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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楚——运气只青睐于有胆识的将军

 兰州家长 2023-03-26 发布于甘肃

思想的轮子在枪炮声中飞旋

秋季攻势后,东北野战军又迅速发起冬季攻势。

12月下旬,北满2纵、6纵、7纵和南满3纵、4纵,突然出现在沈阳以北及西北地区,围法库,克彰武,威逼国民党在东北的大本营沈阳。为确保沈阳安全,陈诚赶紧调集15个师兵力,从新民、沈阳、铁岭一线,分左中右三路向我军压来。林彪对陈诚的动作非常满意,立即调集人马合围左路的新5军。

据说,在围歼新5军的战斗中,上半夜枪炮声打得开锅了似的,下半夜就逐渐稀落下来了。不是战斗逐渐结束了,也不是双方不想打了,而是在零下40多摄氏度的冰天雪地里,那些洋造的、国产的枪炮都打不响了。

黑土地上的共产党人,从1946年冬天步入1947年的春天,就把国民党逼入了一个严酷的冬天。

只有国民党已经没有春天了。

3纵的任务,是迂回至法(库)新(民)公路以东,切断新5军的退路,防其收缩沈阳;然后面向沈阳,准备打击沈阳出援之敌,配合兄弟部队围歼新5军。

这一刻的韩先楚,应该很轻松了。首先是大环境、大气候变了,虽然还有许多硬仗要打,但自夏季攻势后就开始打顺风仗了,而且越打越顺手。二是小环境也不同了,也打出来了,那种针尖对麦芒的“方案之争”已经没有了。虽然有时也有不同意见,都不是原则问题,原本很正常的。还有,现在这仗都是由“东总”直接指挥,而且“林罗刘”基本都给你安排停当了,吃透精神照打就是了。哪像“四保临江”前,外部敌强我弱,内部意见分歧,难得顺风的时候。特别是深入敌后作战的那几个月,周围都是敌人,一天不知要打多少遭遇战,又没有根据地,老百姓躲着你,多少难题缠头绊脚。而现在,他只需按照命令把三个师在新立屯和新民之间一摆,就去老乡家热炕头上睡一觉,或者围着火盆抽关东烟,等着敌人出来就打呗。

倘若如此,那就是另一个韩先楚了。

当兵就用脑子打仗的韩先楚,自当上师长后,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一个将军绝对是个脑力劳动者。他必须不停地思考,平时要思考,战斗、战役期间那思想的轮子更是一刻不能停歇。随时了解敌情变化、战局发展,把握每个有利或不利的契机,坚定或修正、改变既定方针,并迅速付之行动。

我军夏季攻势后,陈诚取代杜聿明,成了“正宗的”东北王。陈诚的作战方针,是“固点——连线——扩面”。他一面加强对吉林、四平、长春等战略要点的“固点”防守,一面集中主力于沈阳外围,在铁岭、本溪、彰武、新立屯、新民、法库等地区活动,以确保辽西走廊北宁路东段沈阳至锦州间的安全,并打通沈阳至长春、吉林的铁路交通。“东总”就是针对这种情况发起冬季攻势,战役中心就是要吃掉左路比较突出的新5军。可这种带“新”字的对手,全是精锐。我军兄弟部队也都是精锐、主力,打得英勇顽强。可他知道这零下40摄氏度左右的严寒,没膝深的大雪,会给进攻的一方增加多大难度。

韩先楚那思想的轮子,永远在全局的轮盘上转动。

他认为,当务之急是尽快结束战斗,以防夜长梦多。

郑需凡的骑兵侦察队,向东南、西北两个方向分头撒出去,不时返回报告,战马在深雪中往来奔波,气咻咻、汗淋淋的。攻击部队进展很慢,西北方向响了两天的枪炮声,也告知了这一点。而东南方向却仍是一片死寂,一座沈阳城好像在冰雪中冻僵了。

韩先楚咬咬牙:既然沈阳敌人按兵不动,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和政委一商量,罗舜初也等得不耐烦了:对,马上起草电报,要求改变任务,投入攻击。

韩先楚说:咱们抓紧时间,边报告,边行动——我相信“林总”会批准的。

1月5日,3纵掉头向西北发起攻击。8师连续攻占北岗子、水口、李家窝棚三个村落,9师进占姚家屯及其西南地区,主力7师直逼新5军军部安福屯,消灭195师一部,切断了敌深井子与安福屯的联系。随后,各师团继续向纵深发展。

黑灯瞎火中,郑需凡带着几个侦察员,从前线催马往纵队部赶。茫茫雪野中,十几匹战马影影绰绰迎面走来,又是韩先楚带着的那个精干的前指班子。这回郑需凡不来气了,赶紧报告:文家台内满街汽车、辎重、大盖帽,肯定是新5军军部跑到那儿去了。

这时,“东总”的电报也到了:敌新5军军长陈林达率43师及195师残部,退守文家台村内,明早(7日)8时,你纵与2纵在炮纵炮火配合下,同时发起攻击,全歼该敌。

韩先楚掏出了那只怕冻住不走而暖在胸前棉衣里的怀表,那时针刚划过8点。

鞍海战役,拿下鞍山吃掉184师一个团,又把海城的师部和一个团打得有气没力,换了谁,可能都就那么一股劲打下去,打到底了。韩先楚不。这个“九头鸟”的湖北佬,脑子转来转去,就想到逼它火线起义,通电全国,那是何等成色?新开岭战役打到节骨眼上,那个咬钢嚼铁的“打”字,也是不知在脑子里转了多少遍才出口的。其貌不扬的湖北佬的思维机敏、灵活,不拘一格,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好像一下子离题十万八千里,那里却恰恰正是对手的“七寸”。而且愈是艰难危急的关键时刻,那大脑皮层就愈兴奋、活跃,充满了弹性与活力。枪炮声中,老爷岭下那声“打”,是瞄准、窥透了谁都难以坚持下去,但谁能再坚持一下谁就是胜者的契机。迫使184师火线起义,则是抓住了其为滇军的先天弱势。那么,眼下这个新5军又是什么特点?他又该如何动作呢?

“四保临江”期间,3纵、4纵没少与这个新5军交手。这个老对头全美械装备,火力强,战斗作风也很硬。军长陈林达也是老资格军人,机灵而又稳重,善打“滑头仗”。此人见到有机可乘、有利可图,就猛打猛冲,穷追不舍;见到局势不妙,也是不顾一切,拔腿就跑,而且跑得奇快。所以,虽在南满几次交手,都让它跑掉了。现在,它从安福屯跑来文家台,除了准备逃跑外,还能有别的企图吗?而要等到明早8点再发起攻击,这漫长的12小时冬夜,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韩先楚认定,必须缠住拖住新5军,使其在我发起攻击前不能脱身。

7师师长好像没理解韩先楚的意见:我们怎么能改变“东总”的命令?再说我一个师怎么能消灭一个新5军?

政委李伯秋没摸透这个“好战分子”的脾性,也觉得司令的积极性未免太高了。但他认为既然司令坚持现在就发起攻击,作为下级就要坚决执行,不能再说其他了,便亲自指挥三个团,向文家台发起攻击。

7师20团1营营长赵兴元,率队冲到文家台村边一条被冰雪填平的小河边,明亮的照明弹下,见村边围墙后面敌人的钢盔,密密麻麻,挤挤插插,层层叠叠。我军冲上去的官兵,那刺刀根本“挤”不进去,反倒被敌人推了回来。

两个老对头不谋而合。

老谋深算的陈林达,当然不是让他的部队挤到这小小的文家台,等着让共军的大炮发挥最佳威力。一个6纵、2纵已使他难支了,突然又杀来了一支生力军3纵,这个能打更善溜的新5军,就只有寻机开溜一条路了。正好,刚到文家台,陈诚准允撤退的命令也到了。他准备待半夜时分,对手比较麻痹时夺路突围,没想到主意刚定,人家就攻上来了。

试着突了几次未成,陈林达一狠心,孤注一掷地组织起“军官敢死队”。都是下级青年军官,大都是地主子弟,仇共反共,是陈林达的心头肉。抗战中打鬼子,他就这么干过。清一色的美式冲锋枪,排着队,嗷嗷叫着往上冲。前边倒下,后边踏着尸体继续上,直到都倒在两尺多深的雪地里,有气的没气的都在零下40多摄氏度的冬夜里,冻成硬邦邦的“死倒”。

“方面军”司令

1948年9月下旬开始的辽沈战役,第一仗是打义县。

是韩先楚和政委罗舜初,统一指挥3纵、2纵5师和炮纵主力打的。

义县位于锦州北50公里,为保卫锦州北部及北宁路北侧安全的屏障。义县城墙高大坚厚,城外利用地形修筑许多据点,前后错综配置,形成宽阔的主阵地带和广大纵深的整体火网。守军为暂编20师及骑兵支队、保安部队,共万余人。

分析、研究敌情。看地形,根据敌情、我情选定突破口,部署兵力、火力。与炮兵研究步炮协同,怎样在城墙上开口子,怎样压制敌人炮兵,怎样尽量少误伤、不误伤城内百姓。

扫清外围据点后,有股野劲的5师也不休息,连夜挖起交通壕。壕宽一米多,高两米多,从攻击出发地开始,通过前面开阔地直挖到城墙下,以敌人手榴弹投不到为准。一条条都是“S”形的,可以避开正面火力。

韩先楚看了大加赞赏,立即让3纵各师团来人参观、学习,回去如法炮制。

10月1日9时30分发起攻击,15时20分战斗结束,守军全部被歼。

需要交代一笔的是,围歼新5军前3纵面向沈阳警戒、打援时,他就多了个心眼儿,把部队尽量靠后摆,以便随时可以抽身掉头攻击新5军。这次攻打义县,他又留了一手,将主力7师放在后边养精蓄锐,准备锦州大战时再将这只猛虎放出去。

10月8日,林彪和罗荣桓、刘亚楼,带2纵、3纵和炮纵司令,来到锦州城北的白老虎屯南山。次日,林彪、刘亚楼又和3纵司令韩先楚,来到城北帽儿山下帽山屯前高地,这里距锦州更近。

这是攻锦大战前,也是整个辽沈战役期间,林彪仅有的两次看地形,为的是确定攻打锦州的主攻方向和兵力部署。

萧瑟秋风中,锦州城垣历历在目。

林彪的脸色与周围景色挺协调,浓重的鄂东口音好像永远是一种语调,一句一句,像那脸色一样看不出任何表情:过去打仗,敌强我弱,我们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敌人弱点。现在,这里,我们是强大的,就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打击敌人强点。打掉强点,弱点就更弱了,甚至不攻自破了。

敌人向帽儿山上打炮,飞机也飞来头上盘旋。刘亚楼让林彪躲避,林彪嘴上应着,脚下不动:先楚同志,这里,北面,是敌强点,也是我们的主攻方向。2纵、3纵、6纵17师、炮纵主力和战车团,由你统一指挥,从城北突破。

两个精锐纵队,还有号称“攻坚老虎”的6纵17师,更有我军最强大的炮兵主力和唯一的战车团,这是比当时一个正儿八经的兵团更强大的兵力、火力,都交给了一个纵队司令。

接下来,就是韩先楚带人看地形,部署兵力,交代任务,研究步炮协同,步坦协同。首先扫清外围,然后攻打锦州。战前像以往一样一支接一支地吸烟,战中像以往一样会出现在每个该出现的位置上,城防突破了,他就进城了。一切都是一种既定的模式。若不是因为这是世人瞩目的辽沈决战,这一节好像就该略去了。

毕竟,这是毛泽东和林彪的大手笔。

那韩先楚的角色呢?

要打锦州,首先必须打下义县,而且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因为它是辽沈战役中的第一个战斗。

毛泽东说:“第一个战斗的胜败给予极大的影响于全局,乃至一直影响到最后一个战斗。”

辽沈战役的胜利,不但使共产党人“独霸东北”,也改变了整个国共两党的力量对比。而作为三大战役中的第一个,辽沈战役不仅意义巨大,而且也是最难打的。这时的国民党虽然已在黑土地上呈现颓势,但它也不是没有力量与你决战。在这种决定命运的决战时刻,如果第一仗没打好,对双方军心士气和战局发展,就会像毛泽东说的那样,“一直影响到最后一个战斗”。再联想到林彪一贯的作战风格,此前在打锦州,还是打长春上又犹豫了一下,就知道他在行兵用将上,这一刻该是多么的煞费苦心、慎之又慎了。

林彪让韩先楚指挥打义县,用意明显,两个字:放心。

攻克义县后,又把更重的担子压在韩先楚肩上:指挥最强大的兵力,从敌人最强大的要点突击锦州。

仍然是基于两个字:放心。

运气只青睐于有胆识的将军

9月中旬,我军南下北宁线。蒋介石看出苗头,命令东北“剿总”副司令兼锦州指挥所主任范汉杰死守锦州,同时从华北和沈阳调集大军,东西对进,准备在锦州地区夹击我军。我军攻锦前和攻锦期间,侯镜如的东进兵团在塔山受阻,廖耀湘的西进兵团则在彰武和新立屯之间欲进又止,徘徊观望。

10月15日我军攻克锦州,20日“林罗刘”即下达全歼东北国民党军队的政治动员会。

1纵、2纵、3纵、6纵17师、7纵、8纵、9纵,一路路大军就像一股股洪流,从锦州掉头向东直扑廖耀湘的西进兵团。

深秋的辽西,清晨,山野,大地亮晶晶结着白霜,像铺了层薄雪。人马走过,大地立刻就黑白分明起来。部队在强行军,有的就是小跑,头上腾腾冒着热气,那口鼻喷出来的也是白乎乎的。远远望去,就像着地卷来一阵云雾。队伍中不时可见身着国民党军装的身影,那是从锦州的俘虏中匆匆补入的解放战士。

韩先楚骑在一匹蒙古马上,马蹄格格,思想的轮子在飞旋。

“东总”的战法是,“拦住先头,拖住后尾,夹击其中”。3纵的任务,就是与其他两个纵队“夹击其中”。新3军、新6军、49军、71军,这个西进兵团足有10万之众,而且几乎囊括国民党在东北的所有精锐主力。这样的对手,实在不能不让韩先楚感到兴奋。那么,廖耀湘的兵团部,是不是处在3纵所要攻击的中段?他觉得应该是这样。“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特别是打野战,若能首先搞掉它的脑袋,它就不战自乱了。

他知道廖耀湘是员名将,抗战中打过许多好仗。特别是在远征缅甸、打通中缅公路战役中,这个新6军新22师师长更是功勋卓著,得名“逐次抵抗大师”。到东北后,由新6军军长而西进兵团司令,那也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提起新6军、新22师,人们就不能不想到这个廖耀湘,就恨得牙根痒痒的,开头还真有点怵。可他韩先楚从未怵过谁。那个184师两次命断他手,只能算是一种偶然。而对这个廖耀湘和他的精锐之师,韩先楚在一种不无军人的敬意中,是铆足劲儿,千方百计要吃掉它。那次歼灭那个二茬货的184师前,在清原县南山城地区,廖耀湘和新×师眼看要钻进他的口袋里了,却被一支兄弟部队懵懵懂懂地将其打了回去。伏击战打成追击战,虽然也是胜仗,却让他大失所望。而现在,机会到了。

辽西会战围歼廖耀湘兵团,是一场典型的林彪式“三猛战术”的“打乱仗”。各路大军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到就打,哪儿有枪炮声就往哪儿打,猛打猛冲猛追。而且,大家都知道其中有个新6军,就愈发得三猛、四猛、五猛、六猛起来。“吃菜要吃白菜心,打仗要打新6军”,最好是猛上那个新22师,吃吃这个白菜心中的白菜心。一个精锐的廖耀湘兵团就这么被猛上了。有的部队猛了一阵子觉得不对劲儿,懵了一阵子,才发现是自己人猛上了自己人。

而韩先楚一出手,就打碎了廖兵团的通讯指挥所和71军、新3军、新6军的3个司令部。

骑在马上琢磨,坐在车里琢磨,饭前饭后工夫,也对着地图打量。过了北镇,接近黑山了,黑暗中枪炮越打越紧密。他说找个房子,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军用地图刚展开,一发炮弹飞来,房子塌了半边。大家大喊“韩司令”,他伸手去抓差点儿被气浪卷走的地图,喊着让快点灯,打手电筒。

在黑山、大虎山以东,无梁殿以南,魏家窝棚以北,厉家窝棚东面,绕阳河以西,在村镇大都叫做“窝棚”的约120平方公里内,他的目光越来越紧地盯住了胡家窝棚。

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就盯住了这个窝棚,他说:我感觉就是它。

25日,韩先楚把电话直接打到距胡家窝棚最近的7师2l团,命令团长毛世昌:你马上组织个加强营,带上个炮连、侦察排,由副团长亲自指挥,明天拂晓前必须赶到胡家窝棚以西,查明敌情,占领有利地形,保证纵队和师的主力投入战斗。

这时,前卫8连送来两个给国民党带过路的老乡。问到胡家窝棚的情况时,老乡讲:村里都挤满了,带手枪的多,小汽车多,电话线多,直绊脚。

见韩司令这么重视这个胡家窝棚,副团长徐锐觉得肯定有名堂,听老乡一讲,立刻明白八九了。

徐锐带着加强营,像股旋风样直扑胡家窝棚。到了就打,首先攻占北山制高点,就向村里攻击。抓住俘虏一问,正是廖兵团的指挥所。

这时,韩先楚也带前指赶到了。

韩先楚与廖耀湘的一段对话,挺有意思。

作战科长尹灿贞,带着当了俘虏的廖耀湘,进屋先向他引见:这是我们3纵队韩先楚司令。

廖耀湘睁大眼睛:啊,韩先生,韩司令,那个“旋风部队”就是阁下指挥的?

韩先楚说:什么“旋风部队”,那是你们给瞎嚷嚷出来的。

廖耀湘说:韩先生,我很敬佩你的指挥和你的“旋风部队”。我曾多次告诫部下,一定要小心这个“旋风部队”,没想到辽西战场上,一下子就旋到我的头上了……

他叹口气,问道:韩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通信指挥所就在胡家窝棚?

韩先楚道:那应该说是个偶然事件,是蒙上的。不然,我就不会只派去一个加强营,至少也是一个加强团了。

廖耀湘叹口气,道:倘若蒋总统能够听从我的意见,我是不会坐到这里来的。

韩先楚立即道:请你讲下去。

廖耀湘讲罢,长叹一声:能败在贵军手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攻打锦州,3纵攻占范汉杰的锦州指挥所,那是自然而又必须的。因为这个锦州守军的“脑袋”,就在3纵的攻击范围内。

而辽西会战,怎么一下子就敲碎了廖耀湘兵团的“脑袋”呢?

“对于一位伟大将领,决不会有一连串的大功绩都是由机会或幸运造成的,这些功绩常是熟筹和天才的结果。”

拿破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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