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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手绢的游戏,我是谁

 箫谷尘埃 2023-03-28 发布于陕西


近来,有朋友说他正追《他是谁》。多年前成龙的《我是谁》电影音乐套餐此时如河流过,洞穿记忆。无论《他》是复制或跟风,猜身份一时成了时尚,让丢手绢的游戏从童年移植到眼前。

还是从最初的起名谈起。王朔新书《起初▪纪年》《序》里就说文章起名是个头疼的事。我觉得远非头疼那么简单,它是仓颉早知有这么一天专门躲了不见的开门日,是啪啪打脸半天仍不解怨气却让天开始的轮回期,更是夜半来、天明去的灵魂难以觉醒、肉身难当赋予的终极暧昧时。

我是摊了点底换来点生活的人。老莫说他看到的我的生活,是我吃它也吃、我睡它也睡、我胖它也胖、我减它也减、我觉它也觉的完全跟风看齐模式。

他的提醒让我知道我的处境,一个到处有回声的深谷处境。相比之下,也有摊了底仍见不了生活的人,这样一来,我又是幸运的。

在相对论的指引下,我陷入天堂的漩涡和故乡的泥淖。一边说,我是你的母亲;另一方也说,我是你的母亲;她们不像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脸红;我倒成了狐狸精,或是卖家贼,发酵了人世间最悲情的荷尔蒙,然后让它一错,再错。

受尽了公心害的人们还会受,因为他们个个怀着私心。那八十年代——贴在大街电线杆、商店售货架,或见橱窗缝绝不妄“到此一游”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公心,早已死了,早已客死他乡,早已成了打了颗牙齿只能咽、吃了只苍蝇只能吞、学了句“嫲逼”用错人的传说。

诚心是最大的务实,从此意义上讲,现在的许多游戏缺乏诚心,因此,才觉得过去的游戏倍加温馨。比如老去的《丢手绢》: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丢时我还在,丢后,我再也找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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