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刘怡,37岁,武汉人。我和老公陈大明是二婚夫妻。 我是因为前夫吃喝嫖赌不正混而离婚的。他是因为前妻在外有了人。 陈大明老家在湖南。他来武汉已20多年。他姐姐一直在老家。姐姐的两个孩子上大学后,姐姐姐夫都从家乡一起来武汉投奔他。 陈大明就在自己家的附近给姐姐姐夫租个房子。姐夫给人家开货车,他姐姐就打点零工。 虽然辛苦些,但两人挣得钱却比在家乡多的多。 我和陈大明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他姐家,看得出他们家很重视这次见面,当天买了很多的菜。 他姐姐陪我在客厅里说话,陈大明只在厨房里挥刀舞铲的准备着午饭。 在饭桌上,他姐姐可热情了,怕我不好意思下筷子,一样一样把菜夹到我碗里,把我的碗都堆成了小山。 那份热情叫我即有点感动,又有点尴尬。 当时就觉得她这人热情过了头,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承受能力。 陈大明在市区工作,每个星期天的才回来。而我也很忙,上的是十二小时的班,早晨八点到晚上八点。 我每天都是在厂里吃过饭洗了澡,回家就往床上一躺。 陈大明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姑子,平时给人家刮个毛豆,栽个菜。有时带回来一些菜,就给我送来一些。 陈大明的两个侄姑娘和一个侄儿子都在附近住,大姑子每次送菜就一屁股坐在沙发,然后东家长西家短诉说着这几个侄子侄女的是非。 在她嘴里人家都有错,她是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正确。 我恨反感她这种行为,觉得她这人太爱管闲事。手伸得太长,都是成年人,个人过个人的日子,你干涉别人家的干什么。但又不好撵她,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 有次,我儿子来我家。我给儿子买身新衣服。我在客厅里做饭,而她明知道,那衣服是我买得,却在客厅里拉着儿子的衣服问:这是谁给你买得? 懂事的儿子笑了笑,没回答她。 而她则来到厨房对我说:你也该给婷婷(陈大明的女儿)买身衣服了,以后好相处。 我知道她意思,就是认为我给儿子买,也应该给陈大明的女儿买,这样做才公平。 可她不想想,陈大明的女儿已经十八了,又不在我们身边,我有这个必要吗?她就是生怕他们家的人吃了亏。 我和前公婆的关系一直很好,和前夫离婚时,我几乎是净身出户,公婆心里很不舒服。 在我嫁给陈大明的一年后,前公婆居住的村子都在疯传要搬迁。于是家家有地基的都忙着盖房子,地基一度涨到十万块一间。 前公婆家有几间地基,他们想着我一无所有,就想给我一间,让我自己盖一套房子,到老也有个依靠。 那天我接到前公婆的电话,也很激动,想着自己一无所有,二婚跟着陈大明,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前公婆体谅我,给我地基,自己今后也有依靠,如果搬迁了,还能大赚一笔。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于是,陈大明一回来,我就兴奋地告诉了他。 陈大明当时也很高兴,并表示我的钱要是不够,他可以给我借一些。当时我听了,心里还有点小感动,觉得陈大明这人还是不错的。 那天,吃过晚饭,陈大明就到大姑子去了,因为他性格孤僻,没什么朋友,每次一回家只有要到大姑子家坐一坐。 到很晚他才回来,当时我已经睡了,他上床就把我扒拉醒。还对我说:那房子咱还是不盖吧,把地基卖了,把钱拿回来。 我一听揉了揉眼,一屁股坐了起来,盯着陈大明的眼问:是不是你姐给你说的? 陈大明头一低,说了句:我姐说的也对呀,你已经嫁给我了,凭什么还要到前夫家盖房子? “这是个好机会,谁要是错过才是傻瓜一个,你们家是想钱想疯了。”说完我扭过身子蒙头就睡。 过了几天,公婆打电话说,给我找好 施工队了,叫我把盖房钱送过去,刚好陈大明从市里回来,去了大姑子家。 我就到大姑子家找陈大明。天已经黑了,大姑子的门是关着的。我走到门前,听到屋里大姑子说:这房说什么都不能盖,她要是有了房子,你就拿捏不住她了,这个家就不稳当。赶快把地基卖掉,把十万块钱拿回来,买个车,省的每次回来还要搭公交。 只听陈大明说:她的钱不够,我不给她借,她怎么盖? 听到这话,我就像大夏天喝了杯冰水,透心凉。我也看清了陈大明,这是个完全不作为的男人,就是个墙头草,根本依靠不住。 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盖房的决心,我自己回娘家借钱,也能把房子盖起。 至于以后和陈大明还走不走下去,我是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孤蝉有言:常言道:二婚夫妻就是贼。都在相互防备。 房子应该盖,自己有房子,婚姻中自己就有底气,有一份安全感。 不要指望任何人,给自己留一份依靠,给自己留一份尊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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