驶员的脑袋常被蹬得碰在装甲板上。有时也因为指挥动作迟缓一点,坦克就掉进雪沟里,老半天也拉不上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种指挥方法,在没有电台的情况下,这种方法还真解决了问题。 转移路上面包用砸 部队要出发了,由于车子破旧,易出故障,我们随身都带了一些备用零件,每人的背包都是鼓鼓的。 这时,我听到背后乒乒乓乓一阵敲打声,不用问,准是他们在砸面包吃。我们带的面包一个足有六、七斤,这东西放到坦克里就冻成了冰疙瘩,要吃就得用锤子砸,砸掉一块放在嘴里融化了再咽下去。 听到他们砸面包我肚子里也咕噜起来。班长把一块面包放在我嘴里说:“慰 劳 你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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