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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的记忆:欧洲之行(2)圣彼得堡的黄昏和清晨

 西行游者 2023-04-28 发布于四川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始建于1703年,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市名源自耶稣的弟子圣徒彼得。 1712年彼得一世迁都到彼得堡,一直到1918年的200多年的时间里这里都是俄罗斯文化、政治、经济的中心。1924年为纪念列宁曾更名为列宁格勒,1991年又恢复原名为圣彼得堡。圣彼得堡及其“市内的历史中心古迹群”构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2019年12月26日,位列2019年全球城市500强榜单第105名;2020年4月,入选“2020全球避暑名城榜”。
1/ 落地圣彼得堡

从新西伯利亚到圣彼得堡差不多要飞4个来小时。

真正的云上时刻,景色还是挺单调的,除了云海,再没有什么可拍的了。

飞行高度下降了,终于又看到绿色的地面了。

已经能看到波罗的海中的游船了。圣彼得堡处于俄罗斯西北部,是芬兰湾的最内处,是大涅瓦河和小涅瓦河汇聚的三角洲地带。在18世纪初,这里还是一片沼泽。到现在它的海拔高度也仅有1.2~2米。随着圣彼得堡城市的兴起,为解决芬兰湾海水倒灌圣彼得堡市内的问题。与荷兰人一样,俄国人在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开始开凿人工运河。这片原来的沼泽被切成了近百个小岛,这些小岛由423座桥梁连接。

200多年前的1703年5月27日,彼得大帝于兔子岛上举行了隆重的圣彼得堡奠基仪式~兔子岛上修建了彼得保罗要塞,驻重兵把守,以防御瑞典军队的进攻(从十三世纪以来,芬兰一直在瑞典的统治之下。当时的瑞典可是名副其实的北欧大国)。在彼得保罗要塞的基础上扩建为一个城市。至此,俄罗斯帝国终于有了波罗的海的出海口!彼得大帝在圣彼得堡创建了波罗的海舰队,使俄罗斯在历史上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海军。

俄国人为建造这座城市,巩固在西部的出海口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当时约有十万名工匠被派驻到工地上劳作。由于当时的彼得堡还是一片沼泽地,所以彼得大帝还下令,把全国所有的石头运到这里充当地基,其他任何地方禁止用石头盖房子;所有入城的男人都要至少带一块石头。此外,从外地来这里的船只也必须随船运来石头。按当时的规定,大船要携带30块,小船要携带10块,每块不小于10磅,以石头代替入城税。

经过近十年的奋斗,一座新城赫然出现在波罗的海之滨。1712年,俄罗斯将首都从莫斯科迁到圣彼得堡,定都于此200多年,直到1914年,这一时期一直叫圣彼得堡。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当时俄罗斯同德国是敌对国,因为圣彼得堡的“堡”字是源自德语发音,当局决定把城市改名叫彼得格勒。

1917年11月,在圣彼得堡爆发了“十月革命”。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推翻了“临时政府”。1918年3月,首都从这里又迁回莫斯科。1924年列宁逝世后,为了纪念列宁,城市改名为列宁格勒,“格勒”在俄语中为城市的意思。在前苏联解体前,叶利钦担任俄罗斯联邦总统的1991年9月,俄罗斯联邦最高苏维埃颁布法令宣布列宁格勒恢复圣彼得堡旧名。

苏联解体后的1992年1月,为了给城市重新命名,圣彼得堡市又举行了一次全民投票。结果,大多数人赞同改回圣彼得堡老名。这样做,一是为了纪念当年开疆拓土的彼得大帝,同时,也标志着苏联时代的结束。

圣彼得堡唯一的机场~普尔科沃机场,距离市区20公里,远远的能望见市区的建筑物。

圣彼得堡这么大的一座城市,只有一座机场~普尔科沃机场,好在该机场有两条跑道,可起降世界上最大的飞机。

普尔科沃机场的航站楼。

各国海关都禁止拍照,仓皇之中拍了这么一张。过关安检的时候,被要求拖鞋~当时俄罗斯刚刚经过了一次来自车臣的恐怖爆炸袭击。安检等级骤然提高。

过关了。等着俺的那些队友。这是2号航站楼的免税店,普尔科沃机场分为国内航班候机楼和国际航班候机楼,分别叫作普尔科沃1号和2号。

出了航站楼第一眼就是这辆“大切”。俄罗斯东西部街上跑的车有明显差别:远东地区有很多从日本、韩国进口的二手车;西部则是从欧洲进口的车较多些,包括新车和二手车。

开这类高档车的车主,都比较在意自身的形象~车子都比较干净。

蒙迪欧的旅行版。国内没有~虽然这类车型在欧洲大行其道,但国人对这类车型始终没有兴趣。虽然法国标致505多年年就在广州生产这类车型,但直到这家合资公司散伙了,都没有改变国人的消费习惯和审美意识。

其实这类车型在长途旅行方面确有它的过人之处。

这是俄罗斯国产的“拉达”轿车,这个型号国内也曾经有过,但很快就被国内的合资车打的一败涂地。

开这种车的司机都不大在意车子的整洁,俄罗斯交警也不管~就是你几年不洗车,也允许上路。俄国车真的不敢恭维~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刚考了驾照的时候,从一个朋友那儿接过来一辆二手的“莫斯科人”,玩儿了两个月又转手卖了。车子没劲儿:1.5的排量,自东向西走航天桥,上桥的时候80公里的时速,到桥顶就只有60来公里了!还不如当时的夏利。我也没修它就直接原价卖了。

普尔科沃机场很小。如果不是不断的飞机起降,你想不到这是座机场。

2/ 圣彼得堡的黄昏
圣彼得堡是一座英雄的城市。二战期间,当时的列宁格勒(圣彼得堡)经历了长达872天的围城战——从1941年9月9日开始至1944年1月27日全面结束,纳粹德国50万士兵伤亡或失踪,苏联350万士兵伤亡或失踪,另有100多万列宁格勒市民死亡。列宁格勒战役是近代历史上主要城市被围困时间最长、破坏性最强,和死亡人数最多的包围战。德军始终未能占领该城市,德军的整个北方集团军被牢牢地拴在列宁格勒周边。美国军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资料片中评价列宁格勒战役说:“一个将军可以赢得一次战役的胜利,但是,只有人民才能赢得战争的胜利!”英国的《旗帜晚报》也称颂道:“列宁格勒的抵抗乃是人类在经受不可思议的考验中取得辉煌胜利的一个榜样。在世界历史上也许再也不能找到某种类似列宁格勒的抵抗。”

十几个人的小团,地陪居然弄来个大客车,前风挡裂纹,男司机还穿着拖鞋上岗!

卫国战争胜利纪念碑。我们这次途径圣彼得堡恰逢二战胜利60周年,行车市内,可以看到二战期间的堡垒、工事。只是不知道这些堡垒是为纪念二战胜利60周年的活动复建的,还是当年留下的实物。

车子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圣以撒广场。圣以撒广场是俄罗斯圣彼得堡的一个重要广场,位于马林斯基宫和圣以撒大教堂之间,圣以撒大教堂将其与枢密院广场(即“十二月党人广场”)分隔开来。

圣以撒广场上有尼古拉一世骑马雕像。尼古拉一世身着禁卫骑兵军装,他的坐骑两个前蹄跃起,仅有马匹的双腿着地,支撑整个雕像的重量,这比一般的三脚或双脚加尾巴着地要更具有设计难度。

尼古拉一世(尼古拉一世·巴甫洛维奇)。是俄罗斯罗曼诺夫王朝第十五位沙皇,俄罗斯帝国第十一位皇帝(1825年-1855年在位)。他是保罗一世皇帝第三子。因长兄亚历山大一世死后无男嗣,应该由二哥康斯坦丁继位。但康斯坦丁自认为是个纯粹的军人不愿继位,宣布将皇位让给尼古拉。尼古拉也不愿意继承皇位。哥俩就这样推来让去,俄罗斯帝国从11月17日至12月14日这25天时间里,实际上处于无人统治的状态。

尼古拉一世上任的第一天就碰上了具有自由主义思想的贵族军官发动的起义。当尼古拉兄弟二人互相推让之际,部分贵族和军队中的高级军官正在策划发动政变。他们最初计划让皇帝退位,逮捕皇帝全家,后来又把目标改为逼迫尼古拉把皇位让给康斯坦丁(出身军官),强迫元老院通过组织临时政府、废除农奴制、废除贵族特权等法令。结果发动起义的军官拖延不决,迟迟没有采取果断行动,最后政变的两位主要组织者竟然拒绝参加起义。

1825年12月14日,由近卫军和海军官兵们组成的起义者队伍在枢密院广场上结成战斗队形,包围枢密院,发动了政变。刚刚继位的尼古拉一世明白自己在军队和大臣们中间的威望很低,加上不愿在登基大典这一天动用武力,使自己的威望扫地,于是就采取了怀柔政策,不断派出使臣和起义者谈判,并且迟迟没有向忠于他的近卫军骑兵部队下达镇压命令。

而起义者一方由于没有能够果断采取行动的领袖人物,尽管有数次机会完成政变,但他们也只是像示威一样,盘踞在宫前广场上,寄希望于尼古拉一世能主动做出让步。双方就这样对峙到傍晚,最终尼古拉一世决定,对起义者开始镇压。他调来了炮兵部队,向集结在广场上的起义军开炮,骑兵开始冲锋,起义部队四散溃逃,政变失败。

1825年12月14日这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政变的喧嚣彻底平静下来,街头上留下了上百具尸体。由于政变是在十二月份,起义者被称作“十二月党人”,这次起义也就相应地被叫做“十二月党人起义”。起义当天有1271人死亡,起义遭到镇压后又有上百人被判刑。十二月党人的起义深深地刺激了尼古拉一世。从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不遗余力地扼杀一切革命和变革思想。赫尔岑曾说尼古拉一世“隆重地用绞刑架开始了统治”。

尼古拉一世长得很帅,身高1.90米,从儿时一直到死始终喜爱军队,他身着军服,睡行军床,恪守每天的作息时间,自认为是个自律的军人。他的一切活动都很缜密和精确。他把一副几乎无法承受的重担压在自己肩上,足足支撑了30年。他采取纯粹军国主义和官僚主义的统治方法。他的周围都是军人,在位后期他的直接助手几乎没有一个文职人员。他派专使到俄罗斯各地去执行特殊使命,这些专使大都是跟随他左右的将军。

他上任后,对内加强对自由思想和革命运动的镇压,设立了秘密警察第三厅;虽然意识到有必要对落后的农奴制度实施改革,但却把改革限制在不与贵族利益发生冲突的范围内。对外继续推行神圣同盟的宗旨,镇压欧洲自由主义、民族主义运动。1830年前后镇压波兰起义,完成了对波兰的吞并;1849年镇压匈牙利民族运动。一时间,俄罗斯被看作是“欧洲宪兵”。为扩大在黑海和高加索的统治权而与英、法、奥斯曼帝国发生克里米亚战争。

1853年,俄土战争爆发,俄罗斯海军在海军上将纳希莫夫的出色指挥下,在锡诺普海战重创土耳其军队,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这也是战争史上最后一次帆船战舰的大型海战。1854年,英法联军开始干涉俄土战争,派出军队支援土耳其。俄罗斯因为被落后的封建农奴制拖后腿,在技术装备方面明显落后于英法两国,因而尽管俄军官兵英勇奋战,但仍节节败退。1854年,英法联军在克里木半岛强攻登陆,开始围困塞瓦斯托波尔要塞。

1855年年初,俄罗斯帝国败局已定,不甘受辱的尼古拉一世招来长子亚历山大,无限感慨地对自己的继承人说:"为俄罗斯服务吧。我本想把最困难、最沉重的担子挑起来,把一个和平的、一切安排就绪的、幸福的王国交给你,但上帝作了另一种安排。"2月18日午夜,尼古拉一世命令给莫斯科、基辅、华沙同时发报:"皇帝正在死去,并向所有的人道永别。"有野史认为他是服毒自杀,但这不太可能~因为自杀在东正教中是不被保佑的。

圣以撒大教堂又被称为伊萨基辅大教堂,它是圣彼得堡最大的教堂。与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以及佛罗伦萨的圣母百花大教堂并称为世界四大教堂。教堂原址曾有一座木质小教堂,1818年,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决定修建一座更大的,便公开“招标”,来自法国的建筑师蒙弗朗最终胜出,工程开始前,就已经设计了24种方案。亚历山大一世为此专门成立了建筑团队,对施工方案进行修改,还修建了一条铁路从芬兰运输石料。

由于蒙弗郎是一名普通的绘图员,缺少设计和施工经验,因此后来专门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对其的方案进行修改。最终1858年,这座教堂在先后动用了44万民工且消耗了40年后,最终得以竣工。而设计师蒙弗郎为了建造这座教堂,耗尽了自己的毕生心血~教堂竣工后一个月设计师蒙弗郎就与世长辞。传说这和一个“诅咒”相关:一位占星术家曾对蒙弗朗说:教堂落成之时,就是你的葬身之日!

蒙弗郎将其一生心血倾注于这座教堂,死后的心愿是安息于此,不过却遗愿未尝。在欧洲有个传统:建筑师可以葬在教堂的穹顶下,蒙弗朗也有这一遗愿。但沙皇认为这种荣誉过高,只允许其灵柩绕行教堂一周,起初葬于涅瓦大街上的天主教堂里,后来他的遗体被遗孀带回法国。不过沙皇后来为其在教堂中立了一尊胸像,让所有人都可以瞻仰他。

教堂高约102米,圆顶直径达22.15米。3扇橡木制造的巨门每扇重达20吨。教堂四面各竖有16根粗大的花岗岩石柱,成双排托起雕花山墙,每根重114吨,从30公里的芬兰湾运到这里。要知道,当时的圣彼得堡可是还在一片沼泽之中,为了支撑起总重量重达30吨的教堂,将上万根木材打入深达10米的地基中。光彩夺目的金顶耗费了100公斤黄金,自落成后从未重新镀金,至今仍然金光闪耀。

在前苏联时代,该建筑先是被废弃,然后变成了“无神论博物馆”(有点儿意思哈)。二战期间,它的金色穹顶被涂刷成灰色,以避免吸引敌机的注意力。前苏联解体后,教堂的礼拜已经恢复,但是平时只是使用左侧小教堂,节日时才使用大教堂。

阿斯托里亚酒店~圣彼得堡仅有的三家五星级酒店之一。于1910年由英国皇宫酒店公司委托建造。它是由俄罗斯-瑞典建筑师Fyodor Lidval设计,他以新艺术风格为基础开发了一种风格,并受到新古典主义的影响。1912年12月酒店首次开业。酒店拥有213间卧室,包括52间套房。酒店在2002年进行全面翻新。

暮色中的冬宫广场。

气势雄伟的亚历山大纪念柱。这根色泽暗红的纪念柱是为了纪念1812年亚历山大一世战胜拿破仑而竖立的。纪念柱高47.5米,直径4米,重达600吨,用整块花岗岩打造而成,是世界上最高的纪念柱。在纪念柱的基座上,还有精美的雕饰,整根石柱没有任何支撑,只靠自身重量屹立。

总参谋部大楼。
总参谋部大楼位于圣彼得堡的宫殿广场上,冬宫博物馆对面。整栋大楼为符合帝国风格的弓型外观大楼,中心部分是两栋由凯旋门连在一起的主楼,冠以罗马战车,总长度为580米。沙俄时期这里除了总参谋部,还是军事部、外交部和财政部的办公地。大楼修建于1819年~1829年,由著名建筑师罗斯、雕刻家皮缅诺夫、马林诺夫斯基共同设计建成。现俄罗斯西部军区的司令部就位于大楼里面。

总参谋部大楼的拱门是为纪念1812年的卫国战争而修建,当时,负责设计该广场的建筑师-罗斯决定把大楼的两边侧翼用凯旋门连接起来。拱门的设计在此之前已经被运用于海军部大楼的建造当中,因此,建筑师罗斯顺理成章地邀请了拱门设计者皮缅诺夫和马林诺夫斯基来参与凯旋门的修建工作。当时建筑师罗斯希望通过与雕刻家的合作,在拱门上融入精美的雕塑,以使它更加生动形象。

3/ 圣彼得堡的清晨

这是第二天早晨,我们所住的转机酒店的院内。这座酒店座落在一个居民小区内。设施及其陈旧,弹簧床软到一屁股能坐到地上!卫生间内仅容一人转身,且没有热水供应。但它是免费的。

普通居民的用车,还都是俄罗斯产的。

这边是一座稍微高大上些的楼房,门前的多数是进口的。

帕萨特,国内还真没见过这个型号的。

还是昨天的老路~进城。

远处的金色穹顶就是昨天傍晚去过的圣以撒大教堂。

圣彼得堡的“炮兵博物馆”。其全称是“炮兵及工兵部队、通信部队的军事历史博物馆”。它的前身是彼得堡罗要塞防御网一部分的冠堡岛武器库。

河对岸的那对“洋葱头”就是大名鼎鼎的滴血大教堂。这次是没有时间去了,近距离接触它还是十年以后的事儿了。

远处的金色穹顶是圣以撒大教堂,近处的大桥是圣三一大桥。那是一座跨越涅瓦河的开启桥。开启时间为每天凌晨1点35分~4点50分,可能是考虑交通流量和潮汐的变化吧。

涅瓦河,上游就是拉多加湖,出口就是波罗的海。一条河流给一座城市平添了太多的韵味;一座城市缺少了河流,也就没了灵性。上海有长江和黄浦江;巴黎有塞纳河……莫斯科原本没有河流,但早早的开凿了一条运河~现在的莫斯科河。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原本是可以上舰参观的,但很遗憾~我们到的那天,它老人家正好休息。“阿芙乐尔”意为“黎明”或“曙光”,在古罗马神话中是指司晨女神。“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于1895年开始建造,1900年下水,1903年开始服役。1905年,“阿芙乐尔号”巡洋舰被派往远东,参加了日俄战争的对马海战。

对马海战中,在海上漂了7个多月,航程18000海里,从波罗的海远道而来的俄罗斯第二太平洋舰队,在对马海峡遭遇以逸待劳的日本联合舰队的伏击。38艘俄国战舰被击沉21艘,被俘7艘,被中立国扣留6艘,回港3艘,损失舰艇共27万吨,阵亡4830人,被俘6106人;日军仅损失3艘鱼雷艇,不到300吨,亡117人,伤583人。

“阿芙乐尔”号同其他两艘军舰趁暗夜侥幸突出了重围,没敢北上海参崴,而是南下来到了菲律宾的马尼拉,被中立的菲律宾解除了武装,扣留了一年,直到第二年才被允许返回远在俄罗斯的母港喀琅施塔德。大败之后的“阿芙乐尔”号开始了长达10余年的蛰伏。一战中,阿芙乐尔号在芬兰湾执行巡逻任务。1916年因作战受伤到船厂维修。1917年11月6日十月革命前夜,“阿芙乐尔”号接到命令:配合赤卫队发动起义,夺取政权。

11月7日晚21时45分,“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炮轰临时政府所在地冬宫,宣告了“十月革命”的开始。从1923年起,“阿芙乐尔”号被正式被编为训练舰,卫国战争中,苍老的“阿芙乐尔”号,舰炮的射程都不够。水兵们把舰上的主炮拆下,组成了一支共有9门火炮的“舰队独立特种炮兵连”,把自己的阵地由舰上移到城郊。舰体则自沉于港湾中,以躲避德军的轰炸。1968年,前苏联政府授予“阿芙乐尔”号巡洋舰“十月革命”勋章。

阿芙乐尔号巡洋舰的一生跌宕起伏:它经历了三次革命:1905年革命、二月革命、十月革命;四场战争:日俄战争、一次世界大战、苏芬战争、二次世界大战,是俄罗斯联邦文化遗产,也是1917年十月革命的象征。以现代的标准看,它并不大:舰长124米,舰宽17米,排水量仅有6730吨,航速20节,装备152毫米炮14门,75毫米炮24门,37毫米炮8门,鱼雷发射管2具,舰员578名。

涅瓦河畔。河对岸隐约可见的绿色建筑就是冬宫。

兔子岛上的彼得保罗要塞~圣彼得堡最早的建筑。

苏沃洛夫的塑像。苏沃洛夫(1730年11月13日—1800年5月6日 ),俄罗斯帝国杰出的军事家、统帅。苏沃洛夫一生率部作战三十五次,从未有过败绩。1794年晋升为陆军元帅。斯大林在卫国战争开始后的首次讲话中这样鼓舞全国军民的士气~”让我们的伟大祖先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季米特里-顿斯科伊、库兹马-米宁、季米特里-波札尔斯基、亚历山大-苏沃洛夫、米哈伊尔-库图佐夫的英姿,在这次战争中鼓舞着你们吧!“

苍茫之下,涅瓦河边,呼吸着湿润的空气……惬意!如果时间充裕,我真想在这儿坐上一天。

对面是瓦西里岛,画面右侧就是大名鼎鼎的列宾美院,全称”圣彼得堡列宾国立绘画、雕塑与建筑艺术研究学院“。学院建于1757年,原名圣彼得堡艺术学院,叶卡捷琳娜大帝时更名为帝国艺术学院。它与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巴黎美术学院、英国皇家美术学院齐名,是世界著名的四大美术学院之一,主要培养大师级的美术人才。它的油画专业在世界美术界内占据不败之地。

河岸这边是圣彼得堡的民政当局~豪车云集、新人云集、宾客云集。

对岸静静矗立着的是列宾美院。它培养出了一大批杰出的绘画大师:列宾(代表作'伏尔加河上的纤夫’)、苏里科夫(代表作'禁卫军临刑的早晨’)、施希金(代表作'松林的早晨’);国内的赵友萍、全山石(都是中国美院的教授)。列宾美院的学制6年,本硕连读。不承认国内学历,即使是国内美院毕业生,到那儿也得从预科开始。

我身后的店铺。女生们都挤进去了。

该去机场了。

前”全苏总工会“前,整个圣彼得堡唯一还在的列宁塑像。

4/ 飞离圣彼得堡

起飞了。还是圣航的班机,执飞机型是图-154,载客量:150-180人,经济巡航速度:900公里。

这架飞机的机长可能是部队下来的飞行员~一离开地面就急着往上拉,当时的感觉有点像过山车,不过还挺刺激。

再见了,俄罗斯!

再见了,波罗的海。

下一站,地中海之滨的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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