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OOO 终于等来了中国歌剧舞剧院的大型舞剧《孔子》(我看的这场不是由胡阳、唐诗逸双首席领衔主演的),结构单薄,主题涣散,很失望,我想用一句表述:这台舞剧跟孔子无关,主演跟这台戏无关。 中国歌剧舞剧院排演的戏,看过不少,包括说排演本身的《舞上春》,总体而言,优秀的舞蹈演员很多,随手拎出一个都能吊打一大片,但能撑起一部戏的不多,所以有时候即便是同一部戏譬如《孔子》,A角与B角出来的东西,差别会很大。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祖师爷家的锅就那么大,能赏的饭也就那么几碗,我们只是看戏的,别太贪。 都写到四了还没有男女关系,不好卖。 朋友这话当然是玩笑,调侃的是《谁是谁的痣,谁是谁的疤》。那纯粹是我一念所至的东西,下笔前既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规划,甚至连大致的方向都不清晰,下笔后更是任性随意,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而这个念头及行为的灵感,来自我日常的临帖——它让我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自己手中的笔,它是比我童年时养的那条黄色土狗还要忠诚的向导,相信它,它能稳妥地引导着我发现并享受书法。 无数次地对自己、也对我那几个不够聪明、却也朴拙的徒弟说:书法不是王羲之颜真卿教出来的,是你自己写出来的。其实写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在写彭庄连回家过年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肖云贵的死,即便是后来想到了,也是不清楚他将因何而死的。至于顾宁在粗粗地打量完表姐的宿舍后为什么会跳出亲爱的姑姑,纯粹是因为当时从窗外渗透进来的那一泓蓝色湖水般的午后暖阳。 以后的文字会是什么样的?我也没有答案,此刻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真的喜欢这种状态,它让我如在暮春三月的山阴道上行走,目不暇接间有杂花生树、万象庄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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