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就是我爷爷和奶奶在世时住过的房子,那里有我欢乐童年的影子。与它东临紧挨着的是我家父母的五间砖瓦结构,二十几多年前修盖的房子,老屋的前面小院是我一九九七年修盖的一座比较现代化的新房子。自从爷爷奶奶仙逝以后,老屋就从此被一铁将军把门后一直闲着。也就在每年过春节时我要照例在门口上贴上一副新春联,父亲也就在年三十儿晚上上供时到那锁着门的老屋门口上柱香、烧点纸,再就是端着一碗水饺到门口道出点汤水儿,嘴中虔诚地说些什么就算“供”过了。 (图片 来源于网络,侵立删)老屋其实并不大,四间土木结构的典型民房,形成一个独立的院落,房前屋后各有一棵大枣树,屋后的那棵紧挨着房檐。我不知道它有多大年纪,听父亲说过,有一年仅这棵树就卖枣子300多斤呢!现在看来,单看它粗大的树干,茂密的枝叶,就知道它阅尽人间沧桑。每到仲秋节前后,当满树的枣儿刚开始红屁股时,我就开始爬上屋顶去摘枣子。奶奶一听见屋顶有动静,就赶紧从屋里跑出来诈唬,说是谁家的坏孩子来偷枣子了?还要留着过年蒸枣糕和卖钱呢!等奶奶看准是她唯一的宝贝孙子时,就变了声音:“我的小祖宗,你可要小心点吆!别再从墙头上下了,让你爷爷给你竖上木梯子!”进得屋门靠近北墙有一张八仙桌,左右两边各放一把椅子;南墙靠近屋门后边的地方有一大锅灶,那是奶奶除了夏季以外做饭的地方,那锅台边除了奶奶以外就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奶奶煮饭时我靠在锅台风箱前等着玩着,奶奶盛饭后,我趴在锅台吃着。锅灶通向老屋东墙的一个大火炕。那炕头最暖和的炕栋是奶奶搂着我睡觉的地方,一直到了上小学三年级以后,因为学校要求上早晚自习了,才渐渐离开奶奶的热被窝,回到父母的房间。可是,爷爷、奶奶的饭桌却成了经常“光顾”的地方,常常是放学后先回父母那儿“报个到”,把书包一仍就撒腿去了奶奶家,看哪边的饭菜可口就吃在那。爷爷曾经住过的那座老屋,据说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当时,我父亲也就十来岁,跟爷爷、奶奶从东北回来,生产队里集体给脱坯修盖的房子。因为我们家祖祖辈辈是贫农,所以这个“新社员”倍受全村人的欢迎。在扒老屋时才知道,地基上面也就有一层大青砖就算间脚了,上面是用泥土垛成,临近房檐才有几排土坯。这么简陋的房子之所以能抗住早年的地震和多年的雨水,是老人家每年的维修和墙皮的宽厚。甭说,那老屋最显著的优点就是冬暖夏凉。由于正墙有一米的宽厚,以至于冬天寒风吹不进,夏天晒不透,正是老人、孩子的栖息的好地方。可是,当我由童年步入青年的时候,爷爷奶奶也先后在他们刚过七十岁的年龄,就离开那座老屋,舍下我们而撒手驾鹤西去了,剩下那座孤零零的房子和渐长成人的我。没有尽到孝道那成了我永久的遗憾。从我记事起,我就生活在这座老屋里。爷爷奶奶在世时,我是这座房子的常客。爷爷奶奶走了,而他们住过的老房子依旧还在。而我却只有心血来潮或者来找什么东西时才来这里,尽管院子里有些荒草,而依旧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儿时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的面前。每次进来,我都要逗留一会,寻找我童年的影子和童年的欢乐。我和父母跪在老房子前焚纸烧香,把几个水果和点心仍进活堆,等香火熄灭以后,挂在枣树枝上的一千响的鞭炮和十个二踢脚同时响起,我的邻居和亲友就冲上屋顶,就要结束这座老房子。两个月后,一座现代化标准的新式农村小院就要出现在人们眼下。 (本文是一篇十多年前些的散文,初稿写于2012年12月27日。) 一时冲动“睡美人”,换来十年牢狱灾 她才是赢了张艺谋的才人 有好儿必有好媳,儿混蛋媳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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