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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斯诺为毛主席拍下一张经典照片,主席:没想到我这么好看

 方寸看天下 2023-05-25 发布于重庆

1936年,美国记者斯诺跨越数百里战线,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中国的革命圣地——延安。在那里,他第一次遇见年轻有为的毛主席。

通过对毛主席的采访,斯诺被对方渊博的学识、坚定的革命信仰所折服,开始顶着巨大压力,向西方报道真实的红色政权。

自此,斯诺和中国人民结下深厚友谊。若干年后,毛主席都不忘亲切地称其为:中国人民的好朋友!

初识中华

斯诺毕业于美国密苏里大学新闻系,经过四年科班学习的他,坚守着新闻写作必须客观公正的底线。

当时的西方,对中国,特别是中国的红色政权,存在偏见。不少西方记者,压根没有来过中国,更不用说了解刚刚新生的中国共产党了。

远在大洋彼岸的斯诺,迫切地希望“读”懂中国,打算利用纸笔,向世界人民讲述真实的中国。

1928年,斯诺乘坐客轮到达上海。踏上这片古老且神秘的土地的第一天,他便开始寻找,能帮助自己快速了解这个古老国家的人。

他始终认为:西方人笔下的中国,不过是“皮毛”,只有看中国人写出来的文章,才真正有助于探讨这个国家的社会实质。

机会很快到来。凭借对文学的热爱,斯诺于同年5月,有幸对文学巨匠鲁迅进行了一次采访。

鲁迅,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著名的文学家,早年曾横渡日本学医,后来逐渐认识到“学医救不了中国人”,于是弃医从文,以笔作枪,用锐利的文字,一点点挖掘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劣根性。

斯诺常常主动约鲁迅喝茶,二人通过共同爱好的文学,结下深厚的友谊。很显然,鲁迅能帮助他达到了解中国的目的。

不久,斯诺开始主动翻译鲁迅的小说。后者发现他貌似只对自己的文章感兴趣,便告诉他:“只看某个人的文章,得到的往往是一家之言,要广泛阅览各名家的文章,认识才能更加全面和深刻。”

斯诺表示受教,开始大量阅读并编译时文,将他自认为好的文章翻译出来,就此汇编成一部合集,取名《活的中国》。

可惜的是,这部作品初稿才刚刚完成,鲁迅便离开了人世。亲眼看到一名东方文学巨匠逝去,斯诺悲恸不已。

在鲁迅先生的葬礼上,他亲自送上挽联,写道:“译著尚未成功,惊闻殒星,中国何人呐喊;先生已经作古,痛忆旧雨,文坛从此感彷徨。”足以见其对鲁迅的敬重之情。

“一二九”运动

倘若说遇见鲁迅,给斯诺认识中国打开一扇窗。那么,碰到北京那群满怀革命热情的新青年,则为他看到中国未来的希望,推开了一道门。

1933年年初,斯诺选择到北京定居,随后被燕京大学聘请为教授。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够实地观察中国的政治和文化中心,还能拥有一份提供稳定薪资的工作。

彼时,抗日战争已爆发两年,国内危机局势愈发严重,斯诺切身地感受到,讲台下那群热血的学生们,对民族危亡发出的呐喊。

1935年7月6日,软弱的国民政府对日妥协。中方代表何应钦和日方签订《何梅协定》,基本内容的第四条即为:禁止抗日活动。

如此丧权辱国的条款,激起广大有志青年的不满,燕京大学学生代表发出“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国危急”的喊声,他们迫切要求,有人能将振聋发聩的救亡之声传达出去。

内心充满正义的斯诺,看到学生中有不少人冒着生命危险上街抗议,于心不忍。

他知道,学生们的声势一旦扩张,反动派必然会出兵镇压,到那个时候,这些孩子的生命安全会受到威胁。

他决定主动伸出援手,参与到学生运动中,还专门腾出家里的空房间,作为学生们商讨相关事宜的秘密基地。

12月初,有学生告诉斯诺,他们正在筹划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活动,希望以群体的力量,倒逼国民政府统一抗日的决心。

为尽可能地扩大游行的影响力,他们请求斯诺联系北京、天津两地的外国记者,让这些人到游行区域进行实地采访。

斯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12月9号,游行正式开始,斯诺和他请来的众多外国记者们,跟随游行队伍,对整个过程做下完整的记录,同时拍摄到不少弥足珍贵的画面。

游行结束的当晚,斯诺感慨万分,他被中国学生们的爱国情怀所打动,决定将这场由学生领导的运动,报告给全世界。

斯诺奋笔疾书,向位于纽约的《太阳报》投出一份通讯。在这篇通讯里,他大加赞扬这场游行,称其为第二次“五四运动”。

此后,他又向学生代表们建议,在燕京大学校内举办记者招待会,该建议被学生们所采纳,进一步扩大了事件影响力。

值得一提的是,这场抗日救亡运动,就是著名的“一二九运动”。它标志着抗日民主的高潮到来,对抗日统一战线的形成,起到较大促进作用。

而这场运动能够成功进行,并达到预期的作用,离不开美国记者斯诺的帮助。

深入延安

斯诺的秉笔直书,除开对日军侵华暴行和学生游行的客观描述外,还体现在他对中国共产党的真实报道。

在北京居住的那段日子,斯诺读到不少关于社会主义的文章,使他对中共苏区产生浓厚兴趣,开始围绕“革命和战争的关系”这个主题展开实践探讨。

1936年6月,他不远千里,冒着各种未知的风险,深入陕北腹地,成为首个实地采访苏区的外国记者。

当时的中国,反动派当权,那些人利用各种方式,对共产党进行黑化,并针对苏区采取信息封锁的手段。因此,毛主席十分渴望,能有代为传播真实声音的人。

斯诺的到来,自然让苏区的革命先辈们欣喜不已,毛主席甚至亲自出门接见他,即刻表示愿意接受斯诺的采访。

共产党员们的热情欢迎和淳朴笑容,让刚来到延安的斯诺感到不可思议。

他开始意识到,以前读过有关苏区的文章,对眼前这个党派可能存在严重歪曲。这让斯诺更加坚定,必须要在当地进行细致且认真地采访。

斯诺的首个采访对象,正是毛主席。他同后者深入谈话多日,收集到有关红军长征的第一手资料。

还为年轻的毛主席拍下一张经典照片,使得毛主席晚年回忆这段峥嵘岁月,看到这张照片时,都不禁感叹:原来青年时代,意气风发的自己这么好看!

陆续采访完各主要领导人,斯诺认为还不够。他认为,必须要实际参与人民生活,以跟随者的视角,对苏区领导人和普通民众进行观察,那样才能真正探求到,苏区民众热枕革命热情的原因所在。

为达成该目的,斯诺在苏区足足待了92天,写下近百万字的采访笔记,用掉24个胶卷,留下不少珍贵影像资料。

延安之行结束,斯诺终于明白,毛主席等人并非西方媒体和反动派分子们,宣扬的那样恐怖和神秘,他们是一群满怀着救国救民之志的革命烈士。这些革命者最终目的,是要让中国四万万老百姓获得真正解放。

与此同时,斯诺对苏区的感情也随之发生改变,他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将真实苏区,用文字和照片展现给世界。

1937年10月,斯诺再次来到上海,根据采访得来的珍贵资料,整理汇编成一部经典著作,名为《红星照耀中国》。

不过,这本书出版时,上海正处在笼罩着日本军国主义的旗帜下,到处都有着帝国主义的军队和眼线。

斯诺明白,要想在中国本土,凭借正当途径发行这本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灵活应变,和参与地下运动工作的新闻传播者合作,才能完成这部书的翻译、印刷和出版。

另外,介于错综复杂的现实环境,斯诺决定将中译本更名为《西行漫记》,作为掩护。经过一番折腾,该书终于面世,出版不久,立刻在国内外关注中国局势的群体里产生轰动。

加拿大医生白求恩,读完《红星照耀中国》,大为震撼,冒着枪林弹雨到达苏区,为中国革命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当时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直接成为一名“斯诺迷”,多次主动邀请斯诺到达白宫,询问中国局势,为后期年代中美关系能迅速得到改善,打下基础。

至于散布在海内外各地的有志青年们,同样大大受这本书的影响。他们当中有不少人,不求名利奔赴延安,有部分甚至成为革命的中坚力量。

这些历史事实都表明,斯诺这个名字,注定会被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所铭记。

报道抗日

随着抗日战争的深入,斯诺将目光从国共两党的政治斗争,转移到中华民族的危亡上来。

1937年8月13日,震惊中外的上海淞沪会战爆发。这场艰难的战役在中国14年抗战史上有“三最”,即规模最大,投入兵力最多,伤亡最为惨重,可想而知当时上海面临的危局是多么严重!

战争开始当晚,斯诺秉持着客观公正的信念,向《芝加哥日报》和《太阳报》投稿,文章名为《鲜血染红今晚上海街头》。

他以一个媒体人的良心,向世界披露出日本人的残忍行为,包括对中国人的屠杀和对上海重要建筑物的轰炸。

斯诺后续还依据实际情况,报道不少抵抗日军侵略的英勇事迹,彰显出中国人面对外辱时众志成城的精神。

此外,出于对日军不顾人道主义进行战争的谴责,当他得知日军打算进攻中心城区闸北时,立刻将该消息告知中方部队,为粉碎日军企图“三个月内灭亡中国”的计划立下功绩。

11月12日,淞沪会战结束,日军被迫改变主攻方向,从原定计划的由北向南,转向由东向西发动进攻。

斯诺就此成为一名战地记者,他沿着日军的西侵路线,一路跟随,到南京、沙市、重庆、成都等各个地方的主要城市,进行实地采访,最终斯诺总结出一道至理名言。

他说:“虽然日本取得所有重大战役的胜利,但没有赢得任何一项政治决定,从未胜利地结束这场战争。”

言下之意是,日本已深深陷入中国战场的泥潭,最后能取得胜利的,只可能是中国。

除开在政治上支持抗战外,斯诺还比较关注中国的战时经济。1939年,中国工业合作社在香港成立,斯诺正是主要推动者之一。

该组织以恢复和发展战时工业为宗旨,帮助内陆地区重建战后经济,有助于持久抗日的目标实现。

不过,就是这样一位热爱中国,且具有崇高道德的西方记者,就因为如实报道皖南事变,被国民政府驱逐离境。皖南事变发生于1941年1月6日,是国民政府针对新四军展开的一场内斗。

早在1940年10月19日,国民党的军方代表便对新四军和八路军发送电令,要求他们限期渡过黄河北上,不要耽误抗日。

这般强制性的命令,充满着对我党军队抗日决心的污蔑,令中国军民愤怒不已。为顾全大局,朱德总司令表示,可以将处在云岭驻地的近一万新四军北移。

从1月4日起,这支新四军开始向北行动。原本是想着渡河抗击日本侵略军,却不料6号行至安徽皖南时,惨遭国民党事先埋伏好的部队袭击,付出惨痛代价。军长叶挺更是被囚禁,直到1946年才重获自由。

那么,国民党一方又是如何解释皖南事变的呢?蒋介石不敢向外界透露真实目的,竟颠倒黑白,大言不惭地谎称新四军叛变。

身为国际友人的斯诺自然看不惯对方这种行为,他明白,皖南事变是蒋介石的罪恶阴谋,真实目的就是要借“叛变”口实,削弱友军实力。

斯诺愤慨不已,他在诸多西方媒体上,对这一事件做出切实报道。但是该举动触动反动派的利益,后者为惩罚斯诺,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宣布取消其记者特权。

斯诺感到无奈,只能怀着悲愤的心情离开中国。回到美国的他,始终放心不下那些英勇抗日的革命志士,依旧关注着中华大地变动的局势。次年,他再度跨越重洋,来到中国,又一次见到了他的老友毛主席。

可由于反动派的封锁,斯诺想继续长时间留在中国实在艰难,只好在1943年又一次离开。此后,当他再次来到这片熟悉的土地时,已经是新中国成立之后的事情了。

不灭的中国情

1949年,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光荣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斯诺听闻,高兴的几天没有睡觉。

他急切地想知道,完成革命心愿的毛主席等人,对中国的未来走向有何看法。但那个时候的美国,政坛奉行“麦卡锡主义”,对同社会主义国家有着密切关联的人员存在政治迫害。

斯诺因为此前多次接触毛主席,也受到迫害。美国联邦调查局竟以此为借口,认定他是“危险分子”,不再允许他公开发声。

对于一个记者而言,不让他讲话无异谋财害命。斯诺不愿屈服,愤怒地移居瑞士,在异国他乡继续为共产主义发声。

斯诺的坚持最终迎来回报。19世纪70年代初,中美关系出现转折,两国尘封二十多年的断交关系存在突破迹象。

斯诺则被看作是“报春的燕子”。1970年10月1日,他接受中方邀请,和毛主席、周恩来等人共同登上天安门城楼,成为新中国历史上首个检阅国庆游行队伍的外国人。

短短一年后,1971年美国国务卿基辛格秘密访华。从那个时候开始,美国就在寻找中美“破冰”的切入口,斯诺无疑是重要桥梁。好不容易熬出头,有再次被自己祖国接纳的机会,意外且再次发生。

1972年,癌症步入晚期斯诺只能在瑞士养伤,中方派出医疗队为其治疗,但天不遂人愿,斯诺还是在同年2月15号离开了人世。

弥留之际,他曾交给妻子一封遗嘱信。信中有这么一段话:“我爱中国,我希望死后有一部分能留在那里,就像我生前一样。”

为帮助完成斯诺生前的梦想,他有部分火化骨灰被葬于北京大学,墓碑的碑名由革命家叶剑英亲笔提写,上书: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埃德加·斯诺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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