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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思念 文/刘克亮 诵/陈微

 微信用户07ujtg 2023-06-22 发布于安徽

永远的思念

       爹走了。十八年前那个秋冬交替之际,爹带着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眷恋和对亲人的万般不舍走了。

      十八年的时光,模糊了我人生当中许多记忆,却抹不去我对爹至深至切的怀念。

      我清晰地记得,十八年前那个冰冷漆黑的夜晚,当我听到妈妈那焦急地呼唤声跑到爹房间的时候,看到爹那双饱阅苍桑的眼睛紧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我不相信,并不是很老的爹会这么快撒手离我而去。当不知所措的我听到妈妈叹息着伤心地说:'唉!走吧,再也不用受苦了'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爹走了。抱着饱受疾病折磨,已瘦得前胸贴后背的爹,我嚎啕大哭,而爹却再也听不见我一声声悲切地呼唤。

       无法忍受失去亲人之痛的我,顿时陷入了痛苦、慌乱、和无奈之中。

       时值深秋,天气陡寒,一场冷雨骤然而至。屋子里冷得可怕。灵床上,爹静静地躺着,看上去很安祥。雨打在窗玻璃上,泪水一样不住的往下淌。火盆里的火苗无力地摇晃着身子。我低头垂泪。

       当时,国家正实行殡葬改革,农村也开始推行火葬,因为受千百年来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们还不能接受新的丧葬制度。所以,爹岀殡那天,没有为爹举办风风光光的葬礼,也没有通知太多的亲戚朋友为爹送行。
        操办完爹的后事,天晴了,而我的世界却阴云密布。家,从此失去了一份温馨。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总感觉爹并没有走远,无论我在做什么,爹好像总在我看不到他的地方看着我。每一次走进爹的房间,我总是看到我爹坐在床头那把黄色的藤椅上向我微笑。于是,我就停下脚步,不停的向床头张望,这时候,爹好像又躲起来了。我便悄悄退岀房间,关好房门。每一个风吹叶落的清晨,院子里哗哗作响,就像爹生前拿着扫帚扫地的声音又响起。此时,我仿佛又听到爹边扫院子边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然后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起床了,起床吧,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时候,我总感觉我和爹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
       我知道,苦命的爹走了,再也回不来了,但他的灵魂一定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庇佑着他的子子孙孙。无数个想爹的日子里,我一次次安慰自己:生老病死,人生常态,这是谁也无法逃避的悲剧。但我终究无法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自拨。从此,我不想看到有谁家操办丧事,那凄凉的场景总会让我潸然泪下。我不愿听到有关歌唱父亲的歌曲,那些伤感的歌词总会触痛我心。我更不敢看到大街上那些长得和爹相似的背影,因为这时候,我总是会想起我爹。
      十八年寒来暑往,爹坟头上的杂草枯了又青,青了又枯;十八年时光流转,门前的小树已经成材,屋墙上,爹留下的字迹还在。我天国里的爹啊!你生活的是否安好?那里应该没有寒冷,没有病痛,没有烦恼。
      十八年了,我已没有太多的祈盼,太多的奢望,只盼着有一天,爹能走进我的梦里,让我们父子有短暂的对话,或片刻的凝眸。而爹,像是怕惊扰到他的孩子一样,却很少在我的梦里岀现。十八年来,无论我人在哪里,当我想爹的时候,总是蘸着泪水写下我对爹无尽的思念。
作者简介

刘克亮,河南省渑池县人,爱阅读,偶写作,作品散见于纯文学创作平台。

朗读者简介

陈薇,网名:漫漫。 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希望像孩子一样永远纯粹简单,眼中有风景,心里有束光,爱好:爬山、诗歌、电影、朗读

朗诵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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