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扶阳医学传奇 第二章~~二代火神卢铸之

 悦草盆 2023-08-13 发布于山西

三衍道人医话

图片

笔者学习扶阳医学,入门就是学习郑钦安-卢铸之医学,当初对卢火神念念不忘,如今终有回想。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逛贵阳的旧书摊,万东花鸟市场的旧书摊,就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后来到成都玩的时候,也不忘记到旧书摊看看。

竟然发现了一本书,这个可是宝贝,叫《成都风物志》,里面有一篇文章,记载了卢火神的传奇故事。于是,我把它拿来共享给大家。所谓“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榜样的力量就是如此。话不多说,大家来看看吧。

图片

医林圣手卢火神----记成都名医卢铸之

崔柳、伯为

第一章:起死回生有术,年过中秋节,阎王下请帖

刚过1943年中秋,刘老太太就倒床了,人参汤连着用了好多付,把命也快吊不住了。刘家在川西坝子什邡县是名门贵族。从附近彭县、新繁等地请来的名医们,眼看年过七旬的病人浑身僵直、昏迷不醒、脉息微弱、不知冷热,都摇头不肯开方告退了。几天来,本城几个名医眼熬红了,心操烂了,灵丹妙药,膏丹丸散用了一帖又一帖,病者气若游丝,转生无计,他们收拾医箱墨砚,齐谱谱地起身告辞。

刘老太太得了啥凶险顽症?

中秋前几天还到戏院看过几场夜戏,乘凉赏月吃过月饼。那晚正嚼麻饼,突闻同庚要好姐妹去世,连伤心带感叹,一口气憋住就倒下了。风烛残年阳寿尽,仙丹难救咽气人。刘家只好封红纸包包送太医们上路。

太医们刚出门,一辆汽车裹风挟灰飞伊驶来,刘家当家先生搀着一位不认识的银须老者下车。刘先生看见上厅的妻子在无声地抽泣,方桌上摆着白色绫绸、钱纸佛香,两位裁缝飞针走线赶制寿衣,灵堂行老板、寺庙和尚坐在厢房等生意,心里不禁着慌,忙叫妻子陪老者到后厅上房。

他挽留着医生们说:“救人救彻底,送佛送上天,还请稍坐。少时说不定要请教呢。”医生们只好转身,在客房饮着清凉解暑的银花露和酸梅汤。

一位号称“真人”的罗太医问:“刚才来的是谁,平素少会呀。

“昨天赶到成都请米的,他就是……”

刘先生的话被风急火燎的儿子从内厅跑出来的叫声打断了:“奶奶醒了,睁开眼睛了。'惊诧的喊声,象轰开了雷霆,把大家惊呆了。

刘先生站起急问:“奶奶自己醒的?”

“不,用火烧的。来的那位老爷爷用的太乙神真火(卢火神及其妻曾绍华,用麝香等药物制成艾柱,炙穴治病。)烧的。

医生们吐出了舒心的长气,会意地互相瞧了瞧:已经昏厥、即将断气的人,受到艾炙、针刺的强刺激,会暂时复苏,不过,只有回光返照的短暂时间。

略通医理歧黄的刘先生也明白这层道理,失神地坐下,心里毛焦火辣煽扇子,听懒蝉子有一搭没一搭在鸣叫。

娃娃家脚杆快,又卷来一声惊雷。刘先生的儿子又跑出来喊道:“爹,快快去抓药。

太医们不约而同放下杯子,围拢来瞧刘先生手里的药方:“附片贰两、蒙桂五钱、生姜贰两、砂头、老叩……”他们读着读着,声音低了,怀疑惊奇的眼光互相在脸上扫着。刘先生象捧着火,掂过来又掉过去,迟疑地说:“这么猛烈刚强之物……”

摸着胡子、绰号“鬼见愁”的廖中医忿忿地说:“姜桂附乃大火辛温药物,现刻酷暑火旺,老太太中暑受热,岂可内火外火夹攻。

刘先生见众位医生点头赞同,垂泪叹气道:“不妨试用一剂。承蒙费心诊治家母,改日登门叩谢。”他送医生出门命家人立即去药店配药。

当晚,县城就传开刘家从成都请来了专开(生)姜、桂(枝)、附(片)等热药的老医生,丧事就只怕在近两天了。和刘家相好的人忙着准备祭帐银箔,香蜡钱纸,只等丧告帖出,就送过去。


过了两天,医生们在南街茶楼闲谈,听说刘家请的医生当晚乘车走了,刘家未办丧事,不由得个个纳罕。

又过两天,医生们在公园听雀鸣转,传递过老医生又来过什邡的消息,下午来,擦黑走,药房见药方上姜桂附剂量大,不敢抓药,不由得个个摇头。

转眼又三天,医生们宵夜后散步又碰了头,听说刘家把白绫退给匹头行,辞谢了做寿衣的裁缝,不由得你望我,我望你,说不出话来。

半个月后,他们在城墙上练太极拳,听说前几天刘老太太到成都看病去了。

那么重病的人还能颠簸得起?他们无心练身,急登登朝刘家奔去。一路上,路人们瞪大了眼,平素斯斯文文的太医们,怎么个个象救火,走路开小跑?

到了刘家,刘先生眉开眼笑指着桌上花红礼信说:“我正欲到诸位府上致谢呢。

医生们刚刚落坐,就见刘老太太健步出堂。她精神硬朗,笑容可掬地说:“谢谢太医们了。

惊得嘴巴合不上的廖中医问:“请问老太太,那位医家的尊姓台甫?”

刘老太太笑着说:“他呀,叫卢铸之。是郑钦安的真传弟子。'

“啊,是火神爷!难怪起死回生,妙手成春。”医生们恭恭敬敬地说。

第二章:师承源远流长,山外青山楼外楼,医林圣手有名师

郑钦安是四川邛崃人。前清嘉庆末年(1820)学医,道光中叶悬壶于成都。他熟读医书,对经史子集也研读甚勤,刻心求进,博贯古今,敢于创新,终于在学术上自成一家,以善治诸多疑难杂症而名扬蜀中。

光绪25年(1899),成都将军兼署四川总督奎俊,鉴于外侮连绵,义和团、红灯照风起云涌,大清江山难保,一度不愿为官,又为郑的医术倾倒,曾设礼正式拜郑为师,此事震动四川朝野。

郑钦安依据自己医疗实践,总结历代数百家注解医学经典《内经》、《伤寒论》的经验,在同治、光绪年间先后出版三部医书:《医理真传》、《医法园通》、《伤寒恒论》,经奎俊带到北京发行一万册,顿时轰动全国。

直到一个世纪后的今天,我国医学界尊崇郑钦安为近代研究《伤寒论》南派的代表人物。在清代晚期,郑被川人尊为医圣。

名山产灵芝,名师出高徒。卢铸之是四川德阳县人,少年时先随名儒颜龙臣学文,与光绪末年四川状元骆成骧是学馆师兄弟,卢老也考中过秀才,经史子集根底甚厚,因见八股文不能济世,光绪十六年(1890年)转向郑钦安学医。

图片

他参与了郑的《伤寒恒论》的整理、缮写、刻版、发行工作,为行医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他聪明好学,博学多才,苦心潜诣锐意图强。在青年时期就名扬省城。

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四川总督钖良家室身患重病,指名请卢铸之进府诊治。不少人知道钖良喜怒无常、动辙杀人,无不捏了一把汗,不料,隔着丝罗蚊帐摸脉的卢铸之却成竹在胸,大胆处方,几付药把病人治得痊愈。钖良送了“杏林春满”金匾,放炮挂红,轰动了蓉城。

多年来,卢铸之在师承郑钦安的医学理论和医疗经验的基础上,深入研究祖国医学,采摘医林各家之长,不断在实践中提高认识,上升为指导临床的理论,大胆善用姜桂附等辛温药物,成为在医林中独树一帜的卢氏学派。生姜、桂枝、附片性温属火,卢氏学派又叫“火派”,卢铸之也被人尊为“火神”。

火神派与别的医学流派,各有历史渊源,又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相互补充。要阐述中医理论流派的区分和联系,不是本文的任务。大体说来,火派的郑钦安、卢铸之强调行医之道,在乎阴阳之法。

“法”在何处?他们善用姜桂附就回答了这个“法”。卢铸之在他的医学笔记中多次强调:“行医之道,在于以火立极,以火消阴。

什么叫立极,就是为主的意思。

他认为人患病,一般是阴邪损伤了人体阳气,因此,要用辛温药物来克阴、消阴、削阴、锁阴,以助阳、扶阳、补阳、壮阳。壮阳的当家药物很多,主要是大剂量姜桂附等。

休要小看药方中用了附片、桂枝、生姜等味药物,这实际上是向传统的中医医典的一次挑战。翻开历代医书和现在大专院校通用教材,都明文载定:附片在每剂药中常用量一至五钱(3-15克),桂枝常用量一至三钱(3-10克),干姜或生姜常用量为一至三钱(3-10克)。

多用了呢?医书医典上说:重的会烧干人的肾水,人将呜乎哀哉;轻一点,也会引起四肢麻木,恶心晕眩,体出恶汗,口角流涎等不良反应。

所以,从古至今,医书上这几味药后都赫然印着“慎用”二字。卢火神好象没有看见这两个字,针对病情,每剂药竟敢二两、三两地开附片,甚至用六两、八两(180-250克),桂枝、生姜也是成两地用。没有包天胆,不敢上虎山,没有斩龙志,那敢涉深潭。

卢铸之刚从师学医,也为大剂量用附片、桂枝、生姜而惊讶、震动,郑圣人鼓起眼睛一拍案桌:“药随医用,医随体走,只要病体受得住药,治病又该用药,配伍君臣得当,你怕他何来?”

老师给了打虎胆、斩龙志,卢铸之在医海里放开手脚游泳,越游越顺畅,越游越掌握了沉浮的自由。在他一生(1876-1963)的八十七年中,医治了几十万病例,上起总统元首、宫廷大臣、藩辅重镇、省长书人眼静口记,下至平民百姓、孤寡老人、临床孕妇、新生婴儿,开出的附片、桂枝、生姜有上万斤,从未出现一例用药不当的医疗事故。

当然,这决不是说万病都用姜桂附,每剂都是大剂量,卢火神很讲辩证法,很讲究药的配伍。“以火立极,以火消阴”,是卢氏学派对人体生理、病理的基本理论概括,并将其作为对疾病的辩证论治之法,用药的重要理论根据之一。

不过,别以为火神派就是会开姜桂附药物,有些人连着吃卢火神好多付药,连姜桂附的影子也没见到。他常对惊奇不止的病人说:“药随病走,该用何药,医家自有主见,病人何须开口。

卢铸之行医七十余年,治常见病,多发病不在话下,不少疑难怪症、医院拒收的病人、危急垂难的病人,都被他精心调治治愈、下面随手援引几例:

--1943年,现任全国政协常务委员会副主席,当时任四川省建设厅长的胡子昂,突患肩臂急痛,先请西医诊治,吃药打针热敷,疼痛加剧,又请中医治疗,服药针刺艾炙,愈治愈烈,肩尖如刀割,昼夜不眠达七日夜、不少医生束手无策、卢火神一摸脉,就开了大刚大烈的附片三两(90克),桂枝一两(30克),配伍大独活、硃茯神等内服药,又开了药煮酒热运痛处。药到奇迹现,痛定能安眠,再经复诊,再未复发,这一手,华西坝的洋大夫个个翘大拇指。

--1932年,被拉丁的雷海云,先患腹痛,气郁于心转全身疼痛,服药无效,浑身冰凉,下窍精流不止,昏厥若死。卢火神当时忙于救治军阀内战伤员,听到病情介绍,虽未见到病人,就开出了剂量以两计算的姜附桂和别的药组成的药方,旁人知道药性猛烈,但死马权当活马医,灌药不久,病人眼睁口开,身冒热汗。第二天,走了三十多里路当面叩谢。这件事,被传成不见面能治病的神医,闹喝了省城和川西坝。但卢火神事后说:“望闻问切,缺一不可,雷海云之病,我实在是迫不得已,可别吹得那么神。

--1943年,一位川康陕绥靖少将参军,患病倒床数月,中西合治无效,眼看就要断气。卢火神被请去,只见病人骨瘦如柴,面色黑暗(俗称断气前的死相)眼白发黄,脉象几无,语音不清,大便时有时无,或似白浆,或似黑炭,或似黄酱。卢火神看完病就要开药,旁人小声提醒:“ 抗战期间,治死军人,要上军事法庭!”卢火神莞尔一笑:“抗战正需军人效力,哪能治死。”他开出镇家独方,不久这位军人就上了抗日前线。

--1953年,成都文庙街的向文珍,患子宫瘤,经放射治疗后无效,卧床不起,卢火神主动上门诊治,大剂量姜桂附又一次显示威力,居然把向文珍治愈了,此后未再复发。

--1958年,卢火神在四川省委党校为群众治病,远远近近的小轿车、三轮车、架架车、自行车拉来的病人,硬是牵线线、排队队,好多人逢人就讲:“卢火神人老雄威在,好几个大医院说我的病不好治,才吃他几付姜桂附就好了。

卢火神的姜桂附,是否专治疑难怪症,治疗常见病、多发病、急性传染病怎样呢?1943年成都闹霍乱,国民党置人民生死不顾,大发瘟疫财,有的家闹病全家死绝,有的街半条街都死断了户。

1947年涨大水后闹大疫,成都北门葬人岗又新添好多座青土坟。在这两次大灾中,成都名医李斯炽等都出钱出力,投入了抢救防治工作。卢火神也费尽心力,拿钱买药熬了以姜桂为主的大锅解毒汤,走街串巷送诊送药上门,连着施舍个多月。在众多医生主动防治下,被称为死神之神的霍乱症、红痧痢、秋筒痢终于压下去了。好多当时吃过卢火神药的人,至今还记得为救治病人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的白须皓首“医林圣手卢火神”呢!

第三章:治病医国有心

卢火神自幼学医,青年开业,治病救人,声名卓著。在医疗过程中,他常常为一些社会现象所迷惑不解。有的病人明显是营养不良,迫于生计,小病拖成大病,也答应要吃好一点,免得拖深沉。不久上门去探望,有的已过世了,有的真的拖成了大病。

境遇为何如此悲惨?城乡病人都回答:穷!

卢火神又从一些脑满肠肥、一掷千金的人身上,看到在这大千世界,贫富分明,强弱悬殊。凭自己的医理,能给患病的黄泥巴脚杆指什么路呢?从辛亥革命到三十年代,卢火神阅读书籍报刊,探寻解决贫富不均的出路。

当时的四川,号称共和,标榜奉行三民主义,但卢火神望了一年又一年,民生改善的影子都没见到。三十年代初期,卢火神一度相信那些口口声声为川人父老乡梓造福的人,但自己竭心尽力医治从火线抢下来的伤号,身体还没复元,又被驱赶上了内战前沿。他的愿望落空了。

1935年,蒋介石进川,他很快地看到在演兼并异己、吸民脂膏的老戏。伤心的卢铸之发出了“昔日号天府、今朝地狱门”、“一夜洪涛遍地哀,人造米荒更可怜”的悲叹。尽管这时卢火神的医术日趋成熟,但他的心却冰凉冰凉,常在半夜推窗望月,希望“天令雷威下地阶,肃清横暴与狼豺。

工农红军长征的战鼓,震撼了世界,使闭塞仁成都的卢铸之震聋发聩。他在给中央军、地方军一些围追堵截红军而精疲力竭的头面人物治病中,才知道中国还有一股令“不仁不义之辈”心惊胆颜的正气在蔓延,有一批“志在 救国救民”的人在艰难困苦中奋斗。他焚香顶礼盼望快点到成都来,但他们没到成都又北上了。

抗日战争爆发和东三省的沦陷,卢火神浑身血液在沸腾。医生最知道东亚病夫这个侮辱性词句的千斤分量。病夫,不能养家,更不能保国,就是受罪、挨打、让入宰割的同义语。

医生,应该救人,首先要救国。中国的病太深沉了,姜桂附的火力太小了,得靠全民烈火烧掉旧世界,得靠四六(限于当时政局,卢老只好用隐语。四六二十四,即两个十二,指西安事变。)围中正,扫尽妖氛安善良,”外甥(现为我国驻某国大使。)在南京闹工潮,被工厂开除回到成都,住在卢铸之家。从他口里,卢铸之听到山那边另有一个世界的喜讯,大敌当前应一致对外的道理,看到了中国不会灭亡的曙光。

后来,当他得知外甥和另两个青年,要越过千山万水到那个世界去,二儿子卢光中和媳妇邹洪玉把皮衣、首饰送进当铺,加上平时的积蓄赠送他们作路费仍感不够时,他又暗中出资以壮其行,并讲过:“精忠报国,匹夫有责,你们乘风破浪,要带上成都父老兄弟抗战的心意。”外甥上了前线,卢火神坚信倭寇将赶下大海,苦难中国将得到新生。

一早就看病,黑灯仍出诊,他常说:“万病一火去之,全民抗战的大火,会把中国烧得彤红!”好风乘青云,菩提逢甘霖。战斗在白区的地下党,关注着卢铸之的爱国热忱,派来了姓袁的共产党员跟随学医(这位同志解放后在重庆工作,文化大革命中惨遭迫害致死。)利用卢老的声望和给四川军政要员看病之便,做了不少团结上层、动员群众的工作。

卢铸之的家,成为存放中国人民解放军约法八章的隐蔽点,成为进步青年接过火种的聚会场所。

解放后,卢火神恍然大悟地对徒弟说:“只晓得你聪明伶俐,来历不凡,不知道我天天盼佛,佛就在身边哪!”火派后继有人,霹雳一声乾坤转,卢火神在七旬高龄终于迎来了蓉城的新生。他兴高采烈地欢呼:“太平开国于今始,草萋木张更有神”。

解放不久,党曾提名调他到北京中医研究院担任重要职务,但他以年高力衰恳辞未任。在1963年逝世时,中国医学科学院、省人民政府发了唁电,报纸发了消息,许多被治愈的人赶来参加了吊唁。

卢火神创立了在医术上独树一帜的卢氏学派,但他虚怀若谷,与别的流派学者,出于同道渊源,总是相互切磋,探求医术。成都名医沈绍九、陆景庭、云南中医学院院长吴佩衡等医林大师,与卢火神私交甚厚。陆景庭病危时,专程派人请卢火神前往诊治。

卢氏学派在其形成、发展过程中,卢火神奋斗了几十年,于1963年写出卢氏学派代表著作:《郑钦安医书集注》、《金匮要略恒解》。当然,由于受社会条件的制约,医学科学水平和人的认识能力限制,户氏学派在医学理论、疾病机理、药理分析等方面,同别的流派一样,都还有待完善提高。只要遵循党的继承、研究祖国医学遗产的指示,问题并不难解决。

但是,在一段时间,中医受到排斥、摒弃,尤共在十年浩动中,中医同任何有知识人才一样,受到横蛮打击和压制,致使卢铸之毕平生精力的医学经验结品,数十万字的上述两部医书,未能在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手稿也被查抄散失。这不仅从理论上断了卢氏学派之源,也让卢铸之从实践中总结出的医疗经验、医理见解濒于失传,诚乃医学界一大损失。

卢氏学派理论资料损失不能挽回,从卢氏传人中收集整理活的资料行不行呢?可借,卢火神弟子中,得其真传的不多。这不能怨卢火神保守自私,而是生活给了他惨痛教训。

有一个徒弟在学医时,勤奋好学,一点就醒,卢火神尽心传授。这个人还未满师,名声就在新都县一带传开了。不久,这个徒弟却借给重病病人诊治之机,勒索大米十石。这个消息使火神感到愤怒、震惊,他本想带着徒弟在医海畅游,变舟作渡,化风送征,却没想到社会难处,暗礁密布,惊涛扑面,险些复舟。他在望江楼摆了桌酒席,请来成都各派名医入席,当场宣布将这个徒弟驱逐,不准用卢火神弟子名义行医。从此,卢火神好伤心啊,他常叹息:社会不正,医道难正!

END……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