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先生的一篇《宝应大会堂的记忆》,勾起了许多人对宝应大会堂的记忆、怀念与感概。 主编先生也有意扩大话题,促多文稿,鼓励大家都说说。 我也是个充满故事的人,也不仿从记忆的瀚海里,采摘几许小花,成全一篇我与宝应大会堂的交集。 少年时,常在思考,大会堂是开会的地方,怎么总是唱戏呢? 第一次"见识"宝应大会堂,还是我在儿时,估计是七、八岁光景。大人看戏,我也要去。估计那时的戏票也很紧张,亦或也是为了省点钱,她们都有票,让我卷缩在大人的背上,驮着我,外面披着个大衣,说是"小小孩,睡着了,在家没人照应“。检票的手一挥,进去了。 偶然碰到了一位熟人,也不是什么太熟。他说他可以买到戏票,让我给了他两块钱。 天啦!两块钱!我那时一年的收入才一百多块钱(许多人都知道因家境原因我13岁就辍学从业了)! 那时的南大街,简直就是扬州的东关街,经营什么的都有,好多家经营食品的店铺,晚间生意特别红火,透出的香味尤其诱人。如我这般的"饥寒交迫"的半大小伙子,还真是要有特别的抵抗力呢! 就这南大街,从北向南,又从南向北,反复着,看着热闹,闻着食香,也搜寻着那个人。也不知是逛了多久,突然发现了他,他正在那间熏烧店里啃着滷猪肘子呢! 见到我,乘我不备,溜之大吉了。这溜了,还会到哪里去找到他啊?! 我们一家乡人,当时是"宝应影剧院(大会堂后改称影剧院)”和"大众电影院”的一把手。 他放下了手头事务,亲自送我进了影剧院大门,还进去帮我安排了座位。 那是一个免检票、敞门入场的时期,我也就无票进去了。 查票的人比检票还认真。哪些座位票卖出去了,哪些没卖,他们是门清的! 我进去,这里坐一会,那里坐一会。其实,这样更会被查票的发现! 到底是心里不踏实,溜达了一圈,看了一会儿,赶快退出了。 要想蹭戏,没有强大的心里素质和抗风险能力,怕是不行的! 记得宝应大会堂初起规模较小,后来又扩大西延了,场顶又增高了,还换了座椅,前门大堂也重新装饰得高、大、上,富丽堂皇的了。 在门楼的上端有长方形较长些的门楣,内有行书体的"人民大会堂”,后期又改为了"宝应影剧院“, 曾几何时,宝应的大会堂,热闹非凡,完完全全称得上是全县的文化中心! 不但宝应大会堂,宝淮影剧院、大众电影院等等,原来的"宝地",现在成了“危房",荒芜之地了! 还好!宝应大会堂的门面被冠以"东方天地大酒店”而繁荣昌盛,笑迎八方客。 "宝应全藕宴”的创始、传承人邵师傅(是否叫邵连云?此地有伏笔,足可以引起的关注、争议、评说…),曾主持、掌勺这家"美食高地”,也给宝应大会堂赓续了一些风彩,淡化了一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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