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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那事】“白头翁”结邻“薰衣草”/王绍和

 冰凌花文学 2023-06-28 发布于黑龙江

“白头翁”结邻“薰衣草”


文︳王绍和(河北秦皇岛)

年迈的我,自称为“白头翁”。满头白发的我,以码字作文为乐趣、度晚年。

薰衣草,抚宁网络作协副主席、秦皇岛作协会员、河北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殷凤君的网名。

或因我所居的城区小,人与人相识相遇容易些吧,在我此生可能是最后一次搬家时,素不相识的殷凤君,竟与我成了楼上楼下的邻居。

(1)

加了微信,成了好友,我“点”开了脑海中的“存盘”—— 

住老房时,有位喜欢“搓麻”的邻居,见我老是写、太累脑,便好心地放言:“非把王大哥教会喽不可!”并对初上牌桌的我当“参谋”,指指点点颇热心。还有一邻居,拉我去喝酒。我说我不会、没酒量。他说“那是'油梭子发白——短炼(练)’,整上几回就行了。”

这两宗,我不行,试巴几回就从“麻桌”、酒桌撤回到了码字桌。与俩邻居,虽未掰生,但深信“跟着屠夫择肠肠”的我,与“麻友”、酒友密接,生怕被其感染喽,所以也就大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却夹着一层“栅子”了。

(2)

迁到新居,面孔更新。为人处世不算很个性、忒各色的我,心心念念着“嘤其鸣矣,求其友声。相彼鸟矣,犹求友声”,渴望且寻觅着志同道合的邻居。

与楼下的殷凤君女士结邻后,我问百度、品悟着:薰衣草,能在干旱等不佳的环境中生存,具有颇强的抗逆性。其紫色的花朵,虽不艳丽不娇媚,却淡雅而馨香。冲着这些蕴意,我萌生了预感:结识薰衣草,与其成近邻,大概会助我芟“杂草”、扬“风帆”吧!

相识四载,直接面谈虽寥寥,但却成了说得来的忘年交。

   (3)

我码字,虽有瘾,但不是“小车不倒只管推”的类型,而是情绪易波动的那种。尤其是一场大病初愈后,心灰意冷的我真想甩耙子、撂挑子。薰衣草无声胜有声,默默地熏陶激励着我——

据我观察,一年四季,只要老天爷不发脾气,凌晨到一公里外的紫金山广场去跳健身操,早已经成了她的常态化。

尤其是,供职于区税务局,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公事、家事两幅重担一肩挑的孱弱女子,竟勤奋笔耕,屡有产品见诸报章。

当她将累计200篇、188万字的《薰衣草的芬芳》、《薰衣草的绽放》两本文集相继赠我后,我被其勤奋、坚韧“震”得不轻:退休居家,“闲巴颤子”一个的我,咋就不能像她那样咬定青山不放松呢?于是便自警——只管耕耘,不计收获。在改掉“仨饱两倒”的慵懒旧习,取“户枢不蠹”之意坚持锻炼的同时,以码字为乐,敲键不辍也就更为自觉,更加执着了。

(4)

白头翁的我意识到 ,再不拽住时尚的尾巴,日子过得就会没啥意思。于是,就暗暗地以薰衣草为师——

从手机的微信、相册中往电脑上输文件或照片,我因不会而遗憾。无意之中,提及此事,她就连讲解带实操,很快就把我教会了。

从参加工作到退休,经年累月撰公文、业余写时评的我,患有文笔呆板、枯燥、乏味的“职业病”。《薰衣草的芬芳》、《薰衣草的绽放》,成了我的“好教材”。爬罗剔抉、圈圈点点,我从其低吟浅唱中品妙道,梳理出了《“释惫”与“振危”的“二重唱”》的学习心得。

“绽放”成书之前,她把文稿交我斟酌。我在尽力而为的同时,更是将其作为学习的契机,从选题、立意、构思、用语等要素上对标……革故鼎新、改进文风,薰衣草给我的熏陶可真不老少啊!

(5)

我敲出产品,总好发给她。她不厌其烦、予以“审读”,还要点赞和点击“在看”。余生无几了的我,将自己的文稿“精选”后,在电脑上辑成了6本文集。“看得下去,就看几眼;看不下去,就删掉吧”——我怀此念,传给她后,她竟逐篇阅读,并写出了读后感。我不为其赞其“捧”而得意,而以其鼓励为高扬风帆的进军号。

(6)

结邻“薰衣草”,经常受熏陶,“白头翁”的心态不显老。这样的近邻、挚友,与酒肉朋友、势力之交相比较,少了几分功利,多了几许诚挚;少了几分浮躁,多了几许深沉;少了几分浅薄,多了几分厚重……有此好邻居,别提多好了。

作者档案

   王绍和,笔名傅凝、艾佳、燕山红。河北秦皇岛市抚宁区人,初中一年半学历。种过4年地,当过19年兵,曾做过连队文书、团报道员,63集团军政治部宣传处干事、副处长。转业后在抚宁县委办当材料匠”15年。忙于公文写作之余,热衷于为报刊写豆腐块,离离啦啦见报3000余篇。撰有长篇报告文学《爱家英姿》《蓓蕾争妍绽芳菲》《身影直立竞风流》《略说细品咱仇(qiu)家》和20万字的公文写作实操《捅破那层窗户纸——一个老材料匠的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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