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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男人洗澡,然后呢?

 讲故事的婉小姐 2023-06-14 发布于云南

这个姑娘,

总能令他内心温柔,

不由自主地,

浮现出笑意来。

文/婉兮 

滑动可翻看《老张家》目录

26、渣男的心思,她都懂

25、公婆就是公婆,为什么要喊爸妈?

24、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23、三姑娘闯城市,很艰难

22、上门女婿,不能找他

21、三姑娘生孩子,是对还是错?

20、跟渣男生的孩子,我不要了

19、抢回孩子,然后呢?

18、做女人,心要狠

17、渣男抢走了孩子

16、四姑娘相亲,出了大问题

15、我们家,缺男人

14、三姑娘的城市梦

13、大姐的婆婆,撵我走

12、三姑娘,差点杀了亲生女儿

11、四姑娘相亲,一言难尽

10、爹老倌的前半生,很唏嘘

9、招个上门女婿吧

8、没有婆家,上哪儿坐月子?

7、三姑娘,生了

6、7个月的早产儿,要不要?

5、惨了,7个月孕妇摔倒了

4、这一生,注定爱恨交织

3、生下来,外公养

2、打掉孩子,离婚!

1、他的老婆,生了7个女儿

张玉竹不打算回乡。

“去了也白去,就是跟刘健不停地扯皮。反正解决不了问题,我回去干嘛?倒不如好好上班,多挣点钱。”
这是张玉竹的决定。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能靠双手去挣工资,张玉竹不愿打破现状,“除非是他真的答应下来,我一回去,就能办离婚手续。否则,还是算了吧。”
坐在沙发上,张玉竹随手拿起遥控,打开彩电,但眼神漫无目的,不知该追寻什么。
屏幕里那些情情爱爱,忽然激不起她的兴趣了。
张咏梅也在一旁坐下:“你不想小娃?”
初为人母的她,满腔爱意拦都拦不住,说话间,眼里的慈爱就开始泛滥。
张咏梅的产假结束后,方进勇好说歹说,才把徐香玲说服:“那好,你们上班前送来,一下班就得来接!我年纪大了,听不得小娃哭,一天到晚哇哇哇的,嚷得脑壳疼。”
对此,张咏梅自然千恩万谢。
她晓得,婆婆一直嫌弃她生了个姑娘,肯帮着带一带,就应该感激不尽了。
所以一下班,她就忙不迭往婆婆那间小平房跑,抱着方珏回家的路上,也总是满心欢喜,忍不住把纱巾掀开,亲一口,再高高兴兴往前走。
怀里的婴儿,白嫩嫩俏生生,大眼睛扑闪扑闪,会对母亲咯咯咯地笑,实在爱人得紧。
那么,离乡背井来到个鸣的三妹,大概也非常想念她的亲生骨肉吧?
意外的是,张玉竹摇头:“不想。”
短短两个字,讲得不带半分情绪。乍一听,像是说谎,细细一辨,恍惚又像是真心话。
张咏梅不禁要问:“你有什么打算?这个小囡儿,你还要不要?”
这次,张玉竹没答话。
她只盯着彩电里的爱恨情仇,对戏里戏外的一切,仿佛都置身事外。

当张玉竹的回信抵达云水村时,稻子成熟了。
在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东梧乡,收割稻子算是一件盛事。
一家割稻谷,邻居和亲友都会来帮忙。壮劳力们在田里忙活,老人女人和孩子,则在家中准备饭菜,要打酒买肉、杀鸡宰鸭,那丰盛程度,跟年夜饭有得一拼。
而后是打谷子、晒谷子,最后用风车吹去尘土,再郑重其事地收入谷仓,才算真正安下心来。
今年,老张家割稻谷,来了好些人。
除了邻居,还包括赵翠云的娘家人:两个兄弟、两个弟媳、四个外甥、三个外甥女,以及嫁在松海甸的关系很好的表妹,浩浩荡荡好几家人,
刘健也来了。
不过,他是一个人来的。
甩着手,没带任何工具,衣服也是先前那套,喇叭裤花衬衫,并不像干活的模样。
张凤菊见了,顺手拎起镰刀指着他:“你来干嘛?”
“我来割稻子啊!给丈母娘和老丈人割稻子啊。”
在东梧乡,没有任何一位姑爷,会在岳父岳母家割稻谷时缺席。但张凤菊却认定,这所谓的三姐夫,又蹭饭来了:“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也不稀罕你帮忙,滚!”
她举着镰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刘健心虚:“我真是来干活的!”
“那你穿的是什么?滚滚滚,我三姐要离婚,我们家跟你没关系了。”
张凤菊骂骂咧咧,镰刀不肯放下,作势朝着刘健挥舞。他哎哟几声,练练后退,装着害怕,逃之夭夭。
他本就是来应个卯的,本就没打算认真干活。
自家活计忙完,稻谷交给爹老倌和阿妈晾晒,张凤菊抄起镰刀,步行三四公里来到松海甸。
今天轮到老孃家收谷子,她该还工了。
意外的是,她竟在老孃家的稻田里,再次遇见张建邦。
张建邦穿的,依旧是一件背心,深蓝色的,洗得有些发白,还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洞洞,分布在前后各处。见了张凤菊,他笑了笑,但没打招呼。
张凤菊的心,却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
“你……你不穿长袖吗?稻谷有碎毛,会痒的。”
不知怎的,她蹦出一句话来,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把头迅速低下去,盯着倒在脚边的一株稻穗。
初秋的滇南,天空蓝得醇厚,白云在缓缓游动,俯视着大地上的男男女女。
张建邦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又笑笑:“天太热了,穿不住,打完谷子,再去洗澡就行了,没事儿的。”
他能听出她的关心,暖意也一层一层涌上来,温柔地包裹住他。
这个姑娘,总能令他内心温柔,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笑意来。
而平日里,他是很少笑的。
不过,他们没有太多时间聊天,随着人员陆陆续续到位,劳动热火朝天开始了。
张凤菊跟女人们一道割稻谷,张建邦则负责把稻谷脱粒、装袋。
脱粒是个力气活儿,需要身强力壮的男人手持稻谷,一下一下往掼盆(一种专门用来给稻谷脱粒的农具,上世纪八九十代很常见)里摔打,借助外部力量,把谷粒脱落在盆里。负责这项工作的,几乎都是青壮年劳力。
在老张家,这活儿只能求助外人。
许多年来,都是这样。

稻田里热热闹闹。
嬉笑声伴着镰刀嚯嚯声,还有摔打谷把的吆喝声。小伙子们吹口哨,讲笑话,跟大姑娘小媳妇逗乐,时不时地,也会飘出几个荤段子来。
张凤菊脸上绯红,割上几把,就回过头去,偷偷去看掼谷把的张建邦。
从头到尾,他都没讲话。
没参与讲笑话的队伍,更不曾说出半个荤段子。
他只一门心思干活,把谷把高高扬起,又猛地摔到盆中,脸上青筋暴起,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的。
看上去,非常有力量。
张凤菊便回过身,抿着嘴悄悄一笑,又快速把表情收回,继续割倒脚下的稻谷。
忙活一上午,吃饭时间到了。
老孃家已经摆开四张桌子,大碗猪肉大碗炒菜上了桌,等着犒劳辛苦的人们。
张凤菊脱了套袖,洗了脸,把头发整了整,又跑到表妹房中搽了些雪花膏,这才端正坐到桌前,等待开席。
同时,也等待张建邦。
他回了家,说是吃饭时再来。
但眼看着菜上齐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却迟迟不见张建邦。
张凤菊急了,悄悄问过表妹地址,便马不停蹄寻了去。
好在,松海甸是个小村庄,走上几步,就到了张建邦的家门前。
房门虚掩着,张凤菊心急火燎,一把推开。谁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背对着她的洗澡的身影。
当然,穿了内裤。
在东梧乡,男人们通常都是这样洗澡的,穿一条内裤,在自家天井里、或是水井处、塘子里,被人看见,也不算特别失礼。
但张凤菊还是大吃一惊,“啊”的一声,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
而后,迅速转过身,面红耳赤,一张脸都是烫的。
“你……你,快穿上衣服,快点!”
-未完待续-

-作者-

婉兮,90后写手,不偏激不毒舌,有温度有力量。微博 @婉兮的文字铺,个人公众号:婉兮清扬(ID:zmwx322),已出版《那些打不败你的,终将让你更强大》,《愿所有姑娘,都嫁给梦想》

婉兮说


最近很忙,写两个号两部小说,专题片的文案撰写也一直有活儿。不同的是,我开始跟高先生搭档。

他负责摄影和后期剪辑,我写文案。就像很多年前我们刚刚认识,在一家传媒公司做同事那样。

但是,夫妻搭档,跟同事有很大不同。

我总会不由自主地,希望掌控全局,希望他听我的。

他也会情不自禁地指挥我,意见不同时,偶尔也会吵上几句

不过这都是必经之路。

我相信,我们能合作出好作品的,我们本就该是人生路上最亲密的战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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