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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十大古城门示意图） 现在说的杭州十大城门，基本定型于明清时期！杭州民间有民谣：“武林门外鱼担儿，艮山门外丝篮儿，凤山门外跑马儿，清泰门外盐担儿，望江门外菜担儿，候潮门外酒坛儿，清波门外柴担儿，涌金门外划船儿，钱塘门外香篮儿，庆春门外粪担儿。” （1）武林门 / HANG ZHOU （武林门旧影，注意牌坊的右边还有一座牌坊框架！——特纳Eugene Alfred Turner拍摄，明尼苏达大学藏） 1929年武林门一带地图。武林门以南城墙已经因为湖滨道路建设拆除，按照地图所示（一条黑线），一直拆除到清波门-凤山门。 武林门是杭州的北大门，出了武林门，可以沿着运河一路北上！武林门这里还曾有过一座水门，运河物资由这里进入城里内河！ （这座桥应该就是洗马桥——特纳Eugene Alfred Turner拍摄，明尼苏达大学藏） 透过照片正中，城楼上清晰的“武林”二字，我们几乎无需旁证，便能确认这就是消失已久的杭州武林门。 武林门因“虎林”或“虎陵”谐音演变而来，这里历史上可没有什么“武林大会”，上图是一张80年代武林门附近的杭州地图，洗马桥那条斜河被填埋后，成为了一条斜路！ （佚名拍摄 民国） 正在拆除的武林门前牌坊，前方第二座牌坊上写着“恩纶奕世”。这张被解释为“正在拆除的武林门”的照片在网络上小范围流传。 拆除照中的“恩纶奕世”匾额属于武林门前的牌坊，而通过这张武林门老照片，我们则更进一步明确地看到了牌坊的位置。因此，“正在拆除的武林门”是一种很不准确的说法，它的正确注释应该是：正在拆除的武林门前牌坊。 （杭州北门、武林门——晚清、李通和/绘 1907年） 每当我们提及杭州武林门的形象时，除了古人绘制的相关图示外，最常见的资料似乎便是英国画家李通和绘制的一幅水彩画，个别时候，有好事者还会将水彩画处理一番，让人误以为是照片。 对比李通和画作和老照片，笔者认为差距未免有些大，这让我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李通和画的真的是武林门吗？翻开李通和的原作，不难发现，画家本人的注释是：杭州，北门（HANGCHOW：THE NORTH GATE）。那么，画作有没有可能是艮山门呢？如果要真的是武林门，又描绘的是哪个角度呢？背面？ （2）艮山门 / HANG ZHOU 艮山水门的老照片。（弗兰克.尼古拉斯.迈耶Meyer.Frank.Nicholas拍摄 哈佛大学图书馆藏） “艮”为东北，古代杭州城的东北角有一座小山，为“南山之尽脉也，高不逾寻丈”名为艮山，门近艮山，故名为艮山门。明代的时候，这座小山就“已陵夷，莫可指索”了。另有人认为，汴京有 “万寿艮岳”，就是宋徽宗在开封时，在都城东北建了一座艮岳，为皇家园林，建都杭州的赵构在营建杭州都城时效仿名之，已寄思念旧都之情。 在艮山门边上有座水门，是运河入城的通道之一，旧时水门之外为很大一片水泽，在水门之内有座坝子桥，上面是坝子桥的老照片，照片中远处即是城墙和水门。 艮山门一带，宋元以来个体丝织与机纺作坊遍布，机杼之声，比户相闻，为弛名中外的“杭纺”主要产地，故有“坝子门外丝篮儿”之谣。艮山门于民国初期因筑路拆除。 （3）庆春门 / HANG ZHOU （庆春门旧影<庆春门瓮城大门朝北>，过了桥就是太平门直街了。尤金特纳Eugene a Turner 拍摄，明尼苏达大学藏） 庆春门最早叫太平门，年羹尧大将军在这里蹲过，目前有一座仿古建筑庆春门，庆春门外旧时主要干道为太平门直街，目前依旧存在。 庆春门始建于南宋绍兴二十八年，为杭州古代东城门之一。原名东青门，因门外有菜市，又称菜市门。南宋末，元兵进占杭州，门毁。元末，至正十九年重建，往东拓展三里，新门近太平桥，改称太平门。明时始名庆春。门内庆春街，历来为繁华街道之一。门外弥望皆圃，菜农运菜进城，担粪出城，均由此门，故有民谣“太平门外粪担儿”。 （4）清泰门 / HANG ZHOU （清泰门前操练的士兵，城门上写着清泰两字，西德尼甘博摄影，约1908年。） （清泰门和清泰门被拆除后的影像） 清泰门是杭州古代的东门，吴越时名南土门，南宋初，在其南另辟一门曰崇新门，门近荐桥，亦名荐桥门。南宋，元兵进占杭城，门毁。元末，至正十九年重建城垣，东延三里筑门，名清泰。门外一片水网交错，其地多螺蛳，故有螺蛳门之称。清泰门外沿江一带直至江水入海处，是古代煮海盐之处，沿江多盐田，因有民谣：“螺蛳门外盐担儿”。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沪杭铁路设车站于清泰门内，铁路自城外破城而入，拆城门及城墙数十丈，是为杭城拆城之始。 （5）望江门 / HANG ZHOU 遗憾的是望江门暂无历史照片。上图为网友“史影shiying”提供的老照片，标注为“杭州老城门（浙江省）”。 望江门，顾名思义是可以看见钱塘江的城门，不过后来随着江岸线南移，望江门已经看不见钱塘江了望江门始建于南宋绍兴二十八年，门其东有茅山河草桥门。南宋末毁。元末，至正十九年重建城垣，拓展东城三里，在此建门改名永昌，因登城楼可远望江潮，清康熙五年改名望江。门外江涂田野，乡民以种菜为业，望江运菜多由此门进城，因而有“望江门外菜担儿”之谣。 （6）候潮门 / HANG ZHOU 候潮门始建于五代吴越，名竹车门。因筑城时以竹笼石，车运之定城基，故名。南宋绍兴二十八年在竹车门旧基重候潮门。因城门濒临钱塘江，每日两次可以候潮，故名。门外江上旧有铁幢浦，传说为吴越国王钱镠潮处，后淹没。昔日，绍兴之酒皆由此门入城，故有“候潮门外酒坛儿”之民谣。 （一八八四年，清军在候潮门外试炮。原载《点石斋画报》。） 旧时候潮门外，主要为木材交易市场，徽商在此建立徽商木业公所，候潮门外直街是木业一条街，钱塘江边的柴场则是堆砌木材的地方！福田寺的右上方为绍兴厝所，图左四明公所，四明山，代指宁波！还有南边龙山河边上的新安会所，可见此一带是商贾云集之地，因为钱塘江上的物资都要从这一带入城销售。 （7）凤山门 / HANG ZHOU （杭州凤山门城门以及瓮城——特纳/摄 民国） （水门旧影，图自慕雅德Arthur Evans Moule 著《在华五十年》） （水门旧影——甘博拍摄于1917-1919） （解放后修护前的水门旧影，后面的桥为六部桥） （解放后修护前的水门旧影，上面还曾有棚户。） 凤山门为古代杭城的南大门。南宋王朝于绍兴二十八年在凤凰山一带筑皇城，又筑外城，城门十三座，此地为大内北门和宁门。南宋末，元兵进占杭城，未几，宋宫毁于火，门毁。至正十九年重建城垣，由此处筑城门名凤山门（因位于凤凰山而得名），又名正阳门。凤山门为南宋御街南端，旁有六部桥，为南宋三省六部诸官署所在地。门外万松岭一带，地居枢要，风景优美，成为骑马踏青之处，有“正阳门外跑马儿”之民谣。民国初期，拆毁凤山陆城门。 如今凤山门已不存，但凤山水门保留至今，是杭州唯一保留的城墙遗迹。 （图为美国旅行家埃德加.盖洛拍摄的凤山门旧影，源自《Eighteen Capitals of China》<中国十八省府>） 图片中的还有类似电梯（吊篮）的装置，像是今天“杭州乐园”的初代版本，照片拍摄者美国旅行家，摄影家盖洛在《中国的十八个省府》一书中描述城门上的吊篮：凤山门城门一侧有雉堞的城墙顶上，有一个辘轳。上边悬挂着一个篮筐。通过这个篮筐，人们在晚上花大约一个便士的价钱，就可以让人把自己吊进城去。这个辘轳没有机轮，有时摇辘轳的人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往往摇了一半就摇不动了，结果就连外国人坐在篮筐里这个事实都不足以刺激他把篮筐摇到城墙顶上。我有几次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就像棺材那样纹丝不动，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把我吊上去，或是会突然掉下去。然而，只付了几个铜板，你又怎么能指望保险平安呢？ （8）清波门 / HANG ZHOU 清波门旧影，城门顶上两侧写着“风调雨顺”四个字。此照片为西德尼·甘博摄于1917-1919年间。 清波门在五代吴越时为水门，南宋绍兴二十八年增筑杭城，为门十三，清波门是西城门之一，门濒湖之东南，取“清波”之意名门，历代沿用。因暗沟引湖水入城，俗称暗门。清波门一带古迹多，历史上曾是诗人墨客及书画家寓居之地，又因门通南山，市民需用薪柴多从此门运入，故有“清波门外柴担儿”之民谣。清咸丰十年太平军挖地道破清波门城垣数丈，进杭州。 上图为特纳Eugene Alfred Turner1913至1925年间在杭州拍摄的一张无法确认位置的杭州城墙照片，在近处，一堆棺椁摆放在地面上，此为杭州旧时习俗，名为“厝柩”，就是将死者棺木停放一至三年后才下葬。 清末城区厝柩之所，清波门外有“叠叠山庄”，钱塘门外有“迎晖山庄”，民国时以风山门的“南山会馆”，专门停放灵柩。其他，杭城有不少同乡会馆，亦专门为各地外乡人客死杭州而厝柩的，以便外乡人扶柩归葬家乡。 清波门外，有很多厝所，如停云山庄，叠翠山庄（好像也有叫叠叠山庄），这些山庄可不是农家乐，是停放棺椁的地方。因为杭州有厝柩的习俗——如：美术家陶元庆突然病逝，鲁迅拿出三百大洋，托许钦文在西湖边买了冢地，葬在清波门“停云山庄”。 郊区农村都将死者棺木，停放在自己菜地竹园或山上，简单的盖以茅草、稻草，讲究的四周砌以砖墙，盖以灰瓦，好似小房屋一座。天长地久，日晒雨淋，污水四溢，极不卫生。此俗民国时即有法令制止，但令行不止。解放后，在50年代开展爱国卫生运动时厝柩始移葬深埋。以后普遍推行火葬，无此俗。 （9）涌金门 / HANG ZHOU （英国女旅行家毕晓普夫人于1898年来到杭州，拍下了这张“杭州西城门”的照片，这个门就是涌金门。） 涌金门是御舟龙船划船经过的门户。五代天福元年，吴越王钱元瑾引西湖水入城，在此开凿涌金池，筑此门、门濒湖，东侧有水门。传说为西湖中金牛涌现之地，因而得名。南宋绍兴二十八年，增筑城垣改称丰门，明初复旧名。出了涌金门便是西湖，每当春暖花开或秋高气爽之时，人们更是纷纷在这里的码头等候着，乘船或划船游西湖。“涌金门外划船儿”也由此而来。清康熙四十年,康熙南来杭，从城内河道出涌金水门游西湖；民国二年杭州开始拆城，从此西湖与市区连接。 （10）钱塘门 / HANG ZHOU （钱塘门旧影——西德尼甘博拍摄，1917） （钱塘门旧影——云飞得Frederick D. Cloud《天堂之城》书影） （钱塘门旧影——西德尼甘博拍摄，1917） 钱塘门不在钱塘江边上，旧时杭州分仁和和钱塘两县，钱塘在西边。钱塘门最著名的就是白素贞住在钱塘门外。隋朝筑城时印有钱塘门之称，1400多年未改名，未易地。南宋以后钱塘门为杭州西城门之一。清顺治七年，在杭州建旗营，钱塘门位于旗营西北角。自宋以来，钱塘门外多佛寺、楼台。出昭庆寺、看经楼径通灵隐、天竺。往灵竺进香者，多由此门出入，故有“钱塘门外香篮儿”之谣。 钱塘门于1913年建湖滨路拆除。上图为拆除旗营修建湖滨路旧照，尤金特纳Eugene a Turner 拍摄，明尼苏达大学藏。 民国二年（1913年），杭州开始有计划拆城，继拆旗营之后，拆除钱塘、涌金、清波三门的城墙，改建湖滨路、南山路。从此西湖与市区连接。 （钱塘门东北侧为历史上有名的小车桥，此处是国民党“浙江第一监狱所在地”） （国民党浙江杭县地方法院也在钱塘门东北侧） （11）杭州城墙 / HANG ZHOU 最后，城门、水门以外，城墙自然也有老照片存世。 艮山门一带的城墙是杭州保留到最晚的城墙，60年代后，此处还有城墙残垣。上图为1927年《图画时报》老照片，据《城东小志》：艮山门坝址桥上有亭子，旧有凤鸟飞集亭上，因名。 放大看隐约可见的城墙。此段城墙大约在望江路到清泰街之间的环城东路，其中清泰门一段已经在1907年因铁路建设拆除！ 上面这张照片由杭州二我轩拍摄于1911年，右边远处杭州东城墙可见。 这张甘博拍摄于1919年的杭州雷峰塔照片，远处山上居然可见蜿蜒的城墙，城墙画面比较清晰的。城墙再翻过山顶下去，就是凤山门了。不要问为什么山光秃秃的，因为要砍柴做饭？ 远眺清波门和城墙（西德尼甘博拍摄，1917-1919） 上面这张照片为柏石曼Boerschmann拍摄，拍摄时间大约在1909年左右，隐约可见清波门和以南的城墙。 上图为特纳Eugene Alfred Turner在1913至1925年间拍摄，明尼苏达大学藏。照片左侧依稀可见涌金门与清波门，以及城墙。 （残败的涌金门水闸旧影，依稀可见闸口的墙壁残垣，还有地基的木桩，以及边上的城墙残垣。） （钱王祠牌坊方向拍摄到的涌金门，杭州市图书馆藏） （钱塘门、涌金门、清波门、城墙——旧影） （1897年，杭州的翻墙楼） （清末民初的的杭州城，钱塘门和边上的城墙依稀可见！） （宝石山东北隅佛寺丛林的“背影”，西湖东岸是城墙，城墙东侧白色的一块是旗营——老照片 摄于1892年清光绪十八年壬辰之前） （西德尼甘博拍摄，1908） 清末民初的的杭州城，钱塘门依稀可见！需要留意的是，白色框内的黑色高大建筑是主城门，白色建筑是瓮城城门，可见瓮城大门是朝南的！网上查阅了资料，也证明是钱塘门瓮城是朝南开门的！钱塘门瓮城建于南宋绍兴28年。 （保俶塔旧影和远处的杭州城墙，照片拍摄于清末民初。照片中城墙位置图——白色框内） （这张西德尼甘博拍的放牛的照片拍摄于杭州城墙之下，具体位置不知。） （20世纪初的杭州城） （清《杭城西湖江干湖墅图》中十座城门里的杭州城，红线内的是当时的“城中城”旗营。） （旗营城墙拆除） （80年代末从吴山俯瞰城市与西湖 摄影@章胜贤） （从延安路上空西望湖滨 摄影@朱页川） （12）网络文章摘要 / HANG ZHOU ——2022-07-16 21:12钱江晚报官方账号 1925年6月30日，即将年满26岁的马尔智在南京结婚了。新娘是南京汇文书院圣道馆总教习的长女饶道立（Dorothy Rowe）小姐。婚后第二天，年轻的汉学家与妻子就登上了南下的火车，开始新婚蜜月旅行。他们的目的地，是闻名遐迩的天堂城市杭州。 1925年7月10日，在下了一上午雨之后，马尔智夫妇打算外出去爬城墙，登高眺望一下这儿的景色。他们沿着西湖向北走去。很高兴发现了城市的末端。找到了城墙的残留。“只剩下了作为墙芯的土堆，所有贴面的城墙砖已不知去向。” 靠近西湖的那段城墙已经被拆除，所以城市一直延续到了湖边。 在属于道德学社的一幢建筑后面，他们终于找到一个城门的遗址。上面杂草丛生，因下雨湿滑很难爬上去。劳工们正忙着挖这个遗址，并用挖下来的土填城门里面的一块洼地。在附近的一块空地上，士兵们正在操练一些相当幼稚的炮兵动作。 沿着城墙的外侧到湖边，窄窄的一条土地种了庄稼。原本用来砌城墙表面的那些沉重的大石块，在此处残存的一英里多城墙上已丧失殆尽。看上去这儿的城墙原本并不像北京的城墙那样高大宽阔。 （13）网络资料 / HANG ZHOU （《安澜园至杭州府行宫道里图说》<局部> 清乾隆30年至45年<1765–1780>绘制 美国国会图书馆藏） 此《安澜园至杭州府行宫道里图说》为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乾隆帝第六次南巡之前，地方官员曾呈送给乾隆皇帝一幅行程图——《安澜园至杭州府行宫道里图说》。该图为经折装，单色墨绘，前为图说，后为地图。图中详细绘制了从海宁州安澜园行宫到杭州府行宫的道路里程、途经的重要景点，以及当时乾隆巡视的重点——各处的海塘工程。而所附图说，则大致说明了沿途经过的景点、寺庙的历史沿革，海塘的修建过程以及工程的险要之处。这显然不是一幅现代意义上绘制准确的地图，它更近似于皇帝沿途游览、巡视的旅游、考察手册。 安澜园，清代私家园林，园址在今浙江海宁盐官镇西北隅，本为南宋安化郡王王亢的故园。明神宗万历年间（1573 一1619年）至为右堂寺少卿陈与郊（号隅阳）重建，取名隅园。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后，传与本族曾孙清朝文渊阁大学士陈元龙，更号遂初园。陈元龙殁后，为其子翰林院编修陈邦直所得。期间扩建园广至百亩，“制崇简古”，园内有三十余景。因其为陈氏别墅，当地俗称为陈园。1762年乾隆南巡，驻跸于此，赐名安澜园。 （14）网络文章摘要 / HANG ZHOU ——2022年10月6日10:50浙江杭州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官方账号 在杭州市住保房管局的历史房屋档案库房中，珍藏着一套民国时期绘制的大比例尺杭州地形图，即1:5000的《杭州市街及西湖附近图》。这套地图与杭州市几乎“同龄”，1927年，当时的浙江省政府划出杭县城区和西湖全境，正式设立杭州市，1928年起，省城的测绘部门花了四年多时间，对整个城区包括西湖，作了实地测量，绘制出《杭州市街及西湖附近图》。 这套地图覆盖了当时的整座杭州城区和西湖附近地块，记载了丰富的人文、自然与地理信息，将名人宅地、佛寺道观、街道巷陌、河流桥梁等民国时期杭州城和西湖周边的地物、地貌，全面、准确地展现给世人。艮山门、庆春门、武林门、吴山、松木场……围绕着西湖，各个标志性地标分布其中，凑成一个近百年前的微缩杭州，这座城市发展的脚步被一一追溯。 （15）湖滨一公园的浙江省城图 / HANG ZHOU 题跋如下： 浙江省城图说（每方六十丈）杭州省城赢于南北而缩于东西，旧志广袤四十里，今测量得城周四千八百四十七丈（合二十六里九分强），旱门十、水门六。南北中径九里三分强，东西中径四里。通城实积三十七里强。城中水道，省志曰中河、东运河、小河、清湖河、运司河，府志曰盐桥河、茅山河、市河、清湖河，名称既异。其曰上中下三河者，沈守正、林潞所指之地又各不同。今据阮文达《杭城水利图记》参以雍正二年《督抚会勘疏》、乾隆三十六年《浚河记》而折衷之。以今名证古名，庶以理其纷焉。按杭濒江海，曩患水泉咸苦，自唐凿六井始通湖水入城。然北宋时茅山、盐桥二河犹倚江潮之灌注，惟湖水之由西入者名清湖河（即今之满营河）以别于浊江也。自苏文忠通湖水入盐桥河，专以茅山纳江潮，洎茅山河湮断（今南之保安桥、北之梅家桥一带当是其遗址），于是灌输城内外者罔非西湖水矣。图内中河即盐桥河，以居城之中得名，又名大河，故其西之市河名“小河”。小河由满营河以四达，亦有中西北之别，或统目之为下河，以其水可溢出下塘也。元末拓东城，规菜市河于城内（亦名东运河），今名上河，以其通上塘达海宁也。六井通湖旧恃阴窦，苏文忠之通湖水亦有凿渠九道之说（当是暗渠），故涌金旱门今犹有环带沟、清波门有流福沟（此水入王栅库桥为运司河）伏于街底至八九尺，西湖水高之说，于此益信。若涌金水门则成化十二年始创开也。风山门外河道旧为江潮入城之路，今自江岸南徙转为城河出水之路（江潮大涨间亦为入城，不常有）。然万松岭与凤凰山慈云岭之水未尝不壮沙河之势（唐宋时沙河分入城之江潮，今江不内灌，沿其名耳），而有裨于护城河也。宋之盐桥、茅山称运河，为监司使命所出入。今盐桥阛阓浸占甚狭，惟菜市河尚宽，故舟帆莅焉，余仅供估贩之挽运耳。城河历有疏浚，本朝康雍乾嘉中皆大浚之。中小河之水出武林水门者，有清河闸，以资蓄泄。今闸外淤塞（嘉庆道光间尚通），水涸时不虑其泄，闸板损废，水涨时亦不虑阻遏。然古人建闸之本意恐不如是。上河与中河高下迥异，本不相通，光绪五年，梅抚部自新横河桥东开至田家桥西以通之，仍不能不筑坝以断之。各河经行曲折，别有册。旧刊省城图详于街巷而淆于方位，兵燹后街巷不能尽同。梅抚部城图水利图亦尚疏略，光绪十八年舆图局于测绘各郡县图将毕，别为此图，每方六十丈。旧图之误者，皆为刊正。街巷桥梁与河道悉从今名，以便识别。仁钱两县辖境界以草蛇线，线北为仁和，南为钱塘。庶览者瞭然于心目云。杭城西高东下、南高北下，高下相悬之处以坝为用。《浙西水利图考》所说尚未尽核，今按，庆春门内土桥、长生坝以遏沙河之水，使不入城而北趋，内水涨仍可溢坝而出。新横河坝防中河之水尽泄也。城外龙口坝以遏江潮而蓄内水。城河之出凤山候潮两水门而下驶者，以永昌坝节宣之。会安坝以遏沙河来水，使折而入余家桥趋上塘河。此与永昌坝皆遇水涨仍可溢过，猪圈坝、草坝以遏城河之水出武林门者，使不再入艮山门。石灰坝、得胜坝以遏施家、密驼两桥北流之水，而不使下泄。新河坝以节宣西湖之水出圣塘诸闸者，图为省城而作。其石灰、得胜、新河及诸坝之距城稍远者，概不阑入焉。浙江舆图局识 跟着名家游杭州！ 宋韵杭州主题歌曲《你在我心上》首发！ 这个周末，带着妈妈去旅行 来源：西湖文化游览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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