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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自由的大学,是它。

 sun918 2023-08-12 发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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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三个世纪的见证者,循思想自由原则,如一股清风,成为每个学子心中的向往。

——女同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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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好的大学是哪所?

答案或许并不统一,但要是说起中国最自由的大学,有一个名字一定会被反复提及。

它开放、包容,从不拘泥于形式与标准,自由精神在这里是永恒的旋律。“网红才女”李雪琴从这里走出,凭借幽默浪漫的才情玩转脱口秀,爆火成综艺新星;简朴低调的“数学天才”韦东奕,在这里也能拥有一方可供沉浸的数学天地。

它拥有在世界排行榜上不断冲刺的顶尖实力,也会在记录了校内所有流浪猫的“猫咪图鉴”上,展露出不一样的温润与活力。

它的名字雍容大气——北京大学,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构成了无数中国人从小对好大学的最初印象。

01

清风何处来,先此高高台

如今的北京大学,已经125岁了。

125个春秋,一又四分之一个世纪。漫长的季节更替里,北京大学在历史的画卷上留下了无数深刻的印记,又或者,对于中国的高校发展史而言,北大本身就是一部格外浓墨重彩的诗篇。

125年前,外敌进犯,时局动乱,腐败无能的清政府大厦将倾。光绪帝于1898年6月11日正式下诏,宣布实行变法:“京师大学堂为各行省之倡,尤应首先举办……以期人才辈出,共济时艰。”

这是历史上有名的戊戌变法,中国近代第一所以“大学”之名创办的学校——京师大学堂由此设立。这所出现在历史教科书上的学堂,正是北京大学的前身。

它的成立,代表着中国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的诞生,我国的现代高等教育也从此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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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后,1912年京师大学堂更名为北京大学。“上承太学正统,下立大学祖庭”,北大继承了中华文脉的教育传统,同时也是中华民族兴学图强留下的维新成果,意义深重。

然而,尽管身为国内的最高学府,但彼时的北大并非像人们印象中那样从一开始就学风优良。由于时代原因,当时校园中的主流思想依然被封建主义占据,教师一心渴望升官发财,学生要么死板固执,要么醉心玩乐,多的是蝇营狗苟、滥竽充数之徒,少有真正愿意钻研学术的人,校内风气更是一度到了乌烟瘴气的程度。

而这一切,终止于一位校长的到来。

1916年,蔡元培应邀就任北京大学校长。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因一改历代前任校长惯例,摘帽向迎接的师生鞠躬回礼,在校内引发了惊奇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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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证明,这位留洋归来的新校长的确很不一样。

首先是立规矩,蔡元培立志革新,主张“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对学生们提出“抱定宗旨”、“砥砺德行”、“敬爱师友”三点基本要求,以整顿风气。

接着是请名师,他辞退了大批不称职的中外教师,重新进行选聘,标准只有一个——学术造诣。无论是恪守旧礼的辜鸿铭等保皇派,还是倡导科学民主的陈独秀等新文化代表人物,甚至于曾赞助袁世凯称帝的筹安会发起人之一刘师培,只要学问好,蔡元培都愿意诚心聘请,用其所长。

在蔡校长“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张下,新旧教师或穿着马褂留着长辫,或穿着西装梳着短短的中分,带着自己的思想观点走上北大讲坛,由学生们自行鉴别是否“持之有故,言之成理”,根据所需自由选择。

一时间,诸如胡适、李大钊、鲁迅、刘半农、梁漱溟、李四光、王星拱、颜任光、钟观光、任鸿隽、李书华、夏元瑮等学界名流齐聚一堂,北大也成了一方人才济济的学术重地,学风日渐浓厚。校内师生积极活跃于学术探讨和民主革命的前沿,北大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文化运动开展的中心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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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搜狐(左起:蒋梦麟、蔡元培、胡适、李大钊,摄于1920年)

再之后是改制度,蔡元培仿效德国莱比锡大学,推行教授治校、民主管理的制度,设立评议会。同时设置学系,实施选科制,推行旁听生制度,招收女学生,开中国公立大学男女同校之先,还邀请了杜威、罗素、班乐卫、普朗克等名家到北大讲学,中国高校最早的研究所、中国最早的大学学报都在这里产生。

同时,蔡校长还重视体育,支持社团活动,设立音乐、书画研究会,直接聘请徐悲鸿、刘半农、陈师曾、萧友梅等大师任教。他为整治学风亲自设立的进德会,面向校内全体师生,条件限制为不嫖、不赌、不娶妾。

如此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大大促进了思想解放和学术繁荣,北大也真正成为了国内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校内风气也为之一新。

这清风一吹,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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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过程中,也曾有学生不服规定带头闹事,惹得蔡元培大声斥责:“若是不服学校决定,尽管来找我麻烦,我可是会制炸药的!你们要是也能搞得出来,尽可以拿来对付我!”

没错,这位中国高教史上泰斗级别的教育家,同时也是一位杀伐果决的革命家。对于曾经组织参与过反帝爱国刺杀行动的蔡元培来说,自学生物化学后,制炸药、做毒药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哪怕如今捧起书卷教书育人,他本质上仍然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惹不起的“狠人”。

不过虽然嘴上这么“恐吓”,蔡元培校长对学生的爱护可半点不掺假。此后多年,每每面对北洋政府、国民政府对于学生运动的严厉镇压,蔡校长无不四处奔走营救、据理力争。那一道温文尔雅却寸步不让的身影,成为了无数学生呐喊声后最坚实的底气。

1916年至1927年,蔡元培担任北大校长的这十年,是北大校史上最辉煌的篇章,奠定了北大百年来的精神基底。直到今天,蔡元培都被北大师生称为“永远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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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中青教育

02

红色的风雷

1919年5月初,巴黎和会的失败激起千层浪,北大青年学生紧急召开会议,连夜手书几千条标语,号召大家奋起救国。5月4日,3000多名北京高校的学生代表从红楼后的操场出发,联合开展游行示威。

“誓死力争,还我青岛!”“外争国权,内惩国贼!”激昂的口号声在天安门前响起,而后传遍华夏大地,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五四风雷”。

英国著名哲学家罗素曾感慨,五四时期的北大学生,不仅自己富有公共精神,而且还具有唤起全民公共精神的强大力量。

这力量脱胎于蔡元培校长等先贤的改革与指引,使得北大在成为五四运动的策源地之后,也成为了中国最早介绍、研究、传播马克思主义的发祥地和中国共产党最早的活动基地。中国北方的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也在这里成立,并且培养了大量核心骨干,大大增强了党在全国的影响力与号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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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北京大学微信公众号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北京大学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辗转多地,共同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次年更名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师生们从平津至长沙,再至昆明,从华北赴往西南,路途之遥远,几乎在中国地图上勾勒出了一条长长的对角线。

“万里长征,辞却了五朝宫阙。暂驻足衡山湘水,又成离别。绝徼移栽桢干质,九州遍洒黎元血。尽笳吹弦诵在山城,情弥切……”

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学校坚持办学8年,成功培养学生八千多名,大量世界级顶尖人才从这里走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的高峰。

“内树学术自由之规模,外来民主堡垒之称号”,西南联大,这所诞生于战火中的大学,被称为中国近现代历史中的丰碑,世界教育史上的奇迹。人们继绝学于绝境,山河破碎处,却是群星璀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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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10月,北京大学在北平复员。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全国高校于1952年进行院系调整,北京大学医学院脱离北京大学,独立为北京医学院(北京医科大学前身)北京大学成为一所以文理基础教学和研究为主、兼有前沿应用学科的综合性大学,进入了稳步快速发展的新时期。

作为国内顶尖学府,北大不仅师资雄厚,人才培养成果也不同凡响。不仅在国家表彰的23位“两弹一星”元勋中有12位来自北大,2018年全国29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中,徐光宪、谢家麟、于敏、屠呦呦等11位校友的名字,更是让北大居中国高校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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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在“两弹一星”研制、百万次电子计算机问世、人工合成牛胰岛素等国家重大战略工程中,还是青蒿素研发、汉字激光照排技术、稀土分离理论及其应用、股份制与产权制度改革等重大科技和思想理论成果中,北大人的身影都占据着重要地位。

在今年6月发布的最新2024QS世界大学排名中,北京大学是中国内陆高校中唯一一所位于全球前20的院校,全球排名第17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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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既然进了北大,专业实力自然不用操心,但校内的35个国家级特色专业,11个进入ESI世界前1‰的学科等专业指标认证,即使在随手一搜的百度介绍中也显得格外醒目,实力无需赘述。

相比隔壁长于工科的清华,北京大学的校内专业多以“文理”为王牌学科,“北大文科强理科弱”的传言更是无中生有。

不仅如此,校内的数学院、化学院、物理院、生命科学院还因为遍地天才和怪才,被内部师生戏称为北大“四大疯人院”。此前两次夺得国际奥赛金牌的“韦神”韦东奕,正是校内“疯人院之首”——数学院中的一员,在日常授课中被北大学生们称为“神一样的存在”。

在去年的国际奥赛中,由韦东奕带队的6位中国成员更是直接以全员满分的成绩拿到了金奖,彻底打破了美国保持28年的奥赛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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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文艺评论家谢冕曾将这里称作“一块圣地”——

“近百年来,这里成长着中国数代最优秀的学者。丰博的学识,闪光的才智,庄严无畏的独立思想,这一切又与耿介不阿的人格操守以及勇锐的抗争精神相结合,构成了一种特殊的精神魅力。”

北京大学没有明确的校训,但西南联大时期那一句“博学、审问、慎思、明辨”,必将与蔡元培校长留下的“爱国、进步、民主、科学”一起,沉淀出更加深厚的灵魂,让一代又一代北大人永不缺少再创高峰的精神与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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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未名湖畔,博雅塔下

北京大学(Peking University),简称“北大”,系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直属的全国重点大学。坐落于北京市海淀区颐和园路零五号院的它,校园占地总面积约7000亩,分为燕园校区、医学部校区、昌平校区、大兴校区、无锡校区和深圳研究生院校区6个部分。

其中燕园校区是北京大学本部,占地面积2925亩,包括淑春园、勺园、朗润园、镜春园、鸣鹤园、蔚秀园、畅春园、承泽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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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北大所在的校园,前身其实是明清两代著名的皇家园林,经历数百年风雨,不仅基本格局与典雅神韵犹存,还具有较高的历史价值。

据介绍,校园北与圆明园毗邻、西与颐和园相望,使得校内美景既有皇家园林的宏伟气度,又有江南山水的秀丽特色。身处古典大气的亭台楼阁间,放眼望去山环水抱,湖泊相连,堤岛穿插,园林景色更是一步一景,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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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湖畔碧波粼粼,博雅塔古色古香,共同构成了北大校内的标志性景观,湖光塔影相映成趣,美不胜收。再配上一旁利落巍峨的图书大楼,这取自谐音的“一塔湖图”,直接成了北大必打卡的著名美景。

每逢佳节,博雅塔便亮起灯光,未名湖水格外清晰地倒映着岸边的圆明园遗物——乾隆诗碑和翻尾石鱼雕塑,于人们的欢声笑语中默默诉说着那些泛黄的旧事。

校内绿化程度也很高,绿树掩映下鸟鸣阵阵,1000多种动植物在此休养生息,未名湖的苍鹭,湖光塔影里的鸳鸯,燕园的红角鸮,鸣鹤园的小松鼠,四处可见的校猫……共同组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无尽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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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光有美景怎么够,真材实料才是硬道理。坐拥近800余万册纸质藏书的北大图书馆,几乎能够满足学子的所有知识需求;校内近十个食堂不仅菜品丰富,价格也尤其实惠,香酥烤鸡腿,蛋黄豆沙酥,还有寝室聚餐必备的火锅,都能让学子们在刚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胃口大开。

身处北京,怎么能不好好逛一逛巷子胡同,像炙子烤肉、大碗儿茶这些个地道京味儿,就得自己经过一番寻觅,品尝到的才最有乐趣。

据说,北大东门外面还有一家串店,拿着发表过的论文去可以打折,并且影响因子越高折扣越高,连吃个串串的学术氛围都这么强,这让全款买单的学子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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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的校园文化活动也因早年传统而办得格外火热,不仅有各大电影演出、十佳歌手大赛、国际文化节等大型活动,还有精彩纷呈的“百团大战”。赛艇社带你领略江河竞渡的气魄;京昆社与你共谱一曲梨园锦绣,武侠文化研究协会等传统文化类社团大展国风之美,还有各类音乐、美食、舞蹈类社团……百花竞放,令人目不暇接。

曾经亲手为北大设计了校徽的鲁迅先生说过:

“北大是常为新的。”

这句话对北大而言,无论是在百年前的变革时期,还是当下,都同样适用。

今年的招生季,北京大学直接发布了一款名叫《学在北医》的游戏,通过入学注册建立游戏ID,可以亲临探索,解锁冒险地图团队作战,挑战进阶难题百炼成钢,达成终极成就虚拟现实,邀请新生们沉浸式体验与北大医学的故事。

网友们也不得不感叹,果然学霸们往往不止学得好,玩也能玩出一百种可能!当然,要是这获取“内测资格”的难度再低一点,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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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是战友,是宿敌

也是“唯一的隔壁”

相比于管理严格的集体主义,北大学子对母校开放包容的民主之风引以为傲。他们以天马行空的思维、激昂叛逆的热血,以及自己人口中“自由散漫”的作风,走出了一条格外鲜明的路。

如果说清华是严谨务实、勤恳沉着的学者,那么北大就是崇尚自由、浪漫不羁的诗人。而对于自己隔壁这位高冷的“好好学生”,北大多年以来可没少交流切磋,两校之间“连载”多年的爱恨情仇,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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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从得知在清华尚未成立的前13年里,北大是否有过一丝孤单,但自从相识以来,两校的确多了不少热闹与精彩。

风起云涌的年代里,二者内核相似的自由独立之主张,“五四”运动、“一二·九”运动里不约而同的冲锋陷阵,“西南联大”时期的携手共渡(南开:那我走?),都让彼此联结得更加紧密。

而在竞争时,双方也同样少不了对彼此独一份的“过分关注”。在《北京大学日刊》有限的版面里,清华出现的次数不能说频繁,只能说emmm……确实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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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全国报刊索引

表面上看着蛮正经的《他校纪事》里,实际上的画风是这样的——

“什么?清华出去打比赛,篮球和足球都赢了?体育这么厉害,记一下。”

“嚯,清华学校储蓄银行存款已达八千元?甚形发达,记一下。”

“今日清华有八人来我校参观,咱们还请人家吃了午饭,宾主尽欢,记一下。”

……

没错,就是这样事无巨细的记录,日刊里数不胜数,比起校报反倒更像是日记小本本,而清华那厢也毫不逊色,日后彼此纠缠不休、争锋相对的画风已初具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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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大成老旧刊全文数据库

到了当下,和平年代里前进的步调迈得又大又稳,清北两校在长久的竞争中,画风也开始理所当然地逐渐跑偏。

比如,曾经每隔一段时间,两校学生就会发起收复“隔壁”运动。2015年愚人节,博主“万柳烈士旅”发布了一篇标题为《清华大学整体并入北京大学工学院》的文章,率先拉着隔壁整活。

清华也不甘示弱,以一封《清华大学统一委员会告燕园同胞书 》回敬,称“燕园自古就是清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引发大量网友围观。

每年招生季的“抢人大战”更是战况激烈,清北双方招生办都恨不得十八般武艺齐上阵。好不容易拉到人,为防隔壁“挖墙脚”,反侦查技巧都能给你用上。

平日里的互黑更是少不了,你管我叫“圆明园职业技术学院”“中关村应用文理学院”,我称你为“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五道口体校”,明面上互相谁也不服谁,暗地里却也承认母校只有对方能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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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北京大学微博

并且,由于北大文理科强,比起更擅长工科体育的清华,校内的男女比例一直相对均衡。每当隔壁嘲笑北大校园面积不到清华一半,一句“你校没女生”就能直接让对面沉默破防。

没错,尽管今天看来清华的男女比例早已没有那么夸张,但当年一度达到6∶1的男女比例也确实是隔壁心中的痛。

为改善这一情况,在每年妇女节前一天,清华把惯例的庆祝活动举办得越发火热,不光为校内女生送花送祝福,男生们甚至还一路大张旗鼓地涌到了北大门口,高举“北大女生一起去看电影!”“女生过节别犯愁,清华男生伴左右”的标语公开喊话,好不热闹。

就连电影里,清北也少不了彩蛋。在清华大学的百年献礼片《无问西东》里,黄晓明和章子怡饰演的男女主在清华校园里奔跑时,身后追逐嬉笑的那几个男学生,衣服上印着的正是“北大”二字。

正如现实中,这势均力敌的二者,总是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彼此的青春里,然后共同前进。

除了十年如一日持续互怼的传统艺能,在外惹了事齐齐伪装成对方校友的迷之默契,还有或暗暗内涵或自动对标的种种操作,这些年清北的相爱相杀没少被画成漫画,网友纷纷表示这对国民冤家cp我先嗑为敬。

当然,在一些特殊的时刻,双方也会偶尔真情流露,为自己这位相伴多年的老对手送上真挚的祝福。一句正主认证的“唯一的隔壁”,在众多校庆祝福里总是显得格外特别。(网友:对,特别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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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北京大学微博

中国名校何其多,每一所都有其独特的风貌与气质。北京大学作为百年来高校故事里最亮眼的存在之一,论底蕴,论实力,无疑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一个有温度的北大,让它的开放和包容在文字之外,更多了几分真实可感。它是北大人的北大,也是无数中国人心中的北大。

年少时的梦想、奋发、坚持,每一步都让我们离它更近。哪怕不能如愿,一路上的风景也足够精彩。

如今,125岁的北大仍在前进,从前的少年也逐渐学会了更加从容自如地看待世界,看待曾经的憧憬——

“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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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北京大学官网

2.新华网《这就是,北京大学!》

3.北京大学新闻网《北大,永远的先锋者》

4.北京大学《代码10001,欢迎报考北京大学!》

5.北京大学《这是125岁的北大》

6.《蔡元培时代的北京大学》

7.清华小五爷园《清华表白北大:相爱相夸107年,你是唯一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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