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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杪栖白云 2023-06-18 发布于甘肃

以利益为重要考量的时代,似乎人不配拥有梦想。任何梦想中难免有不贴合现实的地方,这正是所谓现代化的禁地,——人需要变得顺从,需要符合规矩,需要被纳入到固定的体系里,才能被承认某种身份,否则,永远都是游魂。诗歌的本质,或者说艺术的本质,是对现代性强烈的抵抗,现代国家的诗人及艺术家,必然携带着非诗、非艺术的东西。

语言只是一件衣裳,诗歌的必要是赋予这件衣裳必要的美感。此外,诗歌可以毫无意义。

人对语言的依赖远远多于人对诗歌的依赖。语言不死,诗歌不死。然而语言中往往存在骗局,诗人应避免骗局。诗歌的精神应当是高尚的,同等于和平,同等于爱,同等于自由,同等于幸福……

诗不该是神秘的,同样,诗人也不该神秘。使诗歌神秘的诗人是没有良心的,使诗歌神秘的评论者是没有见识的。

诗应该是思索着的、观察着的、感受着的。

韵律只是诗歌的形式,分行亦然如此,只有才能平庸的人,才会对形式问题争执不休。

诗的语言必然要高于世俗的语言。

诗可以晦涩,但诗不能没有逻辑,诗的逻辑应当是对世俗逻辑的总结,过分的晦涩背后,往往遮掩着诗艺的生疏。

比起阶级固化,似乎更讨厌的是强烈而顽固的阶级意识。然而大多数人的阶级意识都是空的,一些人的“觉醒”不过也是空的。

很多人无法拥有和体悟诗的思维,所以认为诗是虚伪的,诗人是可有可无的。诗人不该虚伪,诗人的赤诚是重要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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