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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出租车，我经常会问出租车司机一个问题，最近生意如何？以此判断当下的经状况，这个做法有点类似于裙子长短理论：如果流行长裙子，那么处于经济衰退期；如果短裙风行。那么说明经济向好。我不知道这个理论对不对？但是出租车司机对经济的发展状况是门清，我是确定的。 昨天中午坐上一辆出租车，发现驾驶员白发苍苍，心想一定是有故事的人，司机有点像相声演员马三立的儿子。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您开出租多少年了？司机的话匣子打开，我就只需要当捧哏了。 师傅还有两年退休。我马上应到我还有11年退休。师傅早年自己开货车，轮胎容易爆，记忆最深刻的是去云南元谋，路不好，补胎感觉又没有补好，不敢说。在别人的地盘只能是能将就开着走，到了下一站重新补过。跑一趟赚不了多少钱，但是危险重重，一是车匪路霸，一是路途遥远且路况不好，还有车辆质量也没有现在好。师傅讲到永川来凤山的经历，说这位驾驶员刚才还在开玩笑，结果驾驶的客车方向盘失灵，但是师傅经验丰富，一脚油门车身回到了正常的道路，化险为夷。在旁边看的人都惊出了一身汗，客车内的尖叫声传了好远。 幸运的是师傅能平安归来，孩子渐渐大了，于是开个出租车找点日常收入。只是开出租车也并不容易，还没有开货车单纯。长期坐着，相当于限制了行动自由，腰椎颈椎都不好。开车几十年，也没有了其他本领，只有努力到退休为止了。 说到这里，师傅有些激动。我说：历史容易被忘记，这种故事也不会再重演。建议记录下来。就象几年前我听同事讲长江里以前的鱼多而且很大，有个说法：千斤辣子万斤象，胭脂鱼长得不像样？师傅马上接过去说，他的姑姑家就是打鱼为生，还捕获过辣子鱼，好几百斤，发财了。只是后面规划不好，也没有想象中过得好。可见中华鲟、白鲟还真是存在的，只是那样大的个头的鱼我的确是没有在长江边看见过。说起那条鱼，师傅说把打渔船都拖下水沉没了，只是打鱼人家都会游泳，水性好，很快就游回来了。 十几分钟的路程结束了，我下车。留下白发苍苍的师傅继续在路上奔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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