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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阿木

 于雪烨 2023-06-16 发布于河南

亲爱的阿木:

展信佳。

霜降已经过去,虽然最低温度依旧是个位数,但今日白天却有些异乎寻常温暖。连下午下班时的气温也有18℃呢。

上周六,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跑了一趟郑州。

公交车,高铁,地铁,普速,一波搞下来,整个人像废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上被憋了一整夜的尿支配着,不得已跑了趟厕所,再一头扎进被窝,直到室友小惠兜喊我吃早午饭,我真正醒来时已经十一点半左右。

饭后,稍作喘息,又瘫睡了一个小时左右。

这期间,每次醒来,整个人像散架了一般,浑身酸软,疼痛难耐,翻身都困难,起床需要的更不止是勇气那么简单。

这个坐车或出远门之后的后遗症可不是由于我现在年纪大了,机体的整体素质变弱了。它早在我第一次读寄宿高中时就出现了。

记得作为高一新生,入校第一周军训,结束后,坐公共汽车回去。到家之后,对于家里的人而言,我除了被晒得漆黑之外,还变得格外嗜睡。

这个嗜睡,是期间任何活动都没有的,甚至饭都不吃也要睡的那种嗜睡。

中间,我妈做好饭,喊我,我单口里答应着,眼睛是睁不开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根本无法动弹。

就这样连着睡了周六周日两天,但是周日下午还要赶车回学校。最后,我妈急了,口里一边念叨着“这孩子上个学回来咋变成这样了?”一边无不担心地说着“就照你这样睡,还上啥的学啊?”另一边又上手去拉扯四只瘫软在床上的我。

最后,也是没把我拉起来。

可,学还是得上啊,末了,硬着头皮坐上车,回到学校后,又是天昏地暗的昏睡了一周左右,才调整过来。

此后,每次在学校与家之间的单程往返,我都要睡上一周左右,头脑才能变得清醒些。

这次跑郑州,亦是如此。

今天中午,我在一阵睡眠之后,被闹钟叫醒的瞬间,眼前一片明亮,恍惚之间,以为自己从昨晚开始一觉睡到了今天的太阳上岗。急匆匆的起身穿衣,才惊觉,刚才短暂的休眠是我的饭后午休时光。

期间还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但被醒来之后的那股急迫感撞得稀碎。于是,脑中一物不剩,空空如也。

这似乎也是我喜欢宅着以及不去参加工作日期间的婚礼的原因之一。

阿木,你可能好奇,我这么宅着不动的人,咋个就跑郑州去了呢?

就是,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句“此前没有为找工作的事拼过命”,但这个感叹并不足以成为我出行的动力,但是加上室友小惠兜同行,动力就足上了一些。

于是,上周六为了见识一下世面,便和室友小惠兜一同去了郑州国际会展中心。五六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小时左右的会场浏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无处容身。

见识到了“能力在身,不如一证在手”。这里的证,指招聘单位卡的毕业证上的专业名称。但是,并不气馁。本就是事实,再得到一次证实。也无伤大雅。只觉得,自己这趟是亲身验证了“教育学”就业机会的狭窄,那狭窄就如透不过一缕光的缝隙。

不过,换一个角度来看,或许正是因为高等教育越来越普及化,拥有高等学历的人越来越多,招聘单位对人才的要求才会更加精确化。

如此看来,“教育学”及其下级学科就业面的狭隘,似乎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社会的进步。

——未曾与你谋面却期待与你谋面的女阿木

2020年10月26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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