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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将子玉很生气，带军北上攻打晋军，进逼陶丘，晋文公为疲敝楚军，诱使子玉轻敌深入，以便在预定战场与楚决战，楚国军官问:"你们为什么退兵?"狐偃说:"过去我们在楚国时已立约说交战时退避三舍。"晋文公退避三舍既是报答以前楚成王给予的礼遇，也是诱敌深入，楚军也想撤退，子玉不同意。 四月戊辰，晋文公与宋成公、齐国归父、崔夭、秦国小子慭率军驻扎于城濮(山东省范县南)。子玉率楚急进，依托郄陵险阻扎营，并有郑国、陈国、蔡国相助。 子玉派斗勃向晋国请战，晋文公答应第二天早晨开战。 接着晋文公在有莘检阅军队，晋军有七百辆战车，车马装备齐全，又砍伐了当地的树木作为补充作战的器械。 四月己巳，晋军在有莘北摆好阵势。楚将子玉带领六百兵卒作为中军，说:"今天必定将晋国消灭了!"子西统率楚国左军，子上统率楚国右军。 胥臣带领晋国下军，用虎皮把战马蒙上攻击楚国的盟军陈、蔡联军，陈、蔡军队远远的看到晋军披着虎皮的战马顿时吓破了胆，士兵四处逃窜，楚国右军被击溃。狐毛带领晋国上军树起两面大旗假装撤退，栾枝带领晋国下军让战车拖着树枝装作大军假装逃跑，楚军受骗追击，原轸和郄溱率领晋军中军向楚军拦腰冲杀，狐毛和狐偃指挥上军从两边夹击子西，楚国的左军溃败，结果楚军失败，子玉带着残兵败将逃回国内自杀 。楚国的盟友郑文公向晋国求和， 晋文公和郑文公在衡雍订立了盟约。 晋军在楚军营地住了三天，吃缴获的军粮，休整三日后，胜利班师。四月甲午日，晋军到达衡雍，在践土为周襄王造了一 座行宫。 （宋）丁度《附释文互注礼部韵略卷一》 莘(疏臻切，地名在虢。释云：济阴有莘，仲城即古有莘地。郡国志：合阳南有古莘国，散宜生，为文王求有莘氏女，以献纣。即此地也) 女*省](所景切说文云减也)妇(符九切说文云服也从女持帚洒埽也) (音久女字也亦作奺)娡(之侍切有莘之女鲧娶之谓之女娡)妹(莫背切尔雅曰女子后生为妹) 嬒(乌会切说文云女黑色也)嫚(莫晏切说文云侮易也 (第 3-21a 页) 藅)苀(胡唐切苀东蠡)藾(力盖切藾萧也蒿也)刺(同上)(奴结切菜似蒜生水旁) 芗(许良切榖气亦作香)莘(所巾切众也亦长皃又地名)薝(丁敢切金谷多薝棘)葐(扶文切葐) (蒀盛皃又蒲昆切覆葐草)蒀(于云切葐 (第 13-8a 页) 大宋《重修广韵卷一》辛(姜味也.尔雅云：太岁在辛曰重光；又姓。夏启封支子于莘。莘辛声相近，遂为辛氏。汉初辛蒲为赵魏名将，及徙家陇西便为陇西人) 经部 四书类 乃所愿则学孔子也(治去 声○伯夷孤竹君之长子兄弟逊国避纣隐居闻文王之德而归之及武王伐纣去而饿死伊尹有莘之处士 汤聘而用之使之就桀桀不能用复归于汤如是者五乃相汤而伐桀也三圣人事详见此篇之未及万章下 篇)伯 (第 11-9b 页) 而 己矣)○万章问曰人有言伊尹以割烹要汤有诸(要平声下同○ 要求也按史记伊尹欲行道以致君而无由乃为有莘氏之媵臣负鼎俎以滋味说汤致于王道盖战国时有 …… (第 14-10b 页) 为此说者)孟子曰否不然伊尹耕于有莘之野而乐尧舜之 道焉非其义也非其道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 驷弗视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与人一介 (第 14-11a 页) 不 以取诸人(乐音洛○莘国名乐尧舜之道者诵其诗读其书而欣慕爱乐之也驷四匹也介与草芥 之芥同言其辞受取与无大无细一以道义而不苟 (第 14-11a 页) 经部 四书类 问曰人有言伊尹以割烹要汤有诸 (人言伊尹负鼎俎/而干汤有之否)孟子曰否不然(否不/是也)伊尹耕 于有莘之野而乐尧舜之道焉非其义也 …… (第 9-12b 页) 非其道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驷 弗视也非其义也非其道也一介不以与 人一介不以取诸人(有莘国名伊尹初隐之时/耕于有 (第 9-13a 页) 莘之国乐仁义之) (道非仁义之道者虽以天下之禄加之不一顾而觎也/千驷四千匹也虽多不一眄视也一介草不以与 (第 9-13a 页) 万章问曰人有言伊尹以割烹要汤有诸注人言伊尹 负鼎俎而干汤有之否孟子曰否不然注否不是也伊 尹耕于有莘之野而乐尧舜之道焉非其义也非其道 也禄之以天下弗顾也系马千驷弗视也非其义也非 其道也一介不以与人一介 (第 9-27a 页) 不以取诸人注有莘国名 …… (第 9-27a 页) 伊尹初隐之时耕于有莘之国乐仁义之道非仁义之 道者虽以天下之禄加之不一顾而觎也千驷四千匹 也虽多不一眄视也一介草不以与人亦 …… (第 9-27b 页) 桀造作 可攻讨之罪者从牧宫桀起自取之也汤曰我始与伊 尹谋之于亳遂顺天而诛之也音义(要音邀下要以要皆同莘所巾切乐 …… (第 9-29a 页) 章问孟子谓世人有言伊尹以负鼎俎割烹之事而干汤有之 否乎孟子曰否至朕载自亳孟子答之曰否不是也伊尹耕于有莘之国野而乐行尧舜二帝之道如非其义 与非其道也虽禄赐之以天下之大且不顾而若无也系马虽千驷之多亦且不眄视 …… (第 9-29b 页) 守如是也汤闻如此之贤乃使人以币帛之物往聘之伊尹且嚣嚣 然自得而曰我何为以汤之币聘是为出哉我岂如居处有莘之畎亩之中缘此以乐尧舜之道哉汤至三次 …… (第 9-29b 页) 使人往以币帛聘之既至而后反然改本之计曰与我居处有莘之畎亩之中由是以乐尧舜之道我岂如使 此君成汤为尧舜之君哉吾岂若使汤之民为尧舜之民哉我岂若吾身今得亲见 …… (第 9-30a 页) 桀宫起 也汤言我始与伊尹谋之自亳地也以此详之则知伊尹非事割烹之污而要汤伐桀者也伊尹或远而不仕 谓在有莘之野是也或近而仕谓汤三聘而往见之是也去亳适夏所谓或去是也既丑有夏复归于亳所谓 或不去是也注伊尹负鼎俎 (第 9-30b 页) 而干汤○正义曰案史记殷本纪云伊尹名阿衡欲干汤而无由乃为有莘氏媵 臣负鼎俎以滋味说汤致于王道或曰伊尹处士汤使人聘迎之五反然后肯往从汤言素王及九主事汤举 任以国政 (第 9-30b 页) 伊尹去汤适夏既丑有夏复归于亳裴骃云列女传曰汤妃有莘氏之女刘向别录曰九主者有去 君专君授君劳君寄君等君破君国君二岁社君凡九品图画其形是也注有 (第 9-30b 页) 莘国名至人也○正义曰案左 传庄公三十二年秋七月有神降于 (第 9-30b 页) 莘杜预曰 (第 9-30b 页) 莘虢地又云虢国今荥阳县是也云千驷四千匹案论语孔子 (第 9-30b 页) 于有莘之野而为殷汤兴治天下盖亦本汤立贤无方故也宜孟子以是而告齐王)音义(伊发有 (第 10-39a 页) 莘所巾 切为殷兴道丁云言伊尹有 (第 10-39a 页) 莘之媵臣发起于草莱为殷汤兴其王道也) (第 10-39a 页) 本站书库内容主要引用自 archive.org，kanripo.org, db.itkc.or.kr 和 zh.wikisource.org 卷七 第 1a 页 WYG0128-0471a.png  钦定四库全书大戴礼记卷七 汉 戴德 撰 五帝德第六十二 帝系第六十三 劝学第六十四 五帝德 宰我问于孔子曰昔者予闻诸荣伊(案伊太平御/览引此作君)言黄 卷七 第 1b 页 WYG0128-0471b.png  帝三百年(案言各本讹作令今据/史记索隐所引订正)请问黄帝者人邪抑非人邪(案乐记疏引此文/无者字邪皆作也)何以至于三百年乎孔子曰 予禹汤文武成王周公可胜观邪夫黄帝尚矣女何以 为先生难言之宰我曰上世之传隐微之说卒业之辨 闇忽之意(案闇下各本衍/昏字今从方本)非君子之道也则予之问也 固矣孔子曰黄帝少典之子也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 能言幼而慧齐(案史记索隐云大戴礼/作睿齐一本作慧齐)长而敦敏成而 聪明治五气设五量抚万民度四方教熊罴貔貅貙虎 卷七 第 2a 页 WYG0128-0472a.png  (案各本脱貅字貙讹作豹今据/太平御览所引及史记订正)以与赤帝战于阪泉之野(案赤史记作炎各本阪讹作/版今据后汉志注所引订正)三战然后得行其志黄 黼黻衣(案黄下各本衍帝/字今据后文订正)大带黼裳乘龙扆云以顺天 地之纪幽明之故死生之说存亡之难时播百榖草木 淳化鸟兽昆虫(案淳化各本作故教化/淳今从方本及史记)历离日月星辰 极畋土石金玉勤劳心力耳目(案各本脱勤字今据/路史注所引订定)节 用水火材物生而民得其利百年(案乐记疏引此/作利其德百年)死而 民畏其神百年亡而民用其教百年故曰三百年 卷七 第 2b 页 WYG0128-0472b.png  宰我曰(案各本脱曰/字今从方本)请问帝颛顼孔子曰五帝用说(案/各)(本作记今/从刘本)三王用度女欲一日辨闻古昔之说(案辨遍/古通用) 躁哉予也宰我曰昔者予也闻诸夫子曰小子无有宿 问孔子曰颛顼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曰高阳洪渊以 有谋疏通而知事养财以任地(案财各本作材今/从史记索隐所引)履时 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民洁诚以祭祀乘龙 而至四海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济于流沙南至 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砺 卷七 第 3a 页 WYG0128-0472c.png  宰我曰请问帝喾孔子曰玄嚣之孙蟜极之子也曰高辛生而神灵自言其名博施利物不于其身聪以知远 明以察微顺天之义知民之隐(案隐字他本或作㥯或/讹作急今从高安本) 仁而威惠而信修身而天下服取地之财而节用之抚 教万民而利诲之历日月而迎送之明鬼神而敬事之 其色穆穆其德俟俟(案各本作其色郁郁其德嶷嶷盖/后人因史记之文所改索隐云今) (按大戴礼郁作穆嶷/作俟可證唐时本)其动也时其服也士春夏乘龙秋 冬乘马黄黼黻衣执中而获天下日月所照风雨所至 卷七 第 3b 页 WYG0128-0472d.png  莫不从顺宰我曰请问帝尧孔子曰高辛之子也曰放勋其仁如 天其知如神就之如日望之如云富而不骄贵而不豫 黄黼黻衣丹车白马伯夷主礼龙夔教舞举舜彭祖而 任之四时先民治之流共工于幽州以变北狄放驩兜 于崇山以变南蛮杀三苗于三危以变西戎殛鲧于羽 山以变东夷其言不贰其德不回四海之内舟舆所至 莫不说夷 卷七 第 4a 页 WYG0128-0473a.png  宰我曰请问帝舜孔子曰蟜牛之孙瞽瞍之子也曰重华好学孝友闻于四海陶渔事亲宽裕温良敦敏而知 时畏天而爱民恤远而亲近承受大命依于倪皇睿明 通知为天下王使禹敷土主名山川以利于民使后稷 播种务勤嘉榖以作饮食羲和掌历敬授民时使益行 火以辟山莱伯夷主礼以节天下夔作乐以歌籥舞和 以钟鼓皋陶作士忠信疏通知民之情契作司徒教民 孝友敬政率经其言不惑其德不慝举贤而天下平南 卷七 第 4b 页 WYG0128-0473b.png  抚交趾大教(案大下旧注一作放乃校/书者语亦当在教字之下)鲜支渠搜氐羌(案鲜支上/脱一西字)北山戎发息慎(案史记索隐云山戎下少/一北字北发是北方国名)东 长夷鸟夷羽民(案长下各本脱夷字今据史记索隐所/引订定郑注禹贡云鸟夷东方之民搏) (食鸟/兽者)舜之少也恶悴劳苦二十以孝闻乎天下三十在 位嗣帝所五十乃死葬于苍梧之野 宰我曰请问禹孔子曰高阳之孙鲧之子也曰文命敏 给克济其德不回其仁可亲其言可信声为律身为度 称以上士(案上士二字当从史记作出/称以出犹言比量而出也)亹亹穆穆为纲 卷七 第 5a 页 WYG0128-0473c.png  为纪巡九州通九道陂九泽度九山为神主为民父母左准绳右规矩履四时据四海平九州戴九天明耳目 治天下举皋陶与益以赞其身举干戈以征不享不庭 无道之民四海之内舟车所至莫不宾服 孔子曰予大者如说民说至矣(案此八字/当有舛误)予也非其人 也宰我曰予也不足诚也敬承命矣他日宰我以语人 有为道诸夫子之所孔子曰吾欲以颜色取人于灭明 邪改之吾欲以语言取人于予邪改之吾欲以容貌取 卷七 第 5b 页 WYG0128-0473d.png  人于师邪改之宰我闻之惧不敢见帝系 少典产轩辕是为黄帝 黄帝产玄嚣玄嚣产蟜极蟜极产高辛是为帝喾 帝喾产放勋是为帝尧 黄帝产昌意昌意产高阳是为颛顼 颛顼产穷蝉穷蝉产敬康敬康产句芒(案史记/作句望)句芒产 蟜牛(案史记/作桥牛)蟜牛产瞽瞍瞽瞍产重华是为帝舜及产 卷七 第 6a 页 WYG0128-0474a.png  象敖(案各本讹作及象产傲今据礼/记祭法疏所引订正敖衍文)颛顼产鲧鲧产文命是为禹 黄帝居轩辕之丘娶于西陵氏西陵氏之子(案各本不/重西陵氏) (三字今/从方本)谓之嫘祖氏产青阳及昌意青阳降居泜水(案/史) (记作/江水)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于蜀山氏蜀山氏之子谓 之昌濮氏(案史记/作昌仆)产颛顼 颛顼娶于滕奔氏(案各本脱奔字路史注引作膝/奔氏世本作滕濆今据以订正)滕奔 氏之子(案各本讹作滕氏/奔之子今订正)谓之女禄氏产老童(案史记/作卷章) 卷七 第 6b 页 WYG0128-0474b.png 老童娶于竭水氏竭水氏之子谓之高緺氏产重黎及吴回吴回氏产陆终陆终氏娶于鬼方氏鬼方氏之妹 谓之女隤氏(案风俗通/义作女嬇)产六子孕而不粥三年启其左 胁六人出焉其一曰樊是为昆吾其二曰惠连是为参 胡其三曰篯(案世本/作篯铿)是为彭祖其四曰莱言(案世本/作求言)是 为云郐人(案云即郧郑语曰妘/姓鄢桧路偪阳也)其五曰安是为曹姓其 六曰季连是为芈姓季连产附祖氏(案史记/作附沮)附祖氏产 穴熊(案穴各本讹作内今据史记及/路史注引附祖产穴熊订正)季通之裔孙鬻熊 卷七 第 7a 页 WYG0128-0474c.png (案此七字各本讹作娄鲧出自熊/五字在九世至于渠下今从方本)九世至于渠(案史记/楚世家)(附沮生穴熊其后中微弗能纪其世周文王之时季连/之苗裔曰鬻熊鬻熊子早卒其子熊丽熊丽生熊狂熊) (狂生熊绎熊绎生熊艾熊艾生熊䵣熊䵣生熊胜熊胜/以弟熊杨为后熊杨生熊渠此所谓九世至于渠也) 渠有子三人其孟之名为无康(案史记/作毋康)为句亶王其中 之名为红(案中仲/古通用)为鄂王其季之名为疵为越章王(案/越) (各本讹作戚史记云少子执疵为越章王据国语云芈/姓夔越潜夫论云或封于夔或封于越即此今订正) 昆吾者卫氏也(案氏世本作是合下共六/氏字并同古是氏字通)参胡者韩氏 也彭祖者彭氏也云郐人者郑氏也曹姓者邾氏也季 卷七 第 7b 页 WYG0128-0474d.png 连者楚氏也帝喾卜其四妃之子而皆有天下上妃有邰氏之女也 曰姜嫄氏产后稷次妃有娀氏之女也曰简狄氏产契 次妃陈锋氏之女也曰庆都氏(案各本作次妃曰陈隆/氏六字文有脱误今据) (诗生民疏/所引订定)产帝尧次妃娵訾氏之女也曰常仪氏(案各/本作) (次妃曰娵訾氏六字亦脱误/今据诗生民疏所引订定)产帝挚 帝尧娶于散宜氏散宜氏之子(案各本不重散宜/氏三字今从方本)谓之 女皇氏 卷七 第 8a 页 WYG0128-0475a.png 帝舜娶于帝尧帝尧之子(案各本不重帝尧/二字今从方本)谓之女匽氏 鲧娶于有莘氏有莘氏之子谓之女志氏(案吴越春/秋作女嬉)产 文命 禹娶于涂山氏涂山氏之子谓之女憍氏产启 劝学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矣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水则为 冰而寒于水木直而中绳輮而为轮其曲中规槁暴不 卷七 第 8b 页 WYG0128-0475b.png 复挺者(案槁各本讹作枯/今从方本及荀子)輮使之然也是故不升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 遗道不知学问之大也于越戎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 异俗者教使之然也是故木从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 子博学而日参省已焉(案各本而讹作知/脱省字今从方本)故知明则行 无过诗云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恭尔位好是正直神 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咎孔子 曰吾尝终日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吾尝跂而望之不 卷七 第 9a 页 WYG0128-0475c.png 如升高而博见也升高而招非臂之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非声加疾也而闻者著假车马者非利足也而 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海君子之性非异 也而善假于物也南方有鸟名曰𧊷鸠(案荀子/作蒙鸠)以羽为 巢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子死卵破巢非不完 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 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 生麻中不扶自直兰氏之根怀氏之苞(案荀子作兰槐/之根是为芷) 卷七 第 9b 页 WYG0128-0475d.png 渐之滫中君子不近庶人不服质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是故君子靖居恭学修身致志处必择乡游必就士 所以防辟邪而道中正也(案道他本作/通今从刘本)物类之起必有 所始(案各本起讹作从始讹作由今从方/本及荀子此起始为韵下来德为韵)荣辱之来各 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教忘身(案各本讹作殆/教亡身今从方) (本/)祸灾乃作彊自取折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 布薪若一火就燥平地若一水就湿草木畴生禽兽群 居物各从其类也是故正鹄张(案是故下旧注一作质/乃校书者语亦当在正) 卷七 第 10a 页 WYG0128-0476a.png (字/下)而弓矢至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而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故言有召祸行有招辱君子慎其所立 焉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川蛟龙生焉积善成德 神明自得(案得各本讹作传今据/文选典引注所引订正)圣心备矣是故不积 跬步无以致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跞不 能千里驽马无极功在不舍楔而舍之朽木不折楔而 不舍金石可镂夫螾(案各本讹作蟥/今从刘本方本)无爪牙之利筋脉 之彊上食晞土下饮黄泉者用心一也蟹二螯八足非 卷七 第 10b 页 WYG0128-0476b.png 蛇鳝之穴(案鳝即鳝他本讹/作蛆今从方本)而无所寄托者用心躁也是故无愤愤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绵绵之事者无赫 赫之功行歧涂者不至(案歧他本讹作/跂今从方本)事两君者不容 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腾蛇无足而腾鼫 鼠五伎而穷诗云鸤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 一兮其仪一兮心若结兮君子其结于一也昔者瓠巴 鼓瑟而沈鱼出听伯牙鼓琴(案各本讹作/瑟今从方本)而六马仰秣 夫声无细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玉居山而木润渊生 卷七 第 11a 页 WYG0128-0476c.png 珠而岸不枯为善而不积乎岂有不闻哉孔子曰鲤(案各本讹作野下又衍/哉字今据说苑订正)君子不可以不学见 人不可以不饰不饰无貌无貌不敬不敬无礼无礼不 立夫远而有光者饰也近而逾明者学也譬之如洿邪 水潦灟焉莞蒲生焉从上观之谁知其非源泉也 珠者阴之阳也故胜火玉者阳之阴也故胜水其化如 神故天子藏珠玉诸侯藏金石大夫畜犬马百姓藏布 帛不然则强者能守之知者能秉之贱其所贵而贵其 卷七 第 11b 页 WYG0128-0476d.png 所贱不然矜寡孤独不得焉子贡曰君子见大川必观何也孔子曰夫水者君子比 德焉遍与之而无私似德所及者生所不及者死似仁 其流行庳下倨句皆循其理似义其赴百仞之溪不疑 似勇浅者流行深渊不测似智弱约微通似察(案微各/本讹作) (危今从方/本及荀子)受恶不让似包蒙(案各本讹作包裹上又/衍贞字今据说苑订正)不 清以入鲜洁以出似善化以注量必平似正(案以注各/本讹作必) (出荀子作主说苑/作至今从方本)盈不求概似度(案各本脱度字/今据说苑订正)万折 卷七 第 12a 页 WYG0128-0477a.png 必以东似意(案万各本讹作厉因上度字脱误成一字/耳东下各本衍西字今并从荀子及说苑)是以君子见大川必观焉(案各本脱君子二/字今从高安本) 卷七 第 12b 页 WYG0128-0477b.png 大戴礼记卷七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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