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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系统论第二十一讲 外源性内源性疾病与排异法调节法

 龚德无亮 2023-08-24 发布于广西

原创 本能学堂 本能学堂 2023-05-22 14:46 发表于河南

排异

本能系统论第二十一讲

《本能系统论》第二十一讲 外源性内源性疾病与排异法调节法

今天我们要说的跟上一次说的有一个衔接,为什么我们要一再地重复这个排异,这有一个原因,现在我们从生命当中认识到了一些东西,根据我们今天对生命的认识,我们看到了人只有两个病。只有两个病,我相信这个话,大家听着非常地生疏,没有一个人曾经这么说过。两个病,两百个病,两千个病也不止啊!我说不是,就是两个病,你认识不到这两个病,你好多病都治不了,你能治的病,也是很麻烦的,你要能够认识到这个人类所生的病是两个,那你就好办了,你看看是不是?

哪两个?一个外来的,一个内部产生的,就这么两个病。外来的这个我们起个名字叫外源性疾病,就是这个根源在我们身体外边。内源性疾病就是这个病的根源在我们内部产生的。就这么两个!这两个病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排异法,一个是调节法。这个医学要变得如此简单,那不就好学了吗?那不也就好用了吗?还会产生一个准确的效果,因为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们必须把这两个病说清楚。

我们上一次就提到了一个外源性疾病用排异的方法,我们今天还要深化地谈这个问题。这个外源性疾病的发生,是怎么就发生了?感冒算是外源的,不是一个感冒,也不是两个感冒,很多种感冒都属于外源性疾病,怎么他就病了?怎么就有不病的?说不病的没感染那个病毒、那个病菌,病的就感染了,是吗?我说不是。没感染的不发病,感染的未必就发病。这是为什么呀?这就是我们身体里本来有一个系统,就是排异系统,外来的致病的物质进入了,不管是从皮肤进来,还是从肺进来,还是从消化道进来,不管你从哪儿进来,都是外来的致病物。进来了怎么办呐?我们身体有一个本能,就把它排出去就完了,这是不生病的。都感染了,有不生病的,也有生病的,不生病的是自己就排出去了,生病的是自个儿要排出去,排不出去。排不出去还要排,就发生了一种反应。

什么反应啊?第一个发烧,体温升高了。为什么体温升高啊?说他病了,这叫傻话。病了为什么发烧啊?不知道了。不知道就问问,没人问呐!发烧,发烧就病了,病了怎么着?退烧吧!傻吧,做了一件傻事情!我今天这么说,你听了以后你看看,是不是?退烧好了的有没有?不是一个也没有。他退烧,他不烧了,但是他还是把病毒留下了,把病毒留下了这个人呐不舒服,不舒服认为自个儿不烧了,“我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其实呀并没好,他在忍受着某一种痛苦。这是退烧好了的十个也没一个,没人统计过,我看呐一百个也不敢说有一个。都是一退烧,不烧了以后成了别的病,这是一。

再一个你今天不烧了,你压制的这个药一旦过去,马上他就又烧起来,比第一次烧的可能体温还要高。为什么呀?这个人的排异功能很强,受到压制以后他没办法了。一旦压力过去马上就又反应出来。我还得要出汗,我还得要排出去。你还出汗,你还要排出去,我还退烧,我们看到的屡次退烧退不了,屡次用退烧的药、激素、抗生素,最后把这个人没有祸害死,活着的最好的是亚健康,这个亚健康是这个生命争取来的。

我们再看一个,有的人发烧不吃药,不是每个人都行,根据个人的体质,个人的习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发烧呢,憋得慌、难受,我打套拳,出汗了,好病了,我看到这种现象非常地多,不是光是打拳的。一个拳师每逢要是感冒了,就是打拳,打得浑身是汗,回去就好了。我们还有一个爷俩,原来在营口,扛脚(装卸工),感冒了以后,爷俩摔跤,他不会别的,就会摔跤,爸爸和儿子摔跤,摔一个又一个,腾腾地扔的,砸那地吭吭地,一会儿出汗,舒服了,好了。

这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行的,一般人怎么办?找大夫,找个明白大夫,一看,你这是要出汗,帮你出一点儿汗吧,吃一点儿发汗的药,出汗了,好病了。最典型的一个是麻疹,麻疹、猩红热、脑炎这一类的病,还有一个叫伤寒,就是西医说的那个伤寒,中医叫时瘟,也是发烧,绝对不能退烧,绝对不能压制,要是麻疹一退烧,退上三天烧,第四天就死;要是脑炎,要退上一次烧或者两次烧,好了病,也有后遗症,我看得太多了。

所以我们知道排异了,就知道发烧是怎么回事了。我讲过几个热型,发热恶寒是怎么回事,发热恶热是怎么回事,寒热往来是怎么回事,还有一个日哺潮热是怎么回事,等等,不同的热型是不同的排异反应。排异反应怎么不同?就是他排的异物所处的位置不同。比如说发热恶寒,这是他自己在制造体温,制造体温要发汗,这个一般都是在身体周围组织的,从汗里往外排出来。要是发热恶热的,都是“内'的,你就要从大便里排出来。这叫排异的趋势,趋向外还是趋向内,这是需要医生的把握的。

一看你要排异,你是向外排的,你是向内排的,还有一个可以用吐,呕吐,吐出来了也好病,反正不排异好不了,排异的范围非常地宽。人们最怕的那个病,总留下后遗症的那个病——带状疱疹,大家都知道吧?这个病连钱也甭花,非常地简单。这个中国文化怎么就这么简单?怎么就这么平常?怎么这么神奇?你就说带状疱疹,疼得那不得了啊,有人要得过,你比我知道地还清楚,我没得过,我是看见别人得的,疼得嗷嗷喊叫,又哭,怎么办呢?排异啊。

怎么排呀?哪近从哪排呀!他这是病毒,病毒一定是在血里排,病菌不是,凡是病毒都是从血里排,这是一个特点。三棱针点刺出血,扎多深呐?要有两个毫米差不多,啪啪啪,那红的一片,你就给他刺吧,刺了叫他出血,越出多越好,一次就不疼了,好了也不留后遗症。怎么回事啊?怎么用你那些个外国药,那些个进口药,花那么多的钱,一个月二十天地折腾,怎么还好不了?你这个玩意就好了?你试试看看,就好了!怎么呢?排异啊,把那有毒的血排出来,他那个就这一片有毒的血,这一片的血排出来了,别处没毒的血流过来了,循环起来了,好了,就这么简单。

中医这叫刺络,因为他不是刺的孔穴,他是刺的孔穴以外的部分,它叫络,这个络很细无处不有,中医叫刺络,也可以叫点刺出血,这也是排异。你看我们眼睛,虹膜发炎了,又红又疼,怎么办呢?我说最快的方法你就用排异,出血,太阳穴点刺出血,多出一点,耳尖点刺出血,多出一点,一次能好病,一次不好再来一次,你没排好。

这个排异用得非常地广泛。说吃得不对了,胃口非常地难受,甚至于疼痛,老恶心,老想吐,这怎么办?最简单一个方法呀,你探吐,你没别的东西你使手,抠抠你的咽喉嗓子这里,帮助他呕吐,吐出来就好。你说我这个烧心,老吐酸水难受,你吐一回,一回就好。你要不信你上医院,你看看你上医院怎么折腾,你自个儿上洗手间一掏,吐了,多么简单,回来睡觉,完了。

排异呀!我们自己有这个本能,我们就利用这个本能,保护我们自己。到底这病算谁治的?谁呀?医生啊?我是医生我不承认,我说是自己治的。你见过没有,他那瘤子没有了,来感谢我,哎呀你给我治好了。我说不是。哎呀怎么不是啊?我说不是,你自己给自己治好的。我们要知道这一点了,我们在思想里头,发生了一个什么变化?你想一想发生了什么变化?不是光是好的变化,也有坏的变化,这一点你恐怕想不到。家里有个病人,一家子要打架要吵嘴了,你愿意这么着他说不行,非上医院,也出现这个问题。末了并不见得是真理胜了,很可能是谎言胜了,我见的是谎言胜利的多,这个咱就不解释了,你一想就知道。

这个排异啊,不是人多么聪明,想了这么一个办法,不是。是什么呀?是人看到的,长期地观察,有了病以后,什么样子?怎么着好的?怎么着坏的?时间长了看得多了就明白了。明白了人自己就有这么一个本能系统,是每一个人都和每一个人都一样,都是自己给自己在治病,自己在保护自己。多么伟大的医生,也只不过是帮助了你的本能,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医生,是能把病他给你治了,谁也治不了。

这个观察来的东西是什么?观察来的东西,观察大自然的真面,观察到大自然的真面以后,观察到大自然的心,大自然是怎么想的?大自然要怎么做?这是医生的职责。(按:这里的大自然,指世界万物的规律,也包括人体的规律)看到了这个,知道我该怎么去帮助他,这是医生的能力,这才是医生的智慧。我今天说的这个够简单的啦,我感觉到也够明白的啦。但是我知道,绝不是每一个人都爱听,绝不是,绝对有人在心里头,“拉倒吧,你胡说八道,那么些个医学家要为这点事儿,多少年多少年地研究,那美国一年多少亿美元拿出来,你拉倒吧,你别胡说八道了,什么你都不懂。那些科学家,好家伙,得得得,得了。”我说这个样的知识分子,我抬举他一次,是有的,而且并不是非常少啊,但是我想他绝对不是多数,一定是少数,他会越来越少,我相信他绝对想活着,这是第一。我还相信他绝对不愿意生病,他要有了病他绝对还想愿意好。所以这个人群是会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现在是最多的时候,明年可能就要少一点,一年比一年少一点儿,我看是这样。

我说这个不是谁编造的,谁的创作。要说是谁的创作,是天地大自然的创作,大自然创造了人,他创造了人,人得活着啊,得能生存呐,他就赋予了他许多的本能,他才能生存下来。哪怕一棵草,大自然创造出来了,他也要给他生存的本能。你看人什么样,草什么样,草比人这个本能一点儿也不少。你别看人有五脏六腑,那草没有。你那五脏六腑干什么呀?不就是要吸收营养吗?吸收营养、制造营养,制造出来干嘛呀?自塑自我、自我更新、自我修复、自我复制,你不就这点事儿吗,那草都会。所以我说不是人创造出来的,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他就有保护自己这么一个系统。

这个东西一出现,好多好多的事情都要重新审视,要发生变化了。拿我们现在来说,谈养生的到处都是,这不是坏事,这是个好事,各有各自的说法,你不用管他说什么,大家都有一个方向,都是为生存在探索一些生存的道理和生存的方法,当然也有借这个机会干点别的事情的,这个也不算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生存的这个环境,一个大危机呀,正在向我们越逼越近。

大家都听到了外国人炒作超级病菌,我说这个超级病菌呐,超级病菌的出现是必然的。怎么说是必然的?不出现不行吗?不行。为什么不行啊?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美国人发现了青霉素,第一个是用于战争。日本投降以后,45年日本投降,到46年春天,北京的市场上就有青霉素,叫盘尼西林,自从这个时候开始用青霉素,五十年出现了超级病菌,一切抗生素对它不起作用了。为什么呀?五十年呐,它对抗了五十年,细菌它自己也有本能啊,它的应变性本能发生变化了。我适应你了,你多给我点儿,我又过几年我又适应了。你提高了一百倍,我适应你的能力,我提高了一百二十倍。你来吧,你碍着我干嘛了,这可不得了,这再有了病,这个抗生素不起作用了,瞪着眼看着这病人死啊。

我说超级病菌的出现,宣布了对抗思维的失败。如果有一次传染病在外国流行,宣布现代医学的失败。你知道这能说明什么吗?说明中华文化大国的复兴,中医文化被人类认可、崇拜、供养起来,这一点儿,中医文化的向外传播,把整个的中华文化理念带到西方去,会出现一个世界和平。西方人感悟了和谐是生命的核心,和谐能让人不生病,和谐能让一切病都痊愈。和谐的社会,没有纷争没有战争,他们才知道中华文化的伟大。这个时间已经开始了,不需要多久。我希望全世界、全人类,不再有传染病发生,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做不了大自然的主人,只要是有这么一次,其结果就是如此,看来简单,实际并不简单。

我发表了几张方子,我收到了无数的电话和网上的信息。哎呀,我吃了药,我好了;我们家里孩子,我们一家子谁有病谁就吃这药,吃了就好,太感谢你了。我从这一点儿,我说,我们用不着去考虑什么超级病菌不超级病菌,与我们丝毫没有关系。我们不用青霉素,我们不用一切抗生素。我们用什么呀?我们用我们的本能,你不管姓张的姓李的,张王李赵,你姓什么,不管你姓什么你这个细菌,你什么级别我不管,你就出去就完了,这是中医!

你问什么是中医?这就是中医。用简单的话说认识生命、顺应生命规律、因势利导、自主调节、保护生命、完善生命,这是中医,和谁也不对抗,谁也不杀死。为什么?你杀不死。在宇宙之间我们是个生命,细菌也是个生命,细菌的年龄可能要比我们人类要大得多,这是一。第二,你杀了多少年了?杀死谁了?你制造了一个强大的敌人来杀死你,你无能为力。这个结果是什么呀?还不是自个儿杀自个儿吗?

您看看中医,中医说过杀谁呀?我说一个有趣的事儿,肚子里的蛔虫,我们都不杀死,你看看中医对待蛔虫怎么表述?安蛔,你查查看看是不是?安蛔,它让这个蛔虫安静点儿,你别折腾,你折腾我们很不舒服,你安静下来。哎,吃了点药,让它安静下来了,我要大便把你排出去了,就这么回事儿。我说这个说明中医的一种和谐理念,干嘛不说杀虫?哎,西方人治蛔虫,山道年,杀虫,杀死,是吧?说中医的和谐理念,对待蛔虫,讲安而不是讲杀,西方人是讲杀,一定是杀,杀了你剩下我,结果不行。我们对待任何事情,一定要避免对抗,这是中医的理念。

今天我讲的是排异,对于上一次排异有一点补充,就是这个排异我们为什么要排异?什么叫排异法?排异法是顺势利导。顺哪个势?向外的势,向上的势,向下的势,它有一个势,就是一个势头,一个趋势,一个趋向,我们顺着大自然的趋向帮助它。你看咱比如说,一个盲肠炎,盲肠炎肿得这么粗,发烧、疼痛,它那里头一个大肿块儿,肠子一节一节肿着呢,要化脓啊。他排不出来,怎么办呢?这出汗行吗?出汗不行。吐行吗?吐也不行。那怎么办呐?

中医对于这个东西很有办法,破血,什么叫破血?大肿块里充满了血,这个血都是有毒的血,让它破开排出去。盲肠嘛一定是从大便排了,这是非常近的一个通路了。但是怎么着破了呢?你看他用什么?桃核承气汤,桃仁破血的,桂枝通血,牡丹皮也是破血的,大黄通便的,使肠子剧烈地运动,把血从循环里分泌到肠子里,从大便里排出来。一般两剂药就好病,用三剂药的时候比较少。

现代医学就不是,这玩意一看,这个肠子肿了,这怎么办呐?这好办,剌开它,割下来,这玩意儿没用。切除盲肠几十年后明白了,这是个免疫器官,切了吃了大亏了,再也长不出来了,明白了别切了。可是现在还照样切,切他呀,不是切他,切你的,他绝不切他。咱们谁心里头,有排异的这种现象,明白的,不明白的,都可以聊一聊,谁有?

一切的道理不是用嘴讲出来的,我告诉你,是从现象里看出来的,要用讲,要用说话去打仗,那结果是什么呀?赵括,那叫纸上谈兵,最后是彻底失败,几十万大军让人给活埋了,千万千万大家避讳一个。你要是做医的,切忌纸上谈兵,嘴里没有说不出的道理,没有转不过来的弯曲,怎么说怎么有理,你做做我看看,凡是说出来的你必须要做到,做不到的免谈,这是做学问必须遵守的一条。一句空话不要说,哪怕这句话我用一个字,我考虑八天,我换十八个方法,哪一个放稳了我放哪一个,一字不稳,放弃,一定要经得起千秋万代的推敲,那才是真理。

我们以前不是没有排异法,叫祛邪,我怎么想这个表述不好理解,最后我理解了生命以后叫排异,所以我总希望大家提出点儿异议来,我们讨论讨论,属于我不完善的地方我改,错的地方那甭说了,一定要改过来,不要给后人留下误解。大家谁有问题?你说。

学生:郭老,我想听您讲一个,有没有肺癌的这种状况?

郭老:肺癌呀,多了,你想听什么样的?

学生:治好的,怎么治好的?

郭老:我想,如果我要是说治肺癌,最好是没做手术的,没有放疗,没化疗的。这做手术以后,又放疗又化疗又介入,折腾人,把那个人折腾到什么程度了!回家养着吧!再让我给治,我治好了也不算会治,治不好也不算不会治,没有意义。

你看我现在治着好几个肺癌呢。说典型的,东北有一个,又咳嗽、又吐血又疼,晚期,还扩散了,找我来了,我给了药吃,也不咳嗽了,也不疼了,精神也好了,体重也增加了,也遛遛,也玩玩,就算不错,没算痊愈,算不错。中途呢,突然来电话,大口地咳血,一夜一夜地咳嗽,又开始咳,来了这么个电话。我说怎么回事呀?没有怎么回事,就吃着你那药呢。我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说没有。你说我怎么想啊?我怎么去判断这个事呀?离人家好几千里。突然那儿又说了,哎呀,我说给你吧,上几天吃了个药,吃了几天药。我说吃了什么药?狼毒。我说行了别说了。狼毒你知道是什么吗?你知道吗?狼毒你也不知道,谁知道狼毒啊?谁也不知道狼毒啊?

学生:狼毒,是一个非常毒的中药。

郭老:狼毒是个剧毒的毒药,人吃了能死,好人健康人吃了死,他吃狼毒了。人说这个药好啊,以毒攻毒。这是什么理论?哪来的以毒攻毒,这癌症是什么毒啊?你攻什么毒啊?一切都是糊涂,糊糊涂涂地给人治病,糊糊涂涂地组织方子,那你就糊糊涂涂地吃,糊糊涂涂地死,最后是以毒攻毒,又一个糊涂,你说可怜不可怜呢?为什么呀?我相信他读了《本能论》以后,他不会出这事儿。

不都是这个,并不都吃狼毒。东城有一个干部,家里头他老妈妈也是个退休干部,70多了糖尿病、高血压、心脏病,后来肺癌晚期,医院说,别在医院住了,白找麻烦,白花钱,回家吧,过不了两个月。这什么时候啊?这是前一年的冬天,到今年冬天两年了,这老太太现在能上超市买东西,人在家里有小院还种菜,五月份坐飞机上无锡呆了一个月回来了,这是肺癌,现在还吃着药,还这么着呢!不是两个月吗,两个十个月也多了,比住院之前还好,好得多。这个说明什么呀?你说这说明什么?说明肺癌并不是不可治的,并不是什么情况都能治好,有时候能治好的病也治不好。

最近北京有一个,那孩子是,反正在一个药厂的管什么的,叫刘X,我不知道你们,有知道这个人的没有,他爸爸肺癌,咳嗽、吐血,给我打电话一边说一边哭,我说你别哭了,你先说完了再哭,要不你就哭完了再说。我说吃没别的办法,就是吃药,给你开方子吃药,,吃着吃着把他爸爸送走了,长春呐,还是哪呀,可能是长春,送回家了。上几天给我打电话,我是谁谁,我是刘某的爸爸,我说看你说话,底气显足了。足多了,我哪也不难受!早就不吐血,也不咳嗽,也不疼了,什么事也没有了,打个电话,感谢感谢你。我说没别的事儿?没别的事儿。我说行,好好养着吧。这一个是,晚期扩散了,没做手术,也没放化疗,这一个痊愈的希望很大,虽然是晚期,他不少住医院呐,医院护士能看着他呀,他想吃狼毒不给他。你这个离着近的千八百里呀,他吃什么你也不知道,他说什么你也不知道,要治这病,怎么着治呀?这么着治也能好啊,那住院就甭说了,那个痊愈率高多了。这将来不是我个人的事,我所有的徒弟都必定要有这个水平。谁还有问题?你说。

学生:郭老您好,我就是一个亲戚得的这个病,这个病从西医上叫无运动神经元,到现在为止西医也没有任何的解决的方法,它这病从一个手指头开始,相当于肌肉萎缩,从一个手指头开始萎缩,最后全身的肌肉不能用,最后是因为呼吸肌的萎缩,就是人去世了。这个人去世的时候,等于是整个五脏六腑都挺好的,但是就是因为这个肌肉萎缩的问题去世了,西医拿它一点儿辙也没有。

郭老:你说这人没有了,是不是?

学生:对,已经不在了。

郭老:那你别说了。

学生:但是这个病是一个比较大的,就是很多,有一部分人在得这个病,但这个病相当于没有治疗方法,当然我是从西医的角度来说,我想让您帮忙分析……

郭老:那你把中国人忘了,你说这,干嘛呀?

学生:我是说从西医的角度来讲,所以我……

郭老:你别这个角度,这个角度不对,太小,另一个角度。

学生:那么请教一下,您有什么方法?

郭老:怎么不在我这个角度上说?

学生:这不是想听您的角度吗?

郭老:你听听我的角度啊?简单地很。

学生:您给分析下这个病。

郭老:我甭分析,简单,分析什么,分析又纸上谈兵,我刚说了,咱就治病你看看行吗?我也不是没治过,我也不是治的三个五个,不就重症肌无力吗?对不对?是不是叫重症肌无力呀?重症肌无力。你在医院它叫什么病啊?

学生:叫什么运动神经元,我也不太懂。

郭老:说什么也治不了,随便说呗,我什么也不说,我就是治病行吗?这是个系统,你看,他一切的肌肉都没力量了,萎缩,没力量了,这个呼吸的肌肉再没力量了,呼吸不了,等最后这个心脏跳动的力量也没有了,不跳了。不跳了怎么着?哎,你说能怎么着啊?甭往下说,谁都知道。

这还有,胃下垂、肝下垂、肾下垂、子宫下垂、肛门也下垂,还肠粘连、肠扭结、肠套叠,这么些个病。都是一个病!肾萎缩,这儿萎缩那儿萎缩,说肌无力,重症肌无力,这是个系统。神经元,你神经元怎么着啊?神经元,你能治好了你提什么都行,你要治不好,你最好什么也甭提,提了没用,没工夫听闲话。我相信这个病啊,我数的这一群病,你要会治一个,这张方子你别丢,我数的这治哪一个都有效果。原来人是这个样啊!怎么你一张方治百病啊?好像我有什么大罪似的。你看看,你们感觉到了吗?你这不是一张方子治百病吗?千人一方,一百万个瞧不起,好像我犯了什么罪了。哎哟,我说这个问题呀,我明白了我可明白了,我明白得太晚了,八十了才明白这个事啊,我多么愚昧呀!问你明白什么了?我说这不是医学问题,这是文化问题,我们把文化丢了。我现在我想放声大哭啊,我们把文化丢了,我才有如此的遭遇呀。怎么我这么好,你们说我有罪了反倒,我把这么复杂的东西,纷纷攘攘了几千年了,把它整成了这么一个,就这一个玩意儿,你吃了就好,哪一个吃了也好,多么好哇!

啊,你这不是一方治百病啊?我说是,不是百病啊。什么啊?我说千病,我说不是千人一方、万人一方,万万,人类一方。怎么了?啊,不不不不……瞧不起!你说你凭什么好病啊,是吧!我多少年呐,我苦苦地,三更灯火、五更饥地这么熬,熬到八十多,遇到了点儿好东西,捧着送给你又不要钱,这么个眼神儿看我,我有罪了。

哎呀我说我明白了明白了,我们没文化了原来。你考虑考虑是不是?复杂的东西简单了不容易啊,把一个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那太容易了,谁都行啊,你说是不是啊?咱把红豆、绿豆、黑豆三样豆,弄三口袋在一块儿一掺合,一搅合噼里啪啦,一搅合走了,你把它拣出来我看看。他一分钟也没有就把它弄混合了,你要拣三天你也拣不出来。哪个容易啊?复杂的东西简单了太难,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太容易,那叫破坏。你认为我说的这个,怎么样啊?你认为我说的这个怎么样啊?

学生:很有道理。

郭老:很有道理?我那道理还没说,怎么很有道理,到此为止了。(本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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