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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果心7 原创  吴双战司令员是我的老上级，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就与他相识并在他属下工作了。当时首长在六十三军司令部作训处任副处长，我在军直侦察连任排长，一九七九年秋末，首长在阳曲县组织全军十三个加强步兵连实兵实弹检验性考核时抽调我去导演部工作，导演部极其精干，内勤只有我和罗轩贵参谋俩人。那时，我还只是个军中“菜鸟”、初出茅庐的懵懂年少，只能负责勤务和通信工作。这短短的一个月，也是我与首长同在一个屋檐下较长的一个时间段，让首长对我有了初步的了解。  昱年底，组建六十三军教导大队，首长任大队长，调我任侦察区队副连职区队长兼教员，两年后任第六中队中队长。一九八三年初，首长任军副参谋长，我调入军司令部侦察处任正连职参谋。 后来，因工作变动，我与他再没有机会在一起工作，但始终保持着书信联系。多年来，他始终是我理想信念的支柱，遇有重大问题无解时，我都会向他倾诉、讨教，无论他的工作有多忙，但凡接到我的信都会认真地回复我。过去几十年来，我保存了首长给我的几十封回信，每封信都是竖排版、狂草体，现在读起来依然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有温度。  首长任二十四军副军长在北京驻守期间，我在六十三军任侦察营营长，有机会时还会过去看他。驻守北京结束后，首长到北京军区任副参谋长。1992年夏，我曾被调到北京军区特侦大队筹建组工作了一段时间，拟任副大队长。“919”军事训练汇报结束后，自我感觉对老部队有太多的不舍，也不太适应那里的环境和政治生态，就又回到六十三军司令部。为避免他人闲言碎语的中伤，首长又反复给集团军军刘参谋长打电话解释我返回的原因，要求为我安排好归队后的工作。可以说，我与首长的感情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艰苦创业，积淀于多年的风霜雨雪的戎马历程。近半个世纪来，我始终把首长当做老师、兄长，他始终把我当学生、弟弟，在老部队许多人的眼里，我俨然是首长的得意门生、手下的爱将。 2010年底，首长从武警部队司令员的岗位上退下来，曾几次对我说过，要再去五台山地区去看一看，但始终没抽出空余时间。2011年春节前，我去北京拜会首长时，首长告诉我7月份可能要来，让我思想上有个准备。 2011年7月20日，首长打电话给我说他八一前后来五台山，并开玩笑说这次我们过去看看你。我非常高兴。 8月3日，首长带领翟副区长（原军教导大队训练处教员）、原五六六团王辉勤、张连山和余秘书、司机小杨一行六人来五台山地区考察。 进山口到五峰宾馆约二十八公里，二十分钟就到了。进房间时，首长站在门口一侧对我等参与接待的人员一个个的握手致谢，态度十分谦恭，大家深受感动，一种崇敬之心油然而生。 对于首长来五台山后的活动内容，源于对首长意图和习惯多年的理解和了解，我一开始考虑时就十分明确，台怀镇寺庙群是次重点，登五个台顶是重中之重。后来证明我的这种考虑是有道理的。 下午三点，首长准点走出房间。真是老军人，时间观念极强。  作者：果心佳人 摄影 我们先去了演示中心，听了解说员对五台山整体概况的介绍，看了五台山人文、自然的展览，尔后上菩萨顶，从上往下看。 在看的过程中，首长不时地问导游一些问题，导游都一一进行了回答，首长对导游十分满意。  作者：果心佳人 摄 可能是累的缘故，首长在显通寺考察时不似在菩萨顶精神，走到铜殿就止步了。 从显通寺出来，信步走到万佛寺庙前广场，首长与每个人都合了影。此时，小郝把司机拉上到菩萨顶开车去了，我们便在路边等待，车来以后便乘车返回宾馆。 晚餐后首长邀我散步。实际上离开军教导大队以后，三十年来如此长时间近距离地接触首长还是第一次。心里既兴奋又欣慰，他身为一个老首长，虽然退下来了，来山西能告诉我，这是高度的信任和关爱，真的可谓情深意切，非爱徒所不能担当。  作者：果心佳人 摄 聊天中，首长对五台山的气候、空气十分赞赏，同时还对五台县的经济发展很关心，尤其是对老百姓的贫困生活忧心忡忡。他说：“老百姓一年辛苦到头还糊不了口，而画家一张画就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生活质量差别太大。” 散步中，首长与我意味深长地畅谈了人生，并对我的人生观给予了高度赞赏。 他说：“人生要有一个温饱和平安就很好。我工作几十年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在岗位上要做点贡献、力争做得更好，离开以后最重要的是要有真情的人。有的人在位弄得派儿很大、官儿做的很大，但一下台人们就乱放鞭炮，这说明做人做官都很失败。我离开岗位一年多，偶尔也会有人请吃饭，但真正感情很深的不算太多，人家请也是对咱的尊敬，但它不像我们之间这样的感情，有时想起来心里热乎乎的。你不在北京工作，这十多年了，每年大年初一我们老战友在一起吃饭时，都会给你打电话敬个酒。大年初一，人家家里都有父母哩，到我那儿转一转，到我家以后我就拿出最好的酒，酱牛肉、香肠等，一盘子、一盘子地往那儿一放，大家都高兴，人嘛，活着就是这个意思。我在岗位上离开以后，把我的经历，按照中国科学院选题要求写了三本专著，都获得了金奖。武警部队的第一个任务是处置突发事件，维护国家稳定，简称为处置突发事件；第二个呢，反恐怖，各种类型恐怖交给武警，保护人民生命安全；第三个呢，就是值勤，警卫党和国家、各地的重要目标。这是武警部队的任务，也是党赋予我的使命，应该无条件地做好。 我看了你写的那几本书了，我看也不错。我在武警部队工作了十七年，退下来后，组织上安排我用文字总结一下这些年武警部队的工作，这本书后来定名《忠诚》。我也不写我个人的事，主要写武警部队这几年干了哪些大事、经验是什么，有哪些基本的体会，警示后人。成书后发到武警连以上单位和师团以上干部，发了三万本。我给你准备一套。将来年纪大了，离开岗位后也算成绩。你那本写山西旅游的书写得不错。” 当我向首长汇报说到我转业到省旅游局后，王锚深老局长对我很好，至今我仍十分崇敬。他称赞说：“人就是不能忘本。我到智利访问时，感觉智利人很求实，智利人是西班牙后裔，他们说啊，人生要做三件事，哪三件事呢？第一是要生一个孩子，接续后代；第二是要栽一棵树，为了后人；第三是要有能耐的话，要写一本书。就这三件事，我看人家挺实在的。我去看中国的国学大师季羡林，他说人生最大的意义、本质的意义是啥？他说就两句话，第一句话是温饱，第二句话是延续，延续当然有发展，就是说我首先解决自身的温饱问题，第二个问题是我们能够延续下去，整个人类就是这样。他还说，真正有能耐的人还要力争为国家做点贡献。”  作者：果心 摄 说到这里天上开始下雨，大家十分兴奋。因为在五台山下雨是有故事的。据五台山人说，有一位领导来五台山时，听说大凡领导来五台山都会下雨，是为吉祥。但这位首长来时，已至中午时分还艳阳高照，没有一丝下雨的意思。这可急坏了领导夫人，于是愁眉不展，心情十分不爽。过了一会儿，天边忽然飘来一片乌云，接着大雨瓢泼。领导夫人高兴得跳了起来，边跳边欢呼：“我们也下雨了！我们也下雨了！”所以大家也喊：“我们也下雨了！”欢欣之意溢于言表。 8月4日早上七点，其他人去万佛寺进香，首长就不去了。他说：“咱们出去转一转吧！”我和儿子、余秘书一起陪同首长到宾馆前面的路上散步。 首长始终保持了谦逊低调的作风与和蔼可亲的行事风格。几十年来，只要是他的部下，或许是多年未见，一见面总能叫出名字来，让人感到十分亲切。 记得有一年，我去武警总部看望首长，那时他任武警部队副司令兼参谋长。我在门口传达室给首长打电话后，首长说：“你在那儿等一下。”我以为首长会安排工作人员来领我进去，没想到，首长径直从办公楼下来，亲自走到大门口来接我了。首长握着我的手笑着说：“你怎么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来呀！”我心里很感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笑而不语。虽然过去很熟，但毕竟现在是大区首长，我有些拘谨。首长这么一番操作让我的疑虑顿时全消。他招呼我上车，直奔家里吃饭去了。 不仅对我，对其他老部下也是一样的热情周到，礼贤下士。 这次也是一样，在高速路口接他时，本想通过收费口时我们领航带车直接走，首长就不要从车上下来了，但他还是停下车与接待人员一一握手致谢。每次宴请，他都在一开始就站起来，走到每个人跟前向大家逐个敬酒。吃完饭大家起身送他时他都要一一握手告别。当他第一天来到宾馆，我们送他到房间门口，他进去之前对每个人都一一致意，这些都是其他高级干部做不到的。非常难能可贵，着实让人感动。 4日8时，按预定计划开始考察五个台顶。我们先直奔东台。  作者：果心 摄 当日天气晴好，能见度很高，五台山群峰在太阳辉映下，似海洋中的波澜，此起彼伏，波涛滚滚，蔚为壮观。我经常来五台山，似这般好天气的确还没遇到过，大家心情十分的好。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达东台顶，登高远望，云蒸霞蔚，山峦逶迤起伏，苍苍茫茫，极目远眺，大有一览众山小之感。向上看，天蓝得有些静谧、深邃，感觉心里豁然开朗，把自己融化在天地之间，生活中有些想不通的事即刻就想通了。 首长此前来五台山多次，但都在二十多年前，今天看到东台顶满目苍夷，过度开发造成的破坏一时很难恢复时，还是有些惋惜。但登上台顶他还是很兴奋，在台南、台北都留了影，他主动招呼同行的工作人员与他一一合影，尔后离开东台登北台顶。  作者：果心 摄 北台顶是华北地区最高峰，海拔3058米。当然，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军用地图上的标高。现在经过国家测绘局重新测量，海拔高度为3061.1米。3058米是一九七九年底首长任六十三军教导大队大队长给我们讲课时讲到的，当时他形象的讲解让大家一下子就记住了，虽然过去了三十多年，仍记忆犹新。上北台顶全是”Z“字路，地形险要、陡峭，好在路还不错，时间不长，就到达顶峰。  作者：果心 摄 首长对北台情有独钟。我理解，作为一个高级军事指挥员，对五台山的喜爱不仅仅是对它壮丽的自然风光、深厚的佛教文化、源远流长的人文历史。更重要的是它在军事上的地位作用。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对苏作战中，五台山东与燕山山脉相连，西与黄河相接，是我军防守的最后一条防线，守不住这条线，国家就会灭亡。所以，是保家卫国的重要屏障。早年，他在此流下了辛勤的汗水，花费过大量的心血。  作者：果心 摄 登上北台顶，首长没有去庙宇，而是先围绕台顶展望四周。虽然他很深邃，但能看出他内心的汹涌澎湃，平时雄才大略的他，此时像小孩子一样，找到三朵小金银花并在花旁边坐下来，请大家一起拍照。 作者：果心佳人 摄 尔后请工作人员逐个与他合影，边照相边说：“我们真还有点罗曼谛克。”他在北台顶待的时间最长，超过了一小时。一个人站在台顶沉思良久。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俯视群山，驻足于台顶，展望于苍穹，颇具大将风范。也是近几年有些不顺，任武警部队正职十年，为中国的社会稳定、现代化建设、武警部队的全面建设作出了卓越贡献，论能力比贡献怎么也应该进那个什么委的领导班子，但为什么未能进入不得而知。 在山顶绕了一周后，首长来到国家测绘局2007年4月对五台山海拔高度重新测量后立的高程标志碑前留影。尔后到台顶寺院内看了新建的几个大殿，又在大殿前合影留影。 作者：果心 摄 几番观赏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北台，结束了上午的活动。 午餐时，首长说：“中午不喝酒，吃饭时间为四十分钟，下午看完中、西、南三个台顶。”中、西台的路很远，也十分难走。一直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中台。 作者：果心 摄 中台名曰翠岩峰，海拔为2894米，面积为4.5平方公里。地势比较平坦、宽阔，但在登顶途中有好多巨石堆积在山顶四周，这就是著名的“龙翻石”。 作者：果心 摄 由于地势的原因不能登高望远，首长只是在台顶北侧选了二个能以北台顶及繁峙方向为背景的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就去西台顶了。 作者：果心 摄 西台名曰挂月峰，海拔为2773米，面积3.2平方公里，山顶有一寺，名为法雷寺，寺东北侧有一水池，传说是文殊洗钵池。 作者：果心 摄 在五台山有块云彩就有雨，到了西台顶，看到天阴得很沉，西边乌云翻滚，还有南台未登，原定五点钟还要会见佛教协会副会长妙X大师，因而在西台几个巨石上匆匆拍照留影后直奔南台顶。 作者：果心 摄 南台名曰锦绣峰。海拔2485米，面积2平方公里。登临台顶观望，一派花草世界。加之翩跹的蝴蝶、飞流的彩云，使人如入仙境。不巧的是刚下车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们先围绕台顶走了一圈之后，冒雨开始拍照， 作者：果心 摄 雨一直下着。为安全起见，我们开始下山。 而后到竹林寺会妙X，冒雨绕过曲幽小径，进了寺院客堂，妙X正在与一位老书法家谈话，看到首长来到，他立即起身迎接，请首长入座。妙X很爱说，介绍了五台山历史概况，还山南海北地讲了许多其它的话，给人感觉大师没那么高大，道行没那么深厚。本想去那儿参道，可是没有感觉悟出个什么个道来。好在他看出首长不想让他多说，便起身说，给首长写个字吧，自称也不太会写字等，谦虚了一番。他不知首长才是书法大家。 妙X大师的书法还可以入眼，“吉祥自然”四个大字跃然纸上，看来练过些时间，写完后就用印，开始用了两个小印，他告诉徒弟说：“盖个大印吧！”徒弟便拿出一个边长有十几厘米正方形高二十多厘米的石刻印章，据妙X说是镇寺之宝，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甚是珍贵。此印一用，立马显出＂洛阳纸贵”的意境，这让我们一行稍稍感受到不虚此行。 按照首长的要求，5日六点半开饭七点钟出发离开五台山。在确定返回路线时，我与辉勤有一些不同看法。他想沿108国道经涞源上张石高速，认为这样快些。而我认为，首长并不想快速返回，而是要故地重游。因为他说过想从五台山北山下，沿繁峙、灵丘、广灵、进入河北的蔚县、北京门头沟、到达灵山。征求首长意见时，他欣然同意了第二方案。 七点整，我们准时出发。首长拿着地图在前面带路，可以看出他对这一带地形非常熟悉，他用的是一个比例尺很小的华北交通图，比较概略，但前边是个什么小村他竟然连村名都记得很清晰。到了灵丘与浑源交界处，他示意停车，下来后给我们介绍了平型关的地形及平型关战役的有关情况。 上车后首长给我讲了一个笑话。说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他在六十三军作训处任副处长，当时军长是阎同茂，在灵丘县搞团以上干部的战役集训。为加深对平型关战役指挥的理解，他们找了一个当时为L带路看地形的羊倌来给大家介绍情况，这个羊倌没上过一天学，且有个不文明的口头禅，工作人员在培训他时，多次告诉他，一定不要说这个话，想好了再说。到了那一天，就他请上了主席台。他坐下后可能看到黑压压一片人，都是团以上干部，可能有些怯场，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待了大约有好几分钟的时间，脸憋得通红，突然说道＂XX，XXXX，……＂这可吓坏了政治部组织演讲报告的那些人，大家一拥而上，捂住他的嘴，把他弄下去了。这在当时是不得了的政治事件。最后阎同茂军长说，这事就到这里了，大家下去不要再传了。可军长说是说了，消息还是在不到一天时间内传变了全军。 中午约十一时，我们到达河北蔚县境内，首长指着车外连绵起伏的群山，问我：“你去过河北的小五台山吗？”我说：“没去过。”他说：“那好，我们几个陪你去一趟！”进入景区路之前，首长看到路边有卖西瓜和甜瓜的，便让停车下来买瓜。他很有意思，一边用当地话与人拉呱，一边挑瓜，最后花了七块钱买了一个十几斤的大西瓜、七八斤甜瓜，买好瓜以后直奔小五台景区。 半小时后到达景区门口。景区外面杂乱无章，停车场只是河滩上的一块沙石地，隐约看出用白石灰撒过线画过停车位，其它服务设施一概没有，只有几十个老百姓摆设的卖餐饮的小饭桌、马扎。首长指挥大家摆开小饭桌、拿出牛肉、香肠，又买了几个茶蛋、当地的咸豆干，首长又专门嘱咐从车上拿一瓶好酒来，用纸杯分开，开始用午餐。首长说：“我们这几个人专门陪你来小五台山，这个地方我们几个来过两次了，这个野战条件下的午餐也是请你的，你要多喝点啊！”我由衷地感动，但我生性木讷，也说不出个什么感激的话，只能在喝酒时以多喝几杯来表示谢意。 午餐结束后开始进景区。到景区售票处一看竟然是个4A级景区，这在山西是不大可能的。不过景区的资源禀赋还可以，主要是沿着峡谷底部向上爬，坡度不大，峡谷中水流潺潺，怪石嶙嶙，雄奇险秀，兼而有之，从资源的品质上看具备评为4A的条件。首长带领我们一行在峡谷中边行边歇，走到一个便于玩水的位置，他竟然坐下来脱掉袜子开始洗脚。洗完后可能是觉得有些累了，首长提出了下山，我们便簇拥着他沿原路返回。 从小五台山乘车，十几分钟就到了蔚县县城。为节约时间，我们从县城北侧绕过，向东上109国道，向燕山山脉北京境内的最高峰——灵山开进。燕山地形也十分险要，沟壑纵横，群峰高崇，道路绵延曲折，但植被很好，满目苍翠，草深林密。 下午三点半左右到达灵山宾馆。此时，翟区长和夫人小曹在宾馆前迎接，约定六点钟开饭。晚上晚上喝酒有些高了，好在没有什么活动，饭后就休息了。 作者：果心 摄 十六日早餐后，首长开始带领大家爬灵山。头天晚饭前首长看到我穿着皮鞋，就问我：“你没有带别的鞋呀？这鞋爬山可能不行，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个旅游鞋。”首长对我这个老部下的这种关爱之心，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细想起来，首长对我真的比亲兄弟还亲。多年来，无论他官当多大，还是三十年前的那个师兄一样。很多人都知道首长对我好、器重我，每逢过年都是他给我打电话，并不是我傲气，其实都是想着尽量少找麻烦，包括在我仕途上最困难的时候。他一旦出手就力度之大、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王辉勤老总根据首长指示连夜下山为我准备了一双耐克鞋，穿上鞋心里热乎乎的，开始上山。爬行十五分钟后，到达览车平台，乘览车上山，索道全长1.5公里，15分钟后到达半山腰。此处离山顶还有三公里的路程，垂直高度七百米左右。翟区长因身体有恙尚未康复，请示首长说就不上山顶了，乘览车到山腰平台等待大家。其他人沿上山小道开始真正的爬山。 灵山不算太陡峭，但也没有平坦的路可走。景区基本没有修步道，只有人和马踩踏的小道，灵山海拔高度为2800多米，一般来说，海拔2000米以上的植被就成了亚高山草甸，由于无霜期短，植被生长非常慢，一旦遭到破坏就很难恢复，可以看出景区开发层次较低、管理粗放，不太像首都的景区。我们一行陪首长缓缓地向上爬着，一路上没有停顿，首长身体的确很好，随行的张连山中途掉队了。约十点钟左右到了山顶，首长选了一块巨石坐下来，示意我们坐在他身边合影。合影完毕后，首长围绕主峰顶部巡视了一周，灵山主峰顶部面积不大，约半个平方公里，十分钟就转完了，坐下来稍事休息后开始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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