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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一起玩转语文公众号应朋友们的要求，今天推出余映潮老师的经典课例《鲸》。接下来，将推出我和余老师同课异构的《鲸》课堂实录，敬请大家批评指正。 指向言语实践和能力训练的阅读教学典范 ——《鲸》课堂实录及赏析 执教：余映潮 赏析：陈德兵 张鸿瑞
一、利用课文学谋篇 师：好的，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这堂课我们一起学习科普说明文《鲸》。大家把书打开，老师马上有一个问题要考查你们。大家看第三段，这一段为什么很重要？立刻做出反应。请你来。 生1：第三段讲的是鲸的种类。一类是须鲸，没有牙齿；一类是齿鲸，有锋利的牙齿。 师：讲完了？你的话讲了一半，你知道讲了鲸的种类，但是为什么重要呢？请你来。 生2：讲鲸的种类就为下面讲鲸的如何进食做了铺垫。 师：再讲清楚一点。 生2：就是说须鲸没有牙齿，下面就说须鲸只是张着大嘴，把许多小鱼小虾连同海水一齐吸进嘴里。 师：你的理由还不是很充分。这一段很重要啊。 生3：这一段等于总结下一段写了什么。 师：不是总结吧？总说。大家划关键词。须鲸、齿鲸。下面的内容基本上都照应须鲸和齿鲸的。第四段就主要写须鲸和齿鲸的，于是就照应了第三段，然后往下看，第五段也是这样，原来这一段关系到整篇文章的基本内容。 【赏析：余老师的课真是朴实到了极致，开课没有任何铺垫、导入，更没有冗长的谈话、与学生套近乎，有的只是扎实的训练。第三段为什么重要？这一问题立刻把学生的注意力吸引到学习中来，让学生的脑筋动起来。这个段落的重要性别说学生不会注意，就是老师们怕也没有几个人关注过。从这个角度看，我们解读文本的功夫还远远不到家。】 二、利用课文识字词 师：好，我们开始进行有味的训练。（PPT示鲸的喷出的水柱）大家看，多么硕大的鲸啊。于是老师也把“鲸”写得大大的。课文里面已经写到了吧？就像花园里的喷泉一样。（PPT示鲸的尾鳍）一个尾鳍都是这样大。 生惊叹：哇…… 师：好，把几个字词读一读。（PPT示字词） 生齐读：颚，口腔上壁。 鳍，鱼类和某些其他水生动物的类似翅或桨的附肢，有背鳍、腹鳍、胸鳍和尾鳍之分。 师：写一下，书空。这都是不常用的字，但是一定要会写。 生书空。 师：还有。 生齐读：捕获，捉到，抓住。 哺乳动物，指用母乳哺育幼儿的动物。全世界估计有4000种左右的哺乳动物，人类也是其中之一。 师：嗯，四千多种哺乳动物，很多呀！这是用数字来表现多。 【赏析：利用课文学习生字新词，是我们阅读课的常规工作。余老师也做，但是却与我们有很大的区别。体现在哪里？余老师对生字新词做了归类，重点指导学生识记易错易混的几个，并适度拓展，而不是面面俱到。余老师的方法也非常实在管用：齐读、书空。】 三、利用课文练概括 师：好，下面我们来热身活动。从第三段开始一直到第七段，把它们的段意概括出来，每段只用四个字。其实这四个字已经有两个告诉你们了：鲸的……。写吧！写在每个段落的旁边。 师：第三段刚才已经说了：鲸的种类。接着往下写。 生写段意。 师：这个时候不要你们举手。我们一起来说！第三段—— 生齐说：鲸的种类。 师：第四段—— 生齐：鲸的食物。 师：第五段—— 生齐：鲸的呼吸 师：第六段—— 生齐：鲸的睡觉 师：睡觉？不好听吧？雅一点的词？鲸的—— 生齐：休息。 师：休息不等于睡觉，当然也有睡觉的成分在里面。鲸的—— 生：睡眠。 师：这就好听了。第七段—— 生齐：鲸的生长。 师：鲸的繁衍。好，我们来看，第二段是写鲸的生活环境。这就从种类、食物、呼吸、睡眠、繁殖等各个角度介绍了鲸啊。在课题旁边写上：各个角度。不是一个角度。角度已经给我们摆出来了。让我们从多个方面了解了它的生活，它的习性。 【赏析：这是多么巧妙的概括训练！既简洁，又高效。学生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充分开动脑筋，锻炼了概括能力，同时也从整体上把握住了文章的主要内容，这就是在从文本中提取信息——阅读说明文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另外，孩子们还会在无形中强化对文章结构的认识，这对他们今后写作说明文会产生良好的影响。】 四、利用课文长知识 师：好，现在就要思考啦！（PPT示）利用课文长知识。课文主要用了哪些方法让我们知道鲸很大很大？不要忙，要把你的话组织好，要说一句完整的话。第一个层次：《鲸》用了什么方法；第二个层次，“比如说，如”，要举例子来说明。你来说。 生1：这篇课文用了列数字的方法说明鲸很大很大。比如，在第一自然段：已知最大的鲸约有十六万公斤重，最小的也有两千公斤。这里用了列数字说明鲸很大。 师：就像这样说话，要说一段话，而且不许中断一下，不许重复。你来试一下。 生2：课文用了作比较的方法来介绍了鲸很大很大。在第一自然段：不少人看到过象，都说象是很大的动物。其实还有比象大得多的动物，那就是鲸。 师：因此我们就知道了鲸很大很大。你来说。 生3：课文主要用了举例子的方法让我们知道鲸很大很大。在第一自然段：我国发现过一头近四万公斤重的鲸，约十七米长，一条舌头就有十几头大肥猪那么重。 师：因此—— 生3：因此我们就知道了鲸很大很大。 师：这既是列数字，也是举例子。因为我们曾经捕获过一头那么大的鲸。继续来。你来说。 生4：课文用了举例子的方法说明了鲸很大很大。从第一自然段：它要是张开嘴，人站在它嘴里，举起手来还摸不到它的上腭，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它的嘴里看书，还显得很宽敞。课文举例子说明它的嘴有多么大，从而看出它的身体也很大。 师：就是嘛，鲸的嘴都那么大，那么它的身躯也一定很大很大。这是举例子，也是作比较。谢谢！我们一起来看一看。（PPT示）读起来。 生齐读：说明方法之一——列数字。最大的鲸约有十六万公斤重，最小的也有两千公斤。长须鲸刚生下来就有十多米长，七千公斤重，一天能长三十公斤到五十公斤。 师：如果你们要再说话的话，就要举一个例子，再举一个例子，这样就更有说服力了。好，继续。 生齐读：说明方法之二——举例子。我国发现过一头近四万公斤重的鲸，约十七米长，一条舌头就有十几头大肥猪那么重。它要是张开嘴，人站在它嘴里，举起手来还摸不到它的上腭，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它的嘴里看书，还显得很宽敞。 师：这种举例子有假设的味道。并不是说让鲸张开嘴我们都进去，那可怕吧？是根据它的长度、宽度、高度来假设一个情境，通过作比较让我们知道鲸是多么的大啊！ 生齐读：说明方法之三——打比方。鲸的鼻孔长在脑袋顶上，呼气的时候浮出海面，从鼻孔喷出来的气形成一股水柱，就像花园里的喷泉一样。 师：于是我们就有画面的感觉。这个画面有高度、有色彩、有形状。所以打比方是很形象的方法。好，我们已经知道了举例子、列数字、打比方、作比较，还有吗？再来看——做描摹，就是描写。大家看—— 生齐读：说明方法之四——做描摹。它们在海洋里游的时候，张着大嘴，把许多小鱼小虾连同海水一起吸进嘴里，然后闭上嘴，把海水从须板中间滤出来，把小鱼小虾吞进肚子里，一顿就可以吃两千多公斤。 师：写得多么生动啊！“一齐”，你们刚才读成“一起”了。一齐，就是全部。把许多小鱼小虾连同海水一齐吸进嘴里，啊，它们多么地贪婪啊！一顿就可以吃掉两千多公斤的小鱼、小虾。我们知道了什么说明方法？ 生齐答：举例子、列数字、打比方、作比较、做描摹。 【赏析：在这个教学环节，余老师设置了一个话题：课文主要用了哪些方法让我们知道鲸很大很大，这个话题将学生已经掌握的所有说明方法都串起来了，既是复习，又是运用。余老师十分重视学生语言表达的章法，始终强调分两个层次来说，学生便在余老师的引导下说得有板有眼了，可见训练之功效。另外，余老师突破教参的框框，在说明方法里增加了“做描摹”，不仅让孩子们长了知识，我们听课者也跟着长了知识。】 五、利用课文增本领 师：真好！下面就考察你们。我们观察这一段。 （PPT示：须鲸主要吃虾和小鱼。它们在海洋里游的时候，张着大嘴，把许多小鱼小虾连同海水一齐吸进嘴里，然后闭上嘴，把海水从须板中间滤出来，把小鱼小虾吞进肚子里，一顿就可以吃两千多公斤。齿鲸主要吃大鱼和海兽。它们遇到大鱼和海兽，就凶猛地扑上去，用锋利的牙齿咬住，很快就吃掉。有一种号称“海中之虎”的虎鲸，常常好几十头结成一群，围住一头三十多吨重的长须鲸，几个小时就把它吃光。） 这里面暗含着多少种说明方法啊？嘴巴先不要说话。 生思考。 师：好吧，请你告诉我们：这一段话里面有多少种说明方法？请你来。 生1：有三种，是做描摹、举例子和列数字。 师：做描摹，我们看看在哪里？ 生1：就是齿鲸吃大鱼和海兽那一部分，这是描写了一种情形。然后说虎鲸是齿鲸中的一种，就是把虎鲸作为例子举出来。 师：很好，还有列数字。 生1：虎鲸围住一头三十多吨重的长须鲸，几个小时就把它吃光。就是列数字。 师：不止三种，还有。你来，表达你的观点， 生2：还有打比方。 师：打比方在哪里啊？ 生2：有一种号称“海中之虎”的虎鲸，它把虎鲸比喻成海中之虎。 师：用老虎来比喻鲸，这就叫打比方。聪明！还有一种，难道还有一种吗？我来说，你们帮我分析。这里还有作比较。 生思考。 师：哪一位同学帮我分析？好，有一位同学，请你阐释。 生3：把虎鲸和长须鲸作比较。 师：嗯，分析。 生3：虎鲸吃了长须鲸显示虎鲸的大，非常大。 师：厉害。凶猛。大家看，长须鲸有多厉害啊，它重达三十多吨，一定是力大无穷。但是它不敌虎鲸，虎鲸可以把它围起来吃掉，而且很快可以吃掉，这里就有作比较。虎鲸和长须鲸相比谁更凶猛些呢？ 生齐：虎鲸。 师：这就比较出来啦，多有味啊！ （PPT示： 做描摹举例子 打比方 列数字 作比较 齿鲸主要吃大鱼和海兽。它们遇到大鱼和海兽，就凶猛地扑上去，用锋利的牙齿咬住，很快就吃掉。有一种号称“海中之虎”的虎鲸，常常好几十头结成一群，围住一头三十多吨重的长须鲸，几个小时就把它吃光。） 师：好，一起读。 生齐读。 师：大家看一个“扑”字用得多好啊！凶猛地扑上去，其实它只能游过去，对不对？它不能凌空吧？也不能跃起来扑过去吧？游过去吃东西用一个“扑”字，就写出了速度很快，很凶猛。好，同学们，刚才的任务完成得很好。下面还有一个很美好的学习任务。这个活动是让我们干什么的？ 生众说纷纭。 【赏析：短短的一段话，居然蕴藏着这么多说明方法！我们平时在教学中，往往只满足于找到一种两种，应付考试而已。但余老师却是扎扎实实的训练，要求学生非得把里面的每一种说明方法弄明白不可，而且不仅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这就叫训练落实到位啊！跟我们不同的是，余老师充分利用了教材中的资源，用好了课文这个例子！】
六、利用课文练表达 师：我说是要干什么的，要写啊。你知道吗？鲸不是鱼。请你把这个小秘密告诉大家吧。答案就在课文里，你要把它写成短文，这篇短文的题目就是：《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每位同学写五分钟。开始你的写作。你可以直接地写鲸不是鱼，你也可以生动地写；你可以单纯地写鲸不是鱼，你还可以指出原因。好吧，自由地写作。手中的笔要快一点。 生认真写作。 师：好的。大家都非常努力，一个个那么起劲地在写自己的科学小论文。有的人写得书都忘记看了，全凭自己的理解在写，了不起吧？好，老师来评点你们的习作。请你先来，朗读。 生1：《鲸不是鱼》。你知道吗？鲸不是鱼，而是哺乳动物。许多人管它叫鲸鱼。其实它不属于鱼类。在很远的古代，鲸的祖先跟牛羊的祖先一样，生活在陆地上。后来环境发生了变化，它们的前肢和尾巴渐渐变成了鳍，后肢完全退化了，整个身体成了鱼的样子，适应了海洋的生活。所以，鲸不是鱼。 师：哦，你把最重要的特点隐藏在字里行间了，没有把它点出来，只是说鲸的祖先是生活在陆地上的，所以它不是鱼。但是鲸有什么特点呢？仍然要讲清楚，继续修改。（指一生）请你来，你没有看书写的，我要听听你的习作。 生2：鲸其实不是鱼，而是哺乳动物。你看，鲸是用肺呼吸的，而且不能在水里待太久。过一段时间就得浮上水面呼吸一次，等肺吸足了气，鲸才沉入水中。鲸还有一个特点能说明它是哺乳动物。它是胎生的，幼鲸靠吃母鲸的奶长大。鲸有趣吗？ 师：哦，层次非常好啊，而且声音也很好听。但是如果你这个科学小论文的习作开头更有趣一点、更有味一点就是一篇满分作文啦。谢谢你！还有谁让我来评点你的习作？你来。谢谢。 生3：《鲸不是鱼》。其实人们常说的鲸并不是鱼，而是哺乳动物，下面就由我来告诉你吧。鲸的祖先跟牛羊的祖先一样，是生活在陆地上的。后来环境发生了变化，所以鲸就生活在浅海里。又经过很长的年代，鲸已经适应了海洋的生活，它的前肢和尾巴变成了鳍，后肢完全退化了。而且它还是胎生的，这也说明了它是哺乳动物。 师：这已经说到了本质特点吧？你的开头是开门见山。还可以更圆润一些。你的第一个词是“其实”，“其实”马上就开头了，简洁，但是还要生动一点。你来。 生4：大家知道吗？鲸并不是鱼。它用肺呼吸，和海洋的鱼类不一样，它是用鳃呼吸。鲸在许多年的进化中，为了适应海洋生活，变成了鱼类的样子，鲸不上岸呼吸的话便会失去生命。鲸还有一个和鱼类不一样的是，鲸是胎生的，幼鲸必须吃母鲸的奶长大。如果和海洋别的生物吃一样的东西，就会死去，不能安全长大。 师：这位同学用了作比较的方法来介绍科普知识，不错。那么你的弱点就是语句不太通顺，多一个字或者少一个字，这里有两个“它”，两个“它”就没有指清楚它是谁，要变换一种说法。还有哪一位？咱们评点评点。请你来。 生5：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自古以来，人们都以为鲸属于鱼类，其实鲸是哺乳动物。鲸是胎生的，幼鲸靠吃母鲸的奶长大。它们之所以在海洋里生活是因为鲸的祖先在陆地上生活，后来环境发生了变化，鲸就在靠近陆地的浅海里生活，渐渐适应了海洋的生活，身体变成了鱼的样子。鲸用肺呼吸也说明它们不属于鱼类，鲸隔一段时间就要到海面上换气，喷出的气体像花园里的喷泉一样，有大有小。这下你知道了吧？鲸不是鱼。 【赏析：余老师安排的这个写的环节，的确是令人拍案叫绝！这时候的写，并不是为写而写，为练笔而练笔，而是在对全文融会贯通基础上的梳理、提炼和总结，它锻炼的是学生的综合思维能力。余老师对学生作品的现场点评非常准确、非常具体，既指出优点，也点出不足，既有鼓励，也有建议，让学生真有收获。】 师：嗯，真好！开头、结尾、内部的层次都不错。这位同学的优点在于她把最主要的、本质的特点放在第一位，那就是胎生；把呼吸放在第二位，所以这位同学的思维是很严密的，谢谢！我们的同学们都能写啊。我们来看一看吧。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PPT示）读起来。 生齐读：鲸生活在海洋里，许多人叫它鲸鱼，其实它不属于鱼类。鲸跟牛羊一样用肺呼吸。鲸是胎生的，幼鲸靠吃母鲸的奶长大。这都说明，鲸是哺乳动物。 师：我总觉得还差一点什么，这样的写作差一点什么呢？有一位同学说差一点美。当然也是，但是从内容上差什么呢？好，谈谈你的观察。 生1：就是读起来让人一点都不喜欢，平平白白，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像喝白开水一样。 师：哦，这是老师从课文里面把句子摘出来。是的，接受你的批评，但是还差一点什么呢？你来说说。 生2：差的就是一些语句将它们连接起来，用一些词啊将它们全部连接成一篇小短文。 师：这叫句子。 生2：这只是分开的那种句子。 师：这叫散文诗啊。对不对？你来说。 生3：差一些具体的例子证明鲸和牛羊一样用肺呼吸。鲸是胎生的。 师：如果阐释得更清楚的话就更好了。还有谁能够发现《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这篇短文还差什么？其实很多同学已经写到了，就是老师没有写出来。你来分析，还差什么？ 生4：还差鲸是怎么样适应海洋的生活。 师：对了，背景材料没有出来啊。因此显得很突兀，人家不知道来龙去脉。于是应该是这样一篇短文。（PPT示短文）这就对啦。《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既要写鲸为什么不是鱼，还要写为什么不是鱼的原因。于是，就由现象到本质。这样我们的思维就更严密，我们的表述就更全面。谢谢大家！真的努力啊！好，读起来。 生齐读：鲸生活在海洋里，许多人叫它鲸鱼，其实它不属于鱼类。鲸跟牛羊一样用肺呼吸。鲸是胎生的，幼鲸靠吃母鲸的奶长大。这都说明，鲸是哺乳动物。原来，远古时代，鲸的祖先生活在陆地。后来环境发生变化，鲸的祖先生活在靠近陆地的浅海里。又经过漫长的年代，它们的前肢和尾巴渐渐变成了鳍，后肢完全退化了，整个身子就成了鱼的样子。 师：其实后面一段话，巧妙地组合一下，把它放到前面写也是可以的。这样我们的思维既灵动又严密。谢谢大家，这节课我们在大家的努力下上完了。下课！ 生齐：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赏析：余老师的示范，故意漏掉一个重要信息，请学生找出并补上。开始，学生没有真正领会老师的意图，一味从表达形式上去寻找“差什么”，没有从内容上去考虑。但是，余老师并不着急，而是加以耐心引导，最后孩子们明白了老师的用意，从内容方面找到了所缺少的东西。】
总体赏析：综观全课，我们认为，这节课是指向言语实践和能力训练的阅读教学典范，将言语实践和能力训练贯穿了这节课的整个教学过程。且看这几次言语实践和能力训练： 1．辨析第三段为什么重要。 2．概括三至七段每段段意。 3．课文怎样写出了鲸很大。 4．这一段有多少说明方法。 5．我来告诉你，鲸不是鱼。 这五个板块，步步深入，层层递进，每一板块都是一次思维的挑战，都是一次言语的实践，学生都必须全身心地投入。在这些言语实践活动中，提取文本信息、了解课文内容，同时辨析说明方法、进一步认识说明方法，更重要的是，锻炼和提高口头表达与书面表达能力，学习有层次地表达、有顺序地表达、有章法地表达。 同样是实践，同样是训练，我们在余老师的课堂上，看到的是学生兴趣盎然、乐此不疲，是学生踊跃参与、积极投入，为何余老师的课堂如此具有魅力？这当然与余老师深厚的语文功底、亲切和蔼的态度有关，更主要的，还是余老师对这些言语实践活动设计和安排的巧妙！ 说明方法，是本课的一个教学重点。而学生已经在四年级初步接触过，现在拿出来炒炒现饭吗？余老师巧妙地抓住文中的两个点做足“文章”：一是抓住“写鲸之大”这个点，促使学生回忆说明方法；二是抓住“齿鲸捕食”这个点，促进学生辨析说明方法。这样，学生就会通过具体的例子，让说明方法在头脑中苏醒过来、巩固下来。真可谓“四两拨千斤”！ 余老师用生动的课堂诠释了新课标理念：“语文课程是一门学习语言文字运用的综合性、实践性课程。”“语文课程是实践性课程，应着重培养学生的语文实践能力，而培养这种能力的主要途径也应是语文实践。”“应该让学生多读多写，日积月累，在大量的语文实践中体会、把握运用语文的规律。” (此文刊于《小学语文教学》2015年增刊《跟名师一起教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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