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网报道了考古部门在梅坪镇朱黄堡发现“距今13万至4万年多个连续文化层”,且正在发掘。甚感兴奋,因为二十年来余一直以《诗经》“民之初生,自土沮漆。”为纲,在石川河寻觅中华民族的起源依据。现在石川河找到了13万年旧石器时期先民在“漆沮”连续居住的痕迹,可喜可贺,本人则急切要知道梅坪镇朱黄堡在什么地方,其地形地貌若何?有什么特点? 梅坪镇有文友李广远君,一介布衣,甘肃、新疆打工十数年间,笔耕不辍。今步入中老年,不能外地打工,在家务农务果树,依然笔耕不辍,且对村上文化公益,无私执着。踏勘朱黄堡遗址后,就近看望一下李广远君,顺便给电动车充点电,一举两得。过去访李广远君,是在村委会文化工作室,但是今天村委会大门挂锁。无奈只得打听李广远君家,根据大槐树下乘凉的老人指点,进到李广远君的院子,我吃了一惊,怎么还是这么古旧的老院子,土墙瓦房,不过非常干净,农家什物都有条不紊的合理的放置该放置的位置。几株大槐树密密的为院子遮着阴,但是我心中李广远君生活窘迫的阴影不断沉重。君爱人唤君上地干活,为苹果树剪嫩枝,君因我来只得陪坐,君爱人只有独自先行出门,君热情为我端饭、递茶、切西瓜。我无心寒喧,吃了一个其爱人做的手工馍,两块西瓜,喝了两杯水便告辞。 出君堂屋门,见对檐厦子房上的瓦松在房顶密密的生长着,急忙用手机拍照。老一辈的知识有时候是以闲谝的形式传递下一代的,青年时候生产队劳动时闲谝,争论那种植物最耐晒,有人说马齿笕最耐晒,急忙晒不干,快晒干了,一见雨又活了,有人就怼:“不是,瓦松最耐旱。大太阳底下,马齿笕和瓦松比赛谁不怕晒,谁也不服输,晒了好多天,瓦松在房上说“你上来”,结果马齿笕没敢上房,输了。” 瓦松确实生长在瓦房上,但是瓦的追溯最早在夏朝,至今4000年,大面积房屋的出现,秦汉以后。难道瓦松仅4000年历史?大自然太神奇了,世界什么时候有瓦松?无瓦房前它在什么环境中生长?又怎么上了房?它是怎么繁衍下一代的?又是怎么由这一院房繁殖到另一院房的?有观点云:适者生存,物竞天择。难道瓦松是竞争到房上的?蓦然回思,怎么李广远君的环境和瓦松的环境类同?都是艰难的挺立着。瓦松不知道苦寒,李广远君也不知道苦寒?还时不时书几篇文章,诌几句诗歌,鞭挞假恶丑,讴歌真善美。“居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李广远君犹颜回也。 上古有没有诗人,有没有体制内诗人,我不知道。但感觉上古的诗少格式限制,没有套路,合韵便可。 心中挥之不去的李广远君的陋院和陋院瓦上的瓦松,也访《诗经.伐檀》胡诌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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