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读黑格尔的《哲学史讲演录》了,今天又翻开来了。如今阅读西哲史的心态,已经与先前大不同了,在读了一段时间中哲史后,变得平和了。 读西哲史,必须抛开问“为什么”的习惯,才可以不陷于思想的桎梏中。黑格尔在此处论述了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关于自由,一个是关于哲学与历史的关系。而这两者是有联系的。黑格尔说“只有在基督教的教义里,个人的人格和精神才第一次被认作有无限的绝对的价值”,可是这远远不是自由的真正含义,因为基督教里的自由,是人在上帝面前的自由,是上帝赋予的,并未解释自由与人本身之间有何必然联系,所以他又说“但仍然还没有达到认自由构成人之所以为人的概念的看法”。 在黑格尔看来,人之自由,在于实现其自我的必然,这种必然,不是普遍必然,而是具体必然,是内在的绝对精神演化的必然结果,而不受外界的支配。而哲学家们能够实现自我,但他们愈是在精神上追求自由,愈是感受到现存世界的不自由。于是,当现存世界越没落的时候,哲学家们的思想就越活越。 故而当雅典城邦制度衰落时,古希腊哲学繁荣,当罗马帝国趋于没落时,新柏拉图主义开始兴盛,当中世纪走向衰落时,哲学领域才会突破经院哲学。世俗的现存对于哲学家来说是极大的束缚,他们总是在现存以外构建一个精神自由的王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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