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圣诞节之夜,我作为《当代作家评论》杂志社特约社长,应作家迟子建的邀请,随同杂志社主编林建法夫妇来到了已经是如雷贯耳的作家迟子建家里。 迟子建在文学圈儿里的昵称为“迟子”,建法兄、张炜兄等都这么叫。我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我称她为“老师”,后来的公开场合都称她“迟主席”。那个圣诞节之夜,我一直称她“迟老师”。 迟老师家的面积很大,200多平方米的样子。特别之处就在于,除了承重墙,其它的隔断基本上都是书柜,书香气十足。 因为之前我们刚一起吃过晚饭,迟老师就拿出来一瓶刚从法国带回来的红酒,随即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来了几个冷盘,我们一边儿轻饮慢酌,一边儿唠起了家常。 可以看得出来,迟老师很爱自己的丈夫。虽然我们都不敢提及这个话题,但是迟老师还是简要的介绍了一下往昔的快乐与现在的痛苦…… 那天晚上,迟老师送给我一本刚出版不久的书《伪满洲国》,并签署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感动,真挚的邀请她有时间去我们建在大连金石滩的国际写作中心,迟老师爽快的答应了…… 2007年,迟老师与批评家谢有顺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 迟老师与作家阎连科、王安忆、张炜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 迟老师与批评家张新颖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 迟老师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与参加王安忆作品讨论会的作家、批评家、专家和学者们合影留念 我读过并收藏的迟老师著作 迟老师送给我的签名书 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 出席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承办的王安忆作品讨论会 在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举办的王安忆作品讨论会 大连金石滩国际写作中心 2005年圣诞节之后,我一口气读完了迟老师的《伪满洲国》。非常震撼! 在之后十几年的逃亡路上,当我一次又一次陷入绝境的时候,一个日本兵用刺刀高挑着一团刚从中国妇女腹中刨出来的胎儿,狰狞狂笑的场面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迟老师这一段对当年平顶山惨案的细节描写不断的激发了我的血性和复仇心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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