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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子苦苦寻妻,十余年后,妻子盯着他身边人说,那是你儿子

 聊斋故事社 2023-03-26 发布于浙江

古时候,成都府有个书生叫赵铨,喜欢四处游玩。一年春天,他骑马到了南阳,找了个上好的客店,问明了好玩的去处,当晚便去了烟柳巷中。 然而,他到姑娘最多的怡春院逛了一圈后,并不满意,因为他觉得老妈子给他介绍的姑娘,都是些庸脂俗粉。于是,他准备回到客店,去找个有趣的人,跟他一道饮酒。

不料,还未走出烟柳巷,一个油头粉面的老妈子忽然从一间小屋里蹿出,一脸媚笑地拉住他的手道,“公子,我家有这南阳城中最漂亮的姑娘,而且她琴棋书画,样样皆会,可有趣了!您要不要跟我去里面看看呀?”

“怡春院那么多姑娘,我都没看到一个漂亮的,你还敢说你这里有最漂亮的姑娘?”赵铨冷笑一声,猛地将这老妈子推开。老妈子还不泄气,继续笑着说道,“公子不信的话,去我屋里看看便是。您看一眼,又不会吃亏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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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是啊!赵铨泄了火,跟着这老妈子进到房中。房中的灯光很是昏暗,但香气撩人。还没走得几步,屋内又响起了美妙的古筝声。赵全心头一凛,暗暗而道:这古筝声,该不会就是那个琴棋书画样样皆会的美人儿弹出来的吧?

“凌儿,有客人来了!”老妈子带着赵铨进到一间厢房后,便掀起了竹制的门帘。赵铨猫着腰,迫不及待地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穿白色丝衣的妙龄女子,正坐在一架古筝旁,动作熟练且优雅地弹着曲子。单从她的侧面来看,就比怡春院的那些姑娘好看了不少。及至她停下手中动作,侧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看了赵铨一眼,赵铨更是惊得瞠目结舌。

没错,这个叫凌儿的姑娘,确实长得非常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都全不为过。

“凌儿见过公子。”那白衣女子见赵铨也长得一表人才,这才起身走到他面前,道了一个万福。赵铨看得呆了,一时间还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样公子爷,我没骗您吧?我们家凌儿确实是这南阳城中最漂亮的姑娘吧?”那老妈子见状,估计就有戏,于是趁热打铁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爷,如果想跟我们家凌儿共度良宵的话,请你先付二十两银子再说。”

二十两银子,对于赵铨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但用在此地,似乎有些贵了。那老妈子见赵铨皱眉,估计他对价格不满意,赶紧又媚笑着说道,“凌儿姑娘以前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今晚肯陪公子,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勒——”

原来是这样啊!赵铨点点头,当即摸了二十两银子出来,递给老妈子。老妈子欢天喜地地接过,随后边拉门边偷笑道,“祝公子爷今晚做个美梦。”

等这老妈子一走,赵铨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凌儿的手。凌儿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竟是脸色一红,埋下头道,“公子别急,凌儿今晚都是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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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急,就是想看看,你的手如何巧妙,竟弹出这么美妙的曲子来?”赵铨这一句话,迅速缓解了凌儿的紧张心情,她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公子如果喜欢听凌儿弹琴,那就让凌儿把刚刚那首曲子弹完。”

“这么晚弹琴,会不会影响周围邻居休息?”赵铨平日里倒不缺女人,但怎奈这个凌儿太漂亮了,此刻他只想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里。凌儿见他与别的男人没有两样,又不由得沉下脸道,“我原本以为公子是个高雅之士,没想到公子跟那些浪荡子弟,倒也没有两样。”

这一番话,说得赵铨面红耳赤,他不得不收敛了轻浮的动作,向凌儿抱了抱拳道,“主要是姑娘长得太漂亮了,赵某情不自禁就做出了冒昧的动作,还请凌儿姑娘不要见怪。”

“您是我的客人,我就算再不高兴,也不会见怪。”凌儿见赵铨向她认错,很快又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赵铨害怕她再生气,一时之间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于是坐到凌儿身边,听她将刚刚那首曲子弹完。不得不说,那古筝声音实在是太让人陶醉了。赵铨听了不由得就问道,“姑娘这琴技,已经胜过无数文人雅士了,就算去怡春院专弹这个,也能挣不少钱财,可姑娘为何要做现在这营生呢?”

“还不是因为那个谢牙婆贪财——”谈及伤心之事,凌儿忍不住泪流满面。经过深入交谈,赵铨才得知,凌儿五岁丧母,十岁丧父。父亲在临死前,曾将她托付给她大伯,可她大伯是个赌鬼,为了筹得赌资,他竟以二两银子的价格,将凌儿卖给这个姓谢的牙婆了。谢牙婆见凌儿长得乖巧,且聪明伶俐,于是在这四年之间,用力调教。

前不久,凌儿刚满了十四岁,在那个年代,就算成年了。于是,谢牙婆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带到这里来发财了。当然,这个谢牙婆手里可不止凌儿这么一个姑娘,但却只有凌儿,是她拿得出手的。因此,她把凌儿当成了摇钱树,时时刻刻还要找两个汉子,在她门外守着,深怕她一不如意,就偷偷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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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铨得知凌儿的遭遇后,更对她充满了怜悯之心,当然,也对这个谢牙婆,还有凌儿大伯,充满了痛恨之意。当晚,他竟有想带凌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冲动,但当他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的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时,他又有些怕了。只好强作欢颜地叫来谢牙婆询问,“妈妈,我若想把凌儿姑娘买走,你要多少钱啊?”

“买走?呵呵,那公子爷至少得准备一万两银子才行了!”谢牙婆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赵铨听了这个数,就知道这老婆子是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因此也不跟她讨价还价,只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便把房门从里面关上了。凌儿看到赵铨想为自己赎身,十分感动,不由得噙着泪道,“公子有这份心意,凌儿也知足了。不过这个谢牙婆心贪,没有上万两银子,她肯定是不会放我走的。”

“看出来了!”赵铨点点头,迅速将房门关紧,然后将凌儿拉到床上,轻声问道,“我若偷偷把你带走,你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不过外面那两个大汉,一个叫阿大,一个叫阿二,不仅力大无穷,还会武功。他们几乎是时时守在我房门外的,公子如何将我偷偷带走?还有,这事儿若被谢牙婆知道了,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害了你的,公子可千万不要为我犯险啊。”凌儿道出了自己的担忧。

赵铨见她处处为自己着想,更想把她救走,于是拉住他的手道,“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明日就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

“倘若公子真能带我逃离苦海,凌儿今后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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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二人熄灯上床,相拥而眠。

次日醒来,赵铨见床上果有一抹落红,更对凌儿充满了爱意,心中也更坚定了要带她逃离苦海的打算。于是当日,他直接给了谢牙婆五十两银子,表示要带凌儿在城内游玩两天。

谢牙婆收了银子,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不过,她对赵铨并不放心,总担心这小子耍什么花样,于是让阿大阿二暗中跟踪他们,一旦发现二人有不对劲的地方,就立即把凌儿带回烟柳巷来。

赵铨自然知道阿大阿二在跟踪他们,因此当日上午,他当真带着凌儿,在城内各个景点游玩。到了下午申时,他估计这二人都跟得累了,便带着凌儿,去了城南一个寿材铺中。阿大阿二觉得进那寿材铺不吉利,因此一直苦苦守在门外,不好进去。

到了戌时,寿材铺都快关门了,还不见赵铨和凌儿出来,阿大和阿二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赶紧闯进铺中一问究竟,这才得知一个时辰前,赵铨花了十两银子,从寿材铺老板手中,买走了一辆马车,然后驾着车从后门离开了。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阿大一恼,出手就将那老板胖揍了一顿,这才带着阿二,朝城门口追去。可等他们追到那里时,赵铨和凌儿都快跑出南阳地界了。

谢牙婆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火冒三丈道,“那个姓赵的真不是个东西,不过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阿大阿二,你们赶紧收拾东西去成都!一定要把凌儿那死妮子给我抓回来!”

谢牙婆走南闯北几十年,也算见多识广了。昨夜,她跟赵铨说了几句话,听得他的口音后,就已经猜到他是从成都过来的。因此,她估摸着,赵铨要把凌儿带到成都去。于是,她让阿大阿二赶紧启程去成都寻人。

正如谢牙婆所料到的一样,赵铨将凌儿带出南阳后,凌儿没有去处,只得跟他去了成都。由于赵铨还未婚娶,回到家后,他问明了凌儿本人,以及老娘的意思,二人都没有意见,于是他又娶了凌儿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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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二人相敬如宾,小日子过得十分幸福甜蜜。

然而,物极必反,乐极生悲。在这年中秋节的晚上,阿大和阿二那两个恶人,终究还是把赵铨和凌儿找到了。这二人为了出气,将睡梦中的赵铨揍了个半死,这才带着凌儿,连夜离开了成都。

赵铨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才能勉强下地。这时,他料到凌儿凶多吉少,于是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带了两个仆人,跟着他一起,折回南阳去找人了。然而,几日之后,赵铨到了当日的烟柳巷中一打听,才知谢牙婆在前一日,已经退房走人了。至于她和她那帮人究竟去了哪里,连房东也不知情。赵铨无奈,只得带着两个仆人在南阳漫无目的地寻找。足足寻了四十多天,也不见凌儿的身影。

这时,仆人马华就说道,“公子爷,那个谢牙婆肯定已经料到你会回来寻人,所以她肯定带着夫人,离开了此地。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做无用功了。”

“公子爷,此地距离信阳和许昌较近,谢牙婆很有可能带着夫人去了这两个城市,不如咱们再去这两个地方碰碰运气。”另一个仆人罗鸣又说道。

赵铨觉得二人的话很是在理,于是当日就坐了马车,先去信阳找人。

谢牙婆是做皮肉生意的,她就算去了新的城市,肯定也不会放弃老本行。因此这次到了信阳后,赵铨首先去打探了城中的杨柳之地。经过明察暗访,依然没有这谢婆子和凌儿的半点儿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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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地在城中寻了半个月后,赵铨不得不带着两个仆人,去到了许昌。然而,照着老办法一番寻找后,依然没有二人的消息。这时,三人所带 的盘缠都快用完了,两个老仆人都有些灰心丧气了,纷纷劝赵铨道,“公子爷,您和夫人的缘分,怕是到了尽头啊!再这样找下去的话,也是无益,不如咱们早日回到成都,另做打算。”

“是啊公子爷,咱们成都的漂亮姑娘多的是,实在找不到夫人了,您就再娶一个吧——”

二人的话不无道理,赵铨也是走投无路了,这才噙着泪,打道回府了。不过,回到成都住了几个月后,赵铨还经常睹物思人,忘不了凌儿。于是次年春天,他又骑着马,独自去了河南府找人。然而,天不遂人愿,在南阳,信阳,许昌等旧地找了一圈无果后,赵铨又去到了临近的襄樊城找人。

一天下午,赵铨找得累了,便去到路边一个面馆吃晚饭。不料,还没吃得几口,就见一个六七十岁的乞丐老太,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走到面店老板面前,可怜巴巴地说道,“老板行行好,赏一口面汤吧,这孩子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再这样下次,恐怕就要饿死了。”

“老太太,这是你儿子吗?”那店老板也不点头,只笑嘻嘻地问道。

那乞丐老太摇头道,“不是我的。是我在石桥边上捡到的,见他可怜,便把他抱来了。”

店老板冷笑道,“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想养他?我劝你还是在哪里捡来的,就把他放回哪里去吧,可别管那么多闲事。”

乞丐老太含着泪没有说话。赵铨看不下去了,花了几文钱买了一碗面,要了一碗面汤,然后对老太太招招手道,“妈妈,天冷,快过来吃碗面,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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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官人好意。”老太太听赵铨说是免费请她吃的,慌忙坐到他身边,给那婴儿喂了些面汤,她才狼吞虎咽地吃起面来。

赵铨见那婴儿喝了面汤后,不但不哭了,还直盯着他傻笑,他心头一触头,竟喃喃而道,“这孩子长得倒是乖巧,不过生世却太可怜了。”

“是啊,一生下来就被人嫌弃——确实可怜。”老太太吃完了面,用衣袖擦了擦嘴,忽然朝赵铨跪下来道,“官人,老婆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妈妈请起,有话请讲。”赵铨慌忙伸手去扶那老太。老太却跪着不动道,“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我答应。”赵铨无奈,只得点头。这时,老太太才说道,“老婆子我无能为力,实在无力抚养这个可怜的孩子。我观官人面善,定有菩萨心肠,所以想恳请官人能接下这孩子,代为抚养。”

“我,我——实不相瞒,我不是本地人,来此是寻人的,我带着孩子,恐怕很不方便啊。”赵铨道出了自己的窘境,那老太太却是不听,只跪在地上“耍无赖”道,“官人若是不答应,老婆子我就不起来了!”

“好吧,我答应!”赵铨也是无奈,只得答应了。众看客见了,都为赵铨的义举鼓掌叫好。尤其是那乞丐老婆子,更是拉着赵铨的手谢了又谢道,“老婆子我身体有恙,恐时日不多了,不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求您,还请官人莫要见怪。”

“不会的。”赵铨既然答应了这老太婆,也不好再将这婴儿送给别人抚养。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家,肯定是照顾不好这孩子的,万般无奈之下,他又只好将这个婴孩带回成都,让家中丫鬟帮着抚养。不料,这孩子就像黏上了他一样,只要他喂饭喂水,见了其余人,他就大哭不止。没奈何,赵铨只得暂时放弃寻找凌儿,转而在家中照顾起这个婴孩来。为了避免外人说闲话,赵铨谎称这是已故朋友孙子威的孩子,为此,他还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孙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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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法亲自出门寻找凌儿了,但赵铨还是忘不了她,于是凭着记忆,画出谢牙婆和阿大阿二,以及凌儿的画像,然后将它们交到成都的一些商贩手里,请他们代为打探。这些商贩经常走南闯北,他们得了赵铨的重金许诺后,自然是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用心打探。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渐渐地,孙贤长到了五岁,赵铨见他聪明伶俐,手脚灵活,于是不仅送他去读了书,还请来武师,教他习武。

如此又过了十年,孙贤长成了个壮实小伙,这时的他已经是文武双全了,而赵铨因为思念凌儿,始终没有再娶。老母亲急坏了,天天催着他再婚。赵铨似乎也有了这个打算,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刚从京城回来的布商给赵铨带来了一个消息,“赵公子,我近日在北平府的一条烟柳巷中,好像见到了你画中的那个阿大阿二。你若想找他们的话,下个月可跟我去一趟北平。”

如果能找到阿大阿二,那就不愁找不到凌儿了!赵铨一喜,立即给了那布商十两银子道,“现在能不能带我去?如果真是他们,我再出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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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布商听得这话,立即点头答应道,“咱们明日一早出发,今晚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孙贤早听说了义父母的故事,得知赵铨要起身去京城找人后,他自告奋勇地说道,“义父,您不是说那个阿大阿二是个会武功的恶人吗?若真是他们,我去了正好可以替您报仇。”

赵铨想想有道理,于是带了孙贤和布商丁勇,一起去了京城。到了那烟柳巷中,赵铨偷偷一瞧,不仅见到了阿大阿二,还见到了那个可恶的谢牙婆。虽然此时她已经是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了,但她还带着她的人,做着那缺德之事。

孙贤得知情况后,当夜摸进房中,先将阿大阿二胖揍了一顿,随后才找来绳子,将他们和谢牙婆捆了,逼他们说出凌儿的下落。阿二深怕孙贤和赵铨宰了他们,慌忙说道,“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愿意说出凌儿姑娘的下落。”

“那你快说。”赵铨已是急不可耐,急急抓住他的衣领问道。阿二指着谢牙婆便道,“凌儿姑娘至从被抓回来后,因为不肯接客,就被她用铁链锁了,关进了黑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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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赵铨甩手就给了谢牙婆两巴掌,这才让她带着,将凌儿救出。此时的凌儿已是面黄肌瘦,早没了当年的风采。赵铨见了竟是一阵心疼,不由得将她紧紧抱进自己怀里道,“凌儿,为夫的终于找到你了!”

“夫君,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苍天有眼,还能让我在有生之年再见你一面。”凌儿说着也是痛哭流涕。孙贤见他们哭得动情,不禁也流着泪大哭了起来。

这时,凌儿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不由得挣开赵铨的怀抱,仔细看了孙贤几眼。蓦然之间,她竟发现,这个孙贤,跟赵铨长得有几分神似。不由得拉着他问,“夫君,这孩子是谁?”

“他是我的义子,是十五年前,我去襄樊寻你时,从一个乞丐老太手里抱回来的。”赵铨边叙述相思之苦,边将当年寻人之事一一道出。

不料,凌儿听了又是泪流满面道,“快,快去看看他右手背上是不是有块蝴蝶形的胎记,如果有的话,他就是你的亲骨肉啊!”

孙贤的右手背上,确实有块蝴蝶形的红色胎记!赵铨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因此听到凌儿说这话时,他更是激动不已的问道,“贤儿的右手背上确实有块红色胎记,凌儿,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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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凌儿被抓走时,已经怀上了赵铨的骨肉。后来,谢牙婆带着她的人,四处辗转,确实也曾去过襄樊。凌儿就在那里生下了孙贤,谢牙婆为了泄愤,便在次日抢走了襁褓中的婴儿,将他带到了一座石桥下,准备把他溺死。谁知,那乞丐阿婆当日去河边找水,正好目睹了这一幕,就大喝一声,“你这歹毒的妇人要干什么?”谢婆子做贼心虚,听到这声音后,顿时吓得丢了孩子,拔腿就跑。

当赵铨从谢牙婆嘴里得到证实后,才觉苍天有眼,冥冥之中,竟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带回家中抚养了。这还真是“善有善报”啊!

最终,孙贤改为赵贤,赵铨夫妇,将谢牙婆和阿大阿二送进监牢中后,就回成都去了。据说,那三个恶人,最终都被判处了凌迟之刑,而赵铨一家三口,却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本文根据经典故事《聊斋志异·鸦头》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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