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8 期〓 文|周胜利 编辑|王成海 我们小时候,是上个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正赶上国家最困难时期。一座泥巴墙老屋,一扇漏风的木板门,一盘小小的土炕。 我们小时候,没有电热毯,没有土暖气。只有用输液瓶子当作热水袋,晚上睡觉暖被窝、暖肚子。看着母亲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听着父亲坐在炕沿边“叭嗒叭嗒”抽旱烟锅声,我们只一会儿的工夫就进入甜甜的梦乡…… 我们小时候,没有保暖内衣,更没穿过羽绒服。只有穿哥哥姐姐们穿旧了打着补丁的衣服,过年才可以穿妈妈给翻新的棉衣和大裆棉裤。虽然不时尚,也不好看,但它却很保暖、很实用。天寒地冻,无论风雪多大,穿着有妈妈味道的衣服,心里永远是暖暖的。 我们小时候,听大人们说有十里香粉,但连一袋凡士林膏也没搽过。早上起来,用冰凉的井水洗把脸,寒风一吹皴成个猴屁股。女孩们用过最奢侈的搽脸油,就是雪花膏。每逢村子里演电影和唱《二人台》小戏,姑娘们抹点雪花膏站在人群中,惹得男青年围在她身边嬉笑着闻香味。 我们小时候,兜里很少装过5分钱的钢镚,但去供销社观望的次数却不少。看到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忍不住缠着妈妈买一本《连环画》小人书,回家爬在被窝里久看不厌。然后带上小人书让小伙伴们排队看,兴许还能换上几颗大豆吃。过年买两挂小鞭炮,舍不得齐响,装在兜里逛大年一个一个地响。年三十早上分得几块水果糖,谁也舍不得含在嘴里,硬生生放在正日十五以后才开始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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