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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人生的苦果 我妻子的容颜是美丽漂亮的，尤其是那双眼皮的大眼特别惹人着迷，加上爱画点淡妆，看去着实悦目。可是她却非常缺乏理性，是个喜怒哀乐反复无常的人。她愚昧无知，粗野粗暴又非常任性，非常情绪化，所以很难交流勾通，那怕是平心静气的也常常会引来暴吵，还总是动不动就骂人骂娘还动手打人，甚至是没完没了的。所以家庭生活很糟糕，常常是硝烟弥漫的。我作为她的丈夫很难很难甚至很痛苦，但她是一点理解不到的。 我常在心里想，这样的人只配作情人，因为女人味还是很够的，可是作为一个妻子是很糟糕的。所以我写到：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不明事理太单纯， 只会无故伤人心， 太深太深！ 从不想想别人的感情。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我行我素太任性， 喜怒吵闹没理性， 过分过分！ 再不理解别人的心情。 哦，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不知他人是多么痛苦与伤心； 哦，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何时才能成熟学着理解人？ 她就是这样的人。她自己也常说，我就是这样我行我素的人。其实这也是一种悲哀，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艰难痛苦的，这样持续了十年，最终还是她另去找了人跟我分手了。 这段婚姻在我生命中是一个苦果、是一杯苦酒。我写了一《责任》的诗来说明 一个责任使我好苦， 好苦好苦！ 再苦我不敢说出口， 是为了爱？ 我茫然不知地摇摇头， 因为是担着责任在走。 责任使我好苦好苦 再苦也只能在我说不出的心头。 一个责任使我好累， 好累好累！ 再累我又能怨谁。 是为了情？ 我无言以答地蹙蹙眉， 责任是我做人的标准。 再累也只能在我说不出的心扉。 我们分手了，分就分呗，她有她的理由。可是十几天后，她又叫我把她接回来了。（因为她病倒住进了医院，是为了第二次浪漫的开放的新潮的爱情，而且还是轰轰烈烈的激情无比的爱情而病倒的）。可她却对我说她醒悟了，是她错了。 结婚后十年来她没有在我面前说过错，这次说得那么诚恳。她说因为我们有一个人见人爱才八岁的乖儿子，学习在班里又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老师也是特别喜欢他的。她说看在儿子的份上她回来了。 可是等到她把病治好，前后就是十几天，她就又走了，再也没回头地走了，原来她是回来治病的。 其实她回来后她的一个闺蜜就跟我说她是回来治病的，我还不信。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人，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从来不顾及人的，哪怕你就是一次次的痛苦得欲哭无泪，她就是那么的无知！ 一个年长的女同志笑着对我说，可惜了你那么年轻漂亮的老婆哟。 漂亮又怎么呢？人还是要可爱才美丽。还有感情的事是免强不得的。我得赶快逃逸，否则伤害最惨的还是我。于是我又写了首诗来开拓自己： 为自己找个出口， 让悲哀伤痛的心一去不回头， 爱已失， 为何纷纷纭纭的感情还不收？ 外面世界好精彩风光好温柔， 何不潇潇洒洒地走一走。 为自己找个出口， 让付出太多的心一去不回头。 情已绝， 为何杂杂念念的思绪还不收。 外面天涯好精彩芳草好温柔， 何不轻轻松松地游一游。 诗虽然是这样写，可心里还是很不轻松的。白日里形单影只冷冷清清，晚上孤灯四壁凄凄凉凉。我孤寂、空虚、悲愤、羞辱交加，使我无地自容。幸好此时我心灵之角又有了一双大大的美丽的而且还是水灵灵的眼睛。这双眼睛虽然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但它确实很美很美，美得给人一种过目不忘的感觉。它就这样进入到了我这艰难痛苦的生活，我总能天天看到它。 这双忘不了的眼睛常常使我想起一首歌，一首《小芳》的歌和歌里清秀美丽的人："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双长﹣----"这其实就是对她的写照。她就是小芳，小芳就是她。这在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她的美丽完全可以与我的前妻，现在是我的前妻媲美，哦不，她的美丽比我前妻美一百倍！ 我每看到那美丽的大眼睛，它也总会看着我。我知道这眼睛里是写满了的怜悯与同情。可我不这么想，我的感觉就是美丽！ 她的美跟《小芳》的美是一样的，是印在我心里的美。听吧，"谢谢你给我一个瞥，伴我度过了艰难的时光。谢谢你给我一个瞥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这是在我心里唱出来的。这双美丽的大眼睛虽然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因为只是我的一个邻居，但它此时就是我的精神的转移的支柱。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又如一首歌唱的：一只爱情鸟飞走了，可又一只爱情鸟也飞来了（这只爱情鸟我在下文再说）。 就这样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我的心灵中消失了，而另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却成了记忆的底片沉淀在了我的心底。 就这样我人生的苦果、苦酒在我的心里永远的结束了。 回顾刚离婚时的开拓我又写了一首单身汉的诗： 单身汉的生活真快活 天空属我大地属我时间属我空间也属我 再不受欺辱再不会捱打骂， 真快活好自在这才是生活这才是自我。 单身汉的生活真快活， 歌声属我口哨属我欢笑属我跳跃也属我， 再不听河东狮子吼， 真快活好浪漫这才是生活这才是自我 单身汉的生活真快活， 爬山游泳琴棋书画还有卡拉 OK 迪斯科。 四十的人再不跟老头差不多， 真快活好逍遥这才是生活这才是自我。 单身汉的生活真快活， 光阴快如梭不让白跑过， 振着精神创造自我千万别蹉跎。 …… 我们的离婚尽管我是被迫没有一点选择权的，但这无奈对我也算是坏事变成了好事，可对我儿子却是一种悲哀！这对我也是一种扎心揪心穿心的痛！ 96年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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