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联主席”陈先发·诗歌中的问题……? 这首《前世》是著名诗人陈先发的代表作之一,我相信很多人都曾读过,也有不少人为这首诗写过不同形式的评析,说到这里,可能你会更加疑惑了,那为什么我们还会选择,这样一首“大受好评”的作品来作解构呢? 难道著名诗人陈先发的作品全是“完美无瑕”吗? [其实,我们之所以会选择这首“大受好评”的作品,主要还是因为:“评论需要以文本为基准,需要百花齐放,不能片面地人云亦云”的文学批评宗旨以及为读者的“阅读”提供一些实质性参考。] 对于这首诗,大多数人只是从“文字的浅性层面”,进行了“粗略”的鉴赏(忽略了文本构建的底层思维),今天,我们既然重提此作品,当然也是要区别于他们。 [可能,今天的解构,会被某些人不认同,但是,我们认为,无论是“著名诗人”(省文联主席),还是普通诗人(民间草根),在诗歌上二者并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因为情感而发,都是“文学艺术”的传播者,不能因为某人是“著名诗人”,我们就可以不懂装懂的说尽天下好话,认为他每一首诗都是精品,也不能因为某人是“普通诗人”,我们就认为他们的作品,就是低劣和无价值!] 首先,从《前世》的“故事层面”来说,我们毋庸置疑的肯定,其是以“梁祝”故事为背景,间接地表现出了“封建社会(世俗)下的悲惨一面以及作者个人的思想境界观”。 如果从“现代精神价值观”来说,这首诗实际上是“毫无意义”且“需要反思”的一段感想(感慨)而已。【为什么今天的解读,重点是在现代精神价值观呢?这是因为,作为官方诗人的代表,我们更多的是希望其作品中能更多的呈现出正能量(无负面性语意)、真善美(高雅情操诗意)以及富有符合现代社会环境下的高度精神认知观、价值观作品】 虽然,“梁祝”的故事更多是对封建社会下大多数人“命运”的隐性诠释,虽然,他们也传达出了一种“不甘的抗争与反叛”精神,但是,如《前世》(诗中表述)把这样的“生命观、爱情观”以及“过度臆想诗化”的“惊悚美学”,推送给读者,(某些让人后怕的语句)真的就妥吗? [我们不敢说“艺术”的好坏,但我们想说,无论什么艺术体,其都应该是以爱惜“生命”为原则,不要用所谓“艺术”的形式,间接误导了现代年轻人的“生命观与爱情观”。] 借此,我们也想建议一下诗人陈先发,以后在创作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推敲一下文本内容(尽量避免使用如本诗中那些让人后怕的文字表述),尽量不要让“过度臆想化”的所谓“惊悚美学”影响到孩子们(读者)的认知观,这不仅是一个诗者(文学传播)的责任,也是我们每一个父母家长的责任。 下面,我们就用简明易懂的语言,来剖析一下《前世》的思想内核: “要逃,就干脆逃到蝴蝶的体内去/不必再咬着牙,打翻父母的阴谋和药汁/不必等到血都吐尽了。要为敌,就干脆与整个人类为敌。” ——这段开头(图中红色标注区域),我们细读了几遍,总感觉有几分让人“不适”: 第一句,“要逃,就干脆逃到蝴蝶的体内去” 这里的“干脆”是一个坚定的语气词,而,“蝴蝶的体内”则是一个用借喻的方式表现的意象,这句话带有“煽动”的意味,通俗解释应该是:“要走(离开),就干脆去一个别人无法找到你的地方!” 第二句,“不必再咬着牙,打翻父母的阴谋和药汁/不必等到血都吐尽了” 此处两个“不必”又呈现出的是一种劝导式煽动语气,这里的“劝导煽动”也有着助推“抗争与反叛”的作用,而,“父母的阴谋和药汁”这里的表达就有点嘲弄伦常的味道了,把“父母”与“阴谋和毒汁”以及“血都吐尽”作关联,本身就是一个失败的借喻手法,而且,还间接地凸显出了诗人笔下的冷漠、阴暗一面。(羊焉有跪乳之恩,人却无感恩之意,想想,岂不可笑至极) 第三句,“要为敌,就干脆与整个人类为敌” “干脆”依然是一种坚定的语气词,这里表示为:“你要做,就别计较后果。”,看到这里,我们不仅有些疑惑,就算“梁祝”的爱情,不被封建世俗接纳,也没必要把“抗争和反叛”提升到与“整个人类为敌”的层次上吧?(如果,现在的孩子读到了这首诗,假如他们刚好在叛逆期,你们觉得会有影响吗?这个——我们都不敢保证!) [“艺术”是可以用多种方式来表达,但是,“过度的夸张”却往往会违背社会基本伦理,因此,我们也建议一下,无论是文艺(诗歌)还是其他艺术,我们不要因为艺术而艺术,我们更需要以当下社会主体思想背景来作为艺术创作的尺度,这才是文艺精神的正确导向] “他哗地一下就脱掉了蘸墨的青袍……至……这情节确实令人惊悚:他如此轻易的/又脱掉了自己的骨头!” 这一节大概表述的是一种不计后果地洒脱,而,这里的“惊悚”,同时也有不敢相信,不敢想象,无法想象的复杂掺杂其中,此处解释就是“他这样奋不顾身,不计后果的做(放弃生命),让我也感到了几分后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借此,我们迫切地希望,我们每个人在面对“生命”的时候,不要轻言放弃,因为,爱惜生命,也是对自己、父母、家人和社会的负责。] 结尾:“她忍住百感交集的泪水/把左翅朝下压了压,往前一伸/说:梁兄,请了/请了——” 因此,我们认为《前世》只算是一首利用古典故事(神话传说)为背景的表述体诗歌(所谓表述体指以讲述的方式呈现)。 如果,有人说《前世》还带有独特的审美性(包括古典、穿越、神话等),其实,我们也不太认同,这首诗中所谓的“独特审美性”以及所谓的“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其在意象上明显缺乏,只存在着诗人“由此到彼”的自我臆想式抒发,因此,才让我们看到了,其诗歌中那些具有明显“思想”问题的语句),它更多的,是对故事背景的过度化渲染以及情感的尖锐化处理。 而,观其文本的构建(故事性、结构技巧与修辞运用)就更像一篇“表述体的小小说”了,大量动词的运用(逃到、咬着、打翻、吐尽、脱掉、往前一伸、纵身一跃),虽然也提升了故事层次感(小说构建的基本知识就是小说需要画面表现得生动形象,而,诗歌则更需要语意含蓄委婉),但是,如此过度的在诗歌中强调突出动词效果,事实上,这也是《前世》在“诗歌语法”中出现的一大败笔! 『关注中国诗歌·关注评诗论道』 作者简介:无枪的将军,本名:何天軍,籍贯:重庆万州,当代诗歌评论社【评诗论道】主笔,独立诗评人、批评人、诗歌理论研习者;推崇:“以诗养性,以评修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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