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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用来怀念的 如水月光 男人的脸有些浮肿，皮肤略微发暗，一圈冒出的胡茬显得有些凌乱，幽暗灯光照在他那张开始松弛疲惫脸上，怎么看，这个男人算不上英俊，也不再年轻。婚后三四年，顾悦悦肚子始终平坦，没有任何怀孕迹象，不说父母亲戚，连单位领导和同事也是打趣她，什么时候开花结果。“急啥呢，没孩子多好，想去哪玩都行，没拖累，自由自在，我可不想找罪受。”顾悦悦出生在一个多子女家庭，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三人年龄错差不是太大，小时候三姊妹经常打架，让她心有余悸。父母因为孩子多，负担重，还要寄钱给双方父母，不到月底捉襟见肘，四处借债，所以经常吵架。其实家里也没啥大矛盾，都是一堆鸡毛蒜皮小事，比如谁干活偷懒，谁偷吃东西，谁不小心打翻东西。每次父母吵架就像爆发战争一样，锅碗瓢盆四处乱飞，顾悦悦吓的拉着妹妹顾鑫鑫躲在床底下，大姐顾冷清一脸倔强，被父亲用皮带抽，就是不肯低头认错，气得父亲跳脚大骂，出手更重。父亲常年出差在外，难得回家一趟，回家又是鸡犬不宁，鬼哭狼嚎，索性也很少回家。母亲拖着三姊妹艰难度日，一边工作，一边干家务，孩子淘气，总是惹得她生气，也就不顾慈母形象，抓起笤帚狠狠抽打她们几个，顾悦悦心中惧怕母亲，母女间也就有了隔阂。也许是童年家庭生活埋下阴影，顾悦悦从小不喜欢孩子，甚至对家庭婚姻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恐惧。顾悦悦侧身看了一眼男人，杜海斌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嘴里唧唧哼哼，听不清楚，一股烟味混着汗味从男人嘴里溢出。顾悦悦皱眉，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再见杜海斌，他有些发福，胳膊腿没粗，肚子明显凸出，脸上脖子生出许多褶子，说话声音也变得沙哑。最让顾悦悦失望的是杜海斌嘴里吐出的气味有些难闻，估计是烟抽得多，也不喜欢洗澡。当初两人在一起，顾悦悦特别喜欢闻男人身体，一种混合烟草雄性荷尔蒙味道让她迷失自己，迷上了这个男人。杜海斌的出现让顾悦悦萌生了离婚念头。倒不是她爱上杜海斌，非要离婚嫁给他。和杜海斌突破那层关系，让顾悦悦一夜间从女孩变成女人，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快感，顾悦悦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昔日平静，延续无性婚姻关系。她想要一个完整家，要一个真正男人做丈夫。出轨这种事毕竟见不得光，对丈夫萧潇也不公平。萧潇请假回来，试图挽回这段婚姻。他给悦悦及顾父、顾母和顾鑫鑫都精心挑选了礼物，但无论怎样努力，顾悦悦执意要离婚，主动搬出那个小家，留下一脸愤怒的萧潇。走出民政局大门，萧潇一脸憔悴，脚步踉跄，本就消瘦身体仿佛被吸干，显得空空荡荡，他头发凌乱，胡子拉茬，衬衣皱皱巴巴，顾悦悦很想帮他把扣错的衬衣纽扣弄整齐，手臂还没有伸出去，又尴尬的缩回。走出这个门，这个男人就不再是自己丈夫，又何必自作多情。“再见，多保重，你是个好人，一定会遇到喜欢你的女人”顾悦悦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低头看自己脚尖，不敢平视萧潇的眼睛。“嗯，你也要学会照顾自己，少熬夜”萧潇的眼睛有些肿胀，他摘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重新戴上，转身朝着相反方向走过。看着萧潇落寞背影越走越远，顾悦悦鼻子有些发酸，说不出来滋味，她走到一个僻静无人处，拿出手机，拨打杜海斌电话，想把自己离婚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杜海斌，等了很久，电话才接通，手机那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声音。“你好，我是杜海斌同事，有事找他，他怎么不接电话？”顾悦悦有些诧异，这个号码自己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不会拨错。“他这会在洗澡，要不你告诉我什么事，或者留下姓名，等会儿我让他给你打过来。”一个南方女孩柔柔的声音。“哦，谢谢，不用。”顾悦悦赶紧挂断电话，内心一阵绞痛。没费多少周折，顾悦悦便打听清楚，杜海斌乘她忙着办理离婚，和另一个认识不久女人闪婚，两人去南方度蜜月了，接电话的年轻女人应该他新婚妻子。得知真相，顾悦悦有些发蒙，虽然结果也在她意料之中，心中还是很不舒服。两人同居那段，卿卿我我。杜海斌喜欢把头枕在顾悦悦大腿上，听她娓娓讲述历史和文学，称赞顾悦悦知书达理，说自己喜欢有书卷气知识女性。杜海斌很会哄女人，进门出门都会拥抱亲吻顾悦悦，依依不舍，一度让顾悦悦以为杜海斌离不开自己，不过因为顾悦悦已婚身份让他迟疑不决。如果自己离婚，也是单身，横亘在两人之间障碍就会消除，说不定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顾悦悦心里也时常纠结，她喜欢杜海斌，喜欢他深邃的眼睛，喜欢他挺直的鼻梁，更喜欢他白皙的皮肤、健壮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床上表现很棒，是一个不错的情人。但杜海斌生性懒散，缺乏责任感，书读得少，不适合做丈夫。“算了，既然他选择放弃，我又何必耿耿于怀，也许这个结果对大家都好”顾悦悦劝说自己放下心结，事情已经走到这步，就不要继续纠缠。一年后，顾悦悦再婚，有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段婚姻会携手到老，不过终究还是分开，离婚后她带着女儿回到父母家。离婚后，顾悦悦换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建筑公司做财务总监。两次离婚，让顾悦悦情绪低落，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生活是残酷的，没有时间让她疗伤，女儿还小，父母虽然没说什么，默默帮着她接送孩子，但明显佝偻苍老的背影让她揪心，她知道自己必须扛起这个家庭。大姐顾冷清是个学霸，成绩很好，一路读到博士，后移民去了加拿大，很少和家里联系。妹妹顾鑫鑫混得不错，现在是知名网络作家，一天到晚满世界飞。她结婚了，找了一个律师丈夫，标准高富帅，两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但几年后两人忽然离婚，据说顾鑫鑫和一个粉丝热吻，被律师丈夫捉奸拍照。顾鑫鑫满不在乎，净身出户。他们没有孩子，顾鑫鑫的小说在网上很火，有很多粉丝，身边从不缺年轻帅气男人，不过她好像根本不在意男人，忙着写书，忙着赴约，绝口不提结婚的事情，气得父母唉声叹气，一点办法没有。顾悦悦和父母生活在同一城市，离婚后她和女儿都住在父母家，看着满脸憔悴的女儿，父母也不忍心责备，默默帮她接送孩子。顾悦悦报名参加了注册考试，每天等孩子睡了，自己蜷在小屋里看书、复习，查阅资料，把历年来各种考试题收集起来，分析比较，认真做题。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年后她拿到注册会计师资格。在公司几次投标项目中展示出她惊人的精算天赋和对手的准确预判，为公司争取到竞标资格。老总对她十分器重，经常带她参加合同签订仪式，出席一些商业应酬，她的意见建议也得到公司高层认可。顾悦悦现在拿的是年薪，工作得心应手，最让担心的是女儿。小丫头聪明，成绩不错，小学毕业考取了市里一所重点寄宿学校。也许是单亲家庭出身，又值青春期，性格敏感，自尊心极强，顾悦悦有点怕这个女儿。周末女儿回家，她除了帮着洗衣做饭，询问学习生活情况，刻意不在女儿面前提到其他男人名字。这几年顾悦悦身边也有过男人，有的是公司老板，有的是政府公务员，也有大学教授。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心知肚明，相互需要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和这些男人在一起，多数吃几次饭，约会看个电影、唱唱歌，开房上床，慢慢就断了音讯，不再来往。顾悦悦也想过找个靠谱的男人嫁了，毕竟她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年龄，但总没有遇到合适的。不是对方嫌顾悦悦人到中年，还有个女儿拖累，就是顾悦悦看人家浅薄、虚伪，条件差，瞧不上眼，或者肾虚疲软。这些年下来，顾悦悦经历不少男人，却始终不到谈婚论嫁阶段就草草分手，时间长了提不起兴致，慢慢也就断了再婚念头。如果不是在一个朋友婚礼上偶尔见到，也许她和杜海斌根本不会再有故事发生。许多年没有再联系，虽然两人手机号码都没变，也没有从通讯录里删除，但自从发生那件事，听到那个陌生女人声音，顾悦悦发誓再也不和这个男人有联系。杜海斌婚后的生活顾悦悦一无所知，她是听杜海斌自己讲，才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并不顺利。杜海斌和第一个妻子是异地恋，妻子在南方大城市工作，两家父母是至亲老友，到了婚嫁年龄迟迟不见动静，双方父母都很着急，说起来一拍即合，就定下婚约。女孩匆匆回来相亲，一见钟情，很快领了结婚证，但婚后妻子不愿意回来，想让他过去一起打拼。他请假过去，在南方呆了大半年。大城市光怪陆离繁华和快节奏生活让他喘不过气，适应不了，最让他头疼的是房子问题，南方物价高，尤其是房价高的吓人，就凭两人工资和一点积蓄，连一室一厅的小套都买不起。杜海斌学历不高，如果辞职也很难找到合适工作。二人就这样一直两地分居拖着，时间长了感情越来越淡，最后只能选择离婚。离婚后父母急着抱孙子，不停催促，他又很快再婚，有一个女儿。第二个老婆比他年轻十几岁，文化不高，性格暴躁。丈母娘属于那种典型小市民，嫌贫爱富，对他这个普通公务员横竖看不上，在两人之间唆使挑拨，老婆是那种特别听母亲话的女人，就选择和他离婚。不久又后悔，过来找他哭哭啼啼，毕竟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一番闹腾二人又复婚，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生活，丈母娘故技重施，在女儿面前讲他种种不是，这个家气氛再度紧张，开始冷战，不得已选择分居。也许是同病相怜，也许是太久寂寞，顾悦悦再次见到杜海斌，听到他讲述这些事，心中也是一阵酸楚，迎着他炙热滚烫目光，昔日如胶似漆甜蜜涌上心头，她不忍拒绝，也期待重温旧梦。顾悦悦不敢把杜海斌带到家中，虽说她早买了房和父母分开住，女儿上寄宿学校，平时也不住家，只有周末才回来，但顾悦悦内心忌惮，她不愿意让女儿闻到有陌生男人气味，这个家除了她和女儿，顾悦悦从来不带陌生男人回家。两人去宾馆开房，不过每次都偷偷摸摸，生怕被熟人朋友看见。杜海斌和老婆虽然分居，但毕竟没有离婚，她不想做小三，第二段婚姻失败，就是因为丈夫有了小三，被她当场看见。两人一番激情，杜海斌很快睡了。顾悦悦有些失望，杜海斌早不是当年那样让她痴迷、满足的帅气男人。两人做爱时，没等顾悦悦达到高潮就草草收兵，更别提一夜连续几次。起初，顾悦悦以为是两人彼此分开太久，有心理障碍，但几次约会下来，杜海斌的表现越来越差，两人没了激情，感觉像一起生活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杜海斌也偷偷买过伟哥，想借助药物重燃激情，但不知是身体被其他女人掏空，还是确实老了，动作明显迟缓、吃力。很快，杜海斌败下阵来，他点燃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房间里很快弥漫着一股呛人烟味。顾悦悦嗓子发痒，她捂住鼻子，翻身下床，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也缓解一下两人的尴尬。顾悦悦心思重重，杜海斌每次约她，她明明不想去，却不忍拒绝，答应见他，见到他又觉得后悔。难道她是爱上了这个男人，要和他重续前缘。顾悦悦苦笑一声，这个结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如果杜海斌真的爱她，两人同居快两年时间，杜海斌不可能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相亲，还乘她离婚匆忙结婚；如果说一点感情没有，杜海斌为何又对她恋恋不舍，旧情复燃。被灯光刺激，杜海斌虽没醒，但眉毛拧在一起，翻身把脊背对着顾悦悦，自顾自又睡了。顾悦悦看着身边的男人，忽然想起来她的第一段婚姻，想起那段尘封太久的往事，想起她一生都愧疚的男人---前夫萧潇。新婚之夜，顾悦悦被丈夫萧潇的温柔抚摸撩的有些魂不守舍，忍不住呻吟和紧张，她紧紧搂着丈夫，等待他的侵略。但很快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出，萧潇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有些气恼，嘀咕一句，侧过声，不一会传来轻微鼾声。顾悦悦婚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热恋时他们接吻，拥抱，萧潇动作一直很温柔，生怕弄疼顾悦悦。顾悦悦有个妹妹，叫顾鑫鑫，姐妹俩性格反差很大。顾悦悦小巧玲珑，性情温柔，内敛，顾鑫鑫身材高挑，性格开朗，大大咧咧，有点像假小子，跟着萧潇在一起一点没正行，拍肩搭背，倒像一对难兄难弟。三人一起去撸串，顾鑫鑫吃的满嘴流油，嘴里嚼着的腰子还没咽下，又伸手去拿另一串烤牛筋，顾悦悦看不过去，抬手去夺，萧潇赶紧过来解围，帮顾鑫鑫拿，还讨好般递给她一张纸巾。“姐，你干嘛拦我，还是姐夫对我好”顾鑫鑫一脸挑衅，一边吃一边得意洋洋对着顾悦悦做鬼脸。“你这个吃相也太不雅观，哪有一点淑女样，没有人跟你抢，慢点吃，小心噎着。我和萧潇还没结婚，别一口一个姐夫叫，让人家误会。”顾悦悦也是无奈，从小到大，伶牙俐齿的顾鑫鑫总是压她一头。这丫头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被父母宠爱，有些骄横霸道，顾悦悦确实有些为她担心。“看你，别吓着鑫鑫，叫啥都行，随你。今天放开吃，我买单”萧潇呵呵笑着，又给顾鑫鑫递过一张纸巾擦嘴。萧潇中等个头，白白净净，一脸书生样，对顾鑫鑫和顾家二老视为亲人，十分孝顺。逢年过节从来都是礼数周到，对娇蛮任性的顾鑫鑫比对自家妹子还要宠溺，怪不得走到哪里顾鑫鑫都是一口一个姐夫姐夫的叫着。顾父顾母对这个未来女婿也是非常满意，催着两人赶紧领证结婚。这样的男人，几乎挑不出毛病，顾悦悦也知道如果嫁给萧潇不一定大富大贵，但这个男人一定会让她一生无忧。果然婚后，萧潇对她非常好，买菜做饭全包。知道顾悦悦喜欢吃鱼，就跟着丈母娘学习烧鱼、炖鱼、蒸鱼、煎鱼，搞得家里天天顿顿飘着鱼腥味，顾悦悦很是无奈。萧潇是家里独子，婚前根本不会做饭，也不干家务，但婚后厨艺大长，很快能做一桌好菜。他盛情邀请顾悦悦同事和同学到家里聚餐，上午做麻辣火锅，下午做红油抄手，赢得一阵欢呼，大家拍手叫好，对顾悦悦啧啧称赞，夸她嫁了一个好丈夫。“你呀，再这样请她们吃下去，非把家里吃穷，我可没钱”顾悦悦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依不饶。“看你抠门的，刚结婚就懂得居家过日子了，不错嘛！”萧潇一把搂过顾悦悦，径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讨厌，就知道哄人开心”顾悦悦娇嗔瞥了一眼坏笑的丈夫，假装用拳头打他，萧萧用力把妻子搂在怀里，抱得更紧。两年后萧潇办了停薪留职手续，和好友去了北京，他们合伙开了一家特色饺子馆，准备大干一场。也就是这个时候，顾悦悦认识杜海斌，鬼使神差和他一起跳舞，喝酒，酒精让顾悦悦眩晕，两人突破防线，有了第一次。杜海斌进入顾悦悦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让顾悦悦从谷底飘到巅峰，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难道这就是高潮。顾悦悦有些恍惚，从未体验过的激情让她兴奋、紧张而又忐忑不安，她害怕极了，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杜海斌不相信顾悦悦居然是第一次，他轻轻地抚摸着顾悦悦颤抖的身体。“你这个傻瓜，怎么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没人教过你？”“这种事怎么好意思问别人，我以为夫妻睡在一起就会怀孕生孩子，确实是不懂”顾悦悦有些不好意思。顾父顾母都是知识分子，平时在家里对三个女儿也是管教很严，稍微有色的书籍和电影都不让她们看，大姐顾冷清更是一脸不食人间烟火，顾鑫鑫疯丫头一个，哪里有人和顾悦悦讲述这些夫妻床笫之事，学生时代的生理课也是听得面红耳赤，稀里糊涂。和萧潇在一起，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萧潇那么疼爱她，在乎她，出去和朋友创业也是想给她更优越物质生活，如果不是今夜喝多了，无论如何她也不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她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唉，傻女人，想那么多干嘛，女人就应该享受性福。以后想我了就给我电话，我要让你懂得做女人的乐趣，让你快乐。”杜海斌一边说一边亲吻顾悦悦的身体，一阵被电流击中的酥麻让顾悦悦难以自控，像潮水一般很快被杜海斌的热吻淹没。一次次，顾悦悦发誓要结束这种不正常关系，她内心爱着丈夫，惦记那个为她打拼吃苦的丈夫，她知道他和萧潇才是一家人，萧潇身体的毛病应该可以治好。顾悦悦警告自己不能继续和杜海斌保持这种情人关系，但偷情这种事情就像吸毒，明知有害，却无法抵抗，顾悦悦知道自己完了，她陷入情网，无法自拔。萧潇在北京的饺子馆生意很好，他邀请妻子去北京，准备劝说妻子辞职过来一起创业，他还告诉顾悦悦他在北京找了名医，病好了。顾悦悦请假去了北京，看着丈夫清瘦的脸庞，顾悦悦也是心疼，如果可以和丈夫过正常夫妻生活，她愿意不再和杜海斌纠缠，就让过去的一切成为一场梦。在京城豪华宾馆席梦思床上，新婚之夜的尴尬再次重演，萧潇一脸沮丧，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们中间仿佛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逾越。这辈子，顾悦悦是再也遇不到像萧潇这样疼她，宠她的男人了。萧潇与她最难消除的是心理障碍，有了芥蒂，两人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亲密关系。胡小甜是饺子馆员工，比萧潇小12岁，个头高挑，眼睛大大的，皮肤略黑，性格直爽，典型的北方女孩，和顾悦悦类型完全不同。胡小甜一直暗恋萧潇，萧潇白净、儒雅，讲话风趣、幽默，很受餐厅姑娘们青睐。萧潇离婚后，又回到北京工作，离婚对他打击很大，情绪非常低落，餐厅打烊后他也不回宿舍休息，一个人去酒吧喝酒，胡小甜默默跟着他，看着他喝醉很是心痛，和出租车司机把喝的烂醉如泥萧潇送回宿舍。萧潇租住的一个单元房，两室一厅，和他们集体宿舍很近，胡小甜也是从萧潇裤兜里翻出钥匙打开房门的。那一夜胡小甜没有离开，就那么默默守着他，眼睛盯着萧潇细腻白净的脸庞冒出一脸胡茬，醉眼惺忪憔悴模样发呆。半夜萧潇吐了，衣服和床单都脏了，胡小甜帮他脱下衬衣，换好床单，已是下半夜，她的裙子后背都湿透了，顾不得自己，又打来一盆清水帮他擦洗。“悦悦，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胡小甜用毛巾帮他擦洗胸口，萧潇一把拽住胡小甜胳膊，嘴巴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胡小甜一怔，心中微微颤抖，她本想拒绝，却没有勇气推开，这个男人让她心仪已久，她嫉妒顾悦悦，不明白自己男神为何对她念念不忘，想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忘情的回吻萧潇，任凭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她主动索吻，感觉到男人身体的膨胀，一点点诱导他进入自己禁区。萧潇第一次感觉到身体的欲望得到宣泄，他疯了，与身下女人一次次纠缠，感受激情澎拜，终于，他喷薄而出，沉沉睡去。他没有给顾悦悦送去结婚请柬，这个名字他藏在心里，不再提起。离婚了就不要打扰。顾悦悦是从朋友口中得知萧潇结婚生子的消息，她对萧潇有一种深深愧疚，这个男人是她生命中无法抹去的记忆，不管怎样，萧潇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对她也是安慰。黑夜她，那个久违的名字——萧潇回到了她的记忆里，这一夜，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和萧潇翻云覆雨，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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