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努力中的公众号 忘了,从哪一年开始,就有了,圣诞节一定要在下雪的城市度过的偏执。 十月份,我和江雁说,圣诞去找她。她今年刚毕业,参加了西部计划,在巴里坤。可,没想到,吐鲁番疫情又突然严重,此行只好作废。想着,拉萨的冬天,应该会是雪花飞舞吧!就买了机票,后来,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无知。 因为疫情,担心此行会突然被搁置,一直也没告诉蓉蓉。24号的傍晚,如约在拉萨见到了蓉蓉。我们漫无目的的走在拉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的街头,一时间让我有许些不适应。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转悠几个小时,打算回客栈。 拉萨街头 我和蓉蓉说:“有一种不真实感,不是很舒服,想回家了。” 她说:“希望明天醒来,你会改变这个决定。” 拉萨和内陆有少许的时差,差不多快八点才天亮。我几乎都是十点左右才起床,刚好可以晒太阳。圣诞节当天,约了蓉蓉去小北上班的咖啡馆。喝到了免费的咖啡,还附赠果盘。小北上班的咖啡馆,刚好可以看到布达拉宫,他说,这是他在这里上班的理由之一。 在咖啡馆,我和蓉蓉就各自的生活聊了不少,发现,原来我们的成长经历,甚为相似。就这样,在咖啡馆待了一个下午。 我和蓉蓉,是18年在涠洲岛的一个义工群认识的,期间并未见过。只是偶尔沮丧时,会点开对话框,互相吐槽一番,又各自去面对生活。知道她在拉萨时,我想,说不定能见上一面。 当天晚上,蓉蓉说带我去见她的一个朋友(双双),然后一起吃饭。在此之前,她很忐忑,害怕我和她的朋友合不来,结果证明,她完全多虑了。我们三个人吃完饭,在拉萨北京中路的天桥上,开启拍照模式。不擅长拍人像的我,在此期间一直被蓉蓉“嫌弃”。与此同时,她也拉着我给她当模特,那些天的相处模式就这样循环着。直到,我走了,拍照技术也没得到她的认可。 蓉蓉 没见面之前,我在蓉蓉微博里看到,她的朋友对她的评价是,非常体贴,能够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见面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很清楚的感觉到,她想兼顾到方方面面,不冷场,尽量让身边的人都处于一个舒服的状态。在咖啡馆聊天时,我说以前我喜欢站在聚光灯下,如今,只想安静的待在角落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她说:“那我一定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因为,我肯定会把你从角落里拽出来。”我想说,没关系,如果是你,我并不抗拒。 后来,我告诉蓉蓉说:“没关系呀!走在我身边你可以率性而为啊!做你自己就可以。”我想,在职场待久了,难免会有一些职业病,想要让她一时间,完全回到自我的状态,没那么简单,我也并不是要强制要求她如何,只是希望,在我和相处时,她能足够放松。倘若结果不是这样,只能说明是我做的不到位。 色拉寺 26号,蓉蓉带着客栈的小伙伴,我们一起去色拉寺看辨经。听说门票50元,三人不约而同,选择绕后山走一圈。拉萨的冬天,真的永远都是艳阳高照,丝毫没有想要下雪的迹象。顶着正午的太阳转了一圈,三个人回程的途中,像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懒懒散散的走在马路上。 我每天醒来就去青旅的阳台晒太阳,整个人都摊在椅子里,会想,如果再也没有醒过来,该多好。 入住客栈几天后,对床来了一个成都的女孩子。 清晨的布达拉宫 有了摄影这个共同爱好,我们很快就熟络起来,约着第二天早上去药王山公园看日出。我万万没有想到,拉萨的早上竟如此冷。我们八点左右到药王山,已经有好多人架着相机开始工作了。本着为艺术献身的精神,我还是战胜了寒冷,举着相机,毫无战略可言的按下了好多次快门。小伙伴全程就念叨着:“我好冷。”到晚上入睡,这句话也没消失。 没有遇到这个女孩子之前,我一向感觉自己拍起照片来,有点疯。 我算是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做“天外飞仙”。 结束了药王山公园的拍摄,我又跟着她去南山公园。 布达拉宫 她的相机是佳能600D,画质真的太细腻了,完全可以原片直出。看到她相机里的照片,我真想摔了我的6D,要它何用?我以后再也不说自己是技术党了。 此行我只带了广角镜头,在我们去南山公园拍布达拉宫时,我就发现它简直一无是处。好像我们两个都在吐槽自己的机子,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呢!哈哈哈......纠正一下,只有我这样。 无独有偶,到了南山公园时,发现,我们两人的储存卡都满了。 拉萨河湛蓝无比,远处山脚下就是布达拉宫,阳光明媚,一切都完美至极。我们沿着河道一直走,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位,河堤上有好几头金牛的雕像。全程被小伙伴吐槽,破坏了美感。我指着拉萨河说:“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我话音未落,小伙伴说:“太丑了,我不要。”啊!没谁了,给我笑惨了。 拉萨河 因为我下午还约了蓉蓉一起去布达拉宫,在山脚下拍完,我就返程了。晚上回宿舍,小伙伴说,她爬到山上去了,发现一个绝美的场景。好吧!是在下输了。 没有导游,我们就走马观花的游览了一番。虽然在此期间,蓉蓉和双双都“热情”的为我讲解,不过,无奈我学识不够,愣是一个重点没抓住。 布达拉宫局部 跨年的那天晚上,蓉蓉和双双去看电影,我去咖啡店,给小北送东西。我和蓉蓉约好电影结束,一起去酒吧,没想到,到处都是爆满。最后去了双双家里,一人买了一桶泡面,就完成了跨年。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第二天醒来都成了腰肌劳损的老年患者。 老年局 元旦当天,我们一起去了艺展节。偶遇了双双的两位同事。 艺展节附近 他们聊到了唐卡,我说:“不是很了解。” 双双的其中一位同事,一脸诧异的看着我说:“你一个藏族人,竟然不知道唐卡。” 双双说:“她不是拉萨的,她是贵州的。” 同事:“贵州,贵州有藏族吗?” 我:“我是云南香格里拉的,德钦的藏族。” 好吧!对于我是藏族这件事,我再也不反驳了。 蓝色走心 《蓝宇》里有一句台词:“两个人要是太熟了,也就是该散了的时候了。” 对我来说,对一座城市有了留恋感,也就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那天和小北在小酒馆分开后,看着路上稀稀疏疏的人,有种淡淡的悲伤。 我下车后,走在小巷子里,皎洁的月光照在青石板路上,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再不走,就该舍不得了。 回到青旅,发现同住的小伙伴还没休息,随口聊了起来。 原来,她是山西的,12年来过西藏,此后,便每一年都会过来待一段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小半年。现如今,已经在拉萨上班了。她说前几天有个同住的女孩,还处的不错,突然毫无征兆的就搬走了。 她说这边是挺好,不过偶尔还是会觉得孤独。虽说孤独是人生的常态,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已经具备了和它相处的能力,我们只能慢慢的学习。 字条 走的那天早上,我醒来时,她已经出门了。我便给她留了一个小纸条,如果可以,希望我的离开,不会是她觉得孤独的一部分。 祝你我永远有数不尽的鲜花和浪漫。 【完】 图/文:丁走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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