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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读书]读书手札

 一林冷月图书馆 2023-05-02 发布于吉林

2012-09-18     组长:颜小颜   内容来自网络 

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坐在不足10平米的空间里,看着书里九万五千公里的绚丽。 
又或是和我一样,拥有一颗比九万五千公里还辽阔的心,却坐在不足一平米的椅子上。 

笔记而已。夜读,关照自身。 

“你们成日家只说杜少陵是绝色的人物,你们如今瞧瞧这姜白石,更有这厉樊榭,我竟形容不出了。老天,老天,你有多少精华灵秀,生出这些人上之人来!...如今我又长了一层学问了。除了这几个,难道还有几个不成?”一面说,一面自笑自叹。

人物过眼录 

001马寅初

马寅初(1882—1982),中国当代经济学家、教育家、人口学家。提出了“中国人口增长过快”的命题,认为1953~1957年,中国人口很可能已超过1953年人口普查得出的年增殖率为20%的结果。1951年出任北京大学校长,1960年1月4日因发表《新人口论》被迫辞去校长职务,居家赋闲。

马老曾经当过蒋介石的老师。在抗日期间蒋介石送来名片,用委员长的名义请他赴宴。马老对来人说:“委员长是军事长官,我是个文职,文职不去拜见军方!再说我给委员长讲过课,他是我的学生。学生不来拜见老师却叫先生去拜见学生,岂有此理!他如真有话说,叫他来找我!”蒋又派人游说:“委员长说了,您是他的老前辈,既是老师,又是浙江同乡。委员长推荐您任财政部长,或者是中央银行行长。”马老笑道:“你们想弄个官位把我嘴巴封住,办不到!”来人说:“那么,请马老先生买些美钞吧,政府批给您一笔外汇,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马老答道:“不,不!这种猪狗生意我不做!我不去发这种国难财!”来人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002 蒋百里、梁启超

蒋百里曾作《欧洲文艺复兴史》,至今为中央美院参考教材。于是请梁启超作序,梁看了非常赞赏,下笔就没了定数,写完一看,居然比原作还长――天下没有这样的序,梁只好另作一序,原来那篇长序呢?干脆充实为另一本书出版,这序呢,就请蒋百里来写。遂成佳话。

003 雷海宗

西南联大有一位历史系的教授,——听说是雷海宗先生,他开的一门课因为讲授多年,已经背得很熟,上课前无需准备;下课了,讲到哪里算哪里,他自己也不记得。每回上课,都要先问学生:“我上次讲到哪里了?”然后就滔滔不绝地接着讲下去。班上有个女同学,笔记记得最详细,一句话不落,雷先生有一次问她:“我上一课最后说的是什么?”这位女同学打开笔记来,看了看,说:“你上次最后说:'现在已经有空袭警报,我们下课。’”

——汪曾祺《人间草木》,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01。丛书: 大家散文文存

吴雨僧先生《红楼梦》的课

警报时间有时很长,长达两三个小时,也很“腻歪”。紧急警报后,日本飞机轰炸已毕,人们就轻松下来。不一会,“解除警报”响了:汽笛拉长音,大家就起身拍拍尘土,络绎不绝地返回市里。也有时不等解除警报,很多人就往回走:天上起了乌云,要下雨了。一下雨,日本飞机不会来。在野地里被雨淋湿,可不是事!一有雨,我们有一个同学一定是一马当先往回奔,就是前面所说那位报告预行警报的姓侯的。他奔回新校舍,到各个宿舍搜罗了很多雨伞,放在新校舍的后门外,见有女同学来,就递过一把。他怕这些女同学挨淋。这位侯同学长得五大三粗,却有一副贾宝玉的心肠。大概是上了吴雨僧先生的《红楼梦》的课,受了影响。侯兄送伞,已成定例。警报下雨,一次不落。名闻全校,贵在有恒。——这些伞,等雨住后他还会到南院女生宿舍去敛回来,再归还原主的。

【西南联大的先生们:】

——汪曾祺《人间草木》,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01。丛书: 大家散文文存 

1、曾经作了这样的逻辑推理:有人带金子,必有人会丢掉金子,有人丢金子,就会有人捡到金子,我是人,故我可以捡到金子。因此,跑警报时,特别是解除警报以后,他每次都很留心地巡视路面。他当真两次捡到过金戒指!逻辑推理有此妙用,大概是教逻辑学的金岳霖先生所未料到的。

2、记得我在皮名举先生的“西洋通史”课上交了一张规定的马其顿国的地图,皮先生阅后,批了两行字:“阁下之地图美术价值甚高,科学价值全无。

3、刘文典先生讲了一年庄子,我只记住开头一句:“《庄子》嘿,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他讲课是东拉西扯,有时扯到和庄子毫不相干的事。

4、朱自清先生教课也很认真。他教我们宋诗。他上课时带一沓卡片,一张一张地讲。要交读书笔记,还要月考、期考。我老是缺课,因此朱先生对我印象不佳。

5、西南联大的课程可以随意旁听。我听过冯文潜先生的美学。他有一次讲一首词: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冯先生说他教他的孙女念这首词,他的孙女把“吴山点点愁”念成“吴山点点头”,他举的这个例子我一直记得。 

004 杜威—胡适就读于康奈尔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时,从师于实用主义哲学家杜威

杜威比胡适大32岁。胡适进哥大时,杜氏已经是快60岁的老头了,高高的个儿,腰板仍挺得很直,很有精神,虽不须髯飘飘,却也颇具学者风度,是美国实用主义哲学流派里影响最大的一位哲学家。杜威还是教育学家,哥大哲学系的首席教授,却不善辞令。他讲课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似乎每一个动词、形容词、介词,都得慢慢想出,再讲下去。

那时,杜威一家人住在纽约河边大道和西一一六街南角的一所公寓里。杜威夫人每月都要举行家庭茶会,邀集一些朋友和学生参加。聚集在这个杜氏家庭招待会里的,多有纽约文化界的知名人士,也有一些阴阳怪气的角色,长发的男人和短发的女人们。胡适作为留学生,也和其他学生一样,怀着极大的兴趣,把被邀请参加杜氏家庭这样的招待会,看作是最难得的机会和光荣。

胡适——我的思想受两个人的影响最大:一个是赫胥黎,一个是杜威先生。赫胥黎教我怎样怀疑,教我不信任一切没有充分证据的东西。杜威先生教我怎样思想,教我处处顾到当前的问题,教我把一切学说理想都看作待证的假设,教我处处顾到思想的结果。这两个人使我明科学方法的性质与功用……

005 桑兵。教授,现任中山大学近代中国研究中心主任、孙中山研究所所长。

学术与权力。

006 赵元任 中国现代语言和现代音乐学先驱

007 罗素

008 杜威 他的教育思想。

美国著名哲学家、教育家,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功能心理学的先驱,美国进步主义教育运动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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