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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前,市民的真实生活水平和衣食住行

 月亮是什么 2023-04-06 发布于浙江

文/郑寿山

回望1949年10月1日下午三时许,毛主席在北京天安门城楼上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从这一庄严的时刻起,饱受战火纷扰磨难的四万万同胞,当家做主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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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职工的收入分配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对城市里干部、职工的工资收入分配,实行“供给制”和“薪金制”两大板块

“供给制”是建政初期,对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实行的免费供给生活必需品的一种分配制度。

享受“供给制”的对象,主要为1949年9月30日以前参加革命的人员,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以及共产党领导的各类革命武装或组织。这部分人员(地司级以下)原则上不分职位高低,按家庭人口数量,不论大人小孩,每月每人发给一定数额津贴费(当做日常零星开销及零花钱),而食物、房租、水电、学费、托幼费、医疗费等均由国家全包。

国家机关食堂的工作用餐,按照干部职级分为小灶、中灶、大灶。不同灶别的餐食标准和用餐方式不尽相同,小灶为单双人席,中灶为8人桌,大灶为大食堂。(注:司局级小灶、处科级中灶、科办员大灶)

所以“供给制”之后又叫做“包干制”(略加调整),它沿袭了延安时期浓厚的战争年代共产主义性质分配制度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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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有“薪金制”的对象,基本上为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参加革命工作的人员,还包括虽然在此前参加革命工作(因北方一些省份先于10月1日解放),但没有在当地战时加入革命队伍的工人、干部。对所有这部分人员,一般按照其工作职位岗位、技术技能、文化程度等,核定相应的工资待遇。

“薪金制”又称为“工资制”,他们的家庭成员,不具有“供给制”家庭成员那样“全包干”的优渥待遇。

单从表象来看,“薪金制”每月到手的钱似乎高于“供给制”,但所有的日常生活支出全得从薪水开销,实际上“供给制”的隐性收入与福利待遇远高于“薪金制”。

至1955年,国家取消了“供给制”,全面实行统一规范的干部、职工工资制度。具体是:行政干部1—26级,技术干部1—17级,技术工人1—8级;教师、医生护士、文艺界另有行业部门的工资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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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人民日报》上刊登的《国务院关于工资改革的决定》

行政干部和技术干部的级别,数字越小级别越高;技术工人数字越小级别越低,称为“倒级差”。这三种工资级别在一定的级别段,又形成较为复杂的对应关系,例如:行干25级对应技干16级对应技工2级、行干19级对应技干10级对应技工8级……

相同级别之下的工资标准,“技工”高于“技干”高于“行干”,拿行干22级、技干13级、技工5级为例,月工资分别为56元、58元、60.8元(各地区各行业有差异)。再往上走,技工比同一级别技干、行干的工资高出一两个级别,那时在单位上一个7级工、8级工,受人尊崇的程度不逊于领导。

行政级别除了对应自身的职务,亦对应着部队军官级别,如:行干21级(科员)对应正排级、行干17级(正科)对应正营级、行干14级(正处)对应正团级、行干11级(正厅)对应正师级……(注:15级副团、16级准团;12级副师、13级准师)

“中干”(中级干部)系行干的14—17级;“高干”(高级干部)分为10—13级、6—9级、5级以上、1—3级几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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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大学本科毕业,转正定级的工资技干13级,相当于技工的5级,很是耀眼,但大学生毕竟不多。大学专科毕业则相当于技工4级。

青年中小学生伢子进工厂企业当工人,视具体工种有两年三年不等的学徒期,月工资16—20元,期满转正为1级工,次年定级为2级工,月工资三十五元上下,像1958年以后至60年代初参加工作的人,因受“文革”经济停滞的影响不调整工资,2级工一当就十多年,到1977年末才晋升为3级工。

至于读了中等技术专业学校(中专),毕业转正后的技干16级,也仅是对应2级工,与技工彼此彼此。

另外,由于革命老干部当年都还年轻,四十来岁而已,他们身居各级领导岗位,普通民众缺乏晋升空间,对他们的情况知之甚少。这也就是后来这许多年,一些人对过往浑然不知,一味留恋过去所谓“贫富差距不大”的缘由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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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市民真实生活水平

由上推见,这些四五十年代出生,如今年龄七十上下的普通民众,“改开”前的月工资,大抵为:少则三四十元,多则五六十元。

以夫妻双职工、月收入八十余元、三个孩子,这种处于中游偏上的家庭为例,每月伙食费60元,水电煤房租10元,还有茶叶、牙膏、肥皂等零星开销,以及分摊到月的学费、衣物添置费等等,绝大多数家庭都是“月光族”,只求不欠债,不寅吃卯粮就谢天谢地了。遇到家中锅烂了,热水瓶胆炸了,灯泡烧了、小病买药等这类“额外开销”,尤其是凑到了一起,那就捉襟见肘(长沙叫做“打背弓”),此刻或许就背上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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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未婚阶段的单身职工,极少有人在银行有存款。单位工会的困难补助,条件十分严苛,非天灾人祸,一般的难处申请不上;单位办的“储金会”(也叫“互助会”),由职工按月自行存入两三元不等,供急用时支取,不超出十来元的上限。收入少、人口多的单职工特困家庭,主妇就给人家倒马桶、洗床单被套衣服,学生伢妹子就去工地挑土、河边挑砂、码头扛活、推板车,挣点辛苦钱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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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收入,使之绝大多数老百姓,只能维持在贫困线,处在那种以求温饱的状态。平民百姓的日常消费,可以归纳为十六个字:“节衣缩食,精打细算,勤俭节省,避免欠债。”

物价高低系一种相对值,低收入下它与人们的实际购买力及生活水平状态呈正相关。这很多年,一些年长的“过来人”,罔顾事实,不负责任地向年轻人夸大与曲解,说那时候物价如何的低、贫富差距如何的小,避而不谈收入低、购买力低、生活质量低,缺衣少食的困苦,不经意间传递着虚假信息。

以致后来许多年轻人,以讹传讹、偏听偏信,认为“物价好便宜”“一分钱可以买好多东西”“你们那时候存了好多钱吧”……这种误传误导,客观上让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产生盲目追高、困惑与不满。

我们这一两代人不会忘记,尤其在三年困难时期,人们食不果腹,饥饿难忍,吃了上顿愁下顿。但整个社会不允许老百姓有任何的经营活动,否则视为“扰乱市场,投机倒把”,予以处罚甚至追究行政或刑事责任。

我家虽然收入高于好于一般家庭,但“自由市场”三元一斤的大米、十元一斤的菜油,以及其他许多东西只能从“黑市”高价购买,弄得还是入不敷出。无奈之下只得把家里暂且“多余”的物品,拿到街边摆地摊变卖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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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夜晚,继母和我拿着家中一个旧铝制品水壶和几样小物件,放在火车站旁边的马路边,被市场管理人员弄去他们办公室,要没收这些东西。我继母欲去夺回,被几个人推搡倒地。

还有一个星期日,继母让我拿着老外婆两件旧斜襟上衣卖掉,我刚在坡子街湖南湘剧院附近路边摆放好,走来两个警察,问我怎么是女人衣服。我说是家中老外婆的,还主动掏出《学生证》以证清白,他俩看看也不像脏物,就呵斥我快走,不然就要抓去坡子横街的派出所。

前不久一位作家写旧时的坡子街,我不无感慨的留言道:记得那时坡子街派出所在坡子横街吧……不然,无此经历,我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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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制约下的衣食住行

改革开放前,社会物资匮乏,市场零售商品短缺,人们经济收入和购买力水平低下,直接制约着老百姓的衣食住行

  • 衣:穿旧衣服,补丁摞补丁

票证制度之下,一人一年布票一丈二尺,仅够做一套布便装外衣裤的布料。家庭里年岁大的老人,多半执意不肯添置衣服,省下布票给子女孙子女用。一个家庭有几个孩子的,总是给老大购置新衣,老二、老三穿旧的,搞“接力赛”。

布票不够怎么办?答案是:“办法总比困难多。”

工人们常年穿着工厂里发的工作服,把布票节约下来给家人。工厂里发的劳保用品,节省下来纱手套拆成线,用毛线针编织背心、围巾、风帽、内衣裤,有的还买回染料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劳保用品的口罩,拼接成一床薄被子,既能盖又能垫,因为床单和棉花都要凭票。

百货商店还售出一种“假衣领”,免布票且便宜,穿在外衣里衬托出来,给人的直观似一件衬衣。

有些心灵手巧的家庭主妇,会把磨烂磨毛了的上衣领子、袖口、下摆,缝制包卷出齐整的“镶边”,把孩子穿短了的衣袖、长裤“艺术处理”,接上一截不同颜色的布料,酷似少数民族的服饰。

“越穷越光荣”的年代,穿旧衣服、补丁摞补丁的衣服是一种常态。

除了补缀旧衣裤,主妇们还会制作全家大小的布鞋,打衬壳子做鞋面,用密密麻麻的针线纳布鞋底。穿破了的袜子也是需要缝补的,袜子的脚趾和脚后跟处容易磨破顶烂,常常就把新袜子这两个部位,先用比较结实的小块碎布缝在上面,延长袜子的使用寿命。

床单、被套、蚊帐、帽子、围巾、布鞋、布袋、书包、毛巾甚至洗碗布,都在“缝补”的范围。而补塑料凉鞋,得先准备好一块大小适合的塑料,用一条废钢锯片烧红,掌握火候,把断裂处粘连起来。这属于“技术活”,一般由男人承担。

那时男女青年谈恋爱,男孩的妈妈常会询问这个女孩编织毛线的水平技巧,会不会针线活,也算是婚前期的一项“面试”吧。

几十年间,服装的款式趋于简约单一,其流行色几乎都是蓝灰黑,除了与人们的低收入和凭票证有关,还受制于把讲求穿着归咎为“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这种社会大环境。

七十年代中后期,的确良、的确卡、锦纶、尼龙等化纤织品进入市场,人们在“穿”的方面,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宽松纾解。通常而言,每个家庭成员,春夏秋冬四季,里里外外的服装就那么几套,鞋子就那么两三双。这些年,我爱人晚上在贺龙体育馆东广场跳广场舞,几位女舞友家里,各有一百多条连衣裙、短裙和几十双鞋子。

那时,商店服务行业大都是女营业员,曾经流行这么一句顺口溜:“百货公司妹子一枝花,蔬菜公司妹子豆腐渣,肉食公司妹子凶巴巴。”虽说是调侃,但这个顺口溜还是有它的来由,例如:百货商店棉布柜的营业员,可以免票买到紧俏花布的“布尾子”;肉店的营业员能够买到几乎不上柜的排骨、筒子骨;菜店的营业员可以预留紧俏的蔬菜小品种,如红椒、茄子……她(他)们在贫困之下能够惠及自己和亲友,后来才被视为微不足道的“特权”,却正是普通民众中“开后门、走后门”的早期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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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食:粮食不够,吃了上顿愁下顿

我十三四岁时从北京到长沙定居。解放初期北京民众的贫富差距也是显而易见的。“食”的方面,家境差的终年吃棒子面、杂合面做的窝头或烙饼就咸菜疙瘩,喝碗小米粥算改善生活了,盼到过年才能吃上一顿饺子。家中经济条件好的,自然是大米、白面,面粉是“富强粉”(高于“标准粉”),大米是天津小站稻(每斤0.19元)、越南的“齐眉米”(每斤0.23元)等优质大米,包子、饺子、馅饼是家常便饭,早餐是牛奶、面包、鸡蛋或豆浆、油条、烧饼。

到了长沙后,发现这个“鱼米之乡”的地方,大米比北京便宜多了:“特一米”0.135元/斤,“特二米”0.125/斤,“标一米”0.115元/斤,“标二米”0.105元/斤。还有一种“九八米”,0.098/斤,一到货就被家庭贫困的市民抢光了。大多数市民购买“标二米”,家境好的购买往上两个等级的大米。

到了三年困难时期,包括粮油、肉类、蔬菜在内的食品,全都短缺,越是缺油少盐,人就越饿。粮食定量不够吃,吃了上顿愁下顿,常常夜晚一家人煮一锅清水老蕹菜杆子充饥,否则会饿得肚子咕咕叫,通宵无法入睡。而高价的老蕹菜杆子也不是容易买到的。

凡是能充饥的副食品一律凭粮票。最经济合算的,就是花几角钱买一小包糖精,能够泡十多杯“糖水”喝,既解馋又刺激味蕾。国产白糖、红糖均要凭票,不久幸有进口古巴砂糖免票供应,每斤0.7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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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和一个小伙伴在西湖桥码头传送带端头卸大米包,每人挣了1.4元,两人好生高兴,跑到南一门市部一人买了一斤古巴糖,坐在南门口街边观街景,把糖吃个精光。之后听说好些人吃古巴糖传染了肝炎,我们没染上病,倒是“吃出”了哈瓦那、卡斯特罗、加勒比海危机(导弹)等这些“知识”。

三年困难时期,普通民众处于同一条贫困线上,贫富差距似乎可以忽略不计,倒是蛮“公平”的咯。

1963年以后,国民经济全面好转,升斗小民开始勉强吃上饱饭。随后的文化大革命十余年,经济面临崩溃。

直至改革开放后,人们才逐渐走向富裕,食物不断丰富起来。丰衣足食的日子,让老百姓注重饮食营养的同时,还辅以服用各类保健品,什么深海鱼油、辅酶Q10、蜂胶、石斛、驴胶、人参……购买保健品动辙“一掷千金”,不少人还几千几万地购买家庭保健仪器。

  • 住:租住公房,没有私人房产

改革开放前,百分之九十几的市民没有私人住房房产,而那百分之几拥有私人住房房产的人,系解放前的资本家,以及属于“小康之家”,但按照政策不划归资本家一类的小手工业者小商户。市民们一般租住市房产局的公房,其房源多为政府所没收的旧官员、资本家的房屋和无主房屋(房主临解放逃往港澳台和国外)。

不过“没收”也有政策界限,资本家的房屋只没收“自住多余”的部分,旧官员不包括“起义投诚”人员。我的一位同学文立平,他的父亲文于一在陈明仁手下任参谋长,是湖南“和平起义”的有功人员,他家在古稻田堂皇里的公馆,就不在没收之列。

我继母前夫原是湖南省主席程潜的幕僚,跟随其“和平起义”,解放军举行入城式的次日,他就把自家在中心点附近桐荫里处,有围墙庭院的私房和一辆雪佛兰小轿车,主动交给军管会。虽一再被告知不属没收对象,可他执意交出,连收条也谢绝不要。

上面说的“公房”也就是公有住房,隶属长沙市房地产局管理,局下面又分设区一级的房管站,一个房管员负责管理若干条街巷的“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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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公房分成甲级、乙级、丙级等级别。“甲级”多是官员资本家的公馆房,“乙级”是砖木结构的住房,“丙级”和“等外级”是土木结构、木板墙体、竹片抹灰墙体的房屋。

我家起先住在东鱼塘街28号的公房,有院子、走廊、堂屋、厨房;后来住进游击坪3号公馆,前后小院、阳台、厨房、屋内红木地板。这两处都是甲级公房,每月租金十元左右。而面积相当的乙级、丙级公房,月租两三元、四五元的样子。

房管员的权力切不可小觑,谁家的房子需要维修,就得先报请房管员查看,由其做出决定后带一位泥木工上门,此时的租户早已摆好香烟、油炸花生米和几两小酒“恭候”……

乙级、丙级住房的地面有的是方砖、混凝土,有的就是泥土,每年春季就冒水爆浆;屋内墙壁一般是糊着废旧报纸,无从谈及什么采光通透。普通市民家里的全部家用电器,就是一盏15瓦的电灯,有前后两个小房间的,就把隔墙上部凿个洞,挂上灯泡两房共用。那时的住房通常都没有厨房、卫生间等配套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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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丙三级住房之外,市民还有两类住房:一是土砖、干打垒、竹篾墙,稻草、树皮屋顶的简陋房屋,多建在铁路边和城郊结合部,住户系社会底层赤贫人口;二是单位住房和为解决住房难而规划建设的城市居民点。

在我所知的印象中:五十年代的工农桥居民点,六十年代末的臬后街居民点、解放四村扫把塘居民点,七十年代的人民新村、朝阳村居民点,改革开放初期的红旗区居民点(规模之大有四十几栋)和被冠以“河西开发前奏曲”的望月湖居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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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纳言之,人们几十年间,均有着住公管房或私房、单位集体宿舍或成套宿舍、单位房改房及集资建房、市场商品房的不同经历,房子越住越大、越住越好。长沙这个地方冬冷夏热,富起来的市民,还采用一种所谓“候鸟迁徙”的居住形式,盛夏酷暑入住贵州大山里的乡间民宿,严寒冬日住进自家在海南岛购买的或租住的海景房。

  • 行:活动半径不大,出门以步行为主

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安步当车”,意思就是“权把走路当成坐车吧”。全民贫困年代的一般民众,吃和穿是头等大事;“住”,有个栖身之所则行。对于“行”,别说有何需求,恐怕连概念都不甚清楚。

居住在长沙闹市区的市民,日常生活活动半径不大,出门上街全靠双腿步行,除了去伍家岭、雨花亭、树木岭、新开铺这些较远的地方搭乘公交车,余下是舍不得花费那几分钱车票的。上班一族,如果工厂离住处超出规定的距离,单位会给办理“公交月票”,让职工享受免费乘车的优待。公交月票不限车次、距离,但只能持票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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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长沙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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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长沙街头

很多市民没有乘坐过火车,更别说乘坐飞机了。有自行车的家庭少之又少,谁家有辆自行车,那附近几十户邻居都知道。如果谁能从同事、朋友那里借上自行车骑一骑,那可就有天大的情面。

“改开”后的四十年间,许多家庭从开始有钱购买一百多元的自行车,到买回几千上万元的摩托车,再到拥有几十万、百余万的小轿车,这种巨大的变化,当初的人们是无从奢想的。

长沙的民众在闲暇假日,火车、飞机、轮船,境内游西藏、新疆、海南……境外游东南亚、欧美、大洋洲……真正是达到了“行万里路”的境界。

如今,长沙市地铁“米字型构架、双十字拓展”已经形成,人们的出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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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是重大的历史性变革,也是社会的自我完善,它关乎国家的前途命运和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我并未在改革开放中赚钱发财,也不曾官运亨通,我获得的是十四亿人都享受到了的普惠。回望改革开放之前的岁月,是为着更加深情地拥抱伟大的改革开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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