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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想见谁，迟早肯定见得到。”——村上春树
作者丨谢丹儒 图片丨三味线 如果说人性是自私，我想绝大多数人是会同意这个观点的，这完全符合绝大多数人的利益需求。可如果说爱是自私的，可能有人会立刻站出来反驳，说爱是伟大的，无私的。我并不认为自己对人性的认知远超于众人，我更不敢狂妄，认为自己对世界及自己的了解足够丰富，足够深刻，能够判定一切或绝大多数事物，但我还是想说一说，关于爱，关于你。是的，我想写一些内容，关于你的。这绝不是冲动或是理性之下所作出的决定，此刻的我很平静，我相信，这不只是我所认知的平静。事实上，此刻我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刚冲泡好的咖啡，台灯正亮着，介于昏黄和柔和之间的灯光刚好打在键盘上，另外，旁边是一堆的书，一部分是刚翻开不久合上的，还有一部分是我打算翻开的。它们就这样静静的陪伴着我，而我在平静的想你。我就是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有了这个决定。所以，可以说这是我在平静状态下想写一些关于你的内容。当然，过往的情书里我也曾或多或少的提及过你，或直接就是在写你，但我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甚至，我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是否还能继续写下去。可以说，这些情书之所以存在的原因，都得归功于你，而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也是如此。可以说，没有你，就不会有这一封封情书。所以，尽管平静之下，我依旧想写一些关于你的内容。在此之前，为了避免过高的期待，我就不妨直说了。我不擅长白描的手法，对于故事的形式我同样知之甚少，我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按照以往的行为习惯，我想写就直接写了，至于怎么写，写什么，通常是想到哪写到哪，往往也都是诚实于内心，近乎于口语的表达。这次写关于你的内容，我觉得有必要申明一点，这绝不是什么“试验性写作”的尝试，不是的。而这次，我打算从哪里开始写起呢？关于你的内容，尽管此刻我的内心已经抵达平日渴望倾诉的状态，内心想说的话也呼之欲出，但我终究还是迟疑了片刻。
细思恐极，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是匮乏的，极其匮乏。尽管曾经我询问过关于你的诸多信息，尽管你也曾不止一次的提及自己的想法，可我仍旧觉得我对你的了解是匮乏的。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些只是你我之间的沟通而已，既无法证明什么，也代表不了任何实质性的了解。因此，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惶恐不安。我不确定是否爱的缘故就是如此，还是因为你和我都无可避免陷入自私的陷阱？正如我渴求爱，也没有人不喜欢被爱的感觉。为了弄明白这一点，我不得不进行反思。这一点对于我而言，尤为重要，确切的说是，我需要证明一些我所不确定的事，这样我才能安定下来。心不定，喜欢就容易变得复杂；心浮躁，爱就容易产生冲动；心不安，则一切的一切都难以看清。我倒是不曾怀疑过对你的爱和爱本身，只是，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多一些了解，对你多一些了解，对自身及爱多一些了解。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而言，是否造成困扰？因此，我不得不强调，接下来我所讲述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希望能够对你多一些了解的企图之上，因为爱，也因为我希望，我想，我期待。我不希望自己是带着自私的企图，才靠近你的。如果这样，我几乎可以想象，最终的结果是我可能会因此伤害到你。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尚未到来的灾难，我不得不留心这一点。于是，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是自私的嘛？我对你的爱是出于自私嘛？这样的提问，自然不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和特别的收获。每个人都擅长自欺欺人而无法忍受他人的欺骗，而自欺欺人的把戏几乎在每一天上演，要想发现这一点并不轻松。除非，你能及时的警醒和警惕这一点，并意识到它存在的可能性。而之所以我要问这些，便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此时此刻，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确实是自私的，对你的爱同样是出于自私的。除此之外，剩下的才是属于你我之间的，或者说属于你，属于爱的部分。这一点理解起来可能多少会有些费劲。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渴求爱，这就是我的自私，而对你的爱也是为了迎合这份自私所作出的适应。写到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早已经充斥着各种诸多的辩白，但我并不打算让它继续下去。因为，我无比清楚的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是的，诚实。当然，我大可以一如既往的自欺欺人下去，永远逃避。若是这样，我定然是不幸的。一个谎言背后，意味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支撑它。而我并不打算撒谎。事实上，在我看来，如果谎言能够解决的问题，那么诚实一定也可以，甚至诚实能够最大限度的保留内心的纯粹和干净，这一点是任何谎言都给不了的内心安定的有力依据所在。如果说我的爱是无私的，这一点连我也不会相信。但是，如果说我的爱仅限于自私，这是无法接受的。无论是对你，或是面对自己，我终究还是诚实的。确实，我对你的爱之中，有着自私的成分，尽管羞于承认这一点，但我还是得说明这一点。我自然不会用“人都是自私的”这种腔调从而认为自己无罪，更不会借此而肆无忌惮的大谈人生，爱情。这个前提是否真理我不得而知，但我肯定的是，诚实的内心和身体真切的感受不会是假的。我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这一点。随着和你的接触渐渐深入，由开始的一次又一次的“我”开头的对话，到后面“我们”以及“你”的次数的频繁出现，确实，“我”的成分少了。也可以说，我的自私少了，出于自私对你的爱渐渐的与真挚的、真诚的、诚实的爱融合了。终于，只剩下爱，以及你，还有少数部分的我。更为重要的是，由你传递给我的爱，我接收起来是安定的，是欢喜的，且是稳定的。是的，因为你，爱有了，爱丰满了，爱从而完整。我不确定，这些是否是爱的必经过程，我可以肯定的是此刻我的幸福，以及幸福的来源是你。可能在过去，不一定非得是你，我不一定非得喜欢你、爱你。现在，我可以肯定了，就是你，也只有你了。你赋予爱以完整，我亦从这份爱中得以升华，我的自私不再是问题，从我这它已然微不足道，于爱而言它更是如此。所以，我特别想郑重的写一些关于你的内容。其实，此刻我已经开始迷糊了，我已经分不清你和爱的区别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是爱本身，而没有你的爱必然是不完整的，是缺憾的。至此，我又该从何说起？关于你，实在想说的太多，可是话到嘴边手却停住了。这是因为话太多，太混乱，我丝毫整理不出思绪来。我也发现了，这一点很是奇怪，只要一想起你来，世界好像就不同了。我整个人就有点混乱起来了。脑海里是你的身影，是的，有点模糊，但我知道那就是你。我看不真切，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感觉是真切的，它深深的震撼着我的灵魂，我的身体也由此颤抖不已。如此，我哪还顾得上什么自我、个性、自私，我如痴如醉，如狂如疯，我羞愤到想要撞墙。真是害羞呢！这何尝不是我所不认识的我呀！我不得不感慨，这爱的魔力，你的魔力，真是奇妙呢！仔细想想，其实很多事都很奇妙，妙不可言。正如自私和爱，以及你，哪里是言语所能描述，在文字里又如何理得清咧！咳，我真是愚蠢，愚蠢至极啊。所以，如果你还是挂怀，或心生芥蒂，或还是想知道关于自私和爱，以及自己的种种，想要弄明白。我倒是不介意你犯一犯这样的错误，兴许你就明白此刻我的感受了。如果你不想纠结这些，也不愿诸多思考，那么我的忠告是，如我这般吧——诚实于内心，诚实于自己的感受，嗯，愚蠢也罢，爱也罢，最重要的不自欺欺人。想必你也多少能够从文字中感受到我的得意了，是的，我是幸福的，幸福是藏不住的。而诚实所带来的，真实的感受所带来的，以及由你所带来的，这样的爱，怎能不叫我倍感幸福呢？很高兴遇见你，很幸运能够爱你，很幸福因这爱，也因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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