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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龙心理研究推送的第194篇原创文章 ============================ 【编者按】道家思想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构建中国心理学显然不能少了对道家思想的研究。前期我们已经有两位分享了两位老师关于道家思想的心理学研究成果，而且两位老师都是出生成长生活在中国内陆的，那么，生活在国外的中国人对道家心理学的研究又是什么样的呢？ 7月26日，中国心理学论坛特地邀请了美国南伊州大学心理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黎岳庭教授，跟大家分享他近二十年来对道家思想和道家心理学的研究成果。 现将黎岳庭教授的分享整理成文与大家分享。因黎教授最近较忙没时间校稿，而编者水平有限，整理过程中难免存在偏差或错误，敬请谅解。 主讲人简介
各位老师、各位同仁： 晚上好！编者注：此刻是北京时间晚上九点，但黎教授所处的美国当地时间其实是早上八点，外面还下着雨。 我今天晚上主讲的内容是道家心理学，具体来说是道家心理学的定量研究和运用：进化科学、图腾心理学、巫傩文化与道教心理学的关系，主要包括三个内容：
第一个，进化科学、图腾认知、萨满文明与道家和谐的关系是一种自然。不管是道家无为的自然思想，还是进化科学、图腾文化，还是萨满文化，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东西，那就是自然。 第二个，我要讲的就是对道家大五人格的研究，东西方的研究，一些数字性的定量研究，特别是中国数据的收集，还有其他的几个研究，主要是以数据试验来证明我主讲的内容。 第三个，何谓道和德？何谓道家大五？水善人格和领导风格如何形成？ 下面我们开始分享具体内容。 一、进化科学X图腾认知X萨满文明X道家和谐 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动植物归类。大的归类人来自于自然、来自于动物，包括动物是我们的祖先。不管是萨满文化还是图腾心理学，都认为与动物有关。 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宗教，包括印度教，中国的儒教道教，来自印度的佛教，还有犹太人的犹太教，都是源于起源于萨满文明，萨满文明来自于图腾认识，儒道来自萨满文明或巫傩文明。 我要给大家说明的，是它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图腾、道家思想与心理学有什么关系？跟进化心理学有什么关系？ 首先我们要谈谈图腾，什么是图腾。 在给图腾一个定义之前，我们先说一下姓氏。我们的姓氏，不管你姓张还是姓李，姓王还是姓赵，还是姓高，都来源于图腾，来源于我们的祖先崇拜各种动物以动物命名。后来进化太复杂了，就有了各种各样的姓氏祖先。 世界的宗教也起源于图腾；婚姻家庭也源于图腾；国家、民族、机构也离不开图腾；到现在我们的社会都离不开图腾类属思维，如旗帜，符号图案等。不管是国旗也好，还是用一个图案作为公司的代表也好，都是图腾的遗迹。 基于自然的理论和大框架：人类生存和人类信仰系统进化论。这个理论非常重要。如果人真的是达尔文的进化论所认为的，是来自自然，那么，我们的宗教现代的信仰也是起源于自然，这叫做双系统进化论。
大家都知道达尔文的四部专著，包括《物种起源》、《人的起源》、《人与动物的表情》还有《旅行日记》，可以明确的阐明人是来自然的动物。关于部落、姓氏、民族等与图腾心理，基于图腾思维和图腾崇拜的研究几乎有200年的历史了，不管是心理学、人类学、生物学，还是希腊的学科的系统的研究。 我现在简单说明一下其中的一些理论和作用跟道家心理有什么关系。比如下面这张图。
这个图中左边是阿拉斯加的图腾，右边是中国的图腾。事实上你可以看到，阿拉斯加的图腾与中国的图腾是相似的，应该是同源的。 在达尔文的《旅行日记》里面记录了美洲本土的殷地安人崇拜自然：殷地安人把一棵树作为神灵来崇拜，叫作“Walleechu(瓦里楚)”。编者注：这里说的是达尔文在《旅行日记》里记录的1833年8月11日的见闻：一位住在巴塔哥尼亚地区（Patagones）的英国人——哈理斯先生、一名向导和五位因公务前往部队的高卓人 与我结伴同行……我们刚涉过第一道泉水，就看到了一棵名闻遐迩的大树，它就是被印第安人尊称为“瓦里楚（Walleechu）的祭坛”。 另外，请注意红色粗体字，黎岳庭教授的中文翻译与传统翻译明显不同！因为黎教授认为，这是三四千年前的中国殷（商）朝人在此地定居，故称“殷地安人”，被后人误译作“印第安人”。后文中黎教授对此作了详细的解释。 所以，我们的祖先崇拜自然，包括动物、植物，还有自然的山水，都是图腾崇拜的表现。 达尔文他提到了人的进化，但对人的思想信仰的进化就没有研究。那什么叫图腾认知？人和自然有什么关系？ 人和自然的一种密切的联系，这就是图腾。图腾的定义，言外之意就是，我们的祖先崇拜动物、植物以及其他自然界的东西，这是人和自然的紧密联系的表现，这是图腾。 图腾最早的研究首先在殷地安人。用这个英语来说读作“dodaiim”，祖先的意思。中文里面最早发现的图腾就是“饕餮”，这是中国的很多学者，包括已经去世了的何光岳先生、王大有先生有很多研究。图腾就是用动物来代表部落。 美国著名的人类学家摩尔根写过《古代社会》这本书。我们知道马克思受三个人影响最大，摩尔根、黑格尔、费尔巴哈，其中摩尔根的《古代社会》对马克思有很大的影响。马克思在中国有影响，因为摩尔根的《古代社会》描述了很多殷地安人，而殷地安人是中国人也就几千年前移民到美洲的，所以这个里面都有很多的关系。
根据我20多年对本土殷地安人——奥吉布瓦的实地研究，殷是殷（商）朝的殷，地是土地的地，安是安阳的安，这是最后一次移民到美洲的移民，就是大概殷朝的时候，三四千年前的殷朝，他们就是殷地安人，并不是我们以前常说的“印第安”的发音。我对殷地安人在美国已经做了20多年研究发现，殷地安人的文化与中国传统文化尤其图腾崇拜萨满文化是几乎一致的。 图腾与进化论的关系研究也得到了多学科的证实。首先是心理学家有做了很多研究，包括弗洛伊德和冯特；在人类学下，有摩尔根；还有其他的社会学家的研究，还有其他生物学家的研究。所以这个研究是一个多学科的。 我们知道冯特建的第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其实他对图腾也有非常重要的研究。可是很多人，包括美国的心理学家、中国的心理学家对于冯特的图腾研究、民宿研究一无所知。 我们都知道弗洛伊德写过的一本书叫《图腾与禁忌》这本书也是对图腾研究的代表。 社会学家E.Durkheim认为图腾是一种乡镇也是一种认同感。也有一本书把Durkheim写的远离宗教生活的原始形态视为对古代人图腾的一个详细描述。 人类学家C.Levi-Strauss也是结构原理学家的创始人之一，他就谈到图腾认知是我们祖先的“类属性”思维，也是我们祖先最早的内心思维。所以他把人崇拜动物用这个名词来进行详述的对这个原始部落，包括殷地安人，北美州南的殷地安人做了详细研究，其中有一本书叫《原始人的思维》。
为什么我就要谈到图腾的作用和机制？为什么它很重要？ 第一个，是为了生物和生存需要。因为同一个部落崇拜一种动物，他们之间都不能有婚姻关系，这是很重要的。 第二个心理和文化的需要。因为他把一个部落崇拜一个动物，如我们中国人崇拜龙，还有其他民族崇拜大象，等等，他们内部就有一种心理的凝聚力。这个也很重要。心理上就会有一种巨大的能量。我们想一下几百万年前我们的祖先他不可能有现在的大数据，文字、姓氏都没有。所以这个动物、植物、其他的自然物区分需要人们自己来认识。 第三个宗教和神灵的需要。一直到现在，为什么宗教很重要，不能完全去掉？因为人在心灵方面有很多东西是没法了解的，所以这个图腾、宗教、神灵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为什么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管是世界什么地方，都有信耶稣、信天主、信佛教或者其他的宗教的？这都是宗教和神灵的需要。 第四个社会表征的需要，因为社会变得很复杂了，所以你现在你拿个身份证就可以，可是以前没有那么复杂，就靠动物，所以这个包括现在的各种个人的身份证等等，都是一种社会部落与人之间关系表征的需要。 第五个是政治权利的需要。为什么一个部落它有图腾有至高无上的人代表这个部落？你比如说中国以前的天子。所谓天子，是一个人能与上天沟通，事实上一种政治需要。 我刚才谈到中国原始最早的文字图腾就是“饕餮”，就是很典型的动物的表现。饕餮是一种爱吃东西的动物，这是一种负面的东西，但是后来演变了我们祖先的一种保护神，守护神，守护我们的祖先。所以图腾在殷地安人的部落就是作为他们部落的一种保护神，后来演变成了东方人和环太平洋土居民族的保护，守护神（祖先）等。 图腾的变迁和中国的龙凤图腾。图腾作为现代类属表征，随处可见。我们这为什么现在以龙的传人自居凤的这个点不是很典型？我们现在以图腾的，我们知道大家很多是信龙心理，事实上是图腾的一种遗迹。 那这个图腾跟中国的道家思想又有什么关系？ 首先我们要谈巫傩文化。巫傩文化在南方叫巫，在北方叫萨满，巫傩文化有一个萨满教，与中国的儒道佛，尤其是道教、佛教都有很大的关系，道家和儒家思想起源于巫傩文化。比如佛教，他与印度教有关系，正像我前面说的印度教、佛教都来于萨满教，就是中国的，都起源最早祖先的崇拜。言外之意的话，就是一种萨满教。所以道家思想和美国本土殷地安人的信仰是一致的。所以这一信仰在环太平洋地区全都是一致的。 关于巫傩文化史和中国文明基因。巫傩文化萨满文化是中国文明的基因。林河（李鸣高）2001年写过一本书《中国巫傩史》，由台湾一个出版社大概是20年前出版的中国史书，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内容包括崇拜太阳、神鸟，这里面还有文明的复杂性和广泛性，都有详细记录。 萨满文明与图腾崇拜。哈佛大学张光直先生有这个详细研究，这位老先生是人类学家，十几年前已经去世了。中国民族研究所的孟慧英教授，还有北京师范大学的沈英教授，这两位我都认识，她们对萨满文化有详细研究。他们的研究和我在美国的殷地安人部落的研究都是很有很大的重合性。因为殷地安人的文化信仰与道家思想、进化论的思想是一致的，都崇拜自然。 前期道家的渊源。树有根水有源。只知道家思想是不够的，我们还要知道它的起源。根据张光直和徐松石的研究，中国人8000年前发现并迁移到了美洲，传播萨满文明。中国文明至少有8000年的历史了。事实上，八九千年甚至1万年前就有中国人移民到美洲了，最近有史记载的移民是殷朝大量移民到美洲。所以这个美洲的殷地安人，从长相以及信仰以及有某种原始文化都是从中国传过去的，现在保留的遗迹还是一致的。有了萨满文明才产生了道家思想、儒家思想。 祭祀祖宗和天地。我们都知道，几千年来我们祭祀中国的祖先、天地神，这都是萨满文化中的，是一种萨满教。表现在我们中国后来的道家思想的话，包括《老子》、《庄子》、《列子》，还有汉朝著的那本书《淮南子》，这是中国道家思想的最高记录。 所以，如果要对道家有研究的话，这些包括老子的思想、庄子的思想、列子的思想，还有《淮南子》都要系统的了解，这样就可以认识道家思想的精髓。 萨满教、道家、八卦、殷地安信仰等等所有东西，都会九九归一，即巫傩文化。
大家可以看，这是我18年前在殷地安做这个田野研究的时候，这个破的图片你看印尼安人，他还是从这个八卦图，在这，那这是我（照片中人物就是黎岳庭教授本人），他们照的一个照片。
这个图片是中国东北鄂伦春人的萨满教遗迹。你看他们都是有这种文化。
这是殷地安人部落在做法事。这个与中国的道士做法是一致的。
这是生病了，怎么把这个人康复。 道家思想与达尔文的进化科学都是基于自然。我们都知道家思想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认为，一切来自于自然，所有的自然的差异都是因为自然的关系。 道家代表人物列子在2000年前就谈到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思想。大家看这个例子：
大家可以查找列子的《说符》，里面有一段挺有简单说的话。你搜一下就可以看到原文。 有一次，齐国国君田氏在宫庭里宴请宾朋，前来吃饭的有上千人，其中坐着前来奉送鱼和大雁的。齐田氏看着他们，不禁感叹说：“上天对于百姓可真是照顾周到啊！既繁殖五谷，又生出鱼鸟给百姓享用。”从宾客齐声附和，赞同声如同响雷。鲍氏的儿子年纪刚十二岁，也在一边坐着，走到前面施礼，说：“不象国君您说的这样。天地万物与我们一同生存，只是各类不同，而没有贵贱之分，只是以小、大、智、力不同而相互制衡，按层级相互为食物，不是相互为了让对方食用而出生的。人们拿可以吃的来吃，难道天本来就是为了让人食用才让这些东西出生的吗？况且蚊虫叮咬皮肤，虎狼吃肉，不是说上天原本就是为了蚊虫才生人，为了虎狼才生的那些供给它们肉的动物啊（注：白话文为编者所翻译）！” 这就是说，人和动物的差别并不是等级的贵贱，而是身体的大小、智能的高低、力量的强弱。这里面所透露出来的道家思想就包含着进化科学思想，比达尔文的进化论早了有2000多年。也就是说，中国的进化论思想，要比西方的达尔文早了2000多年。这就很重要！ 达尔文在《人的起源》中说：“人和动物在感知和直觉上是一样的（p798）。” 这些自然的关系也很重要，就是： 1、达尔文从进化科学论证了人来自动物，人是自然的一部分； 2、图腾的研究证明，图腾乃祖先，人和动植物等等自然界有紧密的联系； 3、图腾认知——萨满和巫傩文明——儒道佛都信仰“道法自然”，同自然和谐是道，同他人和谐是德。道家大五的定量研究通过跨文化比较，心理量表研究都对此进行了论证。 不管是达尔文的进化论，还是图腾，还是道家思想，都来自于这个自然。 二、关于大五的研究 我们都知道西方的大五研究是以开放性、责任心、外倾性、宜人性、稳定性（神经持）为模型的。西方心理学和文化影响着中国和世界，那么，中国能否在科学和文化上影响西方和世界呢？ 近20年代来，我用道家的思想进行了发掘，发现了道家心理学。搞心理学的都知道心理学的产生第一个受殷地安人的影响，第二个受人本心理学的影响。首先，道家心理学强调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这是很重要；第二个，道家倡导“上善若水”，我提出了水善人格，又称道家大五领导人格，这是我十几年的研究；第三，道家强调有为和无为，这是道家的主要思想；第四个，尊重女性是在也是道家的一部分；第五个，热爱和平，也是道家重要的思想。这是在2003年我在人本心理学里面的发表的文章主要讲的五个方面的东西。 举证： 马斯洛的人本理论起源于主要是两方面：一个是本土的殷地安人文化，是中国文化；第二个是马斯洛的很多思想出自道家的思想。你你可以仔细看马斯洛的原文，就看到很多思想与道家思想是一致的。这是因为人本心理学就起源于中国的殷地安人思想，与道家思想同宗同源，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发现。 马斯洛为什么会受殷地安人文化的影响？ 他在1938年到殷地安人部落做了实地研究，所以是受殷地安人的影响。 道家思想对美国本土心理学的这个影响很大。所以我们在2008年做《中国领导和管理之道》，我们就把道家的领导风格在理论上提出来。在另外一本书《社会认知：了解自己和他人》里，我们对道家心理学有详细的阐述。因为时间关系这个原文我就不一一来说了，就是把《道德经》理一下原文大家都懂。我要谈到的是为人：“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给人家的越多自己得到的就越多，这就是道家的思想利他的思想。
萨满文化、道家思想主张道统万物，再就是道家思想中人体和谐就是按到一个德。所谓德的话，它有分成三部分。一个人本；一个仁道，他就是能走，这是在左边的第二个在右边，一个是不仅要走了，而是站着很直这种的诚信；第三个有一颗心，这就咱的德。就是行为要端正，有一颗爱心，就是德。 道家大五人格研究跟这个道家的思想的关系。水善人格，就是道家大五，那理论上我们都知道水、上善若水，具体东西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应再重复。 上善若水其中有一个表现就是谦虚。而之所以为天下之王，就是善下，这是它的谦虚性。还有一个表现是道家的以弱胜强，以柔克刚，无坚不摧。这也是很重要，弱智甚强弱智甚高。 我们就根据这个事情，在《中国领导和管理之道》和《社会认知：了解自己和他人》两本书里面提出了道家大五，也就是水善人格的五个特点：第一个利他助人，第二个谦虚谨慎，第三个灵活应变，第四个襟怀坦白或坦诚相见，第五个以柔克刚、以弱胜强。 这与西方的大五人格完全是不一致的，这是以中国的，基于中国的道家思想。首先，道家思想就是道德，所谓道德一种就是人际和谐，第二种是自然和谐，其现在各种各样的自然问题，还有其他的自然灾害，自然和谐很重要。能自然和谐，能人际和谐，这就产生了道家的五个特点,这样道家的心理学理论就有了，我们再来实验。 我们报告四个定量研究：中美跨文化研究与道家大五，心理量表道家和利他行为，道家和自然和谐，道家心理、进化科学和新冠。这个很重要，因为你只有理论没验证，就是没有用的。 我们就谈道家大五第一个研究。2013年。就我们就发起了一个跨文化研究，包括中国被试213名、美国被试235名，共有448人，我们用西方的一种五点式量表来测试，只是程序不一样。 所谓五点式量表，就是指五分制量表，一个题干五个可选择答案。举个例子： 5=非常同意 4=同意 3=中立（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2=不同意 1=不同意 我们使用量表进行因素分析，就可以得到积分。我们发现有五个因素和道家大五人格特点基本上是一致的，只是程序和西方大五不一样。
我们就以以柔克刚以弱强强为例来说一下我们是怎么检测的： 101我用了很多时间努力达到一个目标。 102我克服挫折以攻克一个重要的挑战。 103任何事情我都会有始有终。 104挫折没有使我气馁。 105我很努力工作。 106我工作勤勉。 每一条都是五分制（点式）评价。 关于谦虚谨慎有如下几条： 24我是一个普通的人并不比其他人优秀。 48我不愿意别人感觉似乎我比他们优秀一样地对待我。 72我认为我比一般人有资格得到更多的尊重。（反） 96我想让别人知道我是个地位高的重要人物。（反） 每一条也是五分制（点式）评价。 关于利他助人： 97我会同情那些比我不幸的人。 98我尝试着慷慨帮助一些有需要帮助的人。 99我不会因为伤害了我不喜欢的人而难过。（反） 关于灵活应变： 15有时候别人说我太固执。（反） 39当别人不同意我时，我通常也能够让自己的意见保持相当的弹性。 63当别人告诉我错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和他们争辩。（反） 87当我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很难云跟人妥协。 关于坦诚相见： 6为了从自己不喜欢的人手中得到一些东西，我会假装对他/她很友善。（反） 30即使我知道通过巴结能够涨工资或者晋升，我也不会这么去做。 78我不会为了让某人帮我做事而假装喜欢他/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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