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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 文/ 刘玉华 我知道,我的家在苏北一个农村里,爷爷二十多岁就生病去逝了。奶奶带着几岁的爸爸和叔叔改嫁到另一个地方,再往前祖辈们居住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个姓在爷爷那地方是大姓,本家有许许多多的人。奶奶改嫁后又找了一个爷爷,是过去的师塾老师,想请他把爸爸和叔叔带大,后来这个爷爷没有再生孩子。我们不知道以前的亲爷爷的一些情况,父亲从没有给我讲过。后来长大了,走上社会了,饱尽丗事苍桑,才知道亲爷爷的一些情况。他得了肝病,当时无钱治疗,也治不好二十几岁就去逝了。父亲很少给我们做儿女的讲这些过去的故事,父亲平常的生活过的不得意,他不愿意讲这些,也不知道让我们在工作生活里注意好身体,致使这些晚辈们身体都不好,没有记住爷爷这个教训。我常常会想起这些事情,也很怨恨父亲。这算是家庭历史,这一课是家庭教育中不能少的。对于外公和外婆家的情况也是不了解的。父母在家庭教育上差的太多。父亲在农村大队做财务辅导员,母亲在生产队里务农。可能是由于家庭贫穷顾不上孩子,家里姐弟四人,吃饭穿衣都成了问题,哥哥穿了嫌小的给弟弟穿,经常穿破衣服,破了补着穿,过年才有点新衣服和妈妈做的鞋穿。哪能比现在呢?我个人不认同我的父母,父亲爱喝酒,母亲爱吸烟。他们只想把我们姐弟拉扯大,并不为我们的将来着想。我们姐弟有三个是高中毕业,就一个姐姐,老三是初三毕业没有考上高中。我高中毕业后,当时也没有考上大学,大队需要代课教师,大队组织了考试,我考的个第二,后来在大队的小学教四五年级数学,我把这帮孩子带得非常不错,他们有的后来也考上了大学。二年后学校整编,我有被调到另外一所小学任教。当时村里录了两个代课教师,哪一位也去了其他的学校,不过人家是教初中的,我有些羡慕人家教的是初中。虽然小学的校长待我非常好,但我大约在一年后我决定当兵了,从此我离开了学校。我的叔叔当时是民办教师,让我想不通的是在他手上上课,他从来没有要求过我,成绩差也不问我,成年了以后让我非常有感觉。但后来细细的想起来,可能就是叔叔生活艰辛,回到家里还要干农活。当时民办教师待遇非常低,叔叔顾及不过来。值得一提的是叔叔家第一个儿子三岁,因为当时没有看好,掉到河里溺水生亡了。当时的农村太乱太忙。但对于叔叔所做的一切,我是能理解叔叔的。我来到部队后,在新兵连我不想家里,生活一切正常,吃得饱穿的暖。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后下老兵班了。当时差点儿被挑去当团首长的警卫员,新兵排长对我有点看法没有去成。我就在工兵排三班,工作积极肯干,积极要求进步,在连队当文化教员和新闻报道员。后来我被调到连部,专门当报道员。其实,在连部什么都干,帮助指导员理发,取报纸拿信,给连首长们服务。当时,闲下来的时间,就复习文化,在这个部队干了一年时间,我考去了南方一所军校。我把考取军校的消息写信告诉了父亲,家乡的父老乡亲知道后,都为之一震。有的发小说是我在家借了他们的书籍,也有的说我在家没有他成绩好,我居然能考上。事实上村里几个同学成绩都不错,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罢了,他们有的考上了电视大学,有的当了教师。有的家庭就不让孩子当兵,说是社会兵荒马乱,要是国家打仗,会死在战场上,所以就没有让孩子来当兵。有些当过兵的人,来当兵后回乡里还是做农民,没有好的工作和前途,就不允许孩子来部队里锻炼。我是考上军校了,在军校里还可以的,各方面水平都不差,也不算什么尖子。可是下部队一年多我就生病了。后来住了几次医院,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原打算不在农村找对象,城里的对象几乎谈好了,最后因为有病没有谈成。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农村的女孩追随我,我没有与人家谈。后来,我块三十了才找了个对象,是农村的离家不远。人生大事就是这样定下来的。我在住院时认识了一个女孩,我们谈了有半年多。那和女孩也有些病,但后来我的思想转变了,不能与他真正组成家庭,约好到他家去,我就没有去。后来她父亲生气了,给我们部队领导写了一封信。由于在部队里他们那个地方的人多,致使我在部队工作很难开展,后来甚至我的家庭家都受到牵连。 对于过去的乡下我经常想念,我甚至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带我到姥姥的坟头上哭泣;我依稀记得我的后来的爷爷在摇篮里抱起,当时我在哭。小的时候当时是公社和生产队,除了上学以外,经常在生产对里干活。挣点工分,到了年终分红,我们家还差生产队的钱,母亲在年三十的晚上哭泣,我们做儿女的心情可想而知了。因为父亲的钱在大队里,交完相差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年的生活费了。实际上除了地里产一些粮食,其余什么也没有。大集体分不到粮,集体仓库就没有多少粮,吃的都是红薯和胡萝卜之类的,想吃大米白面不成没有。只是亲戚来了家里,才给人家插一点在锅里煮米饭。那时候在生产队里,每当队里分什么东西,队里的妇女队长她专门挑好的,我们家里队里什么时候发什么拿什么,这个妇女队长在集体养蚕,从没有下地干活。那时候生产队妇女队长不算什么官,只是她风流还经常和男人们一起打闹,有些风言风语的。她家的儿子在公社找了一个城里姑娘,没有结婚就把人家肚子弄大,最后就在了一起成了家。儿子是通过乡长的关系在公社找的一份工作,她家与乡长家有亲戚关系。女儿找的乡农业站长,保送到省城上大学,后来这小子在乡里有搞了一名女干部,就与她的女儿离了婚。她在家做主,男人当不了家。所以有其母必有其孩子。就是因为她家的姓氏大,家族里的人比较多,所以在许多事情上才敢放肆随便。她老大家有五六个孩子,老大的媳妇去逝的早些。老大是大队的干部,是解放前入党的老党员,政府每个都给他发津贴。他的大儿子是去人家招亲,二儿子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后来有机会当了兵。他通过朋友关系,把二儿子调动到另一个部队,最后通过熟人提了干。由于二儿子在家务农是谈了本队的一个对象,人家死不放手。此时的二儿子又不想要,女方的父亲是生产队长,他们两人在处理一件民事纠纷上吵了一架,从此分道扬镳,也就是当大队干部的老大与生产队长吵了一架。老大就说这门亲事谈不成了,最后黄了。那女孩子后来改嫁了,二儿子从部队复员拿了一笔钱,回乡在县城里安排了一份工作。对于乡下的记忆是深刻的,那时我还小,就是在本村上小学,有一户人家男的是本队里保管员,去医院看病说是肺癌,农村人家没有钱看病,何况是这么大的病,没有多长时间就去逝了。他只有一个女儿,鼻子上有一个大疤,不是是不是天生的,听有人说当时鼻子破了流了很多血,女孩的爸爸就割下了大腿一块肉,垫在那里长成的巴。后来,女孩的妈妈找到一户人家改嫁了,把房子拆了就搬走了,多少年一直没有看见过,又远在他乡生活了。跟原来的本家们没有了来往。当时队里有个会计,他上班都在队里大场上,那里是生产队队部,队里仓库就在那里,可是这家伙白天把仓库的窗户做了手脚,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去偷粮,被一户村民发现了,上报给了大队书记,最后这个会计被大队撤了职。这真的是贼心不死。堂堂一个村干部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后来,这个队里的会计一直在家务农。我们生产队还有两名军属,他们是抗日老兵,曾在战场上和日本鬼子拼刺刀,身上都有伤疤,回乡后政府每月给他们发放津贴。他们也一样在农村里务农,过着非常清谈的生活。我们大队的书记家也出了一件事情,从小他的女儿嫁给了本村一户大姓人家,所以,这样他在村里就好工作下去,还给那个小伙子找了一个电工工作。小伙子并不领情,也不愿到他家里去,。可就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在结婚喜酒吃完时,进入洞房后小伙子对姑娘不感兴趣,姑娘一气之下就跑回了娘家。女方钱也花了,客也请了,最后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气坏了大队书记。后来,他的女儿重新嫁给了人家组成了家庭。那个小伙子后来调到乡里工作,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也在乡里工作,还生了一对龙凤胎。这个大队书记的父亲与乡长的父亲是同学,有一点儿关系,加上他女儿当时做的这门亲事的关系,自己再努力,所以当时在工作上走在全公社是前几名。后来分了公社后,他调到了乡里工作。在我们队里,有一个木匠,在师傅那里学了一手,自己又会钻研,很快能帮助队里的邻居打家具,水平非常高,那是自己学的本领,也挣了不少的钱。可是现在我们那里,没有人家再请木匠打家具了,原因是现在人家农村没有树木了,家里没有木料了。一次我探家,看到他在打工,在别人厂子里找了个烧火工作,看到了非常可惜真是大材小用。我妈的干儿子就是跟在他后面学木匠,学了一段时间不开窍,但他会给别人砌房子当瓦匠,有一手好活,他的舅子就是瓦工,一次一次把他带了起来。现在他一直在我们老家帮助别人盖房子,还干上了装潢的工作,整天忙东家忙西家,活儿干不过来,养活了自己,养活了全家。自己早就盖好了二层小洋楼,帮助他弟弟也盖起了小洋楼,还在城市里帮助儿子买了一套楼房。祸不单行,我姐夫的妹妹家也有一个男孩,快到三十岁了,还出了个大事情。三十日晚上他拉客过农村的桥,翻到了河里面,连他三人都逝去了。好在别人遛弯看到了河水里有汽车的灯光就报了报警。他妈妈在家等着吃年夜饭,等到的是警察的认尸电话,他父亲和母亲哭得死去活来,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办完他的后事。在陪偿时那个地方政府给拿了钱,但是,由于他儿子是开车的,警察让他家给其他死者补偿一部分,他们当时没有同意,最后怎么定的就不知道了。我与孩子每次探家,都会到父亲和母亲的坟头上去给他们老人烧纸,我是会看见很多我儿时认识的人已经死去,生老病死是常态。人总有这一天,我怀恋父母,是他们把我从小养大,他们一直为儿孙们忙到老去,要说伟大父母最伟大。我有一段时间比较迷茫时,跟父母有些隔阂,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但我最后认为父母是对的,可惜我没有照顾好他们。特别是父亲生病,我没有能把他接到北京大医院里来看看,致使我遗憾终生。我父亲为人忠实,没有一点儿虚伪,他是个老实人。这地方只有父亲和叔叔家居住,没有别的本家,想当初是奶奶落难的时候搬到这里的,外乡人看不起咱们,所以父母办什么事情一般人不愿意帮他忙,等着看你的笑话,这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记忆。父亲最后虽然没有入党,但父亲心里是无私的,心里也是无愧的。我们大队有名出纳,当时得了肺结核病,这病当时是大病,看不好的。他每天还要坚持上班,别人也怕被传染。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生活非常的艰难。这病现在不叫什么病,能彻底根治。那个时候这病吓人,谁得了这病就会上黄阳道了,也就是说与死神不远了。父亲那时在大队工作,力所能及的对他家照顾,况且大队书记说了算,父亲一人不能做主张。后来他去世后他老婆还到了我家表示感谢我父亲。他的儿子在我手上读过小学,成绩好且聪明,人见人爱,听说上初中成绩也很好,后来考取了中等技校,国家分配工作,当时在县医院工作,我还找他看过病。由于母亲的执意,儿子娶了原来下放知青的女儿,虽然条件不高,主要是怕儿子将来会出现什么乱子。虽然那个女孩有一个手指残缺,还没有正式工作,儿子还是听从了母亲的话,就这样结婚成家了。我小学的校长和我后来当教师时的校长是一个人,在我们大队居住。他有一定的领导能力,也是党员,有一定的威性。我只知道他会经常到大队妇女主任家喝水,有点不干不净的,妇女主任的男人是我们的同事,也是教师。他与乡里管文教的干部相处很好,后来,教师们大部分都转了公办,他也顺理成章的转成了公办教师。一次探家,在理发店我巧遇当年我的另一个以前的同事,说他得了肺病,后来,治了有了好转,但不幸的是后来又复发,就没有治好,所以,就这样离开了大家死去了。我相信此人有一套,这不是他的风格,但明白的事实让我相信了。想当初,我在部队考了个军校,在村里还是数一数二的人物。现在,村里有二个考上清华大学的,一个文科生,一个理科生;还有的是研究生,有的出国打工,有的在各个大城市,出国们旅游的比比皆是。我的堂弟也是大学毕业,原来找了一个农村的对象,后来毕业分到城里工作,说来也巧,我的叔叔是文革的高中生,他的同学在市里医院当院长,叔叔找到了他的这位同学,所以,顺其自然的进了市医院工作。后来,他在市里找了个对象,生了个男孩,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城里一个中学做数学教师的工作。我们小时候在农村什么都干,干农活很多,又要上学。拾棉花、插秧苗、挖山芋等事情,有的是挣工分,有的是帮助母亲干,那时的学习成绩不是很好。在初中考高中我就没有考上,父亲与一个中学校长关系比较好,把我送去当插班生,当时一个无锡的知青讲课我又不懂。后来我有调了一所中学学校留了一级,在成绩上有明显的改观。正因为我有这个基础,在来部队后,在部队训练之余的时间里,复习数理化文化知识,在部队预考和全军统考中才被录取。我的妻子家与我家不远,但是不是一个县。我当时快三十的人了,由于在部队时间多,没有时间处理个人问题。在往下拖不现实了,我奶奶就托邻居朋友,在家乡帮我找了现在的妻子。岳父岳母共有三个女儿,那时他们结婚早,第一个是个儿子,由于他们不懂得护理,在冬天冻死了。大女儿嫁给了另一个县城的下放知青,由于大女婿在外面跑采购亏了不少钱,都是岳父岳母给人家还的。最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一直在岳父岳母家居住。我开始看到这个情况有点不习惯,怎么混到这种地步。我结婚后把妻子带来了部队,团长帮助我们找了一套房子。因为当时我级别不够,没有分房子的权利。不长的时间里我们有了儿子,由于部队北方人居多,我在部队工作并不顺利。加上我开始找了个对象没有谈成,所以,个别领导对我有看法,致使个人进步受影响。但是我还是帮助妻子随了军。后来,我的身体一直有些问题,我就打算在部队办理退休,多少年后我退休在北京某干休所,把家安置到了这里。三姑娘在滨海县学的医,后来正巧有一个地方差医生,后来就到了上海农场的大丰四岔河医院。找了医院一个小伙子为对象。但后来小伙子与医院的一名护士有关系,特别是有了越轨的行为,所以就离了婚。她后来招聘到上海一家医院工作,继续当她的医院护士;也重新找了自己的另一半,由于与前夫有一个女儿,所以后来因为工作紧张就没有再要孩子。我的大姨子家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大些,初中毕业后到山东某医校读书大专毕业。在医校她自己谈了一个对象是南方人,毕业不就结了婚,嫁到了南方,也在当地医院找了工作。那小伙子去深圳发展,现在在建材市场做生意,发展得很好。我那姨侄女就辞掉了医院的工作,也去了深圳打拼,买了很大的房子,日子过得相当不错。主要那小子头脑聪明,非常有一套做生意的能力。一帮亲戚都很佩服他们。 现在,快四十的人了,学了许多手艺都没有学会。好的就是姥爷拿一把工资养活他们,现在姥爷已经八十多岁了,还能养他几年。找对象就花去了很多的钱,被人骗了好几次,上公安局去要了,最后也没有拿到钱。后来,又找了一个非常残疾的二婚女子,不能干什么农活,意外给他带来了一个姑娘。这是上天赐的,也是家里老人积了徳的。等于以前的一切苦处有了一个回报。不然将来只能到敬老院养老,对他来说遗憾一辈子。夏天我们会去河沟里摸鱼,一般摸不到鱼。根本没有鱼,可是还连续几天到河沟里去摸。但是是蚬子和河蚌是很多的。我们摸回来做菜吃,它们非常好吃。以至多少年来我一直喜欢吃蚬子和螺丝,每次探家我都会让我姨侄子买着吃,回忆起少年时光的生活。现在老家人不再下河摸了,有人专门从河里取这东西,只需要拿钱到市场上购买就可以了。老家有各种的风俗,正月十五会舞火把,自己扎成的火把,用火点起来,就在自己家田地里舞上一阵子,说是来年祈求风调雨顺,一定能够获得大丰收。清明给死去的亲人换坟头,烧一点钱纸,以表达对逝去亲人纪念,到了中秋节还要再烧一次。家家如此,我与妻子儿子在外多年,没有认真的为老人们烧过纸钱,但是还是经常的想念他们,愿他们在天有灵!我忘不了那个乡下,小的时候在那里也做了不少坏事,但都是一些小事情。不能怪自己怪家长,那个社会也有一定的责任。那是我近二十年的时光,也是跟随父母的时间,我的年迈的奶奶,我的叔父叔母,我的根就在那里,我的祖上就在那里。如今,回去再不像小时候的那样,乡下跟城里差不多,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有不少到了大城市工作,乡下的人没有闲的日子,他们在不停的忙碌,在于生活抗争,繁衍后代,过着应有的生活。我至今记得一户姓陈的人家,妻子喝药水的事情。后来听说是她的大儿子偷了他大伯的一条皮带子引发起来的矛盾。那个女的喝下了毒药水,因为离医院太远了,没有救的希望了,眼睁睁的看见她死去。她的娘家得知后,来找大伯算账。可是人没有了,还有什么用。留下了三男一女的孩子,男的后来没有再找女的,也就是没有再结婚,那个人女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因为条件太差了。这个男人还是把四个孩子抚养大了,三个孩子都找上了对象,日子过得还是不错。他现在独居跟孩子们分开过,自己除了种点田外,还出门收废品,日子过得安稳。那时穷的时候,大队每年春节的时候只救济十元钱,我父亲作为大队会计送到他家。多少年过去了,我在回乡的时候,一起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他告诉了我的情况。那时我经常放学回家的路上,不远处就是供销社和医院,我经常看到喝农药的农民,好像是女的偏多。可能与那时候的经济发展水平有关,现在就没有那么多了。人是会起变化的,我有一个初中的同学,后来成了傻子。他在初中的时候经常给他弟弟带饭,据说是原来大队书记没有让他去当兵,而让自己的弟弟去了,为了这件事他气疯了。我探家的时候,经常看到他,衣服非常脏在讨饭,不成个人的样子。真是太可惜了!我有一个邻居岁数不大得了胃溃疡,可能是胃痛的太厉害了,长期不见好。那时家离医院太远,后来他亲戚给他叫了个县医院的救护车,那时候我还很小,看样子那人不可观,真是不出所料,没有多久,那人便死去了。留下了不少孩子,现在都已成家。可是他的老婆一直没有找男人,没有能嫁出去。现在他老婆已九十多岁了,在我老家那里算是长寿的了。她的大女婿在她前面死掉了。大队原来有个医生是一个下放知青,他为人很好,不管白天夜里都坚持到人家去看病,水平也是比较高的。他在我们大队非常的有名,周围的人们都知道他看病好,群众大多数非常敬重他。只要请他看病,都会打几个荷包蛋给他吃。他除了给大家好好看病,还经常看医书学习,还能给人扎针灸。风里来雨里去,不计较个人得失。是人民群众的好医生,一干就是几十年。落实政策后他们全家回到了县城,被安排在一个工厂里当厂医,他的一个姑娘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可是,他唯一的男孩小时候非常聪明,但后来得了头脑的病,听说是后来被车撞死了。他的爱人那时也经常为人看病,非常好的一个女人,很是和气,是他们全家的贤内助。但后来听说她得了癌症,一命归天了,着实可惜!现在村里有两名医生,而且在一个生产队里,后来也整编了,留下一个医生,另一名去专门搞环境卫生。现在的村子是原来两个大队合在一起的,况且现在看病到乡里就可以看,非常的方便。现在的交通非常的便利,到市人民医院也好去了,农村里不少人家有汽车,基本上不骑自行车了,都是电动车子了。我记得生产队里一户人家,有一个瞎老头,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会算命。周围几个村里的人经常请他算命,喜事丧事,生老病死,起房子看风水,丢失东西,找对象相亲等等许多的事情,不少人家都会找他算命,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有些人特别相信,也有很多人不相信。其实,有些是可信可不信。我是不太相信。我是受党的教育多年的干部,是唯物主义者,不太相信这些东西!瞎子有好几个孙子,最大的孙子当时找对象不好找,瞎子的儿子请求我母亲帮助找对象,正好我姨妈家有两个女孩子。让他孙子选了一个。姨妈家的大女儿当时来了我家,那次去选对象,其实没有去我姨妈家,那大孙子来到我家就相中了姨妈家的大女儿,后来,我与瞎子的孙子和姨妈家的大女儿,一起去了姨妈家,根本就没有再看二女儿。其实,在我家一见面就相中了大女儿。这件事情后来就成了,结婚的时候我还是媒人,那时候按照农村的风俗娶了亲。后来他们有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是个漆匠,一般都在上海一带做工。找了一个安徽的对象,结婚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后来,那个女的看不起这个漆匠,就走了说是又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作者简介】刘玉华,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军队少校,退休干部 ,花甲之年,现居住在北京丰台,平时爱写文章,随遇而安 曾在网上发表长篇小说《圆圆的太阳》在《时代文学》和《山花》发表小说,在报刊电台发表过散文随笔,在军区《战友报》和《当代家庭教育报》等报刊发表过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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