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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名叫詹斗基，十几年前，她老婆忍受不了他长期出轨和家暴，跟他离婚后带孩子离开，此后。他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地约炮，差点精尽人亡。 他不务正业，对外谎称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可债台高筑，他年迈的父母每天都要接听无数催债电话。一天晚上，他浑身酒气跑回家，进门就问父母要10,0000，他老父亲操起一根木棍就把他往外赶。 詹斗基顺手拿起地上一个南瓜朝他老父砸过去，幸亏他父亲躲闪得快，南瓜在墙上开花，他父亲几近咆哮：“老天啊，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下你这个畜牲！孽障啊！” 后来，詹斗基在外混不下去，还是回家投靠父母，因为是独子，打小就受尽溺爱，他在外猥琐不堪，在家对父母却嚣张跋扈，一喝高就跟老父亲干仗，父亲被气出心脏病，母亲也是疾病缠身。 他不但对父母不闻不问，还想方设法从他们身上弄钱，他父母养猪、种地和低保所得，都被他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买烟买酒和吸毒，甚至，家里第二年买种子的钱都被他偷走。 不仅如此，邻居还经常听到他数落：“两个老不死的怎么这么窝囊，一样值钱的都没留下，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早点去死！” 后来，詹斗基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女人，那女人对詹斗基的过往史和劣迹完全不知情，也没做过调查和了解，来后半年多就堕了一次胎，等她发现身陷火坑时又怀孕了，她好几次试图逃走，最终被詹斗基和村里几个人开辆小货车拦截回来。 带回家后，詹斗基对这个老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差点导致她流产。他老婆孕期身体反应大，躺在床上什么活都做不了，詹斗基整日对她骂骂咧咧，逼着她下地干农活，做少了又是一顿打骂。 詹斗基则为把老婆驯服得妥妥帖帖而沾沾自喜，他从小就目睹父亲家暴母亲多年，所以，潜意识认为女人没什么价值，只有打她才能让她服帖。在哪个偏僻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老婆只能忍气吞声地熬到把孩子生下来。 她从不会干农活到干起来麻溜溜的，都是在那种环境下逼出来的。为了让孩子吃好饭，她每天起早贪黑，一个人干的活比詹斗基和他父母都多得多，即使这样也免不了三天两头就挨揍，詹斗基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孩子大一点后，他老婆想出去打工，詹斗基怕她再次逃跑，不断用“在外干活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不是良家妇女”等类似的观点给她洗脑。 他老婆学会了表面对他顺从，内心早已绝望透顶，一天半夜，趁詹斗基熟睡之际，她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拿着几年积攒下来的一点生活费连夜跑到镇上，坐上清早开往县城的中巴，就这样逃离了詹斗基的家。 詹斗基得知老婆跑掉后恼羞不已，认为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把能想到的各种脏话都用上，一个劲地诅咒她，还把气发泄在他7岁的儿子小东身上，对小东各种殴打，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更令人气愤的是，詹斗基当着小东的面说她妈妈的坏话，说她抛弃了他们，要他以后和他妈妈断绝关系。小东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詹斗基说什么就信什么。 没多久，詹斗基恢复了春风满面，他又带回了一个老婆。这个老婆懒得做事，天天打麻将，输了钱就和詹斗基一起拿小东出气，他们不但不送学龄期的小东读书，还终日指挥他干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重活。 有一次，小东踩在一张小板凳上在厨房炒菜，不小心打翻了几个碗碟，詹斗基的第三个老婆闻声赶到厨房，看到一地狼藉后，狠狠地数落了他一番，怪他做事不长眼、啥都干不好，只配和猪住一起吃猪食！ 她平时说话语速就像开机关枪一样，骂人的样子跟詹斗基一副德行。小东就顶了几句嘴，她气不打一处，骂了句“兔崽子”后，从房间拿出一个扫把朝他打过来，小东见势不妙赶紧往外跑，她边骂边追，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摔倒在地，她气急败坏地骂起石头来。 这时，有几个邻居经过她家门口，她马上换了一幅嘴脸，由几分钟前的气急败坏到装成一幅可怜兮兮的受害者样子，她哭着摆出小东的种种劣迹，说他故意趁她做事不注意时将她推倒在地，还说小东对她有意见很久了，想着法子对她使坏。 “哎，做人难，我这个后妈真难做啊！”她逢人就诉苦。时间长了，一些不知情的人都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一起责备小东是个坏小孩、野小孩，还让自家的小孩不跟他玩，怕跟他学坏。 小东的妈妈进城安顿好后，回来看过他一次，她害怕再次被詹斗基锁在家，就和亲妹妹一起过来，詹斗基一看到她，不由分说就把她往外推，不让她见小东，还说小东想和她断绝关系。小东妈妈很想见儿子一面，在门口伤心地哭起来。这时，小东从房间出来，看到妈妈想上前牵她的手，詹斗基在一旁阻止了他，还把他妈妈拼命往外拽，试图割裂他们母子的关系，他老婆也上前来，明里暗里地讽刺小东妈妈的不是。 小东妈妈见状，正准备放下手里的礼物打道返回，“妈妈，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小东终于忍不住了，他哭着朝妈妈喊道。 小东妈妈这才仔细打量自己的孩子，时值深秋，只见他光着一双脏兮兮的脚丫子，身上穿着发白到辨不清原色的衣服，裤衩上还有几个洞，站那如同一条细细的竹竿，看起来和难民区的孩子一样。 在一些看热闹的村民中，住隔壁的一个老太太悄悄告诉小东妈妈，小东没上一天学，每天被他爸爸和后妈打骂，稍不满意就被罚甚至关一天不给饭吃；要他干农活、做家务，把他当劳动力使唤...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学乖学老实…… 听到这些，小东妈妈对儿子心痛不已，她为自己没条件给小东提供好的成长环境而自责不已，她冒出一股力量，不顾詹斗基一家的阻拦，拉着儿子就往她妹妹的车上跑，詹斗基见势不妙，上前堵在车门口，和小东妈妈扭打在一起，双方不停地撕扯。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不嫌事大，有的起哄，有的帮詹斗基夺回儿子，还有的指责小东妈妈不讲理… 詹斗基见人多势众，越发嚣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儿子从他妈妈手中抢了回来，心里哼了一句：“想跟老子斗，自不量力！” 小东妈妈这次没能带走儿子，她并不服气，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待下次时间成熟，一定要把儿子带走，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在这受苦。临走前，她提出想跟儿子拥抱一下做最后的告别，詹斗基一家并没有放松警惕，死死地盯着他们，小东妈妈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小东足足一分多钟，完毕，她附耳跟他说：“你先在这里好好生活，妈妈会再来接你。” 小东相信了妈妈的话，不管在这个家庭受到多大的委屈，他都默默忍受，他等着妈妈带他离开这里。他爷爷奶奶年纪大，管不了他，无聊时就跟小猫小狗一起玩。 又过了二年，一天晚上，小东正睡觉听到外面汽车鸣喇叭的声音，他以为是他妈妈来接他了，激动地爬起来往外跑，到门口才发现是他爸爸的朋友来了，喝完几瓶啤酒后，他爸爸和后妈就坐上了他朋友的车，招呼不打就开车走了。 南方的冬天格外冷，从小就养成自己做饭的习惯让小东没饿着，要不是看到路上同龄小孩穿棉袄，小东还不知道自己也要多穿点，可他发现家里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他爸妈已经2-3个月没回，爷奶也搬到后山的老房子住了。 正在小东为穿什么衣服犯愁之际，他妈妈和姨妈的再一次出现，让他眼前一亮。给他穿上新买的棉袄后，小东妈妈把他抱上车，带他离开了这里。 原来，小东的姨妈跟小东村里的一个人是关系比较铁的同学，他告诉小东姨妈，小东父母都在他一个熟人开的纯净水公司上班，他爸负责送水上门，他妈负责接听电话。 有一次，小东爸爸和客户之间发生口角，他控制不住情绪把人打了一顿，客户报警，他被拘留7天，还罚款500。 因为这次事件，小东爸被公司开除，他情绪不稳定，在公路飙车时又不小心摔断了双脚，现在住在租的房子养伤，生活开支全靠老婆挣钱。 得知消息后，小东姨妈立马告诉她姐姐，两人一起把小东接走。小东和妈妈一起住在她工厂附近的出租房内，小东的姨妈当晚就坐长途火车回去了。 小东姨妈、爸爸和后妈都住在省城，和小东妈妈之间相隔一个省，小东妈妈之所以在外地工作，一来是怕詹斗基找过来威胁到自己生命安全，二来也是为儿子的安全和未来考虑。 虽然现在儿子在身边，可是小东妈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詹斗基找到她们母子、胁迫他们回去，她害怕再一次踏入人间地狱。 小东妈妈通过积分使儿子在周边小学入学，她下班后照顾他，这种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一年，最终被一个电话打破。 “你们在哪里，为什么不经过允许就私自把他带走？”詹斗基不知道从哪里问到小东妈的电话，打电话质问。 “我现在缺钱用，你先借我5000，有钱就还给你！”见小东妈挂断了电话，詹斗基又一次打过来，还用短信发来银行卡号。 小东妈妈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哪有余钱借给他，就算有，她也不愿意借。当年，她被这个男人拉下水，出来时遍体鳞伤，怎么可能借钱给带给她噩梦的人！ 詹斗基换了手机和微信，想方设法加小东妈好友，她识破了他的把戏，不给通过。 这条路行不通，詹斗基把目标转向小东姨妈，腿伤好得差不多后，他从熟人那打听到了小东姨妈上班的地方，装模作样提着礼物拜见她，目的是让她帮忙劝说她姐姐借钱给他。 小东姨妈对詹很是厌恶，立马拒绝了他，她以他妨碍工作为由，打110报警，詹斗基吓得屁滚尿流，边跑边骂骂咧咧。 又过了几年，詹斗基和他老婆一直呆在省城，他换了很多工作，每份都干不到2个月，后经人介绍，在一家商场当保安，由于他下班后爱花天酒地，手头存不下钱，有时还要找老婆伸手。 小东已经上初中了，成绩很好，老师对他上重点高中寄予厚望，他妈妈也鼓励他好好学习，以后才不会像她这么辛苦，每到这时，懂事的小东都会拍拍胸脯说，“放心吧，妈妈，我有信心会取得好成绩，等我工作后就不会让你这么劳累。” 后来，据小东姨妈的同学说，詹斗基在医院查出了胃癌，已经转移到了全身，到了癌症晚期，有熟人去医院看了，情况很不好，估计活不过半年。 詹斗基整日都在医院怼天、怼地、怼他人，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一样，他埋怨小东妈不借钱给他、埋怨老婆不守在床边照顾他，埋怨老天对自己不公，还埋怨父母无能，却从未反思自己一丝一毫。 住院几个月，詹斗基无法负担巨额医药费，只得回家休养，患重病的他不改以往的臭脾气，和照顾他的老父老母斗气，摔坏了几十个空酒瓶。 周围的村民看到他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有的给他捐钱，有的送来米面，还有的帮他申请大病医疗补助，大家看他可怜，似乎都忘了他年轻时飞天蜈蚣的所作所为。 有人把他生病后的视频发到大病互助群，那里聚集着全国各地的人，有人不知从哪弄到小东妈妈的微信，把他也拉入群里。 同病相怜的群友们看到詹罹患重疾，时日不多，纷纷向他捐款，几元到几百元不等，大家发现群里只有一个人没有捐款，她就是小东妈妈。 当知道她是詹斗基前妻的身份，大家认为她应该顾及旧情，在詹最后的日子回老家照顾他，她和儿子都应该为他送终。 小东妈妈想起被詹斗基殴打虐待的那段日子，内心千疮百孔、痛苦不堪，往事不堪回首，她带着儿子一直向前看，才慢慢走出了困境。 现在要她出钱又出力，她实在是办不到。 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很多人觉得她应该带孩子回家，跟他家人一起轮流照顾詹，小东妈妈不想过多解释，默默地退出了群聊，她遵从自己的内心，坚决不回家照顾他。 写在最后我也赞同小东妈妈的做法，对于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能靠自己走出来并过好现在的生活，实属不易，看到昔日的仇人落魄，她和儿子作为当事人没幸灾乐祸或落井下石，已是对生命的最大敬畏。 如果还被要求亲自去照顾他，换做谁都做不到。毕竟，当他赤裸裸地伤害别人时，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一个对父母不孝、对妻子万般折磨、对儿子不负半点责任的人，不配得到他人的善待。 我们的感情要用在值得的人身上，对于詹这种劣迹斑斑的人，早就应该得到该有的惩罚，让这类人不得善终，才是对好人的嘉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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