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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仁高娃丨傅增湘旧藏函签用满文档案杂谈——以明如韦馆本《履斋示儿编》为例

 书目文献 2023-07-21 发布于北京

注:本文发表于《文津流觞》傅增湘专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3年),此为作者Word版,引用请以该刊为准。感谢萨仁高娃老师授权发布!


傅增湘旧藏函签用满文档案杂谈

——以明如韦馆本《履斋示儿编》为例

萨仁高娃

“万人如海一身藏”,藏园老人傅增湘聚书数万卷,多宋、元秘籍及名钞精椠。对所得、所见书,或手校,或撰跋,或经眼,彰显了一代嗜书之人的勤勉、博学与智慧。若说此等脑力投入是傅增湘先生对书本身内涵的挖掘,那么为书制函套,为其裁函签,则是为载体形态的保存保护、翻检查阅之便而付诸的手工劳作,付梓刊刻则是为流传千古,“其'藏书致用’与'用重于藏’的开明而进步的藏书观,贯穿于其终生的藏书实践中”[1]。傅增湘先生的旧藏,函套讲究,函签鲜明,使后人叹为观止。观其旧藏函签,除用常见素纸外,尚有用满文世袭谱者,这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本文以傅增湘先生旧藏《履斋示儿编》为例,浅谈其用满文档案制作函签之轶事。

一、傅增湘旧藏《履斋示儿编》的函签

书签是为方便书主、管理人员或使用者迅速快捷地提取和按序归架而产生的一种书籍“身份证”。起源于简帛时代的书签,随着书籍形制的发展变化,其形式也随之发生改变,但其目的始终是为一眼便知书籍的名称、卷次等。册页书籍时期的书签,“主要是粘贴在封皮或函套上,被称为'面签’'贴签’或'浮签’”[2]。自古流传下来的为书籍制作书签或函签的习惯,在以书籍为友的藏书家身上尤为突出,其旧藏函套题签,或贴或夹,随着书籍主体收入现藏机构。“在我们书库里,就有一些前辈们做的所谓的书标(书签),这种书标就比较具体,它粘贴在六合套上。上面反映有书名、册数,共几函,本函是第几函,及本函的册数、卷次及此书的版本内容。”当然,“国家图书馆善本书库文献来源渠道很多,原有文献的所有者,为了方便阅读查找,也在书籍外做了许多标志,写的书签有大有小,字体各异,很不规范。”[3]

国家图书馆藏明潘膺祉如韦馆刊《履斋示儿编》(索书号02147)为傅增湘先生旧藏,凡八册,钤“长春室主”“傅增湘”“双鉴楼”“江安傅沅叔收藏善本”“江安傅氏洗心室藏”“藏园”“傅沅叔藏书记”“江安傅氏藏园鉴定书籍之记”等印。我们瞻仰藏品实物,发现此部珍籍配有六合套,函套夹有面签,上写该书题名、卷次等,以便翻检取阅。

(一)函签外观

函签底纸为乾隆高丽纸,全纸高约24.7cm,宽约12.0cm。

签正面下端右侧有墨笔题汉文,原本是横向90度放置,夹挂于函套侧面,露出函套部分高约8.6cm。有文字一端的纸张颜色略黑,显然是当年一直裸露在外的缘故。现库房出于保护旧函签的考虑,将旧函签平整地夹在该部书的封面与第一叶间。

傅增湘旧藏《履斋示儿编》函签正面(左)和背面(右)

背面则在底纸上下各贴一块写有满文的黄色薄纸,二纸粘贴间隔约2.8cm。裁剪时底纸四周留白,上边约留0.6cm,下边约留0.7cm,左右边各约留0.8cm,十分规整。满文上纸高约10.1cm,宽约10.1cm,下纸高约10.1cm,宽约10.1cm,两块纸尺寸大致相同,均为正方形。

上下满文纸上均有朱色大方印的痕迹,上纸印宽约10.0cm,残留高约2.5cm,下纸印尺寸与上纸印尺寸大体相同,而且印上边线恰与满文行首对齐。结合底色纸上残留的痕迹看,整体应为方形大印,钤印时用一空白纸遮住上纸下边缘至下纸满文行首,透过空白纸的印油残留在底纸上。此印章似起骑缝印的作用。

从外观看,底纸部分污渍未漫延至满文黄色纸上,显然是因为现在的函签正面的污渍未能浸透到背面黄色档案纸上。满文上纸的下端约2.0cm与正面汉文内容一同被折,呈现明显的折痕。满文下纸左下角颜色变浅,并已揭开,其下底纸则有水渍,说明该满文档案曾被水浸泡,也许是在内阁大库时所致;右下角底纸稍微缺损,但上面所贴满文黄纸完好无损。整体上,此满文档案是尚未被揭下的档案,与下文傅增湘所提“其未揭者可存数张”的要求吻合。

由以上描述可认为,傅增湘先生所用函签纸,为贴有满文内容的古纸,先生在其背面空白面下端题写所藏珍品的相关信息,当作该书的函签。而裁剪旧纸时,尺寸十分规整,应该是根据满文纸张大小,尽可能地保留了满文的完整内容,故而此签较宽[4]。

(二)函签内容

如外观所描述的那样,此函签正面为傅增湘先生所书题名、卷次等,背面则是两段满文内容。

1.汉文内容

函签正面汉文内容共5行,从右向左竖写(第3—5行均低一格起写):

履斋示儿编
二十三卷

明潘膺祉如

韦馆刻本

全函八册

2.满文内容[5]

函签背面为两段满文:上段为14字,分4行书写,字体较大;下段为13行,字体相对较小。据我们释读,满文内容如下:

(上纸)

erehafandadefumingni/amjidamafagešenifaššaha/hafan/baitaburehafan//

(下纸)

erehafanserenggehafanilibuhaniyalmaenenlakcafihafanbebanjiha/ahūndeoijuseomosidesirabuhahafantoktobuhakoolide/niruilibuhaniyalmaenenlakcafinirubebanjihaahūndeoijuse/omosidebošobufidamuemugarganteilefuncehenggeocibanjiha/juseomosiinirubošohosongkoiicihiyabukisehebigelibaicacibanjiha/juseomosidebošobuhakoolideniruilibuhaniyalmabanjihajuse/omosiidorgigūwaboonirubošofiorontucikemanggioron/tucikeniyalmaijuseomosibesonjoficohobukiahūnggabooigargani/juseomosiidorgiaikanirubošohomudanbicieregarganidorgici/nirubošohobošohokūbebodorakūbarabumesonjofiadabukifuncehe/nirubošohogarganijuseomosinirubošohokūgarganijuseomosibe/gargantomebarabumesonjifigebufaidabukihafansirarabaitabeinu/eresongkoiicihiyabukisemekoolitoktobuha.


汉译如下:

(上纸)此官原富明伯高祖之格申效官骑都尉。
(下纸)此官乃充任官位之人后裔断绝,令亲生兄弟的子孙继承之官职。定例,充任佐领之人后裔断绝,佐领令亲生兄弟之子孙承袭,唯同支有余者,照亲子孙承袭佐领办理。更查得,使亲生子孙承袭例,充任佐领之人亲生子孙内,旁家佐领承袭出缺,挑选出缺之子孙拟正,长子家支之子孙内,倘若有承袭佐领的情况,此支内不论承袭与否,混选拟衬,剩余承袭佐领支之子孙、未承袭佐领支之子孙,每支混选,开列姓名。承袭官职之事亦照例办理。等语。定例。

根据两段满文所用纸张颜色、形制、满文方向、书写风格,以及内容、所残留的官印等,满文内容应上下为一体,并且与《履斋示儿编》无任何关系,充分说明函签是利用废旧的满文档案纸背制作的。可喜的是,裁剪函签时,未将满文内容裁断,而尽量保留了完整的内容,亦显爱书人之风范。

二、满文函签的来源

傅增湘先生毕生追书、藏书,以题跋、尺牍等形式为我们留下了其所得、所见书的来龙去脉。然而,在其著述中并无他曾收藏满文档案的确切记录。因此,我们认为,其用满文旧档制作函签,应与满文档案的流散有关。

(一)清满文档案的流散

“古代档案,极易散佚,无传者十之八九。档案的传存,文献家裒集之功尤不可没,如先秦之孔子,汉之司马迁、班固,宋之宋敏求、赵汝愚,元之马端临,明之杨士奇,民国之罗振玉、傅增湘,均矢志于档案文献的收集与编纂,嘉惠后学甚殷。”[6]八旗世袭谱档是清内阁满汉文档案之一宗,“该档起于康熙朝,止于光绪朝,共计763册。八旗世袭谱档所记内容主要是八旗世职官员的世系和家谱。……内阁的满汉文档案,原存放在紫禁城内东南隅的内阁大库。至清末,年积月累,档案数量越来越多,大库已难容纳,再加库房年久失修,潮湿雨淋,霉烂虫蛀,损坏严重。光绪二十五年(1899)二月,经内阁大学士李鸿章等人的上奏,除光绪元年(1875)至二十四年(1898)的正副本,不论是否霉烂,一律保留,以备将来查考外,'其远年新旧各本,及新旧记事档簿,仍著原派各员等,将实在残缺暨雨淋虫蛀者,一并运出焚化。’”[7]清内阁档案的命运除自然损坏外,还曾被人为销毁。“1909年,内阁大库因失修而倒塌,迫使库内档案外移。内阁大库档案移出后,因缺乏库房,而堆置于朝廷学部大堂和国子监两处。1912年,清帝退位,北洋政府教育部接受这批档案。不久,他们把这批档案从学部搬运到端门门洞之中。1916年,教育部以国家'教育经费困难’为由,将这批档案公开进行拍卖,首先以4000元大洋的价格卖给北京西单牌楼的同懋增纸店,共有8000麻袋,重量15万斤。该店买得这批档案后,取去麻袋,渍水之后用芦席捆扎成包,装上卡车,分送唐山、定兴两地造纸厂作纸浆。同时,纸店将这批档案零星卖出了一部分。”[8]此即中国档案史上有名的“八千麻袋事件”,内阁满汉文档案因此遭受重创。

(二)傅增湘先生与清内阁大库档案

1.傅增湘先生利用清内阁大库档案

1917年12月4日任职中华民国第14任教育总长的傅增湘[9],对因教育部处置不当而发生的内阁大库档案“八千麻袋事件”应有所闻悉。而其真正搜捡到内阁大库档案应是民国戊午年(1918)[10]。他于1933年写就《清代殿试考略》,记述编纂缘起时说:“旧制每科殿试,内阁填榜后,原卷即存内阁大库,严加扃。然累年积搁,虫鼠损浥,重以吏役盗窃,零落不完。宣统元年,因库屋渗漏,发帑重修,库存档案书籍,点派侍读中书等十人入库检理,移归学部,此试卷亦随以往。余戊午筦部务时,查询旧存试卷,尚余白木大箱六七。因以簿书之隙,发箧躬自阅视,凡历科达人名士之卷,咸已不存,盖移交时,早为识者取携以去矣。乃降而求康雍世族、乾嘉学人及吾川先达故旧,尚得百十卷,其余数千卷,仍捆载入箧,发交午门历史博物馆。余检出各卷,锁置箱笥,已越十年,惧其久而散轶,复重加董治,区分类别,汇而录之,其仕历可考者,撮注下方。而余之撰著此编,亦缘是而发轫。”[11]傅增湘对内阁大库档案文献的流散痛心疾首的同时,力争最大程度地保护档案,故“检出各卷,锁置箱笥”,“区分类别,汇而录之”。据谭小华《近代藏书大家傅增湘科举试卷探析》一文介绍,“他曾留心收集到84份科举殿试策,属于原始、珍稀的科举档案,目前完整典藏在重庆图书馆。”[12]而傅增湘先生所提“康雍世族”,或指康熙、雍正时期满族官员的世袭档案。遗憾的是,先生不谙满文,否则,以其敏锐的眼光和超前的意识,我们深信他定会利用这些满文档案,编纂出一部与八旗官员世袭有关的巨著,与《清代殿试考略》成姊妹篇。

2.傅增湘先生购得八旗族谱

傅增湘先生获得内阁大库档案,除上述记载外,《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中有两条记录更加明确其曾购得八旗族谱。

(1)辛未三月初七日(1931年4月24日)

高丽纸八旗家谱每斤五六角,公购若干,大约至少须十斤也。[13]

(2)1931年5月8日

菊公鉴:《淮南子》《元秘史》已照收,照片亦领悉。诸荷清神,感荷无既。书款已属孙陟甫先付尊处,计日内可到。八旗家谱敞(厂)市猝不易寻,适书店中有存者,但已揭过半。兹将全数收来,计六十斤半,每斤六角,共洋十二元六角,已付讫矣。其卷者乃已揭出之纸,其未揭者可存数张,以备旧式。此纸极旧,若用机器压光,大可裱册子写经。惜原来多接缝,大张者少耳。专此即候台安。年侍生增湘拜启。二十年(1931)五月八日。[14]

以上两条记录说明,1931年时,社会上仍能见到内阁大库流散出的满文档案,并由傅增湘先生等购得过,而且第二条中已透露其用处,“若用机器压光,大可裱册子写经”。傅增湘此时仍能够获得满文档案,不足为怪。内阁大库档案卖给同懋增纸店后,有人拿朱批谕旨和题本之类的档案,要卖给清朝遗老罗振玉。后者深知这批档案的价值,便从该书店以12000元的价格买回尚未运出的档案[15]。1924年,罗振玉将大部分档案以16000元的价格转卖给另一清朝遗老李盛铎[16]。后者将其中6万件献给了伪满洲皇帝溥仪,其余部分以18000元转卖给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7]。至此,内阁大库档案更加广泛地流向社会,流向个人,流向海外。此间,傅增湘先生从社会上购得八旗家谱,便不足为奇了。至于傅增湘先生是否用此厚纸用作裱册,不得而知,也许因“原来多接缝”,只能裁切为函签。

三、《履斋示儿编》制作函签的时间

如上所述,藏品实物旧函签上并未落年款,故单从函签信息出发,很难判断其制作时间,只能借助该书相关题跋推断大致。关于《履斋示儿编》,傅增湘先生经眼并跋。《藏园群书经眼录》记载较简单,并未提及何时得此书,由傅忠谟先生提示:“此书有跋,收入《藏园群书题记续集》卷三。”[18]

《藏园群书题记》见《跋明如韦馆本履斋示儿编》,主要讲述该书版本以及与其余版本间的差异,最后落款为“甲戌六月初六日”[19],即公历1934年7月17日。显然,此时傅增湘先生已拥有了此部书,而通过什么途径获得,未提。孙英爱《傅增湘年谱》“1934年7月”条简述“17日,撰《跋明如韦馆本履斋示儿编》”[20],显然是参考了《藏园群书题记》,除该条记录外,《年谱》再未提及该书,故而也无从得知傅增湘是如何入手该书的。

傅增湘无疑很珍视此书,同年7月20日,傅增湘先生致张元济函,所列“双鉴楼藏书供四部丛刊续编选印目录”中就有《履斋示儿编》二十三卷(明潘膺祉如韦堂刊本,鲍氏本以前只有此刻)[21],然而,相比该选目中部分书籍后注有“张批:借”,此书后无注,显然未被张元济选中。我们看《四部丛刊续编》子部18种和集部29种中[22],果然无此书,该丛书的初编和三编亦未收此书。

无论如何,1934年7月时,傅增湘已经获得了《履斋示儿编》,而为其制作函签也应在此前后。

国家图书馆的傅增湘旧藏中,此类用满文族谱制作函签者并不稀见,据其纸张颜色、薄厚、形状、文字内容等可知,涉及多种档案,而目前所见制作函签时间最早者为民国庚午年(1930),最晚者为民国卅十年(1941),有关详情,可参阅陈虹和刘炳梅的文章[23]。因《履斋示儿编》(索书号02147)函签所用满文档案,未被以上二人的文章收入,故略述一二,以体现馆藏傅增湘旧藏诸书函签中,利用旧满文档案制作函签的独到特色,并由此窥见民国藏书家藏书、护书、用书过程中所发生的逸闻轶事。当我们将前辈旧藏小心捧在手中,触摸那函套、函签时,似乎仍能感受到他们爱抚、赏析所藏珍品时留下的温度和眷恋之情,而他们将毕生珍藏毫不吝惜地交给国家图书馆,无疑是希望以国家总书库为重任的国图能够保护好、利用好它们。我们也相信深怀古籍情结的国图人,能够踏着前人留下的脚步,以敬畏之心爱惜这些古籍,守护这些古籍。


注释:

[1]景娴、雷晓庆:《傅增湘的藏书观及藏书实践述略》,《晋图学刊》2019年第1期,第63页。

[2]王甜甜:《书签考》,《图书馆研究》2020年第4期,第126页。

[3]刘玉芬:《古籍书籍书标的特点在管理上的利弊——以国家图书馆古籍善本为例》,《黑龙江史志》2005年第13期,第256页。

[4]据刘炳梅:《傅增湘先生与古籍管理》(刘炳梅的文章亦收录在本辑中),其所见馆藏傅增湘先生旧藏中带有满文的16种函签,宽度多不足12cm,仅明刻本《中说》(索书号00119)的函签宽度为12.2cm,比此文所述函签稍宽。

[5]满文的释读及翻译工作由东北师范大学的秦楚燕博士完成,谨致谢忱!

[6]张骞文、黎新军:《傅增湘对档案文献的贡献》,《陕西教育》(高教版)2012年第12期,第14页。

[7]吴元丰:《满文档案与历史探究》,辽宁民族出版社,2015年,第28—31页。

[8]刘金元:《中国档案史上的“八千麻袋事件”》,《湖南文史》2000年第5期,第59页。陈明榕则称“八千麻袋事件”发生在1921年,见陈明榕:《八千件麻袋事件》,《机电兵船档案》1990年第1期,第44页。

[9]田正平、阎登科:《民国三任教育总长傅增湘》,《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42卷第6期,第154页。

[10]据李朝正编著的《清代四川进士征略》,傅增湘先生“丙午(1906)年主管清理库存档案,遍览昔日会试、殿试、朝考等试卷,著《清代殿试考略》一书,于研究清代科举,提供了原始档案材料,具有相当大的史料价值。”见李朝正编著:《清代四川进士征略》,四川大学出版社,1986年,第246页。

[11]傅增湘:《清代殿试考略》,天津大公报社,1933年,第2页。

[12]谭小华:《近代藏书大家傅增湘科举试卷探析》,《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2期,第85页。

[13]张元济、傅增湘:《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261页。

[14]张元济、傅增湘:《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263—264页。

[15]刘金元:《中国档案史上的“八千麻袋事件”》,第59页。

[16]对此事,刘金元在《关于“八千麻袋事件”的思考》一文中描述,“罗将买回的这批档案进行挑选自留后,于1927年送给日本人松崎40箱,1936年,送给当时的伪满洲国皇帝溥仪六万四千八百七十二件,剩下的又以一万六千元大洋进行公开拍卖。”见刘金元:《关于“八千麻袋事件”的思考》,《档案管理》1999年第1期,第40页。

[17]陈明榕:《八千麻袋事件》,《机电兵船档案》1999年第1期,第44页。

[18]傅增湘:《藏园群书经眼录》,中华书局,2009年,第624页。

[19]傅增湘:《藏园群书题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413页。

[20]孙英爱:《傅增湘年谱》,河北大学硕士论文,2012年,第90页。

[21]傅增湘提供选印目录上,《履斋示儿编》在集部文献中。

[22]张元济、傅增湘:《张元济傅增湘论书尺牍》,第323页。

[23]陈虹:《傅增湘旧藏善本古籍所见满文函签初探》,《文津学志》第十九辑,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22年,第295—316页。刘炳梅:《傅增湘先生与古籍管理》,收录在本辑中。

【作者简介】

萨仁高娃,国家图书馆古籍馆副馆长,研究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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