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组庚子之变时,美国长老会Charles A. Killie牧师拍摄的照片,记录了当时京城使馆情形。 1900年,义和团运动扩展到京津地区,京城内,洋人的使馆成为了西太后与西方列强交涉的筹码,从6月20日至8月14日,整个使馆区成为对峙的焦点。乃至于后来学界对进攻使馆的主力是义和团还是清军产生争辩。 根据后来为美国女画家凯瑟琳·卡尔的回忆录认为,以当时的清军和义和团加起来的力量,对一面靠城墙,三面开放,毫无险要的使馆区久攻不下,显然是留有余地。 然而,这种攻而不破的战术以及充斥着义和团在打洋人的消息,并没有逼迫列强停战,反倒是加快了八国联军侵略的步伐。 上图是驻守英使馆内的外国人组装的一门大炮 原注释中介绍,这门“国际大炮”位于英国使馆大院入口后面。在这张图片的前景中,注意用于制作沙袋的窗帘纺织品等。 这是英国公使馆大院的一部分。左侧是一些公告板;右边是美国传教士使用的小教堂。 左侧平台上的英国海军陆战队员 英国公使馆一角的墓地 原注释中介绍,David Oliphant(于 1900 年 7 月 5 日因伤去世,年仅 24 岁)的坟墓位于角落里,他是英国公使馆的工作人员。 使馆区被围时加固的外墙和水井 亨利·科伯恩 (Henry Cockburn) 的故居,在围城期间加固 原注释中介绍,上图是英国公使馆中文部秘书亨利·科伯恩 (Henry Cockburn) 的故居,负责培训学生口译员。照片的标题是:“在英国公使馆,一等秘书的房子,展示了它是如何用砖块和沙袋加固的。信号员屋顶上的服务。这所房子不断受到攻击,除了实弹和炮弹碎片外,还被大约数千发步枪子弹击中。 原注释介绍说,这是在围城期间,英国公使馆“科伯恩堡”的一群传教士。一挺英国 Nordenfelt 机枪安装在 Henry Cockburn 房子后面的木制平台上。这挺机枪由坐在平台上的 J. Murphy 中士操作,他是一名皇家海军陆战队员。 站在这群人后面的那个人(穿着白色夹克)是摄影师 CA Killie 牧师。 左二站着的是围攻期间的防御工事委员会主席美以美会牧师弗朗西斯·邓拉普·盖姆韦尔,也就是贾腓力,他就是玛丽·Q.波特(北京慕贞女中的校长博慕贞的丈夫)。 右二穿白色衣服的是斯通豪斯牧师,在照片拍摄后不久被杀害了。 英国使馆内的墙上刻有“LEST WE FORGET”字样。“Lest we forget”这句话取自 1897 年 Rudyard Kipling 的诗“Recessional” 上二图为清军搭建的炮台,靠在城墙上,俯瞰公使馆区 在原注释中还介绍说,伦敦新闻画报(1900 年 11 月 10 日,第 681 页)刊登了一张类似的图片。 原注释中介绍说,翰林院右边是防御工事和反地雷战壕。图中还有一个拿着枪的男孩。 在英国使馆公告牌和钟楼前合影的清朝教徒 曾有文章分析,在外围英军到达后,受阻于城墙外,城内的清朝教徒将情报送出,从而使得援军快速进入使馆。此外还有城内旗语说、印度士兵发现的之说等 英军进入内城的水门,闸门距离英国使馆500米 8月14日,得到情报后的英军锡克教士兵通过正阳门东出水口顺利到达使馆。 15日,西太后逃往西安。 至16日晚,八国联军基上占领京城。至此,庚子之变以八国联军获胜而告终。 上二图为英军救援队伍到达公使馆,前来欢呼的外国人 上图为英国驻华公使窦纳乐爵士和英国海军陆战队士兵合影 这场围攻不仅没有实现西太后的预期,紧邻英国公使馆的翰林院也被清军在火攻中焚毁,一大批珍贵的古籍善本,包括《永乐大典》在内皆化为灰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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